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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波高過一波的流言中,司月和柳無岸兩人非但沒有半點收斂,反而越發地高調起來,似乎只要有心去尋找,就能夠看見兩人濃情蜜意在一起的場景。

「司月,我讓父親去諸葛府提親可好?」風景如畫的鴛鴦湖岸上,楊柳依依,輕輕地蕩漾著,柳無岸一雙眼睛情深似海,兩手牽起司月的手,無視那上面的手套,情意綿綿地說道。

柳無岸身後的小廝驚呆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家公子,這都已經快一個月了,他就這麼眼看著兩人原來越親密素手無策,難不成這個他都看不上的有夫之婦會成為他們家夫人,猛地搖頭,老爺肯定會被氣死的。

司月低眉,一副害羞的模樣,許久之後,才輕輕地說出一個字,「好。」

高調的兩人根本就沒有掩飾,於是乎,一個時辰之後,京城上上下下的人都像柳無岸身後的小廝一般,驚呆了!

陰毒聽了這個消息后,看了一眼諸葛清凌,發現他還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鬱悶地轉身,蹲在楊天河留下的葯田旁邊,「哎,你真是個傻子,很快你就要常識第一次疼痛了,呵呵,看到沒有,你為了她都拼了命,可她轉身就找了個俊俏郎君。」

「成親?」軒轅弘聽了這話,笑了一下,「朕記得司月和楊天河還沒有和離吧?」

「明日上朝,必要柳無岸失去他的官職。」這是軒轅熙的話。

後宮里,柳貴妃摸著懷裡雪白的小狗,一下接著一下,「帶信給我哥哥,讓他管管柳無岸,還有快些行動。」

「什麼!」長樂侯府,慕容芷蘭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娘,我沒聽錯吧,柳無岸準備讓丞相去諸葛府提親?」

「恩,」許氏點頭。

「怎麼會這樣?」慕容芷蘭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兩手緊緊地抓著許雪菲的手腕,「娘,為什麼,你看看我,我哪一點比不上司月?為什麼他寧願挑一個有夫之婦,也不願意娶我?」

被關著的這些日子,慕容芷蘭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祖母和娘親之前一直在說去丞相府探口風,可到現在都沒有下落,說明什麼,丞相府無意,柳無岸也看不上自己,後面這一點對於慕容芷蘭來說無疑說巨大的打擊。

「沒有的,」許雪菲看著淚流滿面的女兒,一顆心跟著疼了起來,她想著曾經眼睜睜地看著心愛之人娶別的女人時的心情,那種痛徹心扉恨不得死去的感覺怎麼又落到她的女兒身上,對象還是諸葛靜雲的女兒。

「芷蘭,你很好的,那個粗鄙不要臉的農婦沒有哪一點能比得上你。」許雪菲抱著慕容芷蘭,紅著眼睛,急切地安慰道。

只是她的話在殘酷的事實面前似乎一丁點的說服力都沒有,「娘,」慕容芷蘭抬起頭,淚眼朦朧可憐兮兮地看著許雪菲,「我能不能不要嫁給其他人,我知道,爹和哥哥都打算將我嫁出去的,祖母恐怕很快就會挑好人選,娘,我求求你了,除了柳公子,我誰也不想嫁。」

「好,芷蘭,娘會給你想辦法的,你別傷心了啊。」許雪菲笑著說道。

「恩。」

後花園內,慕容雨聽到慕容霖的抱怨之後,幾乎是肯定地說道:「楊天河離家出走,大姐和他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至於和柳無岸,」慕容霖的眼裡有著擔憂,「柳笑凡可不好惹,一個不好,丟了性命對大姐來說還是輕的。」

「那怎麼辦?」對於柳笑凡,慕容霖一點都不覺得慕容雨是在危言聳聽。

慕容雨看著天空不知何時飄過來的烏雲,明亮的眼睛也暗了不少,「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誰也阻止不了的,只看大姐的造化吧。」

這天晚上,陰毒對著司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飯後,管家繼續說楊天河幹了什麼事情。

「李姑娘?」陰毒問道:「這姑娘不會是對楊天河感興趣吧?這一天都給楊天河送去多少水了?」說著這話時,陰毒的眼角看向司月,見她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完全不知道對方心中所想,想要看對方難過的他不由得有些氣磊。

待到諸葛清凌和陰毒都離開后,「娘親,你沒事吧?」

「沒事。」司月搖頭笑著說道。

「那爹什麼時候才會回來?」楊興寶想了想還是問道,已經有好久都沒有看見爹和哥哥了,他真的挺想他們的。

司月伸手,揉了揉小寶的腦袋,笑著說道:「放心,很快就會回來的。」

丞相府書房內,當柳笑凡聽到柳無岸要求自己去諸葛府提親時,面色很平靜,心裡卻時翻起了驚濤駭浪,「你是認真的?還是只是為了配合她找出下毒的幕後真兇?」

「幕後真兇?」柳無岸冷笑,看著坐在他面前的柳無岸,眼裡一片冰冷,「沒想到人人畏懼的柳相大人,竟然也會有這麼天真的一天,你是太小看我了呢,還是覺得諸葛府真的沒落到連這麼一點事情都查不到的地步?」

「那你是什麼意思?」對於柳無岸的態度,柳笑凡可以說是麻木了,要是哪一天對方不跟他唱反調,他倒好你有可能覺得這中間有陰謀,帶著同樣嘲諷的笑容,他即使是坐著,氣勢一點也不比站著的柳無岸差,「別告訴我你真的看上司月了那個有夫之婦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去提親便是。」柳無岸的笑容沒有一絲的變化。

柳笑凡緩緩地站起身來,還不到四十歲的男人,俊朗的容貌,歲月沉澱下來的氣勢,魅力十足,「你確定?想好了再回答?」

「這個不用柳相大人提親,我若沒想好,又怎麼會來這裡很你談呢?你覺得我是那樣一個人嗎?」柳無岸在對方的打量之下無動於衷,依舊平穩地說道。

「很好,柳無岸,我倒是不知道那位楊夫人是怎麼得罪了你,你竟然選擇用這樣的方式逼我出手,」柳笑凡在乎的東西不多,但沒一樣柳無岸都清楚得很,臉面,他柳笑凡的臉面,丞相府的臉面便是其中之一,對於這一點,柳無岸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柳無岸看了一眼柳笑凡,眼睛閃了閃,卻是沒有否認柳笑凡的話,轉身出了書房,走到院子里,隨意找了個地方躺下,看著黑漆漆的天空,收起笑容,眼裡一片黑暗。

竟然沒有否認,柳笑凡的臉上雖然依舊帶著笑容,可卻攥緊了拳頭,似乎這樣才可以壓抑那可震驚的心,他竟然沒否認,眼睛一眯,這是支持由他出手了,一個女人而已,他本不信柳無岸搞不定的,如今卻用借他的手?

是搞不定?柳笑凡可不信,他這個兒子可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那麼,答案就只有一個,下不了手,想到這裡,深邃的眼睛迸發出濃烈的殺意,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第二天早上,連續放晴的天氣終於變了,陰雲滾滾,大風吹起,朝堂上,眾人看著坐在他們前方的太子,有人喜有人懼,這是自太後生辰后,軒轅熙以太子的身份,再一次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而三位皇子,無論是哪一個,看著大搖大擺坐在他們前面專屬於太子的那把椅子上,即使這樣的場面已經見過很多次了,可時隔四年再次碰上,想著一會上朝,他坐在前面,他們站在後面,那種帶著強烈不甘的心情還是會啃食著他們的心肺。

軒轅弘也有些意外地看著出現在朝堂的軒轅熙,不過,更多的卻是高興。

所有的大臣,特別是上次針對太子的那一碗面蹦躂得歡快的大人們,一個個都低下了腦袋,當然,即便是在皇上和太后的一系列手段之後,他們也並不覺得他們是有錯的,只不過是想留著有用之軀為大齊為皇上做更多的事情,折在這一碗長壽麵里,實在是沒必要。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軒轅熙壓根就沒有提之前的事情,更沒有讓皇上給他安排職位公務,而是直接將炮火對準柳笑凡的兒子,柳無岸,雖然太子離開四年,許多的人都另尋出路,可到底還有那些一丁點的死忠份子,太子一開口,便絲毫不客氣地炮轟柳無岸,很快,京城第一公子已經被他們變成靠著皮囊,勾引有夫婦之婦的無恥小人。

軒轅弘笑眯眯地聽著,雖然覺得熙熙上朝選擇的第一個敵人是柳笑凡很不明智,可他卻能理解,若是熙熙變得跟那三個不孝子一樣的冷血無情,他都要懷疑這還是不是他的太子了。

對於熙熙重情,軒轅弘心裡高興的同時又擔心得不行,七歲以前,他想著熙熙還小又沒有母妃,外家做依靠,養在身邊的時候的,想著熙熙還小,再有,看著熙熙純真雪亮的眼睛,軟乎乎可愛的模樣,越是相處就越是將他當成兒子般疼愛,而不是太子,母后也是那般,等到七歲的時候,被他們保護得很好得熙熙第一次下毒之後,他和母后才回神過來,熙熙是太子,這麼天真只會害死他的。

於是,後面便改變了教養的方式,只是,心性似乎已經養成,比起手段狠辣冷酷無情的三個兄弟,他就太柔和溫順了。

軒轅弘再回想著熙熙失蹤這些年的生活,心裡的憂心更甚,楊天河和司月那般地寵著,會不會將他和母后狠下心腸所教導出來的成績給消磨得一乾二淨,再加上熙熙沒有之前的記憶,那要怎麼辦啊?

日理萬機的軒轅弘看著下面坐在椅子上的軒轅熙,更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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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農門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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