NO.6 四娘?你叫我四娘?
「唉!唉!唉!」房間里不斷傳來我嘆息的聲音,一想到這幾日的考驗我頓時無語了,真不知道那個弘曕怎麼想的,居然能夠想出這等考試題目,我真的有種不知該怎麼評價這個社會的感覺。而且還能擁有如此稀罕的「溫鄂」,擁有如此高超的繪畫和裝飾的技巧,最讓我想不明白的是,我的醫術雖然算不上是地球第一,但也在國際里有個排名啊,居然會誤診。何況太后的病況這麼清晰誤診的概率又被大大減小,可是我明明看到她的身手是何等的難以捉摸,師傅教過我許多古代古怪的醫術,我即使怎麼診也還是診出太后的病情,可是之後我所感覺的則是她沒事,而且還有一身讓人難以捉摸的身手。
雖然我現在已經不在想去理會這個時代到底是不是我所認識的清朝了,可我卻明確的知道,我現在正穿著一件紅色的肚兜and穿著一件淺紅色的輕紗衣,正坐在椅子上and一隻腳也提放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哪壺酒對著壺嘴將酒倒入自己的嘴裡,弄得整個下巴和衣服都微微濕了。
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那個男人,心理有種說不出的痛。一想到她剛剛嘴裡道出的那個人,我就有種被千刀萬剮的感覺。
---------------------劇情分割線------------------------
今日一早天還沒亮。蕭嬤嬤和郭雨素就硬聲聲將剛剛躺下床的我拉了起來,早知道昨晚就不偷走出去練劍啦,好睏啊!但我還是任由她們兩在我身上擺弄,像個布娃娃一樣任由她們給我沐浴,給我更衣,在我臉上不斷塗膜胭脂粉末,任由她們擺弄我的頭髮,我也不想去理。只是一直閉著眼睛,邊睡覺,邊讓她們在那擺弄著我。
過了些時日,時辰也到了。我跟隨著蕭嬤嬤的腳步,走到太和殿前的一片空地上,只見哪裡花團錦簇,布置得樸素有點了點華麗,華麗又帶了點樸素,我站在眾人面前,蕭嬤嬤扶著我的手,往雍正那邊走去。
將我的手交給雍正,邊退下了。
「來,小心點,別摔著了。」by雍正,他跟我說的時候很溫柔,很小聲。
雍正將我的手舉了起來,「眾愛卿,和朕的妃子們,這位是鈕祜祿氏家的蕪霜,從即日起她將成為朕的妃子,也是朕最後一位妃子,並封為熹妃。」
「皇上英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聽到這個那些大臣和妃子起不樂透了。皇上不在貪戀美色(by大臣),不在有人跟我搶男人了(by妃子)。
我完全可以猜到他們的心思,但是很疑惑皇帝立妃大點為何就只有這一句話就結束了,還是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只是傻傻的聽著他叫我做啥,我就做啥。
結果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雍正居然拿起龍椅旁桌子的酒壺,斟了兩杯酒,遞了其中一杯給我,「按照我們宮中歷年的規矩,我們必須向眾臣敬酒,然後我在將你抱回儲秀宮,離開。而我則要在吉時前回來就行了。」
聽到這一切我真的徹底無語了,一開始我這個《新還珠格格》紫薇入宮前的髮型我就已經開始無語了,而現在他居然說出這種話,這個時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我覺得我回到的是舊時代,而不是清朝。
但我還是跟著他說的給眾臣敬酒,然後任由他將我抱起來送回儲秀宮。乖乖的坐在床上等著今晚他的回來,那個擁有著一模一樣臉蛋的男人。
但是我可沒這麼傻,在這裡傻等,這具身體我還沒完全掌握好,要是再不快點將她體內的空虛之力控制好,身體肯定會因為無法適應我的靈魂而倒下。於是我便在打坐在床上,修鍊。
。。。。。。直到夜幕降臨
我慢慢可以掌握住那股空虛之力,卻又聽到有人要進來,而這腳步聲則是蕭嬤嬤,我也放了點心斯斯文文的坐在床上。
然而蕭嬤嬤則輕輕的敲了敲門,「熹妃娘娘,我來幫您更衣了,吉時就快到了,皇上也快來了。那我進來羅!」
「嗯」—我輕輕的回了一聲。
她進來只是將我的妝容卸掉,將外袍脫掉,赤著腳,流露出一開始穿的紅色的肚兜and穿淺紅色的輕紗衣,。
「好了,這樣就行了,那我不打擾娘娘和皇上啦,奴才告退!」
「嗯」—我輕輕的回了一聲。
我便坐在床上等著那個擁有熟悉面孔的雍正,我還是有點無法接受,即使我的接受能力再強也還是無法接受這幾日發生的事,特別是雍正的臉孔居然如此的像那個男人。
我坐在床上痴想了一下,聽到外面的腳步聲,知道進來者是雍正後仍然面不改色的坐在床上,但總覺得不對勁。
直到他進來站在我面前的時候,他在桌子上哪了條絲帕,輕輕的擦拭著我的臉,我疑惑的看著他。
他似乎看到我的疑惑,一雙溫柔的灰黑色瞳孔看著我,那略帶磁性又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傻瓜,你難道不知道你哭了嗎,眼淚都弄濕臉蛋了,你呀!」
我頓時控制不住這個身體,或者是我的潛在意識想去握住臉上那隻手,這次我完全感到了,我的眼淚就像驚濤駭浪般洶湧出來,我看著眼前這張臉孔,回想他剛剛的聲音,讓我不禁想起那些手機留言,那些點點的記憶。。。。。。
他微微將手帕鬆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的手突然鬆開,我當時心一陣。突然他將我抱在懷裡,「沒想到這就是你吸引男人的手段啊,難道你認為天下男人都會被柔弱的女子所迷住嗎,你錯了,因為你在很早之前就將我的心給偷走了,你還真是小賊貓啊!四娘。。。。。。蕪霜。」
我窩在他的懷裡,覺得好溫暖,但當我聽到「四娘」這個稱呼時,我頭腦頓時發熱似的,將抱住我的男人推開,擊了一下他的後腦勺,讓他昏睡過去了。讓他平躺在床上。
坐在椅子上,提起一隻腳,拿起桌上的哪壺酒對著壺嘴將酒倒入自己的嘴裡,弄得整個下巴和衣服都微微濕了。我再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那個男人,心理有種說不出的痛。一想到她剛剛嘴裡道出的那個人,我就有種被千刀萬剮的感覺。
我不停的將酒灌入自己的嘴裡,但是卻怎麼也吞咽不下。回想當中的一切就能將這一連貫的事攢在一起:首先我也就是鈕祜祿蕪霜在昏迷之前肯定已經成為妃子,但是因為某些原因四娘代替我嫁給了雍正,而在這短期間根據《野史》的記載,呂四娘已經在成婚當晚殺了雍正,但是因為某些原因愛上了他並生下了弘曆,但又不在為什麼將弘曆送出宮去,而且利用了皇后將昏睡的我換了回來,直到我醒來之後所發生的這一切。所謂的選妃大典的考驗應該就只有當時代替鈕祜祿入宮的四娘能夠通過了吧,所以這一切都是為了讓我恢復記憶,所以才弄出這一切的假象。
但我還是有些想不通的是,「太后的伸手?」「弘曕的一絲微笑」「郭雨素為何再次以宮女身份叢生」還有「嫌妃的貼身宮女許德曦」她們好像都是被特意安排在我身邊的。
即便是這樣我也是無從下手,因為我根本就無法從這個身體的體內得出任何記憶,所以再怎麼查也只是徒勞,只有乖乖的等,竟然有人要將這些我認識的這些人安排在現在的我的身邊,那我就義不容辭的收下吧!反正是真相就會暴露,真實的世界本來就是如此。
我忽然冷笑了一下,再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見到他的衣服濕了,走到床邊將他的衣服脫下來,幫他蓋好被子。也將自己濕透的衣服脫下換上了件乾淨的雪白色的衣褲,另外穿上了件很樸素的米灰色外袍。
拿著這些濕漉漉的衣服跑到外面去,打了桶水,將我昨晚調配的洗潔精從水井旁的洞里拿出來。也不知道昨晚是幹嘛居然被我發現了直鏈烷基苯磺酸鈉、十二烷基硫酸鈉、烯烴磺酸鈉、脂肪醇聚氧乙烯醚硫酸鈉、烷基醇醯胺、烷基糖苷、烷基甜菜鹼等這些調配洗潔精的化學原料。不過居然發現了這麼多我還真是有點難以讓我相信,這個時代也有太多為開發的原料吧!
便開始將這三件濕漉漉的衣服洗了。
當然,在我洗衣服的同時我也發現了有一雙眼睛一直從今早的慶典到現在都盯著我,我只不過沒有心思去理而已,我又不知道她有什麼企圖,而且我練功的時候她被我變得魔術騙了,以為我一直都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就在此時我發現有另外一個人在盯著我看,我仍然當什麼事都沒發生的將洗好的衣服擰乾,晾好在我預先掛在東北面樹上的竹子上,因為我開始就感覺到整晚風都會從東北面吹來,所以這樣還沒到天亮衣服就幹了。
當然我站的這個方向正是背對著那個站在我後面看著我的那個人,所以他現在又幹嘛我也十分清楚,就讓他干好落,我已經無所謂了。
就在此時,他從後面將我抱住,我假裝反抗,而他卻用他那略帶磁性的聲音,「別這樣,是我,胤禛。」
我還是愣住了,微微的轉了身,看著那張臉,嘴裡漸漸的吐出「皇上」二字。
我們彼此目視著對方。
「不,以後你不要叫我皇上,我們倆之間沒有君臣之分,只有夫妻,或者是知心好友之分,叫我胤禛吧,蕪霜。」雍正的眼睛變得很溫柔,又帶了點悲涼。
我看著那雙灰黑色的瞳孔,如此溫柔,如此悲涼,似曾相識的話語在我耳邊迴響。不知不覺之中我喊出了「胤禛」二字。
眼睛感覺變得迷濛,感覺就要與眼前這個男人相吻,但是我卻很自然的縮到他的懷裡。
他微微的笑了笑,緊緊的將我抱在懷裡,心裡喃喃道,「四娘。。。。。。蕪霜,我答應你,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我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聽到他心理的話一樣,眼裡有不斷湧出眼淚,但還是用內力止住了。
。。。。。。
而此時,那個站在屋頂一直盯著我的白衣女子也離開了,但我還是不抓到了她臨走時留下的眼淚。
-----------------------劇情分割線---------------------
在一間荒廢的破舊四合院里,一個身穿白色長跑的男子正在院子里等待這什麼人。
過了一會兒,他等的人出現在門口上飛了進來。
一位身穿白色輕紗衣(《神鵰俠侶》小龍女的衣服)的女子飛躍進來,如同仙女般的飄落下來。但隱約可以看出已經濕透的衣袖。
「娘,你回來啦!」by白色長跑男子
「嗯」by白衣女子
-----------------------劇情分割線---------------------
皇宮中某間房子的屋頂上,由於今天多雲,月亮沒有出來,自然也不會有星星啦!
而那兩位男女則在哪裡吃著糕點,賞著月。
「唉,看來她還是沒變啊!」by男子
「或許吧,可是她真的能夠接受的了嗎,畢竟。。。。。。」by女子
「放心,她,我最了解了,一定可以的,她很強的。」by男子
「7,口是心非!」by女子
-----------------------劇情分割線---------------------
而在皇宮另一間房間里,點著一盞火光細微的蠟燭,一位男子單手扶在床上,另一隻手撫摸著躺在他身邊的女子的臉,露出微微的笑容。
那名女子似乎被吵醒了,「怎麼啦,睡不著嗎,幹嘛吵醒我。」
「你本來就是醒著的,不然我幹嘛摸你。」那隻說完還掐了掐女子的臉蛋。
女子無視他的掐臉,「你說她們會不會像我們剛剛那樣。」
「或許吧,那女人難以捉摸的啦。」by男子
「我想也是。」by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