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比試決賽,滕廣認輸

075 比試決賽,滕廣認輸

姬無憂幾乎在一瞬間就想到了玉胭兒想找滕廣是為何,他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出了門。

玉胭兒則是沒有再休息,轉身去後院煉丹。她需要一些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正待她煉丹練到一半之時,滕廣帶著姬無憂整個人毫無預兆的出現在了玉胭兒的後院。玉胭兒掃了二人一眼,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滕廣見玉胭兒仍舊從容不迫的煉丹,痞痞的一笑:「玉師妹莫不是叫我前來,就是為了觀看你煉丹的吧?別說,這手法倒是我所見不多中十分嫻熟的一位!」

玉胭兒專註的看著煉丹爐,手上的動作不停,清冷的道:「滕師兄怕是知道胭兒的目的,又何需顧左右而言他。再說了,師兄難道就沒有事情想要問我?」

滕廣意外的挑了挑眉。普遍來說,主動來找他幫忙的,多數並不是為了他的修為高,而是為了他滕姓一族的異能頗有用處。正因如此,他大多都不會給什麼好臉色的。

可今日不同。臉色萬年不變的姬無憂有些焦慮的來找他,二話不說就要拽著他走。他幾乎要與他動手之時,他卻說了一句:「師妹要見你。」

他也是無法抑制自己的好奇之心,這才前來。他確實有事情要問這個女子。

可是,這姑娘確定要一邊煉丹,一邊和他聊天嗎?他好似記得,這煉丹之時,最忌諱的就是分心吧?

滕廣見自己不發聲,玉胭兒也不張嘴。只好開口道:「你是滕姓的後代亦或旁系?」

玉胭兒將三株藥草同時丟進爐鼎內,準確的控制著火焰道:「不是。」

「今日你與徐陸的比試中,我確定看清了,你用了瞬移。這絕對不是身法快就能掩飾的住的。」

玉胭兒淡淡的道:「我既然叫你前來,自然知道你要問的就是這個。我何必騙你?我若真是滕姓之人,還不馬上揀你這個高枝抱一抱?」

滕廣眯眼:「你知道我是誰?」

「滕家十一少爺。滕家少主同父同母的胞弟。」

滕廣的面色變了變,他現在是著實猜不出玉胭兒此番行為的用意了。

他為了自己的三哥,也就是如今的滕家少主,從十歲起就離開家族外出歷練學習。怕的就是別人利用自己威脅自己的哥哥。滕姓一族底蘊深厚,族人眾多,盯著那個位置的人不計其數,他也是不想涉入那些紛爭罷了。

可這玉胭兒既說自己不是滕家人,卻擁有瞬移的能力,如今還知道自己的身份,這是要作何?若真的是找他來幫忙,她不是也會瞬移,何必多此一舉?

玉胭兒嘆了一口氣,將所有藥材的煉液融合到爐鼎內,蓋了蓋子開始凝丹。

這大族之中出來的人,無論是否身處漩渦之中,不變的都是那顆多疑的心。

「滕師兄不必再想了。胭兒有話直說了。我的身份比較特殊,現在卻是不能為外人道的。不過我定然於滕師兄的家族是沒有害處的。我並非滕姓家族之人,但是的確擁有你們滕家的特殊能力,瞬移。我的瞬移,與你們的有著天壤之別。不,與其說是差別,不說是缺憾。」

滕廣不解的看著她。

玉胭兒走上前:「我只能自己瞬移,且瞬移的距離必須是我視線所及的範圍之內。所以,這個異能我僅僅能用於趕路,和實際對戰。」

滕廣和姬無憂同時出聲:「什麼?」

玉胭兒苦笑:「就是你們聽到的意思。我不能帶人瞬移,也不能隨意瞬移到想去的地方。就如同剛剛,滕師兄可以帶師兄直接瞬移到鶴山山頂,我卻是做不到的。用形象一點的比喻,就是,我的確只是比常人速度快了些。」

滕廣面色微微驚疑,心中卻是起了波瀾。他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麼雞肋的瞬移。若真如玉胭兒所說,她還真是就比常人身法快了些。可即便是這樣,他亦聞所未聞。

「滕家嫡系,即便是資質最差的,也僅是帶人的人數少些,瞬移的距離短些罷了。你這……」

玉胭兒攤手聳了聳肩:「所以我說,我並非滕姓家族之人。這下你可信了?」

滕廣斂下眼眸沉思了一會兒,待到玉胭兒將鼎爐中煉製好的丹藥取出來后,這才抬頭沉聲道:「好。我信你。你現在可以說說,找我來是為何了吧?」

玉胭兒毫不意外滕廣能信她,因為她的異能單個出現的時候,實在不足以成為什麼威脅。

「我想要滕師兄幫我救出師尊。」

……

翌日為飄渺門內部比試的決賽。

玉胭兒心中猜測,鶴老失蹤一事絕對和北冥倉有關。因為鶴長老本身不僅為七品煉丹師,更是位王階強者。能悄無聲息的從鶴山山頂將鶴長老劫走,有八成的可能是北冥倉說動了那鬼老和葯老。

那麼為了避免北冥倉有所動作,姬無憂、滕廣和她三人必須參加比試。

決賽的比試規則為第一輪抽籤決定對手,勝出的五人一人輪空,兩兩比試再決出前三。最後三人同台比試決出最終的優勝者。

鶴長老沒有出席今日的比試,長老席上無一人問津。就連門主端木成元都見怪不怪,好似鶴長老出席才是怪事,他不來是再正常不過了。

其他人沒有發覺,玉胭兒和姬無憂也不好說什麼。若是在此時打草驚蛇,鶴老的安危就真的令人擔憂了。

抽籤結果出來后,姬無憂竟然抽到了玉胭兒!姬無憂微微一笑,直接宣布棄權,讓玉胭兒不戰而勝。

洛雲初恨的牙痒痒,可她又能說什麼呢,姬無憂往屆也從來不曾參與過決賽,不管他抽到了誰,都是棄權的。讓她不舒服的是,玉胭兒竟然如此好命,混到了前五。

半日過後,前五的人選都已決出。滕廣、青菱、玉胭兒、北冥倉和徐陸。

司馬通和司馬讓雙雙落敗。司馬讓還好,他輸給徐陸沒有半點不服氣。可司馬通輸給了青菱一介女子,倒是讓他的臉色極為難看,連接下來的比試都沒有觀戰直接拂袖離去。

到下午比試的時候,洛雲初抽完第四個名牌之後,差一點就將手中的名牌捏了個粉碎。

滕廣對戰青菱、北冥倉對戰徐陸,玉胭兒輪空!

「嚯!胭兒今兒是走了天運了吧!直接晉級前三!」白紹戎鬼叫道。

許耀不知為何,今日總是心神不寧。他留意了一下,就連姬無憂也不似每日那麼淡定,好像巴不得這比試快些結束一般。玉胭兒即便輪空,面上也無半點喜色。

「事情好像不大對,胭兒那邊很有可能出事了。」許耀低聲道。

白紹戎神經大條,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許耀說的話,撇嘴道:「她能出什麼事兒,就算她接下來不比,作為新入門的弟子來說,前三已經是極好的成績了!瞎操心!」

許耀攥了攥拳頭,扯著白紹戎就往玉胭兒那邊走去。

玉胭兒見許耀過來,心裡一激靈。忙微笑道:「怎麼了?」

許耀神色凝重的道:「不想笑就別笑了。」

玉胭兒無力的抿了抿唇。身邊有一個似許耀這般心細如塵的人,讓她想起了白子汐。她向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

「你們不用擔心,就是一點小麻煩而已。」

許耀沒有說話,他知道,玉胭兒如此說,就是不想他們插手了。如果真是小麻煩,定然不會讓一個向來淡然的她連情緒都掩飾不住。

玉胭兒問姬無憂:「師兄,依你看,誰會贏?」

姬無憂沒有猶豫的道:「青菱和北冥倉。」

「青菱?我以為滕廣會贏呢。徐陸為人太過正直,確不是北冥倉的對手。」

姬無憂也不解釋。他是覺得,滕廣會故意輸給青菱。

青菱和滕廣的比試開始了。青菱人如其名,一身青衫紫裙看起來頗有些冷美人的味道,修為深厚,靈技也運用的熟練。

再看滕廣,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滕廣比試中,從來不曾使用過瞬移。就算他的姓氏再讓他人感到特殊,他也不會明目張胆的告訴別人他就是滕家人。

可就算他不使用瞬移,他的修為也與青菱一樣。反觀他們之間的比試,滕廣步步棋差一招,躲避之時往往很兇險,那每每和青菱的靈技擦肩而過的狼狽顯得有一點刻意。

一炷香之後,青菱受不了了。她停下手厲喝道:「滕廣你什麼意思?你看不起我是嗎?我青菱難道不配你全力以赴?」

滕廣毫不在意的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喘著氣道:「我今日身體欠安,確實有些力不從心,要麼,我認輸?」

青菱脫手而出一個猛烈的靈技,一陣碧綠的光芒閃過,從青菱腳下便生出無數的樹枝藤蔓呼嘯著朝滕廣刺了過去:「認輸?你休想!我不要這種揀來的勝利!」

滕廣雙手舉推出一個土牆,擋住了青菱的攻擊。足尖一點就欲跳上那土牆,結果腿一軟腳一滑,直接跨坐在了上面!

「呃……」玉胭兒狂汗。她要是再看不出來滕廣打的什麼主意,她可就要變瞎子了。

玉胭兒多少才猜出來了滕廣的意圖。滕姓家族的瞬移能力和玉胭兒的異能不同,他們需要精神力的支撐。比如要帶動許多人一同瞬移,或者移動距離較遠的時候,他們也會耗損巨大。

精神力不同於靈氣,無法通過丹藥來提升和補充。他若是與青菱一戰認真比試的話,晚上恐會耽誤救人。

玉胭兒看向姬無憂,估計師兄怕是早就猜到了吧。

果真,滕廣趁著青菱凝聚靈技的時候,從那土牆上爬起來大喊出聲:「我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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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王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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