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局篇(30)——比起保健品,你還是買點偉哥給我吃。

終局篇(30)——比起保健品,你還是買點偉哥給我吃。

沒有開燈的卧室里,有隱隱約的光亮從浴室里透著出來。

謹言背對著那發出嘩嘩水聲的地方,耳朵卻不停捕抓著那聲音。

只有看到沉沉睡著的小熊,蹙了一晚上的眉宇才鬆開。

.................犯.

門外聽到聲響的傭人,摸索著從房裡出來,眼見客廳沒有人。

打開了燈,門也緊鎖著。

忽然有些可疑,分明聽到了聲響的,難道是聽錯了?

她遲疑地想了想,正考慮要不要去主卧看看,忽見不遠處擺著一雙男人的鞋,一下便明朗了。

保姆暗暗喟嘆:倆口也該聚聚了,每日的都見不到人,豈不會漸漸沒感情。

...........................

浴室里的水聲漸停,片刻后,顧又廷濕著一頭的發走了出來。

裡面沒有他的睡衣,浴袍正好下午被拿去洗,他沒有在,自然也就沒有把他的浴袍換上。

於是他只隨意穿了條內.褲,露出結實的胸膛和兩條同樣健壯的雙腿。

謹言只覺口渴,翻了個身正要起身去喝水,就撞見眼前這一幕。

心漏掉一拍,臉霎時紅成一片。

她看到他這副模樣,隨即想起有次打電話過去,他似正在應酬或是酒局,一旁不時傳來女人柔膩的聲音。

她和女兒在這裡孤獨得找不到人聊天,他卻是頂著一副正當強壯的身材和姣好的樣貌在女人堆里穿梭,旖旎的氛圍轉瞬即逝,又羞又惱,伸手將上一刻剛打開的床頭燈關上,然後重新躺到床上,背過身裹緊了被子,不再去看他。

顧又廷擦了會濕發,放下手中的毛巾,然後靜靜走到床上。

從背後隔著被子抱住謹言,將她扯入懷裡,打趣道:

「真生氣了?這裡我看著挺適合你的,你無聊就和孩子去逛逛街,賞賞花,常看看這些對眼睛好。」

「………………」

她抿了抿唇,並不出聲。

要說不生氣是假的,謹言只覺得胸口漲漲的,被堆積的委屈折騰得十分難受。

可越是這種時候,她越不想要理會他。

爾後驚覺被子正被身後的力量一點點扯去,漸漸被子里多了軀帶著寒氣的身體。

她動了動指尖,想抽回被子,卻被一隻大掌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

午夜一點,氛圍十分應景的靜默,她能嗅到他發間的洗髮水味。

兩人都不說話,各自平緩的呼吸隱約可聞。

她像婚前一樣覺得委屈。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她哭笑不得,如果可以,真想罵他一通出氣!

謹言咬了咬牙,埋在被子里獨自生著悶氣,一邊想著發泄,一邊又想了白母說的話。

如果真要和他硬來,她也占不了任何便宜,而且目前的情勢也無法改變。

他有他的工作和義務在身,可她和小熊該怎麼辦?

她在黑夜裡,無聲地嘆了口氣。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沒有半點聲響,但她知道他還清醒著,因為握著自己的大掌仍未鬆開。

她裝作熟睡,無視身後的人存在,她感覺到溫熱的胸膛漸漸靠近她,他的氣息灑在她裸露在外的頸部肌膚上。

接著,他的臉頰貼上她的脖頸,輕輕地搓磨著。

見她仍僵著身子,他頓了一下,低沉地說,「晚上八點我本來有個酒會,但還是坐了九點10分的飛機到這裡。」

揉著她的手,他小心翼翼地哄著,「一個多月沒見,想你了,想現在就看到你。」

被身後溫熱的氣息感染了,她無法再生氣下去,更多的情緒是無奈,她的臉上浮起了無限的委屈,喃喃地說:「那就不要分居兩地了嘛,回去后,我媽也可以在我身邊照顧,到時候你忙點也沒關係,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我知道你想什麼。」顧又廷無奈,俯身柔聲哄她,「現在是非常時期,如今我在港城身份微妙,而你這時候出

現,一言一行都不方便,為了避免節外生枝,還是謹慎些在這養著。」

她又不說話,不是生氣,而是找不到駁回他的話。

他忍了忍,還是決定帶過這個話題,「是不是胖了?過來我看看。」

謹言臉上熱烘烘的,又覺察出他的手在肚腹上撫著,不想理會他,卻是忍不住出聲,低低道:

「還不是那個樣子,有什麼好看的……而且先前不是看過了。」

「看不清楚,」他頓了下,補充了句,「被你踹了一下,看你的時候,我還暈著呢。」

謹言忍俊不禁,故意道:「活該。」隨即,她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

可到底把那些煩瑣的思緒從腦海里散開去了,沒有再繼續在問題上糾結。

他在黑暗裡翻轉了她的身子。

她眉宇還沒有鬆開,臉上的肉圓潤了些,不開心時皺著一張臉,倒是有幾分像女兒生氣時的包子模樣,顧又廷瞧她這副樣子,嗤嗤輕笑起來,在她察覺不悅之前,去尋她嬌軟嘴唇來親吻,又去吻她的脖子和隔著睡衣咬她的胸脯。

謹言身體跟燒著了一樣,越吻越是躁熱,手在他身上一陣急亂的撫弄。

……

她覺得十分難受,似能體會他先前的感覺,雙手環上他的脖頸,目光觸及他的後頸,一道可疑的牙痕從眼前可疑的飛逝過去,她靜默下去,心上沒來由一緊,想起先前那道女人聲音,心緒不免沉重。

顧又廷揉了她一會,見她十分溫順,心中嘆息,將她放回床上,正要摟著老婆一起睡覺。

她卻是一聲不發地翻過了身繼續背對著他,聲音悶悶的,「我有點困了,先睡了。」

顧又廷有些動怒,眉頭緊皺起來,將她的身子重新扯了回來,「又怎麼了?」

謹言沒有出聲,直直地望著他。

顧又廷見她這樣,拗不過他,只好耐著性子,道:「剛不是跟你說清楚了,還生氣呢?」

謹言收回視線,不再看他,「沒有,就是覺得困了。」

顧又廷看著她。

她別過臉,悶聲不語。

倆人面對面地躺著,一時之間,顧又廷不知道怎麼打破這個僵局,他所有的心思精力都在這一個多月的奔波勞累中耗盡了,現在面對鬧脾氣的小女人,他第一次有點頭疼。他希望自己回到家裡,可以享受她的溫存,好好休息一番。

但是,目前他不得不花費更多的精力和時間來面對面前的這個問題。

他想了想,只得壓抑著不耐煩,按捺下情緒,說:「你怎麼回事?」

謹言聽他語氣,一時心酸,更加不想理會。

他皺著眉道:「到底什麼又讓你不痛快,如果你有不痛快就直接說出來。」

本來不過是極小的事情,他哄哄到也就好了,這樣一吼一吼的語氣,令氣氛凝重幾分,一股委屈從心頭冒起,說來說去最理直氣壯的人就是他,她抿了抿唇,壓低了聲音,輕聲道:「我說過了,我覺得困了想要休息了,就是這樣而已。」

他漸漸惱怒起來,「說實話。」

謹言忽然一頓,看著他,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說:「我可以跟你說實話,但前提是,你有跟我說實話嗎?在來這裡之前,你是怎麼告訴我的?這一個多月里,你說過兩次要回來,哪一次不是在哄我了?」

她想到這一個多月的難耐,小熊生病時的無助,夜半抽筋醒來時的難過,那麼多的時刻他都不在身邊,之前他們沒有在一起,如今他們在一起了,有什麼改變?那些委屈此時此刻全都化成了憤然了,「我知道我的本分,也知道自己該要做什麼,我每一天都在告訴自己,要為了自己和孩子努力,這樣的生活是我自己選擇的,何況目前還沒有艱難,就算真的有,我也願意和你一起去承擔。但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和我有一樣的想法,你在把我和小熊放在這裡的時候,你有擔心過嗎?」

她說完,就聽他沉聲道:「等孩子生下來了,我就接你們回去。」

謹言緩了緩,說:「然後接下來這三個月的時間裡,我和小熊繼續留在這裡,每天唯一的期盼就是你能回來一次,而你在港城那邊過著和婚前沒差別的生活,每天應酬到一兩點也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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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她,眉頭微鎖,輕抿著嘴,

謹言見他沒有出聲,輕聲說,「時間不早了,先睡了吧。」

她咬了咬牙,正要轉過身,便聽見他的聲音:「我這個老公當的真失敗,居然讓老婆一點都不信任我。」謹言抿唇,他低下頭,輕輕碰了她一下,「有時候談生意,應酬和逢場作戲都是難免的,為了氣氛,身邊陪一兩個女人,就算是俗脂艷粉,也要忍著看下去。」

謹言看也不看他,「你做什麼事情都有你的道理,不用跟我解釋。」

他算是明白問題所在了,覺得好笑,也就直接搖頭笑,將她攬得更緊些,「嘴硬。」

又說,「你放心,就算你沒在身邊,我肯定也潔身自好,以後不必要的應酬我就讓下面的人代去。」

她沉默,低頭不語,良久才淡淡道:「隨你。」話雖是這樣說,身子卻是軟了下來,迎上他目光,又道:「我最近的脾氣不是很好,常常會嚇自己,不小心跌倒了怎麼辦,動不動就愛胡思亂想,剛才也是突然想偏了……你有空,就多回來陪陪我和小熊,好不好?」

她有點無助,有點恨自己的脆弱,她確實不夠堅強。

「好。」他傾身俯近她,低聲道,「還說不是吃醋?」

謹言不理會他,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地埋在他懷裡:「那你這會要呆多幾天。」

「我下周再走。」

「你脾氣能稍微改好一點點嗎?」她的語氣越發溫潤發懶,快睡著了。

「能。」

「會對我和小熊都耐心些嗎?」她掌心覆上他手背,又問。

「嗯。」

「那明天你要陪小熊一起去上課哦。」

「行……」

………

次日清晨,暖暖的陽光輕輕的灑在臉上,卧室光線明亮,氣圍暖和。

連續一個多月的雨季終於過去,換上難得的陽光,窗戶沒關,有門吹進來,吹動窗帘,帶動著陽光盡數的灑進來,照射在床頭柜上……窗外的樹枝上停著一兩隻小鳥,雀躍的叫了一會。

相依而眠醒來的次數不少,但一家三口一起躺在同張床上,還是第一次。

謹言手上橫著只手臂,臉頰有隻肉嘟嘟的手貼著,她微微睜開眼,是住了一個多月漸漸熟悉的房間,

四周仍是原先的模樣,一樣的牆壁,一樣的掛鐘,一樣的木門,但感覺卻是不一樣的體會……

謹言轉過了臉,就見到男人沉睡時英氣的面容,他睡得很沉,兩道英眉在睡夢中仍有些習慣性的微蹙,神色中透著明顯的疲憊,是昨晚在黑暗裡沒有察覺出來的,她看了會,再轉過臉,就見到自家白白嫩嫩的小熊。

她輕輕地將橫在身上的胳膊拿開,輕輕地下了床,光著腳走在地板上,擔心將父女倆吵醒,走到門前,定定看了他們一會兒,才噙著絲絲笑意慢慢走出去。相比謹言,小熊早上醒來時,對於突然出現在身側的男人,頓坐在床頭,眼睛睜地大大的,看了良久。

她爸醒了后,反而尷尬了,喊孩子她媽進來。

謹言知道被子下面藏著個裸男,忍不住笑了一聲。

被孩子她爸瞪了一眼,才忍著笑,把小熊從床上抱起來,去客廳的洗手間洗梳。

小丫頭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十分亢奮,刷牙時一直鬧騰,娘倆這些日子相依為命,更是處出了感情,玩起來就忘了時間,一時沒聽到卧室男人的聲音,等出了浴室,那邊又洗了個澡的男人,問:「老婆,我的衣服放在哪裡了?」

謹言讓保姆看著小熊先吃早餐,進到卧室里,找了內.褲和衣服拿進去浴室。

顧又廷出來時,謹言剛好把桌上的那些瓶瓶罐罐往臉上塗抹完,又就著桌上的溫水,從綠色的紫色的瓶子里倒出些一粒粒,吞了下去,但這還沒有完,脫下了衣服,從白瓶子里擠出些白色乳液,往白膩的肚腹上塗了上去。

他看了會,隨手拿了個瓶子看,都是些什麼維生素C之類的,見她仍在忙活,忍不住,說:「每天這麼多事情做?你還會無聊?先是什麼膠,又是什麼油,現在你肚子塗的是什麼,弄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對身體好嗎?」

謹言都不指望他懂

這些,仔細塗抹著小腹的每一塊肌膚,不搭理他的找茬,忽然想到他工作起來煙酒都是不離身的,平常又不一定會注意飲食,便問,「你最近會不會覺得很累?要不要買點保健品吃?」

顧又廷將瓶子放回桌上,又看了一眼她被胸罩包著的圓滿的乳,有些抑鬱,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吃什麼保健品,你到時還是買點偉哥給我吃。」又說,「這小子還沒出生就知道折騰人。」

謹言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心想他難得有剋星了,覺得好笑,輕聲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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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麼甜蜜,大家還習慣這個節奏嗎?嘻嘻嘻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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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總裁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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