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與艾瑪
臨夏睡了一會便醒了,醒過來卻發現自己還在車上,而自己身上正在蓋著手冢的衣服。
「醒了?」手冢問臨夏。
「恩。」臨夏點了點頭,「還沒有到啊。」
「馬上。」手冢簡單的回答了一句。
「你好,鬱金香酒店到了。」司機對著手冢說。
臨夏和手冢下了車,剛想要進酒店,卻被一個人抱著不撒手。
「啊啊啊,helen,好久不見了。」一個頭髮是金黃色的女生抱著臨夏,使勁的在臨夏身上蹭。
臨夏,使勁的掰開正在抱著自己的女子說:「艾瑪,好久不見了。」
「哎哎哎,helen,話說,你為什麼把頭髮染成這麼個老掉牙的顏色?你原先的那頭墨綠色的頭髮多漂亮啊!」艾瑪奇怪的問。
額,老掉牙的顏色?這個顏色真的有那麼土嗎?
「艾瑪,helen的頭髮,本來就是那個顏色哦。」在艾瑪旁邊站著的男子笑眯眯的說。
手冢順著聲音看過去,那是……
彼得?她什麼時候認識的。手冢很奇怪。
「helen,你還帶著一個人過來啊?」彼得看到臨夏旁邊站著的男子,笑著問。這個人,不錯啊。
「哦,這是我的同學手冢國光。」臨夏想起來身邊還站著一個人,連忙介紹。
艾瑪的眼睛在手冢和臨夏的身上轉了一圈,「helen,你男朋友啊,挺帥的啊,有沒有興趣來做我的模特啊?」
「不是,不是,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們是偶然遇見的。」臨夏的臉紅了。
「你好,我是手冢國光。」手冢伸出手,朝著彼得問好。
艾瑪和彼得聽見臨夏的話都笑了笑,現在不是,以後就說不準了。
「喂,彼得,我住哪?」臨夏感覺到有點累,想要休息。
彼得聽見臨夏的話,臉色一變,壞了,他只顧著高興,忘了給臨夏訂房間了。本來他定的套房裡又兩個房間,可是,現在艾瑪來了,他又不想讓臨夏和他們住在一起,如果臨夏和他們住在一起,那晚上,他肯定又被艾瑪晾到一邊了。他現在有點糾結,可是如果不讓臨夏和他們住在一起,那臨夏住在哪裡。
臨夏看了一眼彼得冷冷的說:「彼得,你該不會是忘了吧?」
「抱歉,抱歉。」彼得笑著道歉。
「什麼?你真的忘記了?」臨夏對著彼得喊。
「沒事,helen,你可以和我住一間啊。」艾瑪笑著說。如果和臨夏住一間,那晚上,就可以讓臨夏試一試她新設計的衣服了。
臨夏看了一眼艾瑪,和你住一起?彼得要是同意的話,她這個名字倒過來寫。果然,藝術家的腦容量就和草履蟲一樣。
彼得看了一眼手冢,「helen,你不是和手冢很熟悉嗎?你們住一起也可以啊?」
臨夏狠狠的咬了咬牙,我去,你這是出的什麼破主意?你還真是放心啊。臨夏把手裡的東西放在地上,抬頭看了看了天空,然後活動了活動手指,朝著彼得就走了過去。
彼得看見臨夏朝著自己走過來,他也慢慢的往艾瑪的背後蹭。
「helen,不要亂來啊,我明天還有比賽啊。」彼得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臨夏聽了彼得的話,笑了笑,沒有說話。可是彼得的臉卻越來越白。這個小魔女不會真的想動手吧?雖然舍不了胳膊,斷不了腿,可是明天自己的胳膊和腿上必定會有好多明顯的傷痕。他可不想自己的形象這麼狼狽啊。
「算了,算了,helen,明天他還有比賽。」艾瑪開口說。
彼得聽了艾瑪的話,感動的想要抱艾瑪,可是接下來的話,卻像是在彼得的頭上澆了一盆冷水,讓彼得從腳涼到心。
「等到明天比賽完了之後,在收拾他也不遲。」
可是,臨夏卻沒有絲毫住手的意思。艾瑪同情的看了彼得一眼,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helen,我親親的小公主,明天我贏了比賽,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買,好不好?」彼得用他那甜膩膩的聲音對臨夏說。
臨夏聽見彼得話,停下了腳步。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彼得看見臨夏停了腳步,覺得有戲,「想要什麼都可以哦。」
「部長,你接下來的一周都沒有什麼事情吧。」雖然是在問手冢,可是臨夏卻用的肯定的口氣。
「嗯。」手冢疑惑的點了點頭。她問這個幹什麼。
「那好,我有幾個朋友要來德國,來回往返的機票你出,可以吧?」臨夏使勁的活動了活動手指,發出咔咔咔的響聲。
「好好。」彼得立刻答應的臨夏,誒喲,他的心臟可不禁不起臨夏在折騰了。
「好,那回頭,記著把錢給我打到卡里來哦,一共是……」臨夏想了想,趁著這個機會多敲詐點,「10個人左右吧。」
「噗嗤,哈哈哈……」艾瑪聽到臨夏的話,忍不住的笑出聲,那麼多人,她該不會是把一個足球隊帶過來了吧。
手冢聽了臨夏的話,皺了一下眉頭,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臨夏瞪了一眼。
「啊,不會吧,helen,你這是敲詐,典型的敲詐。」彼得本來語氣挺橫,但是看了一眼臨夏,語氣慢慢的弱了下來。
「有意見?」臨夏似笑非笑的說。
「沒有,沒有。」彼得狠狠地搖了搖頭。
「好,記著把錢打到我的銀行卡里哦,否則後果自負。」
手冢聽了臨夏的話,額頭上出現了三根黑線。額……
「附近還有別的酒店嗎?」臨夏問彼得。
「有啊,你該不會是要一個人在外面住吧?」彼得大聲的喊道。
臨夏揉了揉耳朵,用不著這麼吃驚吧,她又不是沒有一個人在外面住過。
「當然,要不然我住哪裡?再說了,我住在外面也是拜你所賜吧。」臨夏涼涼的提醒了彼得一句。
「不行。」彼得很反對臨夏的話,開什麼國際玩笑,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非得一人一口唾沫淹死自己不可。
「那你想怎麼樣?」臨夏有些頭疼的看著彼得,她覺著自己來德國看比賽這個決定是個非常錯誤的選擇。
「跟我住在一起吧。」手冢站在旁邊說了一句。反正裡面有兩套房間。
「啊?」臨夏一時間沒有反映過來。
「好啊,好啊,反正你們也認識。」彼得看到手冢這樣說,也覺著這個主意非常的好。
額……
臨夏看了一眼笑的非常歡樂的彼得,有一股想著要殺人的衝動。好什麼好啊,好你個大頭鬼。她沒見過比這個更餿的主意了。
手冢看來一眼臨夏,然後拿起臨夏放在地上的行李,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helen,你不是累了嗎,去休息休息吧。」彼得朝著臨夏揮了揮手,然後把艾瑪也拉走了。
彼得,你這個混蛋。臨夏暗暗的在心底罵彼得。看來,她還是太手下留情了。
「經理,你住裡面的屋子,我住在外面吧。」手冢把臨夏的行李放在了裡屋。
「哦。」臨夏淡淡的應了一聲。她現在腦子還是有些混亂的,事情怎麼會到這種地步,她怎麼會和手冢住在一起。
「經理,你沒事吧?」手冢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臨夏,淡淡的問。
「我,沒事。」
「嗯,那你先休息吧。」手冢把臨夏的東西放在柜子里。然後轉身就要離開,卻被臨夏叫住了。
「部長,等一下。」
「什麼事?」
「算了,沒事了。」臨夏欲言又止。
手冢疑惑的看了臨夏一眼,走到了臨夏的面前:「有什麼事說吧。」
「你什麼時候可以回日本?」臨夏想著抽自己一嘴巴,明明不是想問這個,可是話一到嘴邊就變了。
「不知道。」手冢依舊是簡單的三個字。「應該快了吧,現在已經是處於恢復階段了。」手冢又補充了一句。
「嗯,我想他們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臨夏淡淡的說。
「那你呢?」手冢把心裡想的話說了出來。
「我?當然也會很高興啊。」臨夏有些奇怪,為什麼會這麼問,手冢康復了,她當然會很高興。
手冢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合適,下意識的咳嗽了一聲。
「咳咳,你休息吧。」說完手冢就離開了。
「嗯。」臨夏躺在床上,一會就進入了夢鄉。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醒了?」手冢看到臨夏醒了,遞了一杯水給臨夏。
「謝謝,部長。」臨夏接過水道謝。
「叫我手冢。」手冢聽了臨夏的稱呼之後,皺了皺眉,然後糾正臨夏。
「嗯,手冢,以後叫我臨夏吧。你叫我經理,我聽著很彆扭。」臨夏淡淡的說。
「好,你想吃什麼?」手冢問。
「嗯,隨便,什麼都可以。」臨夏說。
「嗯,那我們先下去吃吧。吃完之後去看比賽。」
「這麼早?」臨夏驚訝的問。彼得的比賽應該是下午吧。
「可以去看看別人的比賽。」手冢淡淡的說,她該不會只是來看彼得的比賽吧。
「哦,這樣啊。」額,她可以說不去嗎?算了,看看別人的比賽也是挺好的,跟何況是和手冢一起。
臨夏吃完飯就和手冢一起去了比賽的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