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觀摩大使

137,觀摩大使

慕容錦繡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便是滿臉鬍渣睡顏疲倦的縛靈王,想起昏迷前的事情,突然便覺心痛,像針扎似地,一針一針扎在她的心口,突生一股怒氣,伸手不管不顧將那人大力的向外退去。

噗通一聲,因為極度擔憂不眠不休兩日終於不小心趴在床頭睡著了的縛靈王被這突然的一推,連帶著凳子一同向後倒了去,迷糊的瞪大眼睛,有片刻的呆愣,隨即看到坐在床上依然氣鼓鼓的罪魁禍首,沒有絲毫的怒氣,反而欣喜笑了起來,在慕容錦繡還沒有反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再次坐在床上,一把將還在生氣的女人擁進懷裡。

「你終於醒了,可嚇死我了!」緊緊的將她擁在自己的懷裡,差一點,他就錯了自己的珍寶,終是能體會,這樣的失而復得最是珍貴,以後,在不願有絲毫的錯失。

「……你鬆手!」被那樣緊緻的力道勒的喘不過氣,掙扎不開,慕容錦繡不得不開口要求。

「不要,以後再也不會讓你離開半步!」他怎麼會鬆手?她是他的女人,她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

慕容錦繡苦笑,若不是看清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若僅是看他現在的表現,還真讓她有一種自己是他不可或缺

的一部分的錯覺。明明根本就不在乎她不是么?

「那日,我已經和你說清楚,我與你以後再無瓜葛!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抵不過對方的力道,慕容錦繡不再掙扎,只是儘力心平氣和的開口。

「不可能,這一輩子,你只能是我的了!」是我,不是本王,從那一晚情亂之後,他的心也就亂了,面對自己那麼輕易的心動,他不想承認,所以,他告訴自己,他之所以對那個女人感覺不同,也只是因為她有一雙與那人相似的眼眸,在他存疑之時,皇宮的一道急信解救了他,當他有時間得以緩衝。

然而,回到丹北,並沒有與他所預料的那般,把那人忘得一乾二淨,於是忙於國事的空暇他又多了一件事情要做——念想,不是時時刻刻,只是偶爾跑出來在他腦海中繞一圈讓他忘了自己手上正在忙的事情。

偷來幾時閑,一筆一畫,一個醉態清魅的女子現於紙上,再一次把他的內心剖析的淋漓盡致,讓他想否認也不能,所以,當自己的四名隨侍親衛突然消失的時候,不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因而看見那個人,僅僅是一身普通布衣的打扮,然而明媚皓齒,依然風華天成,只是,習慣了沉著一張臉,即便心中高興,也被未成表現在臉上,知道自己那句話傷了她的心,看見她的反應,其實他是高興的,因為這說明,這些時日,不僅是他一個人意亂情迷,她也同樣動了心,所以才會有大街上擄人這種超出他理智的行為,也才會有得知她偷跑出去后的暴怒,以及不管不顧再次要了她的身。

說是負責,其實只是想把她留在身邊的借口,這一生,除了傅靈,他未對別的女人動過心,而傅靈畢竟成了他的皇嫂,恪守禮教,即便每日受召,他也從不談國事意外的事情。早忘了如何花言巧語去討好心愛的女人。

「為什麼?既然我和孩子都抵不了那人在你心中的位置,現在又來假惺惺的幹什麼?既然喜歡人家,你就去追,現在在我這裡這般表現又是何必?我真受夠了!你算什麼東西?你以為就你長得一表人才,就你可以當我肚子里寶寶的爹么?我告訴你,想娶我的人多了去了,不缺你一個!我明日就找……唔唔唔……」

話還沒說完,一張因憤怒而嫣紅的殷桃小口已經被人堵住,含了怒氣,卻沒有下重力道,啃噬舔吻。

「唔……」

「下次再說這種話,我就揍你屁股!」一吻罷,縛靈王很是霸道的宣告。

「……你憑什麼?」喘息了良久,方才平息不受控制的呼吸心跳,怒瞪著眼前的男人,卻因為被染紅的臉色而少了些氣勢,抬手,以手背狠狠的擦拭自己的紅唇,以示對那人的反抗。

「呵呵呵……」男人與她對視良久,終是輕緩的笑了出來,冷硬的線條軟化,說不出的好看。

看著對方越笑越歡快,慕容錦繡終是惱了,瞪著那人,卻一時說不出話來。這人,油鹽不進,她該怎麼辦?然而,即便如此,心中的決定卻是沒改,那就是再也不願與這人有一絲瓜葛了!

「你愛我!」笑了良久,縛靈王方才緩緩收了笑,看著慕容錦繡,認真而篤定。

「我……」她想說沒有,然而卻不好否認自己的心,只是看著他一臉篤定的神情,心中越發苦痛,就是因為感知我的心,知道我先愛了,所以便這般毫無顧忌的傷害么?「我不……」

「我也愛你!」沒等她說出壞意境的話,伸手撫上她有些落寞的小臉,低低緩緩的開口。

「我愛你怎麼了?我愛你你就可以……你剛剛說了什麼?」大吼一頓的慕容錦繡突然抬起頭,大大的水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對面的男人,她剛剛沒有聽錯吧?他……他說他愛她?「你……」

「我愛你!」既然認清了自己的心,既然已經沒辦法扼殺那麼就只能接受,他再也捨不得讓她受一絲傷害。

「嗚嗚嗚……」

沒有想象中的感動,沒有想象中的投懷送抱,縛靈王獃獃的看著突然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的慕容錦繡,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那個……你別哭呀!你……你若還在生氣,你就打我,罵我也行!我母后是好人,別罵她就成,其他的誰,你想罵就罵!為著你這個媳婦兒,我家祖宗應該都會體諒的!」那意思就是,十八代祖宗你都可以罵的!

另一個世界里,幾個圍成一圈打麻將的老頭罵,體諒毛?你小子哄個媳婦都得搭上你祖宗十八代,你好意思么?

慕容錦繡不理他,徑自哭,終是哭的累了,睡著了,到底都沒有說原諒了他沒有!

「哎!我果真把她傷的狠了!」伸手,將她臉上未乾的淚痕抹去,方才替她掖好被子,做在床邊,無奈的開口自言自語道。

「王爺!」門外,有人小聲的喚著。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確定她睡的正香,方才起身,器宇軒昂的走了出去。看著自己的侍衛,聲音低沉的道:「什麼事情?」

「國丈大人正領著一幫大臣在宮門口長跪,痛斥有人別有用心,找人冒充蕭容太子,危害國本,十惡不赦!」蕭一將最新的來的消息稟告給自家的主子。

「讓他們跪吧!左右不過那幾個人!」縛靈王神情淡淡,慕容蓁想要他看到的事情他已經看得很清楚了!如若想保護好自己的妻兒,只能讓那個女人手中再無權利。否則,女人心計,防不勝防!就如成親那日,他萬般小心,還是著了道。

況且蕭容比之現今的小皇帝,更具治國之才。也許,真該如慕容蓁所說,丹北的天需要換一換了!

「王爺,岳太傅還在生你的氣呢,你還是……」蕭一看著自己有些狼狽的主子,遲疑的開口。

「本王知道了!」縛靈王應了一聲,「伺候本王梳洗,之後本王親自與太傅解釋!」

「是!」看到自家王爺終於積極的應對,蕭一激動的應了一聲,隨即快速退了下去,讓人安排熱水,新衣。確保讓自家王爺以最完美的形象出現在太傅的面前,讓太傅放心的把王妃交給王爺帶回去。王爺照顧王妃,已經不眠不休了三日。真真是其心可表!

所以,當慕容錦繡再次醒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消失在房間了,說不出心中的感覺,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失落黯然。

「小姐!你醒了!」伺候她的小丫鬟看見她醒了,連忙過來招呼,「小姐,可是餓了渴了?」

「……幫我倒杯水吧!」搖了搖頭,隨即想到嘴裡一陣陣發苦,便對自己的小丫頭吩咐道。

「是!」小丫鬟應了一聲,隨即快步走到一旁,倒了杯水,小心的伺候她喝了下去。「對了,小姐,世子爺的朋友給小姐留下了一封信!見著你睡著,便將信件放到了書桌上!小姐現在要看嗎?」

世子爺?慕容錦繡皺了皺眉,她印象中,沒記得和這位世子爺有啥瓜葛,更何況是世子爺的朋友?腦海中驀然閃現慕容蓁一身男裝的俊逸模樣,難倒是阿蓁?「把信遞過來吧!」

「是!」將茶杯放下,小心的扶著自家小姐依靠著床坐起來,這才走到一旁的書桌旁,取了書桌上的信件,快速的折了回去遞到小姐的面前。

慕容錦繡伸手接過,方才揮手讓小丫鬟退下,然然後,撕開,看到開口的稱謂,方才正式確認這封信確實是阿蓁給她留下的!心中有些迷惑,說好了一起回去到現在不見人,還留了信?

「姑姑親啟,

阿蓁有事,不得不提前離去,然而,確定了未來姑父的心意,阿蓁放心不少,以後,姑姑有王爺姑父愛護,又有岳家照拂,阿蓁相信姑姑定不會受人欺負!

這廂,還有一事,要與姑姑致歉,便是姑姑肩上的傷,阿蓁終須負責任,那日為了逼得未來姑父認清某些事情,方才內有全力打掉射向姑姑的重箭,導致姑姑傷身傷心,是阿蓁不好。這裡,阿蓁要為未來姑父說句話,當時,將姑姑推至那個女人的身邊,並不是為了替那個女人當擋箭牌,而是為了救姑姑!然而,終是算錯了女人的心思,方才出乎了他的控制!……」信上,最主要說的便是這件事,後面不過些祝福之類的話語。

慕容錦繡捏著信,腦海中不受控制的想象著那日成親的事情,蓋著紅蓋頭的自己,被那人擁進懷裡的時候,所有的懼怕不安全部消失,只想著哪怕身死,只要和這人在一起就好,所以,當自己被推出去,不待她反應,一隻重箭便射穿了自己的肩膀,在聽到背後那個女人得意的聲音,便是一剎那就心如死灰。而現在,卻告訴她,之所以將她推出去,不是為了替那個女人擋箭,而是保護自己,她……。

官道之上,幾匹快馬急速的賓士,一路出了丹北都城。

「老大,不是要去看望閣主的么?」原本聽到這個消息,歡喜了一個月,如今卻是直奔郁南,於是,風飄雪一雙哀怨的小眼眸瞪著說話不算話的某人,心中不滿水漲船高!

「已經三月份了!」慕容蓁睨了他一眼,對於這個時時覬覦自己未來老公的屬下同樣存了心思,考慮著是不是把他調到某個鳥不拉屎的邊關之地。

「三月份咋了?三月份就不能卻羽闕了么?」對於見不到自己一直仰慕的主子,風飄雪的腦袋不甚靈光的道。

其他幾人,只是圍觀,偷偷的嗤嗤的笑著。

「四月份在天照國的天麟大賽,我是郁南隊的總負責人,你想你家閣主是想見活著的我還是想見到被砍了腦袋的我?」慕容蓁無奈的道。

「誰敢砍你腦袋?就郁南那個傻貨!他若有這個膽子,老子把他脫光了吊城門口!」風飄雪大叫道。終究是他家閣主的未來夫人,誰敢說殺就殺?於是,再次可以看出,鳳凰閣的人,都是護短了,允許自己看不慣,卻不允許外人隨意的欺負!

慕容蓁不跟他廢話,她自然不怕,卻不能不顧慕容世家,那樣龐大的一個家族,同時還有等著自己與之一同拼殺打算出人頭地的隊員們,她既然選出他們來,她就要對他們負責,至於司臨淵,握著韁繩的手緊了緊,等過了天麟大賽,她一定幫他教訓敢欺負他的人!

「老大,你當時為什麼不把箭完全打偏?」小正太還在想著婚禮的事情,對著自己的老大提出自己的疑問。

慕容蓁還沒有開口,與他並駕齊驅的阿懶便嫌棄的瞄了他一樣:「真笨還是假笨呀?老大若把箭打偏了,縛靈王能看到自己的心么?能看到那老妖婆的惡毒么?能讓姑姑對他生出恨意么?能讓他以後更加用心的對待姑姑么?能讓他下定決心和那老妖婆徹底的斷絕關係么?能讓他狠下心來廢了老妖婆的權勢依撐么?」

「……那你怎麼知道縛靈王肯定喜歡姑姑呢?明明都把姑姑推出去……」

「姑姑是新娘子且不安緊張沒發現,你隔岸旁觀難倒也沒發現么?」阿獃睨了他一眼,眼神儘是無語。

小正太受傷了,委屈了神色,他只是……只是看戲看入迷了嘛!

「起碼有三隻暗箭對著縛靈王,而最後那個射中姑姑的箭卻完全隱匿,很少人察覺!我想,便是縛靈王,當時也沒有發現那隻暗箭!」

「原來如此!」摸著自己光滑的下巴,小正太不得不喟嘆一句,最毒婦人心呀!

好幾日的快馬加鞭,當他們到達郁南盛京的時候,已經是三月末,還有二十幾天,大賽便要開始,而他們卻必須早些時日到達天照,修整以達到最佳狀態,因而,他們需快些出發。

用了三日的時間,向朝廷要了資金,修整了隊伍,然後,便整隊出發,十五名隊員,以及她的六名兄弟,不論身份地位,三人一輛馬車,其中,對她這個決議表現最不高興的自然數尊貴的相南王,因而,想他堂堂郁南王爺,怎可與平民共乘,不平白掉了身家,因而,不僅不滿慕容蓁,想著她故意刁難自己,同時也不滿自己的二皇兄,竟然毫無意見的鑽進了那輛又窄又小的馬車,還一臉笑容的無賴相。

於是一輛豪華的大馬車行駛在幾輛小馬車的前面,騷包無比。

「喂,小兄弟,一月不見,可想死我了,你想我沒!」長臂一伸,小正太的手臂正好搭在李煙瓏的肩上,一臉單蠢的模樣。

忍了又忍,李煙瓏長長吸了一口氣,陽光很好,她的心情也很好,不能發火,不能發火!

「小正,誰准許你騷擾隊員的?」一旁,打瞌睡的慕容蓁,突然抬眼,睨著不知打哪來的小正太,負責保護她們的安全,他們六人皆是隱在了暗處,他倒好,光明正大的在她眼前插科打諢!

「呵呵呵……」小正太乾笑,在自家老大再次開口之前,很自覺的飄了出去。

「呼……」

「呵呵呵……他只是小孩子心性!」坐在對面的另外一名女同胞對著李煙瓏笑著開口勸慰。

李煙瓏點頭,並未想真的與他計較。

「砰……」一連好幾個砰砰砰的聲音,原本正常行駛的馬車突然亂了起來,紛紛因為突然停車而導致追尾。

慕容蓁怒,打開車門,身姿靈活的走了出去,站著馬車外,看著對前面的那輛豪華的罪魁禍首,怒道:「怎麼回事?」

「稟告總領,前方有馬車突然出現擋住了咱們的路,後面因為沒有及時發現,這才撞了上去!」一名侍衛對著慕容蓁恭敬的回稟。

慕容蓁皺了皺眉,對這個突然出現的馬車沒有絲毫的好感,「給我查清楚,到底是誰!」

「是觀摩大使!」

「觀摩大使?」

嬌寵相府辣妃/麻辣辣制毒高手宋明月在制一味據說只有她祖祖祖祖祖師爺才會調製的極品毒藥時,不慎自己中招毒死了自己。接著,光榮的重生在了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相府嫡出大小姐身上。

某日飯吃撐了救了傳說中病怏怏的藥罐子王爺,此後被某隻披著羊皮的大灰狼盯上,過著時刻都處於爆髮狀態的生活;

直到某日被撲倒,才驚悟:這特么是誰消息有誤說這貨是病怏怏的藥罐子王爺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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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嬈家主很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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