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媚后(144)錯亂一夜

八歲媚后(144)錯亂一夜

笑著接過,大口咬了一口,「我吃過。」眼淚卻是t落。

逃亡的那些日子,宇文化及也是常打這些野味烤來給我吃的。

只要一想起跟他有關的事情我便覺得心裡就難受的緊,那種痛似能將我撕碎了一般,那樣痛徹骨。

咄苾舉起他那寬厚的手掌擦掉我眼瞼上的淚道,「好好的吃個野豬肉,你怎麼也哭了,這個是不是不好吃?你要是吃不慣我就讓他們給你做中原的菜肴吃。」他說話的聲音溫軟了許多。

我搖頭,「這個很好吃的。」比起這些日子我吃糠咽菜的生活,這已經算是很好的了。

他拉起我的手道,「看你整天都板著張臉,這麼漂亮的美人,做了冷美人可是可惜了,不如跟我們一起跳舞,這可是件很讓人快樂的事情,在我們草原,每到傍晚男女老少便都會齊聚在篝火旁載歌載舞好是熱鬧。」他已經不由分說的拉著我向他們的隊伍里走去。

並還在招呼一旁的秋蕊道,「你也別坐著,一起來!」

秋蕊見他把我拉走了,便緊忙也跟了過來,跟著他們快節奏的旋律載歌載舞,時不時的「哎呦喂」一聲,倒是向把心中的鬱悶都吐了出來。

我漸漸融入了他們,旋轉歌舞,叫喊,似乎暫忘了我所有的悲戚,似乎我真的好久好久都沒笑過了。

我突然那樣懷念剛來隋朝那些年,整日吃喝玩樂的日子。

跳累了我坐在地上烤著火,吃他們烤的牛羊肉,咄苾微笑著望著我,「剛才你跳舞的時候我看到你笑了,其實你笑起來比你整天板著臉好看的多,我們突厥有句諺語翻譯成你們漢語『天藍藍,草青青,女兒家的笑比花美』所以說女孩子笑起來比花都要美。」

我只是隨意地道。「我可不是什麼女孩子。我已經年近四十。我地那最燦爛真摯地微笑是只屬於宇文化及地!」後半句更像是說給我自己聽地。

咄苾也坐在一旁。問道。「他就是那個殺了楊廣地叛軍首領。後來又稱帝地那個吧?。」

我打斷道。「你要是想說我寡義廉恥。可以免開尊口了。我就是很喜歡他。我壓根就不在乎別人怎麼想怎麼看!」

他哈哈大笑道。「你以為我會像你們中原人那樣嗎?在我們草原。喜歡地人就可以在一起。不像你們漢人。又要門當戶對。又要媒人說媒地。我們只要有那湛藍地藍天。碧綠地草原。潔白地羊群做見證就足夠了。」

我淡笑淡地笑道。「在你們那可真是幸福。」

他繼續道。「其實你真地是個很特別地女人。你以前是那個統一了中原地天朝隋朝楊廣明媒正娶地皇后。你卻好像並看不上這些。倒是能對他個屬下這麼死心塌地。我想那個男人一定會幸福死地。」

我望他,眼中滿是空洞的冷色,「他死了,我只知道我所有的幸福都沒了。」

他拿出隨身的葫蘆遞給我,「是我們突厥有名的馬奶酒要不要嘗嘗?」

我爽快的從他手中接過,猛的喝了一口卻嗆得我夠嗆,他笑著道,「你喝的喝法不對。」說著他接過去,示範給我看,他喝了一大口然後一併吞下。

我復接過來,學著他的樣子喝了一口,淡淡的道,「飲馬)醉就是這個吧?」那酒中混著濃濃的奶香。

他點頭道,「你慢點喝,這個酒後勁大。」

我淡笑道,「不怕,一醉解千愁。」

他拿起另一個酒壺跟我碰壺道,「酒若醉不了人,有時候是心醉了。」

他大口饕餮著手中美味的烤肉,與我一起喝起來,我第一次跟這麼個很陌生的男人一起喝酒,眼前晃晃悠悠出現了那是幾十年前,宇文化及護送我去狩獵的時候,那個夜晚我們吃著飯店的酒肴喝著那女兒紅,想到這裡我的嘴角微微帶著一絲笑意。

好像他真的回來了,將我抱起在那藍天白雲里打轉,那滿是暖意的環境中,我拚命的親吻,彷彿要燃盡全部的熱情。

他緊緊擁著我,濃烈的酒氣鋪天蓋地混雜著那相思的味道,抵死纏綿著。

不知道那纏綿持續了多久,我只是緊緊抱住他,可憐兮兮的道,「及,沒有你的世界,我真的好痛苦,你死了對我多麼的殘忍。」

不知是怎麼睡著的,只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嚇了我自己一跳。

床上我玉體橫陳,床榻上一片凌亂,昨夜歡愛的痕迹明顯還在,我模糊的記憶里是宇文化及回來了,可除了我這裡並沒有別人。

我喚了一聲,「及

秋蕊匆匆從帳外進來,我抓住她的胳膊詢問道,「昨夜,是不是宇文化及來過。」

秋蕊似是心疼的望著我,「公主,您一定是思念大人太深了,大人死了,怎麼會回來。」

我心裡本來僅存的一點希望被無情的熄滅了。

我突然驚呼道,「那我昨晚上跟誰嗎?」若不是宇文化及那又會是誰呢?

秋蕊哭泣的道,「昨夜您喝的大醉咄苾王爺非說要抱您進帳,結果他的侍衛不讓奴婢跟進來。」

我腦中嗡的一陣響,昨夜是咄苾,我頓時頹然的坐在那裡,木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上次於竇建德我不過是抱著報仇的心裡想換取他的信任,殺了他而後快。

而這次,我是真的把咄苾當成了宇文化及。

這時候咄苾突然從外面進來,我慌忙的背轉過身子去,他爽朗豪邁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怎麼還不穿衣服,外面準備走了。」

我應了一聲道,「我一會就出來,你出去等著吧。」

他應是笑著應道,「好的,我等著你。」

秋蕊在一旁輕輕道,「都是秋蕊保護公主不利。」

我轉過身子,由她給我穿著衣服,「這樣也好,若是他貪戀我的美色,至少我們之後的日子還會好過些。」秋蕊跟隨著我顛沛流離的這些日子,我至少心裡還有個日日可念的人,而她這些年來什麼都沒有,我只覺得從心底對她有所虧欠,這些年風風雨雨,她是永遠跟我站在一體戰線上,生死與共人人。

穿好衣服,出了大帳,咄苾看我的眼神顯然更多了曖昧,只是這種曖昧讓我渾身難受,我冷冷的道,「昨晚我喝多了,抱歉。」

他正經的對我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喚著那個男人的名字,但是有一天我想我可以取代他,我要讓你心甘情願做我咄苾的女人。」

我不屑的道,「好大的口氣。」

他扳過我的肩膀,「我不是楊廣,不是那個宇文化及,不是那個關鍵時候還是把你交出來以保平安的竇建德,我是咄苾,你那個宇文化及已經死了,所以你也死了那條心吧!我咄苾才是將來能給你幸福的人,說實話,你昨夜笑的時候,還有在那帳中深情款款的樣子是多麼的溫柔,你現在這個樣子雖然還是那副美人胚子但是一點都不好看了。」

我冷笑道,「給我幸福?你根本都不知道我想要什麼?怎麼給我幸福,我的幸福已經隨他而去了」。

他依舊自信的道,「我看的出你是個重感情的女人,我相信我用我的真心,即使你是塊石頭我也會將你捂熱了的。」

我依舊冷笑道,「我心中只有他一個人,我重感情但不是多情。」

咄苾朗朗一笑,「你們中原人有句話叫為時尚早,你又何必那麼早早的就下定論你不會成為我咄苾的女人呢!」

他的軍隊鄭鈞待發,他將我抱上他的馬匹,金燦的晨光細細的像金子一般打下來,他駕馬賓士,耳畔呼呼生風。」

他聲音很是軟和,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我知道你恨竇建德,他想以交出你來為代價換和平,恐怕是打錯了算盤……」他微微一冷笑繼續道,「恐怕大汗已經去率兵去攻打他了。

我只是平靜的對他道,「謝謝你把這個消息告訴我。」

不要高估一個女人的能力,竇建德本以為交出我他就可以換的平安,卻不想終是落空了,也永遠不要低估女人的能力,她可以讓一個國家滅亡,但是這滅亡的前提條件是那個君主足夠垂涎女色。

一路前行,自是時常要安營紮寨,咄苾自是對我很曖昧,我卻有意避開了,雖然我不介意外界怎麼評價我,可我的心裡只有宇文化及,這個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行了有一個多月的時候,進了山林,整日徘徊于山澗間,不禁讓我又回憶起了與宇文化及逃亡的那些日子,往事紛至沓來,如今剩下的卻只有黯然。

小溪潺潺,在那溪水旁咄苾吩咐眾人安營紮寨,突厥士兵不像漢人那般拘謹,紮寨完了便不是去打獵便是去嬉戲了,他們對著那聽不懂的山歌,看起來是那樣的自在,咄苾指著悠悠的青山對我道,「我們翻過這重重的山脈便離草原不遠了。」

我望著那一望無際的山脈,想到這樣會離宇文化及越來越遠,倔強的望著他道,「我不想去了!求你讓我回去。」(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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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歲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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