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遇難后的堡壘:詛咒
第二十四章遇難后的堡壘:詛咒
蹣跚的風,蹁躚的走。
這個夏天,有人丟了什麼?是歸來。
這個夏天,有人撿到什麼?是丟失。
有人一起卑鄙的笑。
有人一起闊綽的哭。
你看到了我的隱藏,我瀏覽了你的秘密。
酸甜苦辣的叫喊,繽紛色彩的離開。
真相大白著,然後,一切都,靜若止水。
聽說愛情,奪走了,我的堅強。
風起雲湧的愛,從來,都驚心動魄,也血肉模糊。愛著白天的,黑夜,這樣表達。
你總是在疼痛里,跳舞,你說,這樣可以揮舞出一點點,遺忘。一個個極度想忘記誰的人,那麼勇敢的一直跳著,死亡的古舞。
寂寞總是那麼沒有選擇的,被誰收養,比如,我。
太過想念熱鬧的孤獨,也從來沒有放棄追逐心愛的,住在另一個平行世界的,名叫已經失去了,的人。
宇宙中,什麼都有,沒有的,就只是,你。
然後那些漫長的等待,在時間裡,開始埋怨,好像是誰責怪,你讓我等了,太久。
所有因為想念而,嘆息著的夕陽朝霞,這樣訴說著自己天花亂墜的夢。
天空中的焦急,開始瘋狂的追逐著,那些,一雙雙逃命,還是想殉情的情侶。
滿臉興奮的愛煞緊追不捨,飛舞的影子,在樹木間穿梭。黑暗和白晝,似乎點亮了,他興奮的雙眼。瞬間,他像一陣疾馳的野風。
哈哈,看你們還能逃到哪裡去!
前面烏黑的地方正是白霧森林。愛煞的眼光里,有些得意,好像勢必能在此,將所有人緝拿歸案。
峯奎追上來的時候,大家都在看著他。還有後面追擊的愛煞。
他是誰啊?
是一個敵人!
什麼敵人?
就是,要殺我們的人!
什麼?顯情的眼中,流淌的擔心,顯而易見,也暴露無遺。
愛煞威風凜凜的殺氣,似乎能逼近人的每個毛孔,然後風會,穿透它們。
這個時候,天空的烏雲,擁擠著焦躁的雨滴,它們跳動的聲音,讓大地上的人,十分想,回心轉意。
爬行的歲月,我們都失去了行走,然後四肢麻木的丟失尊嚴,猴子,也這樣感嘆。
一隻只的天空的火鳥,沒有羽毛,只有傷口。
看你們還能跑到哪裡去?愛煞站在原地,目光十分自信,好像是王子,在鄙視著他看來,十分低賤的什麼。
他的光束,似乎有無數雙眼睛,然後眼神里,閃爍著毒辣。
激烈的戰爭就像是火花一樣,熱爛的再次開始,分裂了。
峯奎的蠍子,在疲憊的僵持著,那脆弱的戰鬥。似乎,下一秒,蠍子就要氣絕了。
但是,它依然堅強,不死不屈。
手無縛雞之力的飛血,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場也許會讓大家喪命的戰鬥。
顯情有的,也只有眼巴巴的,擔心。
突然,愛煞無數快速飛翔的光束,有一個分離出來的,射中了峯奎,他一下子就單膝跪在了地上。
你們快跑,我纏住他!
顯情,聽到這句話,就堅定的跑了起來。好像他認為,是的,我不跑,對不起峯奎。
但是,大家又能跑到哪裡去呢?
繞過詛咒的森林,去另一個被詛咒的地方?還是離開詛咒,去另一個沒有被詛咒的地方?
愛煞強大的力量把周圍的樹木都驚擾了,只有透明又寂寞的殭屍,對所有的愛,無動於衷,冷若冰霜。
妖界的天空,盤旋著太多的優柔寡斷的愛,那愛,便是苦苦等待的,暗戀。
悲傷的一切,鳥,花,雨,風,似乎都離不開自己太傻過的,初戀。鳥兒會遷徙是,因為它。花兒會開放,是因為它。雨水會落下,是因為它。風會奔跑,是因為它。
你忘了,我卻記得,那時的你,一雙清眸,美麗無比,卻,殺人無數。
峯奎敗下陣來,血液平靜的流淌,疼痛肆無忌憚的歌唱,只有疲憊,不緩不急。
愛煞毒辣的眼神,似乎是在說「今天,就是你的末日!」光芒開始炙熱,太痛恨別人的它,開始廝殺,想奪走一切。碰!的一聲。一束巨大的綠色光束,在與愛煞的光束較量。瞬間,抵擋住了他的趕盡殺絕。
你也未免太狠毒了吧!因果循環,善惡有報。你不怕,以後斷子絕孫?
你是誰?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責我!
咻!一道光束向她射去。但是,毫無用處。因為毒祭,根本只是靈魂。毒祭的手中,光束瞬間被凝聚。然後毫無吹灰之力,就將其重傷於地。
你到底是誰?我是三界之王的手下,你膽敢阻攔我,你是不是找死!
我管你是三界之王,還是三界之誰,我看不過的事情,我就管!你算老幾!毒祭從前的驕傲,現在依舊蓬勃著。
你最好快點滾!要不然,我就讓你死得難看!滾!毒祭的眼神里,冷靜也流淌警告。
愛煞心裡,也是心知肚明的很,他不是她的對手。於是,他後退一步,便帶著憤恨的臉色,消失在幽冥的森林裡。
這時候,毒祭的臉色開始變成透明。她快要沒有能量了,她快要消失了。大家都看著她,慢慢衰弱著。你不能死啊,你消失了,要是他回來了,我們豈不是會倒霉了!顯情這樣尖叫著,似乎是擔心,失去了一位可以依仗的保護神。
對!我回來了!哈哈哈,怎麼了,你是不是,不行了!愛煞開始凝聚魔氣,然後光束就肆意的飛翔,勢必想,穿破每個人的胸膛。
快,快進來!詛咒的大門,慢慢分開。就像河水,被分開一樣,唯美又艱難。
快進來!你們還在等什麼?
大家,趕緊接受到了毒祭的指揮,然後走進了詛咒里。一道凄涼的開口,慢慢複合。就像是一道疤,卻無形,不痛。
愛煞緊隨其後。當他接觸詛咒的同時,手臂像是被烈火炙烤一般,劇烈的辣。他趕緊縮回了手,然後向後退了一步。
那些趕集的靈魂,收到了天堂里,父母的來信。如喪考妣的世界里,最疼愛的,是失去的人。從前,我沒有意識到,但現在,你,獨一無二。靈,我還是,渴望著,一個,與你的擁抱,一個擁抱,便夠。
我的眼睛慢慢張開,疲憊中,好像是在某個世界做了屬於某個世界的夢,又好像,是被誰親了一下,又沒看見,那個人,是誰。
你總是不相信滴水穿石的等待,你總說千錘百鍊是浪費時間,結果,你,還是,死在了永恆里。
那是,那年,那人,那,最後的話。
不想降落,在天空里奔波的蒲公英,從來都沒想過,自己遇到了,大地。於是,擁抱吧,於是,萌芽吧,於是,再次分離吧!
你好,年輕人!
你是?毒祭?
是的,還有,你的朋友,他們也在。
森林裡,一切都是麻木的,就像是鋼鐵,冷漠卻從不軟弱。裡面的靈魂也在竊竊私語。
有人說著情語,什麼你覺得不值一文的微笑,在我看來,卻價值連城。因為,那,是你的,就,無價。
又有人說著什麼愛言,
我是蒼天,你是白雲。
白雲曾想離開。你未追尋。
於是分離,於是相距,於天壤之別。
世界,開始清晰,很多的實物開始出現。
那些死去的蝴蝶,靜靜的扇動曖昧的雙翅。於是愛的風暴,開始肆虐大地。一個慢熱的夏天,燕尾蝶,也炙熱的與旋風,傾城絕戀。
其實,麻木的詛咒,空洞的世界,或者恐慌的地獄,也是可以情意綿綿的。
一切安靜里,所有人,都忘記自己,還在詛咒里。
你的韁繩從未捆鎖我,因為,我是,自願的。
安靜的空氣,在對無形的風,告白,不是告別。
所有人,都在寧靜里望著,躺在地上的我,和已經昏迷的鸞雲。
她怎麼了?
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
那我也沒有必要告訴你,你還是等她醒了,自己問她吧
!毒祭嘆息的眼神,好像是在嘆息,其實是責怪,我在裝傻。
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這裡面,還有沒有被詛咒的地方啊?
是的,這是我聚集起的屏障。你能分裂詛咒。
不!不止。我能,操縱詛咒。
什麼?也就是說,詛咒,聽你的話?
是的!真是神奇了,呵呵
顯情的目光,有無數驚訝在裡面盤旋。那些瀟洒的驚訝,似乎並不怎麼瀟洒。
大家都平靜的想象著,想象著誰誰誰,寂寞了?傷心了?痛苦了?還是想要,離開了。
但是,一個個被遺忘的相聚,卻從來都不想,再離開了。
夜空里,寂寞被劃破,那是因為,出現了流星。
我說,你是流星,你說,誰,都不是流星,誰,都只是不會發光的,灰塵。
於是,你對我說,流星,其實,沒什麼價值,只是,看見了,而已。而灰塵的堆積,卻可以塑造,一個世界。
當天空再一次,變黑,她便不想,再看見一個名叫太陽的,情人。當火焰再一次,熄滅,他便不再執著的相信,從前看見的火種,是怎樣一心一意,燃燒著自己。當昨天慢慢倒退,今天便不再留戀,因為,今天,已經,忘記。
那個沉睡的人,你是否,還清醒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那夢一樣的,停頓。
時間帶走太多,那些從前,是現在的痛,而似乎又沒有什麼能戰勝時間。
當然,除了鄙視時間的人,而恰恰有人,就,鄙視著。
寧靜的空氣,似乎沒了呼吸,很多人,都漫想著。漫想著,外面的世界,漫想著有誰在做夢,漫想著冬天是不是會不冷,漫想著相愛,是不是可以不受傷,漫想著四季可以混亂,漫想著你,從未被我看見。還,漫想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