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美麗生命

第五捲風雨同舟何所懼

第四十五章美麗生命

孫曉宇、曾堅強等人幾乎都是橫著回來的，就剩下唯一的一個趙贇還沒喝醉，因為其酒量非常之好，倒不是克制的緣故。(本章由ＨＡＯ１２３-中文網-.Se轉載發佈)一方面因為聽到了戰友為了抗擊洪水而獻出了年輕的生命，另一方面是終於結束了這比新兵訓練還要艱苦的集訓，於是這些年輕的老兵們（孫曉宇、曾堅強除外），喝得蕩氣迴腸，喝得義薄雲天，喝得肝腸寸斷，喝得陶陶大哭，喝得欲罷不能，喝得不省人事。

幾個領導同樣很動情，11個生命啊，就這樣長眠在滾滾地江水邊，英魂還在守護著多災多難的人們，旅長的眼睛喝得跟兔子一樣，不知道是哭得還是酒精的作用，但是唯獨那眼神依然能穿透酒香瀰漫、喧鬧非凡的會餐，看透人的靈魂。旅長還專門和幾個單項的第一名喝酒，並高度評價了戰士們的表現，特彆強調了要鍛煉心理素質。

孫曉宇倒是佩服的很，領導們喝了那麼多，還能講的語意清晰，用詞恰當，鏗鏘有力，表達流暢，不愧是酒精考驗黨的忠誠的戰士。

夜沉沉，孫曉宇從頭部的劇烈疼痛中和嗓子的干疼里清醒過來，還好酒意消失了不少，孫曉宇掙扎著從上鋪爬了下來，劇烈地動作把下鋪的班長常波弄醒，常波輕輕說道：「嘔吐還是撒尿？」

孫曉宇強作笑意，「先出水，再進水！」

常波微帶笑意哼了一聲，「排長的桌子上，有他給你們幾個準備的水，你動作輕一點兒。」

連隊超過三分之二的人抗洪去了，現在只剩下一個幹部黎斐武，兩個班長呂奉先和常波，以及不少帶傷的戰士，現在又回來了三個集訓的（孫曉宇、曾堅強、易忠誠）。

由於人數不是很多，所以全部都睡在一排的排房裡。

放水結束的孫曉宇安靜地坐在椅子上，拿起水杯慢慢喝水，看著戰友們安然地睡覺，均勻的呼吸聲透著安詳與坦然，孫曉宇突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這些正在安睡的年輕生命，說不定哪一天就消失了，說不定哪一天就成了烈士，珍惜現在的感情，珍惜現在的時間，珍惜崇高的生命，那11個戰友為了人民的利益，為了崇高的理想，為了入伍的誓言，他們做到了。既是人格的升華，也是時勢的呼喚。

喝得差不多了，孫曉宇摸摸索索地站了起來，又慢慢騰騰地爬到床上，腦海里湧現了很多影子，孫曉宇也睡著了，他看到了很多人，甚至連去世多年的爺爺也出現了，好像又重新經歷了一遍：由出生到現在，各種經歷紛至沓來，孫曉宇甚至夢到了e團的戰友們在滔天巨浪中奮勇搏擊，紛亂的思緒讓孫曉宇的覺很淺，不停地醒來睡去，不停地往返在不同的夢境和現實里。

早晨的哨音還是一如既往的響起，以前3個排的3個隊伍，現在一個隊伍就解決了，大家在呂奉先的帶領下小跑了一會兒，開始針對性的力量訓練。

吃罷早飯，黎斐武布置了一天的工作，就是打掃營房營區衛生，迎接戰友們的凱旋。

果然，偵察大隊是完好歸來，除幾個累病的以外，均安然歸來，當然也順利完成了上級賦予的各項任務。但是經歷了生與死的戰友們，經歷了大浪洗滌的戰友們，真的感覺就不一樣了，的確，一個人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可怕的。但是軍人就是軍人，依然在嘹亮的軍歌聲中和歡慶的鑼鼓鞭炮聲里，回到了久違的營區，戰友們的眼中不止有激動，還有那種升華后的崇高。

汽車開到了中隊門口，黎斐武帶領著留隊的人整齊地站在門口，迎接隊伍的歸來，孫曉宇和曾堅強等人在拚命的吶喊和鼓掌。

肖千鋒第一個從大廂板上跳了下來，更加瘦削的身子依舊那麼活力充沛，大家魚貫而下，很快各回各位，恢復了出發前的隊伍，果然是精銳之師，片刻功夫，全中隊整隊完畢，黎斐武向馬振興報告。

馬振興很滿意地看了一圈，「留守的同志們，你們想我們沒有？」

大家都咧著大嘴哈哈大笑，想的回答聲也參差不齊，是啊，人能回來就好，只有經歷死的人才更會了解生的偉大。二戰時期，日本人的兇狠和無畏的確很驚人，他們的人肉攻城，飛行員的自殺攻擊，士兵軍官的集體自殺，把日本的民族特色體現的淋漓盡致。但是也有有趣的，不少日本俘虜只要被抓，就會有一說一，竹筒倒豆子，全招，他們對此的解釋是死過一次了，知道生命的偉大，既然做不了完美的戰士，就做一個完美的俘虜。有意思的邏輯，但是的確很多自殺被救的人，都獲得了新生。

生命是美麗的，生命是崇高的，生命是偉大的，捨生取義是至高無上的，但是能超越民族、超越意識形態、超越種族的捨生取義那就是神，好像能稱得上的也沒幾個，馬克思，玻利瓦爾，格瓦拉，都是人類中的神，比起虛幻的那些所謂耶穌、釋迦牟尼強太多了（原諒我是堅定的無神論者）。

馬振興一抬手，立即全中隊鴉雀無聲。

馬振興笑道：「首先，我很高興我們都完好歸來，出色完成上級賦予的抗洪任務；其次，我也很高興回來看到大家的精神面貌都不錯；最後，現在大家都去洗澡睡覺，等下願意吃飯的去吃，衣服先不要洗了，好好睡覺。解散！」

震天的「殺」聲，孫曉宇的靈魂再次洗禮。

陸軍笑眯眯地喊道：「集訓的三個過來下！」

易忠誠、曾堅強、孫曉宇跟在陸軍和馬振興後面，依次走進了中隊隊部，曾堅強和易忠誠立即給兩名幹部倒水，孫曉宇倒是尷尬在那裡。

陸軍很客氣地說道：「坐！你們三個都坐！」

三人有點兒局促，但是也都聽話，坐到指導員和中隊長對面。

馬振興笑道：「都快班長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放不開，自然一點兒，給我們講講集訓的情況。」

易忠誠看了一眼孫曉宇和曾堅強，面帶笑容地彙報情況，「我們三人的表現還算可以，下面我具體彙報一下各項名次。400米障礙孫曉宇3，我7，曾堅強34；5000全副武裝曾堅強2，我13，孫曉宇22；游泳3000米我6，曾堅強17，孫曉宇沒堅持下來；射擊孫曉宇3，我14，曾堅強29……」

陸軍好像也有點兒困，說道：「直接說總評！」

易忠誠說道：「總共64人，淘汰0人，我11，曾堅強23，孫曉宇27。」

馬振興想了想，「比去年成績差，去年謝強一個人搞了兩項第一，單人總評第二，你們居然沒一個人進前十，不是很理想。」

陸軍笑道：「去年第三批集訓才40多人，而且對手都是技術分隊的，勝之不武。你們有單項第一嗎？」

馬振興說道：「技術分隊也不差啊，去年預提班長綜合比武第一，不也是一個坦克營的傢伙。」

孫曉宇靦腆一笑，「我情況模擬，心理疏導第一。」

陸軍笑道：「不錯，對了，你好好複習，明年考軍校，說不定又一個好指導員。」

孫曉宇笑得很甜蜜。

馬振興突然想起來，「對了，一中隊成績如何？」

易忠誠也毫不思索地回答：「略遜於我們，他們最好第八，但是剩餘兩個都在三十開外。」

馬振興說道：「那就好，你們別有負擔，也別驕傲，孫曉宇的游泳要加強了。」

孫曉宇起立答是！

陸軍滿意地讓大家離開。

陸軍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我也得去沖個涼，睡覺嘍！」

馬振興還在說道：「沒進一個前10，哎！」

陸軍白了他一眼，「我們派兩個新兵，你還想怎樣，他們的訓練才剛開始呢，急什麼，我相信他們的潛力，咱們這是從長遠的目光出發的。」

馬振興譏笑道：「等他倆培養出來了，我們也不在這個連隊了！」他喝了一口茶，拿出煙來，點上，開始享受起來。

休整兩天。

第三天，追悼會，幹部參加。

戰士在班長的帶領下組織訓練。

孫曉宇正在常波的指導下做抗眩暈訓練，轉輪的運動中看出了孫曉宇那並不出眾的協調能力，但是態度還是相當認真的。

曾堅強正在盪木（類似鞦韆）上來回走動，盪木的來回運動，還可能左右晃動，因此在上面運動也不是很簡單。

中午，幹部們都回來了，看著沉默的幾個幹部，戰士們都噤若寒蟬，老實地搞自己訓練。

下午營里召開了表彰會，總結前一段時間的抗洪、集訓和留守工作，並對先進的個人和單位進行了表彰，也督促和批評了不足的單位和個人。

孫曉宇在一群強悍准班長里脫穎而出，獲得了偵察大隊僅有的兩個單項第一之一，姚建軍大力的表揚了一通，並順便表揚自己當初慧眼識英才。張強還在二中隊向孫曉宇致意，孫曉宇感覺一陣暖意。

大隊長著力表揚的是一個個在水災中奮鬥的戰友們，由於是親身經歷，姚建軍講得很動情，也很感染人，儘管他的話沒有什麼文學色彩，但是質樸中肯的語言幾次濕潤了孫曉宇的雙眸，原來偵察大隊也經歷了那麼多的危險，原來抗洪也不儘是電視上的宣傳，而且幾乎人大多數人都曾經累病，這除了在中華大地上還能在哪裡出現呢？這是那些標榜民主與自由先進國家，夢寐以求但是永遠也達到不了的高度。

壯哉，人民解放軍，偉哉，人民解放軍！

在暴風驟雨般的掌聲中，英雄代表們上台領獎，他們配戰友的掌聲，他們更配人民的掌聲。

終於盼到周末，孫曉宇想外出，但是由於優先抗洪的戰友外出，孫曉宇只能在排房裡無精打採的看著書籍，聊以解悶。

孫曉宇前一周由於考核沒出去，這一周又沒法出去，小穎的影子充塞了孫曉宇整個頭腦，孫曉宇焦躁了起來，開始在排房裡走來走去。

正在寫家信的易忠誠笑道：「哈哈，著急了吧，想你那小美女了吧？」

孫曉宇鬱悶地白了他一眼，繼續負手來回走動。

終於，孫曉宇忍不住了，從小櫃里拿了點兒錢，迅速向軍人服務社大步流星而去。

還好，沒有等待的戰友，難得啊，孫曉宇撥了電話，為了省錢劉蔚穎還住在學校宿舍，還好學校知道她家中變故，也沒有刁難她。

孫曉宇等了很久終於疲憊地聲音傳來，「喂！」

孫曉宇立即臉上浮現了甜蜜的笑容，「小穎，還沒睡醒啊？」

劉蔚穎抱怨道：「壞蛋，周末也來吵我睡覺。」

孫曉宇笑道：「我今天出不來啊，你慢慢休息吧！」

劉蔚穎笑道：「小傻瓜，那個傢伙又在送花！」

孫曉宇緊張了一下，「你收了沒？」

劉蔚穎笑道：「為什麼不收？」

孫曉宇有點鬱悶，「你怎麼能收人家的花呢？」

劉蔚穎也有點鬱悶，「我為什麼不收呢？」

孫曉宇本來沒請到假就有點鬱悶，不禁提高了聲音，「你是我女朋友，怎麼能收別人的東西？」

劉蔚穎有點惱火，「孫曉宇，你給我聽清楚，我親自說了做你女朋友嗎，另外即使我答應做你女朋友，我也是有我的人身自由的，我臉上沒有你的名字。」

孫曉宇雖然怒氣沖沖，但是也的確感覺自己說的是過火了點兒，很溫柔地說道：「小穎，對不起，我雖然自負有點兒才氣，但是我真的很自卑，所以我聽到你說別人送花，送東西就容易動氣。」

劉蔚穎睡意全消，「你管得了別人給我送東西嗎？我有拒絕誰送我東西的權力，但是我不能阻止別人有送我東西的企圖，你明白不？」

孫曉宇長出一口氣，哼了一聲，「就像你可以少想我，但是我還是堅定地想你。」

劉蔚穎臉上浮現一絲笑意，「油腔滑調，我告訴你，你這個大男子主義者，你再對我大呼小叫的，我要你付出代價。聽清楚了沒？」

孫曉宇哪敢有個不字，「謹遵聖諭！」

劉蔚穎笑道：「跪安吧！」

孫曉宇笑道：「嗻！皇后吉祥，奴才告退！」

劉蔚穎開心地大笑，「你這個小混蛋，還敢懷疑本姑娘，真是大大的死罪，告訴你，他把花放在我的窗台上，人也不在，反正屋裡也沒點兒生氣，放幾支怒放的菊花有什麼不好？」

孫曉宇驚訝說道：「菊花！」

劉蔚穎笑道：「這就是他比你聰明的地方，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小笨蛋，你要學得東西還多做呢。」

孫曉宇鬱悶地無與倫比，被小穎熱嘲冷諷地真是體無完膚，但是他也不是省油的燈，「這也從一個小小的側面說明你在我心目中至高無上的地位。」

小穎譏笑道：「那具體點兒，沒你爸媽高吧？」

孫曉宇乾淨利落說道：「並列第一！」

小穎笑道：「那要是現在**，你去打仗不？」

孫曉宇不假思索回答：「當然是服從命令，聽從指揮，部隊要我去我就去，不要我去我就不去。」

小穎說道：「不要轉移話題，你想去不？」

孫曉宇立馬回答，「想去。」

小穎說道：「這不就得了嗎，還並列第一，哼！」

孫曉宇笑道：「我還沒說完呢，要是我生擒**，說不定獎個榮譽稱號，然後各級接見，然後到處報告，然後提干，那時候獎金榮譽什麼的都來了，我就可以很風光的把你娶進我孫家的大門。」

小穎地反應很冷淡，「你就繼續做你的白日夢，要是你over（掛了）呢？」

孫曉宇說道：「那為人民和國家流盡最後一滴血，長眠在烈士陵園受人瞻仰也是不錯的。」

小穎冷笑道：「我家離幾個烈士陵園都不遠，麻栗坡我看過，現在茅草都過膝蓋了，烈士泉下不知該怎麼想，烈屬不心寒嗎？」

孫曉宇嘆了口氣，「我們是發展中國家，現在不是在改革開放嗎，不要急，今年才20年，等40年，50年說不定就很好了。」

小穎說道：「那你要是戰死了，我大不了再找個，你爸媽怎麼辦，你考慮過他們沒，百年之後，誰來送他們？」

孫曉宇低低說道：「國家會照顧好他們的。」

小穎冷笑道：「那你知道，有多少烈士的家人到現在還沒到過麻栗坡，因為沒有路費？」

孫曉宇很老實回答，「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一切會好起來的！」

插播一則真實的故事，大家可以到網上搜索烈士趙佔英母親在八十多歲的高齡時第一次掃墓的視頻，反正我是看得淚灑鍵盤，大家也可以去給自己的心靈洗個澡。烈士為我們獻出了生命，我們應該力所能及地幫助他們。

小穎也長嘆一聲，「是啊，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一切都會好起來，未來不是萬能葯！」

孫曉宇笑道：「未來是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有總比沒有好。」

劉蔚穎笑道：「你的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在哪裡？」

孫曉宇笑道：「在你身上！」

劉蔚穎咯咯笑道：「真沒出息，指望女人！」

孫曉宇笑道：「你一個大本女孩，聰明伶俐，見過世面，潛力巨大，我的投資是明智的，我的眼光是戰略的。」

劉蔚穎知道他在說笑，笑罵道：「你個沒出息的，我要養小情人，也不養你這種，個又不高，人又不帥，還大男子主義，切！」

孫曉宇笑道：「呵呵，那你看上我什麼了？」

劉蔚穎笑道：「我看上你了嗎？我什麼時候說過看上你了？」

孫曉宇嘿嘿一笑，「保密！」

劉蔚穎笑道：「你最大的特點是無恥。」

孫曉宇立即反咬一口，「哇，你因為我無恥而喜歡我，天啊，你好變態啊。」

劉蔚穎一時還找不到反駁的語言。

孫曉宇就坡下驢，趕緊見好就收，可不能激怒女人，「小穎，餓了嗎？」

劉蔚穎懶懶地回答道：「沒什麼感覺。」

孫曉宇問道：「那你今天準備幹什麼？」

劉蔚穎不滿說道：「你要不打攪我，我準備再睡會兒起來，洗衣服，吃飯，下午去家教。」

孫曉宇笑道：「很充實嘛。」

劉蔚穎說道：「是啊，不說了，我洗衣服了。」

孫曉宇笑道：「好的，小穎，再見！」

劉蔚穎溫柔說道：「下次廢話少點，拜拜！」

孫曉宇甜蜜地掛上電話，還好東江市話不是很貴，因此孫曉宇的津貼還能堅持得住。

心滿意足的孫曉宇滿意地回到宿舍開始看書複習，自己的充實生活也開始了。

雖然11人的追悼會對y旅的全面建設是一個沉重打擊，但是自從入伍宣誓的那一刻，每一個官兵都把自己的生命獻給了黨，當然不良目的的除外。

孫曉宇心裡一直想圓自己軍校夢，所以他在別人訓練之餘的娛樂里選擇了看書，加上幾個第二年兵也在準備考學，小小的包房倒還學風謹然。曾堅強嘴上偶爾還譏笑孫曉宇想過幹部癮，但是心裡還是很佩服的，因為畢竟堅持學習對於每一個人都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但是孫曉宇愣是堅持下來了，每周都抽相當一部分閑暇時間學習。

而陸戰隊的訓練傳統是能者少勞，誰的訓練好誰就少訓練，決不搞一鍋端，也正是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小小機制，保證了戰士們如火如荼的訓練激情，所以大部分的後進兵也會給自己加班加點的訓練，孫曉宇除了游泳訓練差外，其餘都不錯，但是游泳又不好訓練，所以只能等每年一次的海練，由於這一次的抗洪救災，當年的海練已經被取消，游泳訓練只能等來年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孫曉宇的素質也越發的出色了，偵察大隊的科目已經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而且按一般規律，新兵在即將成為第二年兵的時候，也已經基本成型了，當然也有曾堅強、孫曉宇這種好苗子已經可以匹敵一般的老兵了，當然距離優秀的老兵還是有不小的距離，尤其是經驗，特別是處理突發事件的經驗。

孫曉宇的日子在充實與甜蜜中度過，不久在各方面的通力合作下，小穎的父親劉啟智出獄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更何況他還沒死，所以不長時間，劉啟智貸款承包了一幢在東江市位置極好的大樓，準備開一間大規模網吧，想東山再起。

小穎也繼續自己大學二年級的學習，而且由於家庭的壓力沒那麼大，再加上孫曉宇的風趣和真心呵護，小穎的臉上也浮現了笑容，氣色也好了很多。

兩人還是堅持每周兩到三次電話聯繫，有些周末，還能看到兩人的身影幸福地行走在東江師範學院的林蔭道上和東江的大街小巷上，播撒著濃濃地溫馨與甜蜜。

孫曉宇自己由於有了激情，訓練、學習、愛情三不誤，他感覺到了人生空前的幸福，孫曉宇陶醉在這迷人的秋季，生活原來可以這麼美好，人生也可以如此多彩。

而焦急等待中的d師也等來了天大的好消息。

（第四十五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