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喜歡手冢
第二天。
手冢來到比賽場地,看到網球場上打著網球的隊員有些小失落。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臂能不能治好,他還有沒有這個機會站在球場上。
臨夏看到手冢有些吃驚,這麼早就來了?看來還是放不下網球隊。
手冢想起來龍崎教練的話,「如果要是去德國,就會是長期的啊。」
「手冢你來了,我還以為你忘記網球社了,你的傷勢好點了嗎?」大石看到手冢有些吃驚但是也很高興。
臨夏走到手冢面前,「如果你沒有事情的話,你可以指導一下二年級的。」
手冢聽了臨夏的話,有些吃驚。她怎麼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社團活動結束后,手冢把大家召集在一起。
「下一場的比賽,我不能出場。為了治療我的左肩,我將會長期去德國。手冢平淡的說,卻引起了社員的軒然大波。
「什麼?手冢,你說什麼?」大石驚訝的看著手冢,我們不是約定要一起打進全國大賽嗎?可是現在手冢你要缺席嗎?
現場的人除了大石,都一直在沉默。
臨夏注意到青學的人一直都很依賴手冢,或許這一次的離開對於他們也是一件好事吧。
龍馬一直顛著的球掉到了地上,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為了治療左肩的傷勢,我要長期去德國。」手冢把他剛才說的話一字不差地重複了一遍。
中午。
「越前,你怎麼還這麼冷靜啊。」堀偉大聲的說。
「什麼事啊。」越前龍馬無所謂的說。
「什麼事?當然是手冢隊長的事啊,德國德國。」堀偉生氣的說,這傢伙,怎麼一點也不著急啊。
「然後呢?」越前無所謂的說。
「接下來,我們網球隊該怎麼辦啊。」堀偉著急的說。
「誰知道。」越前說完話,走朝著門口走出去。誰知道,卻在門口碰到了龍崎櫻乃。
「龍馬,手冢隊長要去德國了。」櫻乃害羞的說。
「管我什麼事,去德國的又不是我。」龍馬淡淡的說完,然後走出了教室。
「喂,你沒事吧,你看起來精神不太好?」忍足非雪捅捅臨夏。這種情形不常見啊。
「嗯,沒事。」臨夏朝著手冢的座位看過去,淡淡的說。他和龍馬的比賽是在今天吧。
「不是贏了冰帝嗎?你看起來一點都不高興?」忍足非雪奇怪的問。贏了比賽不是應該高興嗎,怎麼他們看起來一點精神都沒有。難道是因為手冢?忍足非雪暗暗的想。
「手冢國光的傷,怎麼樣了?」忍足非雪看著她,小心翼翼地問。
「……」臨夏一陣沉默。
「喂。」非雪推了推臨夏。
「啊,你說什麼。」臨夏沒有聽到非雪的話,又重新的問了一下。
「我是說手冢國光的傷。」
「大概,很嚴重吧。」臨夏失落的說。
非雪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果然是因為那個冰山,話說,臨夏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個冰塊了吧。
她想起來某隻狼昨天的忠告,「非雪,你最近還是不要惹到越前臨夏。接下來,手冢可是有很長時間不會回來。」
儘管她在聽到這句話時,白了一眼忍足侑士,手冢離開和臨夏有什麼關係,可是今天她才明白忍足侑士為什麼會這樣說。
「什麼時候的事?」忍足非雪說。臉上還掛著一抹奇怪的八卦。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臨夏好奇的問非雪。
「我是說,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手冢的?」忍足非雪利索的問。
臨夏很吃驚的看了一眼非雪,自己也是在不久前才知道,她為什麼會知道。
非雪一看臨夏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她怎麼會看上手冢那個冰塊的。
「你真的喜歡上那個冰塊了?你不怕凍死啊。」忍足非雪想象了一下冰山與冰美人的戀愛,哆嗦了一下,為什麼他們看起來也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啊,不知道。」臨夏淡淡的回答,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只不過在意識到自己喜歡手冢時,就已經陷得很深了。
非雪聽到臨夏的話,感覺有點無力。不知道?額,該不會是剛剛意識到自己喜歡手冢吧。
「你該不會是剛剛意識到自己喜歡手冢吧。」非雪用肯定的語氣說。
「嗯。」臨夏有氣無力的回答。
「你該不會還沒有告白吧?」
「嗯。」拜託,我才意識到自己喜歡他,怎麼可能來的急去告白。
忍足非雪聽到臨夏的話有些無語,是,自己怎麼也變的這麼笨了,臨夏也是一塊不解風情的木頭,怎麼能指望她去告白。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說?」
「不知道。」
「喂,你有點腦子好不好,手冢就要去德國了,什麼時候回來也不知道,你就打算這麼耗著?」非雪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臨夏,果然是個戀愛白痴,暗戀的女生,智商都是零。手冢這一走,肯定會有許多人告白的,被人捷足登先了,你就哭去吧。
「你怎麼知道手冢要離開。」臨夏好奇的問。
「拜託,這不是重點好不好。」忍足非雪嘴角一陣抽搐,它可以選擇無視這個笨蛋嗎?
這就是重點好不好,既然非雪都知道了,那就是說,別的人也知道了,消息傳的這麼快?臨夏心裡想。
「我走了。「臨夏看了一下表,比賽的時間快到了。
臨夏說完,就走了,只留下忍足非雪愣在那,她該不會去告白吧?忍足非雪陰暗的想,要不,我跟去看看,忍足非雪悄悄的跟在臨夏身後,可是讓她吃驚的是,她來的是網球場,而且場地里的是越前和手冢。難道是要比賽?
忍足非雪悄悄的站在臨夏身後,「喂,臨夏,你著急走,就是為看比賽?」
「你怎麼會來這裡?」臨夏聽到非雪的聲音很奇怪,她一向是不喜歡網球部的人,怎麼會來這裡看比賽。
「我還以為你是來告白的,所以就悄悄的跟在你的身後,誰知道,你是來看比賽的。」非雪看了一眼,真無聊。早知道就不來了。
臨夏聽了非雪的話,頭上出現了三根黑線,她什麼時候說要告白的,她只不過是承認喜歡手冢而已。僅此而已。
「小夏,你來了。」不二笑眯眯的說,「咦,忍足同學也來了,這真是稀客呢。」
非雪聽見不二的笑聲有些發冷,他明明是在笑,可是自己怎麼就覺著這麼冷啊。
「臨夏,我走了。」非雪跟臨夏說。忍足侑士說過,這個不二周助可不是好惹的。
「呵呵,我一來,忍足同學就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有什麼過節。」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說。
臨夏奇怪的看著忍足非雪和不二周助,他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臨夏看著這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絲毫不相讓的人,有些吃驚。
「沒有,我們不是很熟。」忍足非雪急忙的說,他們真的不是很熟啊,只不過那一天,她心情不好,喝了一點點的酒,把他看成了某隻放他鴿子的狼,然後狠狠的罵了他一頓。話說,為什嗎醒來的時候自己身上穿的會是這隻熊的衣服?
「呵呵呵……。不熟嗎?」不二笑了笑,「嗯,我們應該是不算很熟。」
不二想起來那天喝的醉醺醺的非雪,她說了很多話,不過最後聽明白了不過就是被忍足放了鴿子而已,有必要這麼不開心嗎,還喝的和醉鬼一樣,不過,她喝醉酒原來是這個樣子啊。不二想起那天非雪喝醉酒的樣子,就像一個,嗯,不良少女。不二隻能用這個詞來形容。
忍足非雪聽了不二的話,什麼叫應該,他們本來就不算很熟的好不好,只不過是在他家借住了一宿,睡的他的床而已。這叫很熟嗎?不要亂攀關係好不好。
「我,走了。」非雪看了不二一眼,眼睛里都是警告。
呵呵呵呵呵……。
後面傳來了一陣笑聲。
臨夏想了想,那天吃飯的時候還沒有這樣,那就是之後發生的事情。
「不二,你和非雪發生了什麼?」臨夏好奇的問。
「小夏,想著知道?」
「嗯。」廢話,我然當想著知道。要不然為什麼要呆在這裡。忍受你這個腹黑熊的折磨。
「那你先告訴我,你要和誰告白,該不會是手冢吧。」不二笑著說。看來她自己也意識到自己喜歡上手冢了,呵呵,手冢你還真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啊。看來這次的事,對於你來說也是件好事。
臨夏聽見不二的話,臉色由晴轉陰,果然他還是聽見了。
「沒有。」臨夏嘴硬說,不能承認,堅決不能承認,否則會被取笑的。
不二聽見臨夏的話,卻看見臨夏的耳根有點紅,果然煮熟的鴨子就剩下嘴硬了。
「啊,比賽要開始了。」臨夏被不二看的有些不自在,於是轉變話題。
呵呵呵……
又是這個討厭的笑聲。
「手冢這一走,好像引起的波動挺大的,昨天我還看見有好幾個人把手冢堵在學校告白來著。」某隻熊笑眯眯的說。
臨夏可以確定,這隻熊是故意的。他肯定聽見非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