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愛之初體驗

第四十四章愛之初體驗

剛開學學校就組織觀看有關反「法x功」的紀錄片，又紅又專的孩子們當然是聲討一片，更何況他們居然敢發動群眾進攻政府，這就是底線了，妄圖挑戰組織，唯一的出路就是滅亡。(本章由ＨＡＯ１２３-中文網-.Se轉載發佈)

大二的課程漸漸繁忙起來，每天來往的一隊學員們看到一年級的師弟們和電影學院的帥哥美女們還在汗流浹背地進行訓練，大家心裡也出現了一種病態的平衡所帶來的愉悅，當然這也是這些新人們必須經歷的。這或許就是老同志經常看不起新同志的原因，因為在他們總以為受的苦更多，當然這也是人之常情，陰暗的人之常情。

記得多年前看過一篇小小說，一個人和同事爬山，途中買了茶葉，后感覺累了，於是風景也不好看了，人也鬱悶了，腿也酸疼了；但是在下山時一個同事告訴他自己買的茶葉更貴，於是他有感覺腿輕便了，風景怡人了，這就是人之常情的陰暗面，你有，我也有。就像很多憤青非常鄙視那些嫁給外國人的中國女性，居然還有人說道，嫁給富裕的外國人還可以，嫁給比中國還窮的黑鬼亞非拉，真是丟盡國人之臉。其實這種人也不過是一種陰暗心理，只要是以愛為前提，那些女人們就是嫁給一條狗，一頭驢，一塊石頭，甚至一台電腦，咱都無權干涉，更別提言語攻擊。

說到這裡說下一個日本人的陰暗，看過兩則資料，一是日本人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來生做日本人的不到2成，過半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是美國人，三分之一是中國人，稀奇吧！但是他們在奧運會開幕前，有44%的人認為中國不能成功舉辦北京奧運會，這明顯是一種陰暗。另一則，某年9月18日，日本一群人組織了400餘人，就在我們的國恥日，到x市組織風月活動。我們無權指責那些可憐的女人們不愛國，但是日本人就在這一天舉辦這個大型的活動，就是為了給中國人難堪。

陰暗的心誰都有，就像孟子提出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難道就沒有當不上豪權的陰暗在裡面？當然有人會攻擊我褻瀆聖人，其實我倒想請大家欣賞一首詩，很有點奇特的詩：滿朝文武著錦袍，閭閻與聯無分毫。一杯美酒千人血，數碗肥羹萬姓膏。人淚落時天淚落，笑聲高處哭聲高；牛羊付與豺狼牧，負盡皇恩為爾曹。這是嘉慶寫給群臣的，鮮明地體現了嘉慶帝的主人翁意識，也側面看出了官員利用權力謀取私利，置百姓於不顧的局面，對於這些貪官污吏來說不但是陰暗更是罪惡，而且這比殺人越貨的罪還大，殺人畢竟是幾人之死，但是貪官污吏帶來的是所轄的萬民之災。

閑話少說，言歸正傳。

沈進的補考還算不錯，教員可惜地說：「這是當初考試的另一套卷，你能考到89，當初57，可見你當初就沒看書，太可惜了！」

沈進苦澀地無語。

由於全國大學生英語四級考試與學位證掛鉤，對於每年的四級考核全校都如臨大敵，學校制定了詳細的學習計劃，沈進還專門購買了一個步步高的隨身聽，用來聽英語磁帶。

理工科的課程越來越多，而且也沒有什麼娛樂的項目，除了偶爾的體育比賽沈進也懶得運動，每天在跑神和毫無頭緒的忙碌中也算認真地學著，隊列內務還在抓，但是力度明顯比大一的小多了。

開學不久的一天，班級進行了調整，但是調整的幅度比較小，十班給搬到一班，王建、顏賽龍、滕月鷹和黃宏進調整出去了，補充了周俊松、左雷、古名和王濤，根據組織安排張浩調任教導員助理，周俊松出任團總支副書記，李強擔任班長，沈進還在繼續當飯堂與隊里的聯絡員，學名就是經委會主任。

反正日子都在向著既定的目標前進，沈進的日子一樣過得平靜、充實、茫然，但是在感情方面很平靜，而此時隊里電話多了起來，書信少了起來，由於學院還沒能安裝公共電話，因此隊里的電話在閑暇時間顯得非常繁忙。

可憐的三區隊九班長林廣，卻被沈進一個小小的陰暗害的鬱悶很久。

這一天沈進隊值日，沈進老實地坐在那裡登記電話與通知，剛上課不久一個電話來了，沈進很客氣地說道：「喂，你好，基礎一隊，請問你找誰？」

對方是一個溫柔地聲音，一聽就有吳儂軟語的味道，「你好，請幫我找一下林廣。」

沈進很客氣答道：「他剛上課去了，請問你要留言嗎？」

女孩遲疑了一下，「祝他生日快樂！」

沈進「哦」了一聲，「請問你怎麼稱呼？」

女孩又是遲疑了一下，「我是他妹妹。」

沈進毫無戒心地說道：「哦，好的，我會轉達你的意思。」

女孩客氣地說道：「謝謝！」

沈進客氣說道：「請問你還有什麼要轉告的？」

女孩很客氣說道：「沒了，謝謝了，再見！」

沈進客氣地說道：「再見！」

然後在記錄本的背面記錄了電話內容，正面負責記錄上級的通知和命令。

沒多久，又一個電話，沈進同樣很客氣，「喂，你好，基礎一隊，請問你找誰？」

又是一個女孩的聲音，「林廣在嗎？」

沈進同樣很客氣地告訴她，「他上課去了，請問你要留言嗎？」

女孩「哦」了一聲，說道：「他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沈進毫不遲疑地說道：「午飯後大概12點半就可以了，不過……」

女孩遲疑了一下，「不過什麼？」

沈進笑道：「那個時段你打進電話來的幾率微乎其微的。」

女孩說道：「為什麼？」

沈進笑道：「哪個男孩不多情，哪個女孩不懷春。」

女孩爽朗笑道：「是啊，你們那麼多的人才一個電話，打進來是難啊。那給他留言吧，到時再打電話看看。」

沈進笑道：「一顆紅心兩手準備啊，請講。」

女孩銀鈴一般的笑聲，讓沈進在瞬間想起了那整天沒心沒肺地笑的孟勝嵐，心裡一陣五味俱全。

女孩說道：「祝他生日快樂！」

沈進客氣地說道：「請問你是……」

女孩也是簡短的遲疑，「我是他妹妹。」

沈進陰暗的心就做了一把怪，「對不起，請具體一點兒。」

女孩有點生氣，「妹妹還怎麼具體？」

沈進很客氣地說道：「剛才8點32分，已經有一個自稱林廣妹妹的女孩祝福他生日快樂。」

女孩遲疑了一下，「哼！」

掛了！

沈進臉上浮現了一點兒邪惡的笑容，但是沈進的心裡卻有點兒苦澀，到底能有誰記得自己的生日，除了可愛的孟勝嵐。

果然，沒幾天林廣過來興師問罪。

又沒幾天，沈進路遇憔悴的林廣，「兄弟，咋的了？」

林廣有點兒鬱悶說道：「哥們，知道什麼叫倒霉嗎？」

沈進慚愧地說道：「我為我的惡作劇深感抱歉！」

林廣不屑地說道：「是該抱歉，但這不是倒霉的深層次原因。」

沈進眉頭一緊，不解地看著林廣。

林菱苦笑道：「我給她們兩個寫的信，裝錯了信封。」

沈進先是難以置信地誇張看著林廣片刻，然後爆發了分貝足以匹敵帕瓦羅蒂的男高音大笑。

林廣慍怒道：「操，至於嗎？」

沈進笑道：「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濕鞋。」

林廣鬱悶罵道：「起始原因不就是你小子多嘴。」

沈進笑道：「好好，等下請你喝第五季。」

林廣無奈地搖搖頭，「等下，我還得去電話亭那裡繼續善後！」

沈進巴結道：「哥們兒，兩個太辛苦，能不能讓別人一個，咱們同學不少正空虛呢，肥水不流外人田，照顧自家兄弟啊。」

林廣假作惡狠狠說道：「讓他們做夢吧！」

沈進笑道：「你繼續享受你的齊人之福吧！我繼續替單身兄弟們獨自流淚到天明，哎，神啊，救救他們吧，一把年紀了，一個女人也沒有……」

沈進很悲戚地唱了起來。

林廣罵道：「操，別來折磨我的耳膜了，你再唱我自殺了。」

沈進說道：「趕緊死，我派他們去接收你的兩個小寡婦。」

林廣罵道：「操，別讓我抓住你，殺無赦！」

二人笑哈哈地殺作一團。

而這個時候，孟勝嵐那青春美麗的一笑一顰卻象夢魘一般在沈進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沈進很清醒，自己和孟勝嵐是兩個階層的人，自己沒有什麼可以拿出來的，真愛，誰知道真愛的成色是多少，誰能保證這個真愛的有效期和保質期是多久，誰又知道這個真愛是不是有條件情況下的所謂海誓山盟，這是最不可靠的意識形態。而硬體條件呢，沈進一沒有出眾的長相，長得相當困難，還好不喜歡逛街，沒嚇倒首都群眾；二是勉強有一個170的裸高，避免成為三等殘廢，但是丟人群里幾乎找不到；三沒有一個高官老爸或者顯赫的家世，祖上最大的官還是生產隊長，老爸一輩子終於熬了個工人；四沒有一夜暴富的父母或者挖到寶藏的家族，也沒有什麼親戚在台灣或者國外，因此要不是沈進上了軍校，已經破產；五沒有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逼人才華，只會咿咿呀呀地來兩句順口溜，偶爾賣弄一下自己幼童時期在老爸高壓政策下背誦地幾首小詩，說來還是小智慧；六沒有發展潛力，沈進為人沒啥本領，還相當的清高，上不拍馬屁，下不懂籠絡，不服貓膩，不服暗箱，不服子承父業，企圖實現跨越式目標，沒看看自己啥水平，以卵擊石，黃口小兒豈能扭轉乾坤。而正是這些沈進性格中的弱點，讓他在自己的工作里舉步維艱，所以不得不說性格決定成敗真他媽是真理。

當然，我們沈進也不是一無是處，他也有自己的優點，就是沒有優點。

沈進沮喪地坐在那裡，他知道自己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他不相信命運，他的第一個qq名字就是一己抗天，抗天，多難啊！所以他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更不相信好女孩會喜歡上自己，因為好女孩必然不笨，誰會笨到喜歡沈進這樣的條件差的男孩。

一天，吃罷午飯的沈進正爬上上鋪開始睡覺，突然有人急切地腳步走了進來，沈進懶懶地也不願意睜開自己的眼睛，直到感覺未知目標正在向自己靠近。

沈進條件反射般地睜開眼睛，古名碩大的腦袋離自己腦袋已經不足二十厘米，沈進喝道：「停！」

古名，丹東人是也，典型東北大漢身材，身材五尺六寸，虎背狼腰（腰比較細），精通鮮語，幽默風趣，豪爽好酒，學習刻苦，深得人心，一時豪傑。

古名很溫柔地說道：「沈進，電話！」

沈進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罵道：「日，不快點說！」

古名趕緊縮回腦袋，沈進已經翻身下床，穿上拖鞋準備向隊值日奔去。

古名又是很溫柔地說道：「聲音好美了，柔軟，黃鶯在歌唱！」

沈進前進的身形微微一頓，但是還是奔了過去。

氣喘吁吁地沈進拿起電話，「喂，你好，我是沈進！」

對方沒有說話，沈進還在喘氣。

「你好，我是沈進。」

對方依然沒有說話。

沈進很有耐心，尤其對女孩很有耐心，「你好我是沈進，請問你是……」

已經氣息稍微調順的沈進，隱約聽見對方略顯急促的呼吸，沈進放低音量，很低沉地說道：「說話啊，你不說我可掛了。」

對方咯咯地笑了起來，「你掛啊，掛了你就後悔一輩子！」

沈進的臉上瞬間充血，因為這聲音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聲音，沈進的心通通通有力地搏動了起來，沈進面有難色地看著隊值日，隊值日正是小坦克王新斌，小坦克笑道：「好，我迴避，記得打完通知我！」

沈進忙不迭地點頭致意，孟勝嵐笑道：「小班長，怎麼不說話，忘記我了沒有啊！」

沈進坐到隊值日的椅子上，「當然記得，你們每一個我都記得。」

孟勝嵐笑道：「我們從你們那裡回來以後，我學校義務培訓，培訓期間是全封閉的，我們就都沒打電話啊，今天解禁了，我就溜出學校，我選上這一期的空姐，由於年紀問題和英語問題，所以公司讓我在學校繼續學習，等畢業了再上機。」

沈進笑道：「恭喜啊，厲害啊，前途光明，道路平坦啊！」

孟勝嵐笑道：「羨慕了吧。」

沈進笑道：「那是，巴不得現在去泰國做變性手術，去競選空姐！」

孟勝嵐咯咯笑道：「切，你形體就不過關，那麼重，外型太差！」

沈進鬱悶地不知說什麼好，「那你英語是怎麼回事？」

孟勝嵐說道：「我綜合分最高，但是英語剛達標，是空姐里過關最少的。」

沈進驚奇說道：「空姐英語那麼強啊！」

孟勝嵐不屑說道：「我們厲害人多了去了，韓姐姐的專八都過了。」

沈進吐了吐舌頭，「乖乖，我對你們的崇拜猶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猶如黃河之水一發不可收拾。」

孟勝嵐不屑說道：「黃河斷流了，還河南人呢？」

沈進感覺作為河南人的心被刺傷了，「總比沙塵暴好！」

孟勝嵐笑道：「呵呵，最近忙嗎？」

沈進說道：「挺忙啊，課太多了，而且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好辛苦啊！」

孟勝嵐笑道：「而且什麼啊，沒聽清楚！」

沈進笑道：「沒什麼，保密！」

孟勝嵐罵道：「壞蛋！」

甜甜的聲音象重鎚一樣砸在沈進的心房上，孟勝嵐也覺得這個「壞蛋」說的時機和場合以及語調有點兒曖昧，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沈進趕緊轉移話題，「你現在繼續學習，和以前有什麼不同？」

孟勝嵐笑道：「當然有了，我現在是空姐學生，有公司的補助。」

沈進說道：「多少？」

孟勝嵐很自豪地告訴，「軍訓時你告訴我你們70，我的是700。」

沈進嘆了一口氣，「人比人氣死人啊。」

孟勝嵐笑道：「革命分工不同，小同志，要客觀看待嘛！」

兩人在電話里都發出了開心地笑聲。

沈進有點兒小小自豪地說道：「我不交學費和生活費，聽說過了年長津貼。」

孟勝嵐自豪說道：「公司和學校已經協商，免除學費，嘿嘿。」

沈進羨慕說道：「你們公司真有錢。」

孟勝嵐笑道：「我們公司就是從學校分出來的，學校肯定給照顧啊。」

沈進嘆息道：「哎，700夠你用吧。」

孟勝嵐笑道：「當然不夠，不過老媽老爸的補貼就夠了。」

沈進笑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孟勝嵐不屑說道：「切，我爸媽又不是為富不仁的人，我們家在秦皇島名望可高了，大善人！」

沈進笑道：「有錢了誰都會沽名釣譽，誰知道你們那錢是不是乾淨的。」

轉眼還嬉皮笑臉的兩個人，沈進一不留心順口說了這句天殺的話，一出口沈進直想扇自己一耳光，趕緊說道：「對不起！我不是存心說的，只是我見過很多非法致富的人，不是鑽政策的空子就是錢權交易致富的。」

孟勝嵐哼了一聲。

沈進連忙補充道：「我這人口無遮攔的，說錯話你別生氣。」

孟勝嵐繼續哼了一聲。

沈進面露難色，「這個，這個，小嵐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次吧！」

孟勝嵐還是哼了一聲。

沈進快要黔驢技窮了，看來要出殺手鐧了，「那你說要我怎麼辦？」

孟勝嵐哼哼了兩聲。

沈進快要崩潰了，決定耍無賴，「那你聽好了，我給自己一耳光。」

沈進很用力的摑了自己一耳光（當然不是，擊打在胳膊上），那邊孟勝嵐長出一口氣。

孟勝嵐說道：「你還真來啊，這是小小的教訓。我告訴你我的家訓，與人善言，暖於布帛；傷人以言，深於矛戟。」

沈進思索片刻，「這是《荀子》榮辱裡面的。」

孟勝嵐有點兒吃驚，「不錯啊，理科生還知道這個，通俗版的你也知道吧？」

沈進低低說道：「好言一句三冬暖，惡言一句六月寒。」

孟勝嵐低低說道：「聽我爺爺講，當年祖上就因為幾句話，家族內部火併，死傷慘重，故立下此訓，剛才也只是教育你一下，不要信口開河。」

沈進鬱悶地說道：「你不是要把我培養成過去迂腐的儒家學者吧？」

孟勝嵐不屑地說道：「切，你離學者差太遠了，只能算秀才一個。而且，教你三思而後行，沒錯吧？」

沈進鬱悶地無言以對，只能說道：「您教育的是。」

孟勝嵐得意地笑道：「進進乖，聽話，姐姐以後教你怎麼做人啊，聽話就有糖吃！」

沈進感覺頭皮發麻，「我說小嵐啊，你別母性大發，好不好，我快戰慄地要躺下了。」

孟勝嵐得意地說道：「哈哈，又多一招收服你了。」

沈進壞壞地一笑，「收服我幹什麼？」

孟勝嵐一愣，恨得直咬牙，暗罵，這個可惡地混蛋，眼珠一轉，「姐姐我一直沒有弟弟，因此想找一個，我們地方大學帥哥們陽剛味不多的，偶爾一兩個要不同性戀，要不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因此找你這樣一個弟弟，你看咋樣？」

沈進眼珠一轉本想說已經有姐姐了，突一轉念，不行，小姑娘，臉皮薄，不能讓她沒有再打電話的勇氣，沈進很客氣地說道：「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見！」

小姑娘也很客氣地說道：「沈進，那我就先說到這裡，我回宿舍補課了，落下不少，你總結一下本次對話吧！」

沈進得令鏗鏘有力地說道：「講評！首先總結一下本次對話，沈進基本完成了認姐的過程，小嵐較好實現戰略意圖，最後展望一下未來，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能有更美好的前途。完畢！」

孟勝嵐笑道：「小班長一貫的講評風格，絕不啰嗦，呵呵，那就拜拜了，乖弟弟……」

長長地尾音讓沈進又是甜蜜又是戰慄，但是沈進一直拿著話筒。

孟勝嵐說道：「你怎麼不掛電話啊？」

沈進用自以為很磁性的嗓音說道：「永遠比你后掛電話！」

孟勝嵐心裡咯噔一下，但是她還是輕輕地掛上電話，聽到忙音的沈進心情複雜的掛上電話，思索片刻，擰了一下自己的臉，劇烈的疼痛讓他齜牙咧嘴，但也明確告訴他，這不是夢。

沈進用力揮舞了一下右手，掩蓋不住的狂喜溢於言表，以至於叫王新斌的時候，王新斌笑道：「哥們，你也戀愛了？」

沈進還害羞地說道：「還在戀愛前奏，情況不明。」

王新斌說道：「事雖小，不為不成。」

這是《荀子》修身裡面的一句話，沈進頓時感覺自己被扒光了衣服似的，驚奇地看著王新斌。

王新斌有點丈二和尚摸不做頭腦，沈進問道：「你哪裡看的這句話？」

王新斌揚了揚手裡的書，「武俠小說啊！」

沈進虛驚一場，轉身欲走。

王新斌奸詐的笑了。

次日，沈進正欲午睡，隊值日高喊：「沈進，電話！」

（四十四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