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60:寶娘得到的武力值
帶著他們吃過飯,飯飽之後,幾個人坐在椅子上懶得誰也不想動一下,倒是徐藝靠著蕭寶貝,看著她手不停的擺弄筷子,顯得很是好奇。
「哇哇,你弄的這個好厲害啊?」古代的小孩都那麼厲害嗎?隨便一個東西都玩的不同尋常。
「是嗎?哈哈,我教你玩,我們一起來……。」被人崇拜,蕭寶貝傲嬌的小表情就立刻湧現了出來。
寶娘勾著頭看了她們一眼,只見蕭寶貝是把兩個筷子豎立在一起,最為驚心動魄的是,兩根筷子中間放著一隻碗,轉動的速度卻十分之快。
看的徐藝眼睛發光,這可是在現代都見不到的雜技啊,竟然在這個小破孩手中看到了,莫非這就是玩雜技的天賦。
見她玩的十分無聊,知曉自家閨女身體異能,能操控住東西,只覺著不過是小把戲而已,輕輕晃動了一下桌面,「好了,別玩了,蕭寶貝你去看看你爹爹吃好了嗎?」
「知道了,真是掃興,走,徐哥哥,我帶你出去玩。」蕭寶貝眼睛閃亮,拉起徐藝在他們的注視下走了出去。
徐藝回頭對著蕭通做出一個鬼臉,顯然玩心十足。
看著徐藝和蕭寶貝離開,蕭通顯得有點坐立不安,起身,「夫人,我也跟著去看看……。」
點點頭,沒說話,允了他離開。
嬰兒車裡的蕭逸寒一直沒睡,睜著大眼,看見寶娘得了空在椅子上坐著,伸著手讓她抱著。
彎身抱起小傢伙,摟在懷裡。
等了片刻,聽到敲門聲,她還沒起身,人已經走了進來,是蕭遠山先進來,後面跟著的宮闕,甚是可憐的走到裡面的桌子邊。
寶娘看他,一臉的不爽快,「怎麼了這是?誰欺負你了?」
「沒、沒有誰欺負我……。」他能說是你家相公欺負他嗎?竟然讓他在這裡收拾殘羹剩飯,這算是另類的欺負嗎?
蕭遠山還在跟前站著,宮闕忍著怒意,憋著臉,看著有點委屈,在蕭遠山的壓迫下硬是把桌子收拾弄乾凈,才離開。
今晚,蕭寶貝是和寶娘他們睡在一起,原來給蕭寶貝特意打造的巨大床褥被他們給佔用了。不然,沒辦法啊,外面的雨下的那麼大,難道讓人去外面找客棧,就是客棧現在也不一定能找得到,只能在蕭家小院將就一下。
目前,無道子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給寶娘治療身體里的疼痛。
剛起床,孩子交給蕭遠山寶娘就跑出去了,徐藝和蕭寶貝早就起來,跟在她的屁股後面。
「寶兒姐姐,你是要去幹什麼?是要挖竹筍嗎?我最喜歡是竹筍燜小雞子了,咱們今天中午就吃這個吧。」徐藝念念叨叨的跟在寶娘身後說個不停。
沒等寶娘回話,蕭寶貝的話又起,「娘親,你看這裡有竹子,鼓鼓的都起來,你快看……。」蕭寶貝更甚,說著伸手就去碰。
結果是弄了一手的泥巴,帶著水珠,閃閃的眼睛看著寶娘。
「看我也沒用,誰讓你亂玩的,自己搞定……。」她出來這裡不是來找吃的,這兩個吃貨以為她找什麼好吃的,都跟著來了。
兜轉了一圈,終於看到了,翠綠色小東西從眼睛急速的閃過,寶娘快速跟著上前,一把擒拿住七寸,翻開它的身體,看到上面屬於空間里的標記,才微微放心。
是空間里出來了,算了,既然都出來了,就不放進去了。
徐藝小跑到寶娘身邊,見她手中拿著一條翠綠色的小蛇,嚇的微微向後,面色微怕,「寶兒姐姐,你這是幹嗎?你抓著的可是一條蛇,會咬人的。」
古代的女子都這般膽大嗎?抓著一條蛇一點也不怕的樣子,就是在現代看到蛇那些小女生也會怕的啊!
「咬人?你過來試試看咬不咬你?」寶娘起了笑意,抓著小蛇對著徐藝逗笑。
剛才被寶娘說了一通,終於搞定了手中的泥土,全擦在了外面的衣服上,走到他們身邊,大眼水靈靈的看著她手裡的小綠蛇,「娘親,我要玩,娘親……。」
「玩、你玩什麼,這蛇帶毒會毒死人的。」你以為娘親叫的那麼好聽,就會讓你玩啊!
「不怕,我不怕蛇毒,娘親你就讓我玩玩嗎?」她是真的想玩來著,尤其是看著小蛇異常可愛的樣子,手痒痒的。
「不行……。」一語說完,直接而快速的拒絕了她的要求。
這條蛇她自由用處,不是被拿著玩的。
「那,寶兒姐姐,我們還能不能吃竹筍啊,我想吃,你看,這裡有好多的……。」早在二十一世紀現代就看過不少食譜的書,本身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吃貨,嘴上心中滿是食譜,一張嘴都是吃的。
「好,你們先在這裡等著,我回去拿鏟子,等一會兒我們挖出來竹筍再做肉吃,好吧。」看那小蛇已經蔫蔫的,快要死了,還是要趕緊回去再說。
「好。那我們在這裡等著。」徐藝和蕭寶貝蹲下,看著地上的竹子,對寶娘點頭。
反正他們身上都髒了,寶娘也不阻止蕭寶貝的玩耍,自個先拿著翠綠色的小蛇走開了。
回到家,沒見任何人直接進入房間,找了前兩天準備的小罐子,把翠綠色的小蛇整條的放了下去,加入酒糟等東西,開始密封。
沒錯,她是在釀藥酒,一種能滋補身體的藥酒,本來是沒想這樣做的,偏偏她昨天從空間里出來的時候帶出來那條小蛇,本是天意如此。
早先就想這樣做的,現在弄好放著,這種藥酒很簡單,根本不用多長時間,尤其是她用的蛇不是普通的蛇,是從空間里出來的一種竹葉青。
收拾好一切,起身,抬頭走到門口。
蕭遠山抱著哇哇大哭的孩子正在門口站著,看到她竟然在房間里,「你剛才去哪裡?我怎麼沒見到你?」
「剛才?我剛才去屋后的竹林了,你看,那個是我釀製的,竹葉青的藥酒哦。」指指桌子上放著的一個陶罐。
「竹葉青的藥酒?你從哪裡得來了?」蕭遠山好奇的上前,看著小罐子,他的眼睛本不同尋常,自是能看到裡面的小蛇,輕微的還在扭動。
就在小蛇極度的扭動中漸漸放棄掙扎,盤繞成一體,漸漸佇立不動。
最後,終究成了人口中的絕美佳肴。
「空間里跑出來的,是隨著我的身體出來的,看來現在是要趕緊找到大白,讓它來看管空間,空間里一些東西我都不是很清楚,不知道還存在什麼,必須要有一個管家的,像這次都是無意間跟著我從空間里跑出來的,幸虧我看到追到外面找到了,不然,萬一會更多的東西在跟著出來呢。」挑眉一笑,儼然放心的樣子,準頭再望著他接著隨意道,「這個藥酒就給你了……。」
「給我?你是怕我不行?這是嫌棄我……?」第一次,他能在如此情況下開出這樣的玩笑。
寶娘笑著,不語置論,看著他沒說什麼,倒是他懷中的小東西,已經停止了哭泣,眼巴巴的看著寶娘。
寶娘伸出手接過孩子,就要奶他,卻被蕭遠山而阻止,「先別喂他,近來幾天無道子要幫你治療,孩子先暫停,不要喂。」
「那他吃什麼?」低頭看著懷裡可憐兮兮的小東西。
蕭遠山面色沒有任何的緊張,認真的說道,「他任何東西都可以吃。」
蕭逸寒被斷奶了,而且還是那種很徹底的強制性,看眼前的樣子就知道,他竟然把蕭逸寒讓別人帶著,從寶娘懷中接過直接給了蕭通,讓他成了專職的孩子王。
轉身,在院子里溜達一圈,寶娘才後知覺的想起,蕭寶貝和徐藝還在屋后的竹林里等著她。
這才,拿著鏟子和竹籃趕緊向竹林里走去。
只等寶娘進去,裡面的兩個人已經等急了。
三人匆忙的挖出了許多的竹筍,這種竹筍不是那種初春的嫩竹筍,能吃的只有最裡面那一層,所以說,現在挖的再說能吃上最的卻不是很多。
回到家,出乎意料的是,早飯已經準備好,是一些清淡的米粥和小菜,她是不挑食,可蕭寶貝和徐藝就不行了,他們本身就在張了一張極其挑剔的嘴,清淡的米粥自是不能滿足。
尤其是蕭寶貝央著寶娘又煮了些竹筍肉片粥,還別說,挺好吃的。
大家準備就緒,坐在桌子邊吃著飯,只有蕭逸寒可憐巴巴的一個什麼都吃不到。
寶娘心疼,看了下蕭遠山經綳著的臉,還是沒說出要奶孩子的話,只得抱起了他,拿了一下粥,細細的餵給他吃。
起先,小東西倔的很,一點也不吃,在寶娘接力不止的餵食,挨不住幾下就開始慢慢吞咽,年幼的他雖是長的極其快,卻也只是一個孩子,嘴巴里勉強長出了三顆牙,還在正中間,真正的幼稚兒童,還遭遇這般無良爹爹的虐待,真心是傷不起。
早飯,之後。
無道子和白木易坐在房裡,隔著門帘看著在外面哼哧哼哧剝著竹筍的小娘子,身邊跟著一人一魂,人是正常的人卻是不同平凡的靈魂,那魂魄,竟然是看不出是來自於哪裡?精神跳脫的太快,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異端。
沉默了許久,蕭遠山張口問道,「前輩想要什麼時候開始?需要準備什麼?」
「沒什麼可準備的,現在就開始吧,不過,從即刻開始,讓你那小娘子必須和我共處一室,你可能答應。」極其短暫的時間內,怎麼可能會治療還她體內的疼痛,他只能那樣做了。
眼眸深深的看著,沉思之後他最初最後的決定。
「我相信您,但我必須跟在身邊,我能幫你……。」蕭遠山堅持跟在左右,不是擔憂他舉止有詭,他是擔心事情會出現不受控制的局面,防範於未然還是很有必要的。
「算了,你就跟著吧……。」沉重的嘆息之後,無道子像是突然蒼老了不少,點頭示意他們跟著走來,「走吧,……。」
白木易不明白無道子是和何種心思,卻知道昨天晚上師父對他說了很多的話,像是交代遺言一樣,很嚴肅、莊重,可見這才的事情有些棘手,既有可能會出現什麼事來,是事先讓他知曉一些。
見他們離開,白木易深邃的眼眸緊盯著無道子的後背,「師父?」
「為師沒事,等他出來的時候立刻上戰場,你和宮闕必須跟在他的左右,輔佐他戰勝敵寇。」
「是……。師父。」
沒有防備的寶娘被帶進一件密封的房間里,已經驚愕的說不出話來,無道子前輩卻讓她坐在,緊貼著地板坐下。
「拿出你手裡的半月魚。」無道子坐在寶娘的對面,和她面對面,神色嚴肅而高冷。
「是……。」沒有一絲的拒絕,很聽話,寶娘立刻從身上拿了出來。
無道子從寶娘手中拿過半月魚,再用一把匕首割破手掌,劃破流出鮮艷的血液,低落在那個半月魚身上,悄然之間快速的被半月魚吸收,一點不剩,外表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卻在短暫的片刻之後,一道微紅的光從半月魚的裡面發出。
寶娘吃驚的看著無道子,是的,就是無道子,誰曾向想到這個本是她爹留給她的遺物,竟然會在他放血進去之後變的非同尋常,可見一斑。
「這是怎麼回事?」她憋不住,勢必要問出來。
蕭遠山倒是什麼也不說,只是背著手看著無道子手中的半月魚,他從來沒見過這個東西,不,那是什麼……。
「心法,水溶心法,無道子……,你……。」這時,他才發現想出手已經不太可能,眼看著剛才還存在的半月魚已經變成了一道光,從無道子身體里吸收功力傳送到寶娘的體內,速度很快,快的他來不及出手,就已經結束。
水溶心法已經在輸送到她的體內,微閉著眼眸,剛才溫柔的眼眸即刻,變得清冷起來,不復剛才的溫和和恬淡,她的身體在變化,從剛才溫潤的狀態變得無情冷然起來。
不,不能……。
他未出口的話,在無道漸漸微弱的氣息下沒有吐出。
「你這樣做是為何?」他到底為何要這樣做,傷人害己,不值得,不是嗎?為了一個交易浪費了畢生的武力。
「我想要你贏,而且必須勝利歸來……。」無道子說的很吃力,像是被抽離整個身體的力氣。
也就在這時,他的話剛說完,寶娘已經睜開眼,一閃剛才的犀利,轉眸是嬌柔的溫良面容,「無道子前輩怎麼了?身體不好嗎?」狡黠的眼眸劃過一絲的不正常,卻異常的溫順。
哼,她是那麼就能被控制的嗎?水溶心法,哼,對她來說,不過是一種無傷大雅的心法罷了。
她體內的靈魂本是不同尋常,本來就不是以前的那個,妄想用操控她的靈魂來牽制他嗎?不可能,她絕對不允許。
本以為她會很久才能醒來,就是沒有很久,也絕不對不會是現在,「你、你怎麼……?」醒來的那麼快。
「呵呵,無道子前輩,恐怕你的想法要落空了,你的心法對我根本就沒用,不過,得到了你傳來的功力,我的身體確實好了不少,還真是要感謝你呢。」突然,靠著無道子前輩很近的距離,直到他面前的時候,寶娘詭異的眼眸看著他,說的肆無忌憚,甚是囂張。
得到了他畢生的功力,已然是穩住了體內的靈魂,不會胡亂的晃動,她的身體自然就不會在疼痛了,不過,他竟然想借用她的身體和靈魂操控她,這是不可饒恕的。
這才故意在他面前說的肆無忌憚,故意氣他。
無道子睜大了眼眸,不可思議的看著寶娘,久久不能言,「你、你竟然。」氣血攻心,一口氣沒喘上來,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他竟然沒想到她的身體不同到能反噬他所有的功力,他剛才還奇怪呢,渾身竟然使不出一絲的功力,畢生的功力被吸走完盡,他怎能不氣急。
出乎意料的是,沒在他的預料之中,寶娘的身體不但沒有被操控,反而吸走了無道子畢生的功力。這絕對是最不可預料的事。
「寶兒,你沒事嗎?身體現在怎樣、怎樣的感覺?」還是擔心,忍不住問。
「沒事了。你相信我,我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打敗的,倒是你,答應了那老頭子什麼事?他能這樣幫我絕對是你答應了他什麼……。」
這次他倒是沒有再隱瞞,「我幫他打一場必勝的仗,他幫我治好你,現在你好了,我必須要去戰場,這是一個男人該做的。」
沉默許久,寶娘才低聲道,「我知道,答應了別人一定要做到,我相信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