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達爾

納達爾

「這場比賽是誰啊?」臨夏看來一眼手冢,他好像還挺認真的。

「納達爾還有一個排名比較靠後的人。」手冢淡淡的說。

「你很喜歡他?」臨夏試探的問了一句。

「嗯。」手冢嗯了一聲,把目光轉向了球場。

比賽毫無懸念,納達爾輕鬆的贏得了比賽。

臨夏拉起手冢,「走,跟我去一個地方。」

手冢好奇的跟著臨夏,她究竟要到哪裡去?手冢正疑惑著,自己卻已經被臨夏帶到了球場的後門。

「喂,我已經到後門了,你在哪?」臨夏打了一個電話,卻引起了手冢的好奇。她在給誰打電話?

「你在等人?」手冢問臨夏。

「嗯。他馬上就過來了。」臨夏的眼睛一直盯著後門,含糊的回答手冢的話。

過了一會兒,手冢看見一個人從球場里,走了出來,那個人是……

納達爾?

臨夏朝著他揮了揮手手,然後拉著手冢走了過去。

「helen你怎麼有空來德國啊?」納達爾笑著問臨夏,然後眼光轉移到手冢身上,「這位是……」

「哦,這是我同學,手冢國光。」臨夏接過納達爾的話。

「你好,我是手冢國光。」手冢禮貌性的伸出手。

「你好。我是納達爾。」納達爾也伸出了手。

臨夏看了一眼正在寒暄的兩個人,翻了個白眼。這個氣氛怎麼這麼凝重啊。

「喂,納達爾,有沒有簽名啊?」臨夏問。

「沒有,你問這個幹嘛?」納達爾奇怪的看了臨夏一眼,他出門從來都不帶這些的。這個小丫頭還要簽名干甚嗎?以前見面的時候也沒見她要過這些啊。

臨夏無語的看了一眼天空,是,她要簽名的舉動是有些奇怪,是有些白痴。可是,你也不需要在臉上明明白白的表現出來吧。

納達爾笑了笑,揉了揉臨夏的頭髮說:「你要是想要,我讓經紀人給你拿過來幾個。」

臨夏聽見納達爾的話,笑了笑:「好啊,拿一個就可以了。」

「嗯,你餓不餓?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嗯。好啊。」臨夏笑了笑。

「手冢也一起來吧。」納達爾看了看臨夏旁邊的沉默少年,這個人給人的感覺挺好的。

「謝謝。」手冢禮貌的說。

「helen,你怎麼想著來德國的?」納達爾奇怪的問,自從淺雪去世之後,她很少去看網球比賽的。這次怎麼有空來?是為了旁邊的這個少年?

「嗯,我,是被人忽悠來的。」臨夏一想起自己的行為,就覺著有些白痴,自己當初怎麼會答應彼得來德國?臨夏狠狠的咬著叉子。

納達爾看了臨夏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被人騙來的吧。

「是被彼得忽悠來的吧,他跟你說什麼了?」納達爾笑著說,彼得跟他說的時候,他還不信,直到臨夏給他打電話,他才相信。不過還是很好奇,彼得究竟和她說了些什麼。

臨夏聽見納達爾的話,臉色一下子就變青了,正是因為彼得什麼都沒有跟她說,她才如此鬱悶的。

手冢看了一眼臨夏,其實他也挺好奇的,為什麼臨夏會來德國。

「難道,什麼都沒跟你?你自己就這麼過來了?」納達爾笑著說。

「嗯。」臨夏點了點頭,鬱悶的看了納達爾一眼,不愧是狐狸,你真相了。

「呵呵呵……」

臨夏看了一眼笑的很歡樂的納達爾,她就知道,會是這麼個結果。

「笑夠了沒有。」臨夏淡淡的說了一句。

「好了好了,不笑了。」納達爾接著說,「你什麼時候回家?」

臨夏知道納達爾說的這個家,是指的美國那個。「看完彼得比賽。」

「你自己回去?」納達爾好奇的問。

「嗯。」

「好吧,回美國小心點,還有,過去的事情就過去,看開點,淺雪也希望開心。」納達爾摸了摸臨夏的頭髮。

手冢疑惑的看了臨夏一眼,原來,她明天就走了,回家?美國?難道不是回日本?

「你不回日本了?」手冢疑惑的問臨夏,不回日本,回美國去幹嗎?難不成去看她的媽媽嗎?可是她自己一個人,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吧。手冢有些擔心。

「嗯,關東大賽,可能我也回不去了,不過我已經讓乾準備錄像了」。臨夏淡淡的說。

「要不然,我陪你回去吧。」手冢想了想,反正自己現在正處在恢復階段。在醫院也沒有什麼事情。

「啊,你不是要治療手臂嗎?」臨夏一臉茫然。他的手臂應該還沒有好吧。

「嗯,沒關係,現在處於恢復階段,在醫院沒有什麼事情的。」手冢回答臨夏。

「helen,你就讓他跟你回去吧,這樣我們也放心點。」納達爾接過臨夏的話說。

「嗯,好吧。」臨夏無奈的答應。她又不是小孩子了,用的著這樣不放心嗎?難道她就這樣不靠譜?臨夏有點鬱悶。

手冢看了一眼臨夏的表情,有一股想要笑的衝動,他好久沒有看見臨夏的這種表情了。

「下午,你應該能和彼得對上吧?」臨夏問。

「嗯,當然。」納達爾說。

「記著,就算他贏了,也不要讓他贏的太輕鬆了。」臨夏一想起昨天彼得說的話,就有些來氣。

納達爾聽了臨夏的話,臉上出現了三根黑線,還沒比賽呢,怎麼就知道他輸?雖然他的實力差一點,可是helen,你用不著這麼對她沒信心吧。

「咳咳。」手冢聽了臨夏的話咳嗽了一聲。雖然事實是這樣,可是臨夏,你這樣說,有點不太好吧。

臨夏迷茫的看了手冢一眼,「手冢,你怎麼了?」

「啊,沒事。」手冢無奈的說。經理,你不是挺聰明的嗎,但是為什麼現在反應這麼遲鈍?你沒看到你對面坐著的人的表情已經變得詭異了嗎。

「helen,你這樣說,讓我太傷心了,哎,下午的比賽,我也沒心情了。」納達爾似笑非笑的說。

「啊,本來就是啊。」臨夏順口把心裡想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後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壞了她怎麼把心裡想的話,說出來了。臨夏偷偷的看了一眼納達爾,他的臉上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原來,我在helen的心裡這麼一文不值啊,真是讓人傷心呢。」納達爾說。

傷心?才怪。你還有傷心的事情啊。臨夏在心底吐槽。

「那接下來呢?」臨夏問納達爾,她想要看看納達爾還要說什麼。

「既然helen,對我這麼沒信心,簽名的事,就算了。」納達爾喝了一口茶,這小丫頭怎麼變得這麼遲鈍了。

額……

臨夏聽了納達爾的話一陣無語,我去,她怎麼忘了,惹怒狐狸的下場是很慘滴。

「那個,納達爾,我是開玩笑的。你怎麼會輸給彼得那種人呢。」臨夏違心的說。

手冢聽了臨夏的話,一陣沉默,經理,你說謊的功夫真是越來越好了。

「什麼叫做我這種人?」彼得在臨夏身後不滿的說。

臨夏聽見彼得話,臉上的笑容一僵,但是很快的恢復了正常,臨夏瞥了一眼笑的很歡樂的人,納達爾你是故意的吧。

「怎麼,你對我的話,有意見?」臨夏活動了活動手指,溫柔的對著彼得說。

「沒意見。」彼得回答。笑話,你這種表情明明是威脅,我敢說有意見嗎?「你為什麼對這隻狐狸這麼好?」彼得不滿的控訴。

手冢疑惑的看了臨夏一眼,怎麼對待這兩個人態度這麼不一樣啊。

臨夏看到了彼得眼睛了不滿,無語的看了一眼天空,哎,明明在球場上精明的跟猴子一樣,可是場下,你怎麼就這麼,單純呢?臨夏無奈的嘆了口氣,你都知道他是狐狸了,我怎麼會不知道?笨蛋。

「我吃完了。」臨夏淡淡的說,不行,她得趕緊離開這裡。

「怎麼,彼得,有意見?」納達爾說。

「你這不是廢話嗎?」彼得看了一眼納達爾,不滿的說。

「人品問題。這是人品問題。」納達爾笑著說。

「你,你,你。」彼得指著納達爾,氣的說不出話來。

臨夏看著眼前的這兩人,有些頭疼。她可以離開嗎?這兩人還真是對手啊,場上打的昏天暗地,場下吵得面紅耳赤。不,應該說只有彼得一個人面紅耳赤,我說,彼得,你既然吵不過,幹嘛還要傻乎乎的來給他當玩具。

「我走了。」臨夏看著眼前這兩人,嘆了口氣,然後拉起手冢離開了餐廳。只剩下彼得的聲音。

「臨夏,你和他們很熟?」手冢問。

「嗯。小不點和他們也很熟悉。」臨夏又在後面補充了一句。

「走吧,去球場吧。」臨夏拉著手冢,走近球場,然後坐在觀眾席上。

臨夏看著球場里的彼得有些無語,彼得,你這明顯是找人撒氣好不好,難道她走了之後納達爾和他又說了什麼?

她有些無語。

很快到了納達爾和彼得比賽時間。

果然不出臨夏所料,彼得贏了比賽了。可是臨夏看著場上有些狼狽的納達爾,果然,彼得,你還是在報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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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我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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