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上天台被隊友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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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遲醒來已經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這個被拋屍天台的少女只記得被人襲擊之後猛然倒地之後一切都變成了空白……等等,她被人襲擊?
凌遲皺眉——有生之年竟然會被人襲擊。
「阿一?」
她試圖叫了一聲,卻一如剛才那樣無人回應。
她有些怒意,但如果她知道被那群漢子聯手給賣了的話,會更生氣的把。
天台上陰冷的風吹過來,剛剛入秋的天氣也是時好時壞,盛夏的燥熱已經褪去,只剩一枝枯意就這麼哀哀凄凄,天台沒有護欄只是有一層類似於台階的物體。
四面透風,環境優美,冬暖夏涼春秋更甚……
好吧,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天台。
濕滑的苔蘚攀附在水泥角落,暗淡的綠色看上去很鬼畜。
「你是勇者?」
誒誒誒誒誒什麼情況。
她四處看了看,沒有找到發聲來源。
…
…
一把大劍直接咣當掉在了她的腳邊。
通體散發冷光的劍身上抹著濃郁的血色,殺戮和血腥的味道一觸即發,與勇者的聖明和光亮不同,這是把邪惡至極的劍,隸屬於魔王阿迪斯或者是魔王阿加西,或者也有可能是埃爾弗里克……當然是埃斯科拉庇俄斯的可能性也不小。
「事到如今一定要走到這一步嗎。」
第一次見到學長的場面她畢生難忘,這廝站在這座校園的最高處,肩上披著的風衣好像隨時都會被風吹掉的搖搖欲墜,現在她只覺得很冷很冷,當她知道這逗比竟然是她的學長時,她整個人更加不好了。
「決一死戰吧。」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有一樣不明物體糊了她一熊臉。
這是繼油漆之後的第二波襲擊。
「……真是夠了。」別質疑這就是凌遲說的話,她拿起那把大得有些離譜的劍,卻意外地發現很有質量卻很輕,很輕易就可以提起來。
纏在劍上的繃帶陳舊有些鬆散,醬色的液體從上往下滴落著。
戰場彌散著硝煙的味道。
在這位不知名的少年很瘦,可以用修長來形容他的個子……
他是這麼開口的:「把後背留給敵人是一種可笑的錯誤。」他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背後,然後一個硬物抵上她的後背,冰冷的沒有感情的。
等到硬物的觸感消失之後,她才僵硬地回頭。
那人站在水泥台階上,事實上這是一種很危險的行為,凌遲抿抿唇,顯然是想到了寫不好的事情,因為和男票告吹,她很容易就將這個少年的舉動歸類得到為情所困。
富有同情心的妹子將這個少年規劃到可憐兒的範圍之中。
「你就是阿爾夫請來的勇者。」
凌遲只是那天沒有吃藥,就忍不住惡劣地回了他一句:「你他媽跳就跳,不跳滾蛋,後面一大↑波人還等著呢!」當她說完她就後悔了。
然後……這二貨憂鬱地看了凌遲一眼,就真的跳了下去!
這就是開頭一幕的由來,這個腦迴路令人費解的傢伙以一種突兀地方式出現在了凌遲的世界之中,從此開始了中二病的征途。
凌遲此時大腦有些混沌。
她支撐自己望天台下看,這二貨打了個滾在另一幢教學樓的天台上安全著陸。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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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魔幻發展的內容絕對是學長的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