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借個小洞暖暖鳥

026 借個小洞暖暖鳥

PS:嘿嘿,信老七,不掛科,得永生,原地滿血復活!分類強推了。各位兄弟同胞們,準備哈,助我飛。嘿嘿。

「幹嘛呢幹嘛呢?都聚在一起幹嘛呢?」一聲輕斥,卻是那個女王走出軍帳,超直向余飛一伙人走去,還是那身很帥氣的打扮,霜劍橫挎腰間,面部冷若寒霜:「軍隊中嚴禁聚眾賭博、鬥毆,違者一律軍法處置。」

余飛聽得心裡一陣不爽,你那啥眼神呀?憲哥兒我像那種**的人嗎?本都制一向以身作則,嚴以律己寬以待人,賭博這種敗壞社會風氣的事,咱向來不幹,哦,就是干也躲著人少的地方干……

「哦,原來是趙統制呀,我們也沒幹嗎,就是將士們對末將慕名已久,對末將的敬仰猶如長江流水綿綿不絕,又好比那黃河決堤一發而不可收拾,哎,盛情難卻呀,沒辦法,於是末將就略施才華,只為了滿足大家的要求。」一副悲天憫人狀,余都制臉不紅、心不跳,義正言辭的道。

「哼,恬不知羞、油嘴滑舌,真讓我意外你竟然能吟出『移根恨,哪堪說?』這樣的詩句來。」不給他反駁的餘地,趙統制說完轉身就走。

「哎,我說大姐——」

「叮——」日,這妞有暴力傾向,余都制手心裡捏了一把汗。

卻是他話才出口一半,就迎來這女王拔劍怒目相對,劍刃鋒芒閃閃,離余都制的喉嚨只有零點零一毫米。

被人拔劍威脅,對余飛來說,是不能容忍的,他心裡惱怒,看著發著冷芒的利劍,又不敢言語,心裡很阿Q想到,算鳥,憲哥兒我正人君子,好男不跟女斗,嘿嘿,就讓你囂張一回吧,以後要是落在老子手裡,看看是你的劍厲害,還是憲哥兒的不倒金槍厲害……

丟下一句「以後別叫我大姐」,很是囂張的留給了他一個背影。

余都制回過頭,登時兩眼發直,齜牙咧嘴,我日呀,先前不是還滔滔不絕、口若懸河說什麼深深敬仰老子的嗎,怎麼轉眼間都跑得沒了蹤影,鄙視一群牆頭草,怕一個女人都怕成這樣,這嚴重有損咱純爺們的尊嚴,看來以後得對他們進行深刻全方位的心理思想教育才是。

「憲哥兒,憲哥兒,父親讓你去他帳中。」岳雲不知從何處也冒了出來。

「小雲呀,這個姓趙的女統制是什麼來歷呀?整天擺著一副臭臉,死了爹媽一樣。」余都制心情不好,乾巴巴問道。

「咦?憲哥兒問這個幹嗎?難不成憲哥兒對這樣的夜叉也感興趣,我勸你還是別打她主意,咱惹不起,再說我妹妹可比她好多了,你怎麼能見異思遷、喜新厭舊、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忘恩——」

「停停停停。」余都制倒抽一口冷氣,岳雲這丫的啥時候學壞了,說的老子像是那萬千婦女唾罵的陳世美一樣。

「我說小雲呀,看你這話說得,你說憲哥兒是這樣的人嗎?憲哥兒雖然好色點對各色美女都有點窺視之心,但那也只能說明憲哥兒我有載物厚德能容萬千女性的博大胸襟呀,我只是出於好奇,問問而已,沒想到小雲呀,你竟然有如此之多的不堪想法,哎,義父給了我一個純潔的岳雲,我卻把他來變成色狼,我愧對呀,我有罪呀。」仰望暗夜的星空,悲天憫人,很是惋惜的表情,余都制假惺惺的連嘆三聲。

「憲哥兒,我、我知道錯了,聽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我的思想竟是如此的不堪,如此的邪惡,我竟然用這種思想,來度憲哥兒之腹,我才有罪呀。」

「不,都是我的錯,是我把小雲你教成了這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呀。」余都制異常激動,搶著道。

「什麼都不要說了,錯不在憲哥兒,不關憲哥兒的事,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單方面的猜測而已,我是真的有罪呀。」

「咦?!小雲呀,聽你這麼一說,憲哥兒也覺得,你確實有罪,不過沒關係,正所謂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只要你及時加以改正,二十年後,還是一個好孩子。」滿臉嚴肅,余都制立即換了個正經臉色。

「呃。」

……

進入軍帳,伐賊計劃早已探討完畢,放在中間長桌上的圖紙也堪堪折起,除了岳飛外,一共還有三個人,施全和高寵。

恩?微一瞥,余飛才發現,這第三個人倒是沒見過,生的如此豪邁。

黑熊般一身粗肉,鐵牛似遍體頑皮,交加一字赤黃眉,雙眼赤絲亂系。怒發渾如鐵刷,猙獰好似狻猊天惡煞下雲梯,手持雙鐧。

「二弟、三弟,你們說的可是這小娃?」

汗,這手持雙鐧的竟然還是岳飛和施全的哥?余飛大驚,慢慢,程咬金的身板加上雙鐧,又是義父岳飛和施全的大哥,是啦,這個豪放漢子就是歷史記載的岳家軍副元帥、岳飛的結義大哥牛皋了!端是一個厲害的人物。

「是呀,來來來,憲兒,這個是我神武后軍的牛統制牛皋,亦是父的結義大哥,以後你且稱他牛叔便是。」岳元帥對余飛介紹。

「小侄見過牛叔。」他趕緊行禮。

「我生於草莽,長於江湖間,哪來這麼多臭規矩,在我這不講這套,無需拘禮,哈哈哈,賢侄果乃人中之龍呀。」這牛皋倒是值得一交的豪爽血性漢子。余飛聽了牛皋的話,心裡好笑,無形之間親近了許多。

一番細說,余飛才明白,難跟隨岳飛這麼多天了,直到今天才見到傳說中的牛皋,原來早在半個月前,牛皋就奉命前來賀州,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也順便探察形勢。

「既然大哥探得,這何元慶駐兵在棲桐山轅門,剛剛和韓元帥也已商量過了,那明日就有我親率高統制和趙統制兩撥人馬前去,爭取能速戰速決,取下棲桐山。」

——————

翌日天微微麻亮,余都制老早爬了起來,把那竹制鎧甲系好,洗完臉,天還沒大亮,今天就要攻城拔寨了,心裡激動那是難免的。

來到南宋,他還沒怎麼觀光觀光這些自然美景了,趁現在人都還沒起來,扛起金鑽剔龍槍,余都制很是低調的走出軍營,沒辦法,現在是名人嘛,做事都要低調。

來到離駐紮地稍遠的一個山丘處,看著漫山遍野鬱郁青青的草木,聞著不知名的花兒散發的清香,沐浴在古代早春山林的黎明下,余都制不禁感嘆:難怪乎古人動輒就觸景生情,每每能吟出千古佳句來,面對這樣純天然的美景,別說那些騷人了,就是憲哥兒我也是濕性大發,嘿嘿……

陣風吹過,青樹綠草也是搖搖曳曳,這初春的賀州由於地勢原因,依稀還是這麼寒冷,余都制抖擻了兩下肩膀,靈感閃過心頭——

「初春冷風掠青草,

小弟凍得受不了。

哪位小姐行行好,

借個小洞暖暖鳥。」右手抬起迎風招展,滿臉陶醉的對著這大好風景,余都制只覺得現在就算是李白杜甫在此,也能拼上一拼:「觸景生情,情景交融,平仄有序,恰恰押韻。草了、好鳥,好濕,果然是好濕呀,看來本都制之文采,不減當年呀,哇哈哈哈。」

「哼,好一個無恥之徒,竟吟這些有辱斯文的歪詩亂詞,如果不是佑兒親口告訴我你就是那日在文德殿作出『移根恨,哪堪說』的人,我真不敢相信,近來聲名大噪、紅遍整個臨安、被冠以江南第一才子之稱的張憲張大才子,竟然吟出這種傷風敗俗的詩來,可謂我南宋文人墨客的一大悲哀呀。」

日,是誰呀這,沒看見本都制在創作嗎?!突兀的一連串清斥聲,愣是嚇了余都制一大跳,一大早的悄無聲息,扮女鬼呀,就是你是統制,也不能拿憲哥兒生命開玩笑呀,先天性心臟病的我有。

看著滿面寒霜,走過來的趙統制,余都制心裡哼哼兩聲。

「咦?這不是趙大統制嗎,趙大統制真是好雅興呀,也是來淫濕作對的嗎?那真是太巧了,剛剛末將淫性、哦,詩性大發,淫得一首絕佳七言絕句,正愁無人和我一起分享,要不我再來淫,趙大統制和我一起交流探討一番其中的奧妙若何?」他滿臉淫笑,嬉皮笑臉的看著眼前這個驕傲的女王統制,戲謔的道。

「登徒子,果真是登徒子,想探討還是你自己去探討吧。」很難得,那高貴絕俗、宛若出塵仙子一樣的冰霜俏臉上,升起了兩朵紅霞,羞憤交加的拔出腰間長劍,橫眉冷對,上來就是一劍。

「喂喂喂,我說大姐不會吧,這樣會出人命的。」金鑽剔龍槍提起,一擋,余都制輕鬆化解,誇張道。

由於趙統制沖得過猛的原因,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近在咫尺,姿勢也很曖昧,空氣流動帶過把她幾根頑劣得頭髮拂過余都制的俊臉,急促呼吸下豐滿的胸部跌宕起伏,看得余都制眼直,久久不願移開,聞著呼吸中噴在他臉上的香氣,余都制只覺得一陣意亂情迷,趕緊湊近她的俏臉,故意深吸一口氣,輕佻道:「嗯!好香呀!」

「你、你,你大膽,你個登徒浪子,你給我等著,哼。」趙統制畢竟是個女兒身,不管平時多麼強硬,遇到這麼個登徒子,也是沒任何辦法,滿臉羞憤的轉身跑開了。

嘿嘿,還別說,原本就高貴清雅、超脫凡俗有沉魚落雁之絕色的女王,羞怒交加得模樣,平添了一份女兒態,那美得真是一個驚心動魄。余都制看著趙統制狼狽而逃的背影,訕訕乾笑兩聲。

咦?余都制突然心裡一驚,這個女王統制怎麼生的和文德殿上那悲傷公主如此相似?

聯想到那日文德殿上公主口中的姑姑和這女王剛才所說得佑兒,余都制只覺得冷汗直冒,哎喲,掉大了,老子竟然調戲了宋高宗皇帝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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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日岳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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