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6其實我是來踢館的

NO.26其實我是來踢館的

吃完飯,我又一鞠躬,然後回頭望著白石友香里,摸摸她的頭,唔~好矮。

我微微彎腰,平視著她的眼睛。「白石友香里,我要告訴你哦,其實我比你小大概三歲。」「納尼!?」「納尼?!」兩個聲音不約而同的響起,一個是白石友香里的,一個是白石藏之介的。兩人一臉的不可置信,而後就遭到了那位嚴厲的爺爺的呵斥。但是,就是大人們,從他們微微睜大的雙眼和有些張開的嘴就可以看出他們也被嚇了一跳。白石友香里拉了拉我的衣角,有些怯怯的問道:「幽寂姐姐,你應該沒這麼小啊,怎麼看都比我大。」我有些無奈:「我還沒到六歲……快到了……」「不可能不可能!你這麼高呢!」白石友香里還是不死心的追問。我真是徹底無奈了。「我真的還沒到六歲,只不過都在往長里長而已!再說了,在我這,六歲一米三五不算啥稀奇的。倒是你,還有你哥,長得太慢啦!真該多喝些牛奶!不過,如果你真想叫我姐,我到也很樂意!」「額……」無語的聲音傳來,我也就不再敘叨了。

我走到白石道場的主管人——白石爺爺那裡,微微鞠躬。「今天,打擾了。不過我來,是來踢館的。」他爺爺的目光一下變得犀利了起來,「你說什麼,小女娃?」「我說,」我抬起頭,與他對視,幽幽的紫眸中,除了冰冷與堅定,再無其他。「我是來踢館的。」白石跑過來,拉了拉我,「幽寂桑,不要亂說話。」我甩開他的手,依舊直直的瞪著白石爺爺。良久,他開口問我:「小女娃,我勸你,不要不自量力,到時候受傷了,不要後悔。」「呵!」我冷笑一聲,「我不蠢。自大,也需要實力。如果做不到,我會來嗎?」

又是死一般的沉寂。

「藏之介,領她去換衣服。」白石爺爺撂下這麼一句話,轉身向道場走去。我揪了揪身上的校服,唔,還蠻寬鬆的,於是擺擺手,便跟在了白石爺爺身後。進了道場,他在上席坐下,隨後就看到了漫不經心的我。有些生氣,恰好又看到了剛換好衣服的白石。「藏之介,你和這小女娃切磋切磋切磋吧。」「是。」白石恭恭敬敬的拿起竹劍,我隨便一抽,抽出一把看著比較順眼的劍來。

白石站在我對面,微微鞠了一躬,「請多指教!」

「啊。」我微微笑著,轉動著手中的竹劍,漫不經心。

「哈!」似是被我的樣子搞得很不爽,白石一上來就猛地舉劍敲向我的頭。「魯莽!」我迅速抬劍,大力敲開那把直劈而來的劍。嗡……我感到我的手好像傳來這樣的嗡鳴,整個右手都麻了。拼力氣是不行的。我微側身,後退一步,舉劍,纏住他的竹劍,繞個圈,向前滑去,劍尖抽在他的手腕上,他手一抖,竹劍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我向前一步,一腳踏在他的竹劍上,一擺手腕,悶聲抽在他的肩膀上。趁他悶哼著無法逃開時,我胳膊向右擺,鋒利的劍尖劃過肩膀,劃過脖頸,停在咽喉處,一路,留下了淡淡的血痕。我以高速做完這些,他依舊獃滯的立在原地,沒有反應過來。速度,是我保證勝利唯一的方法。時間好似靜止了,我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的雙眸,手依舊舉著,劍尖依舊停在他的喉部,慢慢地,有血跡滲出,一滴一滴,流了下來。我收回劍,看著他,緩緩說到:「如果我下狠手,你就已經死了。一開始的魯莽,沉不住氣,如果沒有絕對的實力,就必定會輸。既然還不知道對方的實力,就不要輕舉妄動,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這個道理,你也是時候明白了。」看著白石驚訝的樣子,我緩緩把他扶下場,感受到了白石爺爺讚許的目光,我沖他笑了一下。這算是我報答白石給我吃便當吧。

回到場上,我望了望人群,空靈的聲音帶著王者的氣勢,「還有誰?」周圍同齡,啊不,是差不多高的人都一片嘩然。白石藏之介算是他們這麼大的中最厲害得了,而他卻連三分鐘都沒有撐到,更何況是他們?而大些的,又怕是欺負小姑娘,短時間內,沒有一人站出來。

白石爺爺有些慍怒,剛想發火,卻又聽到那邊的少女開始說起話來。「其實,我只有六歲。」「嘩——」場下瞬間一片喧嘩。我頓了頓,「既然我說過我是來挑場子的,那麼,就沒有顧忌到年齡。現在,我就是來踢館的。不管年齡大小,不管單挑群挑,我只希望,能好好打一場。最好有一人能把我打敗!難道,白石道場全是鼠輩嗎?」這番話一出,我氣場全開,瞬間壓制了全場。但同時,也激起了一些人的不滿。

「我來!」「我也來!」「我先來!我們不是鼠輩!!」……微微一笑,看著前面這九個衝上台來的人,七個男的,兩個女的,十三四歲的樣子,看起來還沒舉行過授刀儀式,沒關係,對付的了。「吶,單挑還是群挑?」我囂張的舉劍斜指著他們,「什麼?」他們顯然沒明白過來。「我說,是我一個單挑你們一群,還是你們一群群挑我一個?」「可惡!囂張的小鬼!」

既然沒什麼實力,那就先下手為強!我以最快的速度攻去,敲掉這個的劍,再順勢撿起來,雙劍一起上,不一會幹掉一群。一群少年少女們從地上爬起來,摸手腕的摸手腕,扭脖子的扭脖子,扶腰的扶腰,最後都鞠鞠躬走了。他們都輸了,雖然不想承認,但卻又不得不服。

我擦擦臉上的血跡,看看胳膊上裸露在外的皮膚,塊塊青紫,有些疼。看著這些傷痕,我嘴角掛起滿意的笑,淺淺的痕迹,若有若無。啊,這次的,不弱啊。竟然能傷我這麼狠。但是,還不夠哦~

我揮揮劍,目光掃過眾人。「哼!都是弱旅。就只有這樣嗎?我想,最厲害的,應該還沒出來吧。難道,你想當烏龜嗎?」人群又一片嘩然。都傷成這樣了,還要打嗎?不久,人群自動分開,一個高大的人影走了出來。及肩的墨色中發,沉在肩上,一身暗色的裝束,氣場沉穩。目測十六七歲,應該已經舉行過授刀儀式了。我收起一臉嬉笑,表情嚴肅。這次,大意不得了。

他站在對面,略一鞠躬,「請多指教。」「請多指教。」就在我們擺開架勢時,台下突然衝上來一個人,一把抱住我。「幽寂桑,不要和他打,你會傷的很重的。」是白石。我愣住了,然後使勁往外爬。台下一片嬉笑。我瞬間崩潰。你妹這鬧哪樣啊……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頭,我把他推下台,摸了摸他的頭髮。「我身上要是沒傷,那就不是我幽寂陌茉了。再說,不都已經受傷了嗎?再傷一點又怎樣?」我的安慰卻讓他更加激動,「就是因為你已經受傷了才不能和他打!你受傷了我心疼你不明白嗎?」啊嘞?這什麼狀況?全場寂靜一秒,台下一片竊笑與竊竊私語的聲音讓我想找塊板磚夯人,而白石爺爺則先愣了一下然後笑的別有深意,這讓我更加堅定了好好打一架發泄的信念。

我提起竹劍,無視白石焦急的表情,走到那位大個子面前,二話不說,開打!

這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我用盡全力來抵擋他的每一下攻擊,力道很大,虎口震得發麻,再加上轟牆轟多了的後遺症——沒多大握力,好幾次劍差點被震掉。現在,我的臉上,胳膊上,腿上,背上,全是青紫的痕迹與劍尖划爛的傷痕,校服破了好多洞,而且還有星星點點的血污,看來是不能要了。而他的手腕也被我抽紫,腰上和背上也應該青了,竹劍還被我打斷,但我們依舊僵持著,誰都不肯讓步。終於,他沉不住氣了,舉劍刺向我的咽喉處。我也舉劍刺去,然後,他的劍抵在我的脖子上,我的劍點在他的肩膀上。他對我一笑,聲音柔和而又富有磁性,「你輸了。如果我刺過去,你就死了,而你只會弄傷我的肩膀。」我輕輕挑挑眉,微微一笑,那是勝利的微笑。「哦?是嗎?我怎麼覺得,我已經贏了?」「是嗎?」他輕輕地笑笑。

「不信嗎?」我眯了眯眼睛,劍尖飛速向前輕輕一戳,他就好像被扎了似的扔掉了劍。我把劍順著他的肩膀劃過,然後狠狠地抽擊了一下他的側頸。他兩眼一翻,軟軟的倒下去,暈了。我惡劣的踩了他兩腳,還在他身上跳了跳,嘴裡罵著:「你個死賤貨,叫你浪費我這麼長時間,叫你讓我睡不夠六個小時,最關鍵的是,你竟然害得我又餓了!!!╰_╯」一陣風刮過……少女,剛剛你那王者的風範呢……餓了,多大點事啊……你就把人家敲暈了……還在他身上亂蹦……大師兄,自求多福……

我依舊在蹂躪那個可憐的大師兄,嘴裡叨叨著:「你以為我傻啊!沒事幹亂點?姐姐我點的是你連著整個胳膊的麻筋,除非你沒感覺,要不你不把劍扔了才怪呢~」我在他身上跳夠了,才走了下來,剛剛我已經悄悄給他掐過人中了,應該再過幾分鐘就醒了吧。

白石道場,我果然來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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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之遇見最美的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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