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無奈穿越
「10、9、8……」
阿爾瑪的耳邊傳來了機械的倒計時的聲音。
「到底怎麼回事，小智？」
阿爾瑪的眉頭皺了起來，小智不是說他在自己「死亡」的時候就已經從休眠中醒過來了嗎？現在的啟動又是什麼意思？
對於阿爾瑪的問題小智並沒有回答，而計數還在繼續：
「……3、2、1，智腦完全啟動，開始和宿主融合。」
——1%、2%、3%……99%、100%。
這一次倒是沒有機械聲了，換成屏幕上的數據條，數據條走的非常快，在阿爾瑪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快速到了100%，他就是想要阻止都來不及了。
「融合完畢，和宿主精神體完成鏈接，開始重啟。」
又是一陣機械聲，隨之屏幕上的小智身影化為一陣亂碼，然後消失了。
不過幾秒鐘之後，伴隨著好像電腦重啟的聲音，已經空白的屏幕上又是一片亂碼閃爍，最後組成了小智的樣子。
再次出現的小智似乎又多了幾分靈性，而且同時阿爾瑪也感覺到自己的腦中好像多了點什麼，或者說，和什麼東西有了某種親密的聯繫。
「你好，主人，再次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屬於您的智腦，小智。」
穿著燕尾服的小智彬彬有禮地沖著阿爾瑪行了一禮，好像真正大家族出來的少爺一樣。
「為什麼你會重新啟動，還有為什麼對我的稱呼會從『宿主』變成了『主人』，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啊，小智？」
阿爾瑪冷冷地看著屏幕上的小智，一點都沒有因為小智一臉的笑容而緩下神色，他一點都不喜歡被瞞在鼓裡的感覺。
而且，現在阿爾瑪也可以確定，在小智讓自己給他取名字的時候，自己的感覺沒有錯，它確實算計了自己一把。
「您不要生氣啊，主人！」
小智討好地沖著阿爾瑪又笑了笑，不過見他一點都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於是只好開始解釋起來了。
半天之後，阿爾瑪才算是知道了前因後果。
原來，一開始小智只是寄宿在自己的精神體裡面休眠，同時借用自己的生物能緩慢地恢復能量，自己和它只算是宿主和寄宿者的關係。
而想讓小智的所有功能解鎖，只有在它認主之後，給它起名字就是認主儀式，自己就那麼糊裡糊塗地和小智徹底綁定了，成為了這款自稱聖石星球最強大智腦的主人。
從宿主變成了主人，稱呼自然也就變了，而自己之所以會有大腦中多了什麼的感覺，那也沒有錯，因為小智徹底認自己為主了。
深深吸了口氣又呼了出來，阿爾瑪無奈地揉了揉腦袋，接受了自己被小智算計了的事實。
其實被小智認主對於阿爾瑪來說只有好處沒有一絲的壞處，更別說一開始的時候他連死的心理準備都有了，現在只是大腦裡面多了一個東西，阿爾瑪接受地很快。
「以後我怎麼辦？難道一直待在你的空間里嗎？」
阿爾瑪轉了轉頭，看著這個空蕩蕩的空間，覺得如果自己一輩子都待在這裡的話，那還不如在戰鬥中死了算了。
「這是不可能的，身為強大的智腦小智的主人，自然要有一番大作為的！」
小智連連搖頭，甚至還很人性化地伸手一根手指搖了搖，可惜的是，阿爾瑪一點都沒有被它那可愛的樣子感化，仍然一臉面無表情的樣子。
「好吧好吧。」
面對沒有幽默感的主人，小智也只能摸了摸鼻子，徹底投降了：
「這個世界在我擾亂時間的那一刻起，主人您就已經回不去了，所以我們只能去其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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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世界？什麼意思？平行空間嗎？」
看著阿爾瑪終於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小智覺得很有成就感，不過雖然如此，它也沒敢多耽誤時間，立刻回答了阿爾瑪的問題：
「因為在剛剛倒退時間的時候花費了我太多的能量，剩下的能量已經不足以破開平行空間之間的壁障了，所以主人要去的不是平行空間，而是虛擬空間。」
這一次，小智沒等阿爾瑪問，就開始解釋器虛擬空間了：
「虛擬空間，是指那些由人類的大腦創造出來的，然後由我的力量完善而成的空間。
比如小說、動漫、電影、遊戲等等的世界。」
——創造一個空間竟然比穿透一個屏障還要簡單嗎？
阿爾瑪不知道這其中到底都涉及到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定理和理論，不過他對這些也不是特別關心。
反正最後的結果是離開自己熟悉的世界，那麼到哪裡去又有什麼區別？
「去哪個虛擬的空間可以選擇嗎？」
阿爾瑪淡淡地問道，好像在問今天晚上去那家餐廳吃飯一樣。
「呃……」
小智心虛地小小聲道：
「不能。」
然後怕阿爾瑪小瞧自己的力量趕緊解釋道：
「因為現在我的力量不足，所以暫時只能凝聚成一個虛擬空間，而且因為是第一次，可能沒有辦法由單獨的一件作品創造出來，所以裡面可能會有些混亂。」
對於認主之後的第一件大事就沒有做好這個事實，小智很是不甘心。
可是小智的不滿足顯然沒有影響到阿爾瑪，正如他一開始的心思那樣，反正都是離開這個熟悉的世界，離開熟悉的人，那麼到哪個世界對於阿爾瑪來說，完全沒有什麼分別。
只是，很久很久以後，生命里重新擁有了親人、朋友和愛人之後，阿爾瑪才知道，其實到哪個空間，真的是很重要的！
★★★★★★★★★★★★★★★
「那我們出發吧，主人。」
小智剛剛說完這句話，阿爾瑪只覺得大腦一片眩暈，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等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突然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自己的重心是不是太低了？
還有，明明之前自己還是像在無菌室里一樣，聞不到任何的氣味，現在充斥在鼻端的味道，可絕對稱不上好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