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道】 夏家家族組織大揭密~
夜晚匆匆的來到,與那早早便趕來的月亮會和。灑落的幾顆零星,像是灑落在黑布上的幾顆碎銀,美艷絕倫。可惜,平台上的氣氛依舊不妙。
「姐,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夕冷同學是吸血鬼?!」雨櫻質問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知道那麼多幹什麼?」晴櫻淡定的回復雨櫻的質問。「因為我想知道。」雨櫻淡道。「行了,我給你們講講你們媽媽北宮櫻姬吧。」許久沒有出聲的夕冷,淡道。「哦。。。。。。」這下子,夏家姐妹倒是一下子安靜了。
「你們的媽媽,是血族四宮姓氏當中的女祭司之首。之所以會有這四個女祭司,是因為當年血族有四個與眾不同的血族母親。其中一個在生下女孩之後,另外一個死去了。而那個生下女兒的媽媽,也在一夜之間變成了普通的人類,她的血統都給予了她的女兒,就這樣,如此循環。久而久之,便被分為了東西南北宮。東西南北宮之間存在著這樣一種詛咒鏈,即是當南宮降生一位女兒,北宮必須死。當北宮降生一位女兒,西宮必須死。當西宮降生一位女兒,東宮必須死。當東宮降生一位女兒時,南宮必須死。但是,詛咒也是有辦法中止的。東西南北宮裡,只要有任何一宮願意嫁給人類並且生下孩子,那麼這個詛咒就算是完結。但是,生出來的孩子必須是只有一個,並且必須是女孩。否則,另外三條詛咒會變本加厲的加在她的身上,以示完結詛咒鏈。不僅如此,如果,誕生的雙胞胎是都是男孩的話,那麼就會馬上死去。如果是女孩的話,她們各具母親一半的吸血鬼血統。母親也能因此存活到自己指定的那個宮在誕生下女兒的那一天死去,而自己並不會因為誕生了女兒而害死自己指定的宮。北宮櫻姬,用自己三世的輪迴,來終結了這段悲劇的延續。」夕冷一口氣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口氣講了一大堆。
「等等。。。。。。。不對勁,不是說會變成普通人類么?怎麼我們的媽媽還是知道自己會死呢?」雨櫻疑惑道。「那是因為,她們可以說是沒有了吸血鬼的能力。但是,她們只還有知道自己何時會死去的能力。只不過比她們還是吸血鬼的時候,要遲鈍的多。」夕冷淡道。「就像是雷龍?被霸王龍吃掉尾巴以後要至少半小時之後才反應的過來的那種?!」晴櫻問道。「嗯,差不多吧。」夕冷淡道。「好奇葩。。。。。。」雨櫻一臉黑線。「有你這樣說你媽的嗎?」夕冷一臉黑線道。「好吧,我錯了。qvq」雨櫻扶額道。「額,不過聽你的意思是我們一人承受了我們母親一半的吸血鬼血統?!」晴櫻抓住重點。「嗯,半吸血鬼雙胞胎是被詛咒的。」夕冷輕描淡寫道。「為什麼?」晴櫻和雨櫻異口同聲道。「因為吸血鬼裡面是不可能出現一胞兩胎的孩子,」夕冷淡道,啜了一口杯子里的血漿,繼續說道,「即使是出現雙胞胎,也會在母親懷胎12月當中,互相吞噬對方的能力,直到一方完全消失殆盡為止。」
「什麼?!」雨櫻和晴櫻前所未有的異口同聲。(www.pnxs.com平南文學網)「我說的,句句屬實。」夕冷淺笑,道。「不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應該會性格不合才對。」晴櫻一臉黑線。「你覺得你們性格合適么?」夕冷似笑非笑道。「你什麼意思?!」雨櫻質問道。「你,反應遲鈍,性格外冷內熱,格鬥技術為主,信息技術一般。」夕冷望著雨櫻淡道,隨即又把目光轉向了晴櫻,「你,心思縝密,性格外熱內冷,信息技術為主,格鬥技術一般。總結,你們兩個的性格和能力以及思想,是完全相反的。」雨櫻表示,雖然自己非常的想要把韓夕冷打到半死不活,但是,她不得不承認,韓夕冷同學所說的,句句在理。「被你這麼一說,好像是唉。。。。。。」晴櫻一臉黑線,道。「so,既然是完全相反,那麼自然是具有互補作用。但是只要一點我想不明白。」夕冷輕輕的敲了敲杯子的把手,淡道。「什麼你想不清楚?」晴櫻疑惑道。「你們既然性格完全不相符合,就大概只要互相排斥的結果。但是你們卻能夠和諧共處,這說明什麼?」夕冷啜了一口血漿,問道。「說明什麼?」雨櫻追問道。「說明你們有可能是一個人的兩種不同,卻又強大的力量分裂出來的姐妹。」夕冷淡淡的把這個足夠讓整個地球毀滅的推論說了出來。「額,我不知道我該說什麼好了。」雨櫻一臉黑線。「嘛,只是個推論。」夕冷拍拍雨櫻的頭,淺笑道。「你為什麼會做出這種推論?」晴櫻疑惑道。「因為晴櫻你在雨櫻出事之後,會有相當的心理反應。」夕冷淡道。「林勝天又泄露情報了。。。。。。」晴櫻一臉黑線。「正常姐妹不會有這種強烈的反應,這足以證明你們之間有某種牽連。」夕冷淡道。「夕冷同學,你上輩子是福爾摩斯吧qaq。」雨櫻一臉黑線,這傢伙,長那麼好的臉蛋,當偵探也比當殺人犯好啊!「額,我還是覺得這太奇葩了。」晴櫻思考片刻后,道。「為什麼這麼說?」夕冷將視線轉移到晴櫻身上。「額,雨櫻你可能不知道,你有嚴重的人格分裂。」晴櫻的目光里,猶猶豫豫。「姐,你別嚇我好不好,我心理很正常的!」雨櫻強烈抗議道。「你還記得么?」晴櫻的眸子里有一絲明顯的擔心,被夕冷準確的捕捉,「我們那年,在夏家家族群居範圍外,不到一尺的火海里蘇醒后的不久,你就昏迷了。等你再次醒來,你的眸子變得非常奇怪。」晴櫻一點點的把那些慘痛的歷史,小心翼翼的揭開。畢竟,那裡隱藏的是痛。「怎麼個奇怪法?」夕冷搶在雨櫻前面,將這個問題甩給了晴櫻。雨櫻剛想對夕冷的行為作出強烈的抗議,就被夕冷有力的手給按住了:「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v=」旋即示意晴櫻繼續說下去。
「左眼的瞳孔是銀色的,虹眸是紫色的,右眼正好和左眼的相反,變成是瞳孔是紫色的,虹眸是銀色的了。然後,她只說了一句話『你好,我叫緋櫻。』再然後,凡是接近我的人,都被撕成了碎片,真正的碎片。」晴櫻淡道,眉毛卻擰成了難看的一團。夕冷的反應比晴櫻更激烈——拿杯子的手明顯顫了一下,眸子劇烈的收縮了一次。「你在緊張什麼?」雨櫻掃了掃夕冷的強烈反應,疑惑道。「沒事。」夕冷潦草的敷衍道。
「可以了,下一個話題,你們的父親。」夕冷淡道。「我們的爸爸?他不是人類嗎?」晴櫻淡淡的瞄了夕冷一眼,確定他在隱瞞什麼以後,淡道。「他雖然是人類,但是,他同樣也是個不錯的血獵。」夕冷意味深長道。「噗。」雨櫻作吐血狀,這個劇情簡直就是晚八點檔的劇場有木有?!「血族和血獵?!」晴櫻一臉難以置信。「夏棔,英法混血,血獵公會總部的上校,曾經殺過成千上萬的魔族聯盟方的吸血鬼。但是,同樣會為素食吸血鬼提供血漿。」夕冷淡淡的將夏父的部分資料背書一樣的背了出來。
雨櫻和晴櫻同時為自己能夠擁有一顆健康而強壯的心臟感到慶幸。
「你們的父親,很偉大。」夕冷淡道,眸子里,有毫不掩飾的欽佩。「但,你卻把他殺掉了。」晴櫻淡淡的聲音,無疑給了雨櫻本來就是驚濤駭浪的心海中,投入了一枚重磅炸彈。「沒錯,我是殺了他,但是,那是有原因的。」夕冷用極其複雜的眼神,望了望殺氣翻湧的雨櫻一眼,道。「我知道。」晴櫻淡淡的喝了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泡好的紅茶,淡道。「你們敬愛的父親,在你們母親死去的那一天,被妥芮朵族的長老,強行注入了血族特製毒藥,血傀儡。他會在一個星期內,變得神志不清,只聽從妥芮朵族長老的話。」夕冷淡道。「也就是從那天起,父親就給我們加大了訓練量。」晴櫻淡淡的揭起心裡最深的一塊疤,旋即,她將目光望向雨櫻。雨櫻一臉陰沉,許久才點點頭示意晴櫻繼續說下去。
「那個星期的最後一個晚上,他迷迷糊糊地對我說:『晴櫻啊,照顧好雨櫻,然後,再殺了我。』我握著刀,怎樣都沒辦法刺下去。再後來,我們就被當做實驗體了,但是,實驗的結果很成功,那是在給我和雨櫻注射了37支疫苗之後的事情了。」晴櫻喃喃自語道。「我終於知道你們為什麼會比普通感染者的實力高上三十個百分點了。」夕冷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對,超標註射。他們之所以敢這麼做,一定是因為我們是吸血鬼體質的關係。」晴櫻淡道。
「這麼說,爸爸本來就想死?」雨櫻出乎意料的平靜,眸子里沒有夾雜著任何東西,有的,只是平靜。「沒錯,但是他卻不能死,他之所以遲遲為動手自殺的原因,除了正常人的心理自然的無法面對死亡以外,還有最重要也是佔大部分的一點,他想要,多看看你們。」夕冷見雨櫻平靜如水的眸子,知道她想清楚了。「我知道了。」雨櫻唇角勾起一抹笑。
「下一個,是夏淵了吧。」晴櫻若有所思道。「對,是他了。」夕冷淡淡的配合晴櫻岔開話題。「那,放馬過來吧~」晴櫻笑道,給自己又倒了一杯茶。「你確定你們要聽么?」夕冷狐疑的望著晴櫻的不以為然,道。「當然確定,他是我們一直在找的人哪~」晴櫻若有若無的瞄了雨櫻一眼,淡道。
「夏淵,身份夏家族人,年齡16。」夕冷淡道。沉默許久之後,雨櫻悶悶的發問道:「沒有了?」「嗯,沒有了。」夕冷喝了一口血漿,淡道。「你也找不到啊。」雨櫻淡道。「你姐都找不到,我怎麼可能找的到啊。」夕冷笑笑,道。「也對,你比我姐聰明不到哪去。」雨櫻報復道。「我躺槍。。。。。。」夕冷舉雙手投降。「噗嗤。」雨櫻笑道,旋即轉身回房。「她怎麼了?」夕冷疑惑道。「抱著枕頭哭吧。」晴櫻似笑非笑道。「哈?!」夕冷一臉驚愕。「只要她是笑著去某處,那麼她一定是去哭的。從小時候開始就是這樣了。」晴櫻淺笑道,雨櫻什麼德性,她怎麼可能不知道。「為什麼?」夕冷意外的驚愕這個回答。「她沒有相信過任何外人,你也許還是她的懷疑對象之一。」晴櫻道。「額,為什麼會這樣?」夕冷追問道。「因為她在血腥進化的環境下存活,現在連要接觸自己的溫柔都開始恐懼了。那個環境里,什麼都是有毒的。」晴櫻淡定道,沒有任何一絲情緒的起伏。或許,她根本是不想放太多的情緒在這句話上。「血腥進化。。。。。。」夕冷幾乎是無意識的重複著這句話。「啊,在原始森林裡過掉差不多一半童年的你,應該能體會到吧。」晴櫻輕輕的挑眉,淡道。「嗯。」夕冷輕輕的答應了一聲,旋即陷入沉思之中。
「你剛才到底是在想要掩蓋什麼?」晴櫻的目光,冷冷的掃過夕冷的臉龐。呵,不相信任何外人,她又何嘗不是呢?「早知道瞞不過你了,等著雨櫻走呢。」夕冷輕靠在平台的扶手上,淡道。「那麼,就請你說下去吧。」晴櫻的笑容里的殺氣,夕冷何嘗會感覺不到。總之,他現在想到的只有:這姐妹倆不愧是出自於同一個娘胎!「雨櫻的負面人格形態,有可能就是她的吸血鬼狀態。」夕冷淡道。「阿嘞?!為什麼?」晴櫻的疑惑很快就被好奇心佔領了。「因為她說,她是緋櫻。」夕冷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緋櫻?好像是你們血族的一個姓氏吧。」晴櫻托著她的下巴思考。「其實,她原來是一個人,吸血鬼家族的創始人之一。可以說,就是我們的始祖。」夕冷淡道,也許,沒有人能看出他內心的驚濤駭浪。「什麼?!」晴櫻驚愕片刻,有接著說道:「你的意思是,雨櫻其實是你們的始祖?!」「不,據說,當始祖死去之後,地域的死神念在他們為創造了一個新的物種,於是讓他們成為他們族人之中的吸血鬼形態。但是,這種幾率,簡直是比會恐高的鳥一樣稀有。」夕冷好看的眉頭擰成了一團。「那麼,她就是。。。。。。緋櫻?!」晴櫻驚愕的報出夕冷心裡的答案。「對,可以這麼說。」夕冷淡定道。「我真是。。。。。。敗給了家族史。」晴櫻一臉黑線加無語。
「也不能全怪家族史,要怪就要怪血族的本身。」夕冷無奈道。「不對啊,你怎麼會知道的那麼清楚。」晴櫻狐疑的望著夕冷。「因為我本身就是玖蘭始祖的繼命體,這也是我成為血族下一代繼承人的根本原因。」夕冷無奈的將自己本身隱瞞的最大秘密全盤拖出。「什麼?!等等,我記得,玖蘭和緋櫻是絕戀吧。。。。。。」晴櫻一臉黑線的望著夕冷。「現在不是研究姻緣的時候!」夕冷一臉黑線的反攻晴櫻。「等等,先讓我說完!你們既然是天生一對,是不是表示我現在可以幫我妹子準備嫁妝了~>v<」晴櫻忽閃著星星眼望著夕冷,淡道。「都說了現在不是討論姻緣的時候!=-=」夕冷一臉黑線的反駁晴櫻。「咳咳,好吧,我錯了。=v=」晴櫻,輕輕咳嗽了兩聲,道。「現在繼續。。。。。。」夕冷一臉黑線道。「嗯。」晴櫻笑道。「嗯,血族的這種吸血鬼樣子和普通樣子完全不是同一個人的現象,被稱之為返祖現象,這種類型的吸血鬼能活上上數十個世紀,也可以說是活到他們想死的時候。需要承受的代價是,看著一個一個的摯情在時間的流逝下,離開自己。」夕冷沉靜的聲音,像是在講述一個古老的故事,而那個古老的故事內容,與他無關。「。。。。。。我還是需要思考一下,你先去找雨櫻吧,她需要一個足夠安全的臂彎。」晴櫻沉思了片刻,淡道。「嗯。」夕冷轉身朝雨櫻的房間走去。
有節奏的敲門聲傳來,夕冷熟悉的聲音從門的另外一邊傳來:「雨櫻,你在?我可以進去么?」雨櫻胡亂的將眼淚抹掉,開門之後,轉身進了洗手間。
「你在哭?」
「才沒有!」
「那為什麼你的眼睛那麼腫?」
「啊?有嗎?」
「看吧,我都說你在哭了,你還不承認。」
夕冷似笑非笑的說完這句話,看著一臉緋紅的雨櫻坐回了床上。
「別撒謊了,你連撒謊都不會。」夕冷似笑非笑的望著床上的雨櫻淡道。「誰說的!」雨櫻不滿的反駁道。「誠實是好事。」夕冷依舊是自然熟的坐在了雨櫻身邊,慣性的拍拍雨櫻的頭頂,淡道。「所以呢?你話裡有話。」雨櫻淡淡的望著夕冷。「把什麼都憋在心裡,是會憋壞的。」夕冷指指雨櫻的心口,道。「說出來有沒有辦法解決什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雨櫻淡淡望著自己的腳尖。「肚子餓的時候,就要吃飯;口渴的時候,就要喝水;難受的時候,就要哭出來。」夕冷淡道,下意識的望著看著自己腳尖的雨櫻。「那又怎麼樣,誰都是在抑制自己的本性存活,不是嗎?」雨櫻認真的望著夕冷,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並不適合在別人面前哭出來,因為,那樣會感到尷尬?」夕冷淺笑的望著雨櫻眼底若隱若現的那絲純粹的尷尬。「。。。。。。」雨櫻無言以對。
夕冷伸出雙臂,將雨櫻拉入懷中。那種霸道的溫柔,雨櫻太熟悉不過了。
「你想幹嘛?」雨櫻一陣掙脫無果之後,問道。
「要問你這裡。」夕冷指指雨櫻的心口,道。
難以明狀的溫暖,和哥哥一樣。再多的話,也抵不過夕冷的最後一句話,淚水失去控制的湧出來,她能做的,只是本能的縮在夕冷的懷裡,像一隻受傷的貓一般抽搐著。這種溫暖,在多年前,有一個人也給過她,只不過在很久以前就已經被自己封印了。
「依舊是一個女孩子啊。」夕冷笑道,將雨櫻抱的更緊。他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那麼純粹的人,連心機都沒有的人。
淚水打濕了夕冷的衣襟,雨櫻的眼裡,除了壓抑已久的傷痛化作的淚水以外,再無其他。恍惚間,雨櫻聽見了兩個人的心跳聲,意外的合拍。更是意外的溫暖,溫暖的,如同一場夢幻而美好的連綿小雨,一碰,就會煙消雲散。那種眼神,純粹的讓人心疼。
或許,每一個人,都懷揣著一些傷口在活著,不管是新傷還是舊痕,都有難以明狀的痛苦。但是卻無從釋放。心傷,留下的是失去的烙印和代價,承受的是沒日沒夜的折磨。別說你沒有,只是因為你不敢面對而已。
「丫頭終於困了。」夕冷輕微幅度的活動了一下酸痛的手臂,將睡熟的雨櫻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再看窗外,一輪完好的銀月照應著天空。夕冷笑笑,準備離開。
「不錯啊,果然是天生一對。^v^」晴櫻的笑臉,在門檻邊出現。
「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罷了。」夕冷淺淺的笑笑。
「不,這丫頭至少不會再被傷口折磨了。因為,已經結痂了。」一口濃咖啡,進入肺腑。
「但願如此吧,不過,她可能還是會放不下。」夕冷回頭望著雨櫻熟睡的臉龐,道。
「到時候就知道了。」晴櫻笑笑,消失在門檻處,意味著談話的結束。
「也許吧。。。。。。」夕冷意味深長的望了一眼窗外的銀月,道。
某一天,你會駐足在某個人的面前,並不是因為ta在你心裡的位置。而是因為這個人,已經是被你歸類為自己人的陣營中去了。
人類何嘗?血族何嘗?都擁有同樣的意識,雖然是不同的體質。但刻苦銘心的痛感,怕是一模一樣的。有傷才會去尋找解藥,那份解藥並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而是一個人的一句話,這樣也許就是答案了吧。
也許人類的**是永無止境的,但是他們也是在想解決的方法。就是像在找解藥一樣。
但是,總有一天,你會坦然的面對這個血腥進化的時代,不論是什麼原因都好,至少,你找到了解藥。專屬於你自己疑問的解藥。
但是,什麼事情都需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