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鐵鎚何元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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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營中,兩隊人馬都已經是整裝待發,由岳元帥帶隊,高寵和趙大公主兩個統制跟隨,韓世忠、牛皋和施全留守營地。
恩恩,看見余都制回來了,趙大公主輕哼一聲,扭過頭去,便不再看一眼。
算鳥,人家後台硬,人家上面有人,咱以後低調點便是,惹不起你,難道還躲不過你嗎?只要別來找我麻煩,我是不會沒事找抽的。余都制訕訕想道。
「哎,我說小雲呀,你恁的不厚道呀。」大部隊出發,他左右看了下,特意把岳雲拉到一邊,小聲道。
對於這喜歡插朋友肋兩刀的傢伙,余都制心裡惱火,啥人嘛,明知道這個趙統制是當今南宋大公主,還隱瞞了我這麼久,害老子出醜。
「憲哥兒這話從何說起?」岳二世大眼圓睜,很純潔的一閃一閃,比竇娥還冤的樣子,手持超大雙銀錘,加上這塊頭這長相,竟然做出了迷茫無辜的可愛像,余都制一陣惡汗。
「哼哧哼哧,你說說,這趙統制——」
「哇,又是她呀,我就說憲哥兒你老打聽她,准沒安好心,現在還不承認?」岳雲大驚失色,好你個憲哥兒,連皇帝的妹妹主意都敢打。
還沒等余都制把話說完,他那波音747一樣的大嗓門就吼起,其聲若洪鐘,吸引了周圍大多數將士的注意力,就連那表情一直很吊的高寵,也提槍側馬回身眼睛斜著倆人。
趕緊對著一圈抱抱拳,余都制眼睛眯成一條線,露出兩顆潔白的門牙,以示純潔:不管我的事,要怪就怪岳雲,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是才認識他的!
「憲哥兒怕什麼,我沒別的本事,除了嗓門大點,長得帥點,思想高尚點,有點文采外,就只剩手裡這兩個大銀錘了,我們又沒犯法什麼的,說說話咋咧?誰要是不服就沖我這兩個傢伙來呀。」岳雲虎軀狂震,虎目園瞪,看著周圍將士。典型的紈絝。
聽了他的話,余都制倒吸一口冷氣,好傢夥,竟侵犯憲哥兒我的言論權。
岳雲囂張的搖搖手中兩個大的不成比例的銀錘,斜著眼角看著余飛。眾將士聽得這話,都很是識趣的看向別處。
笑話,這元帥的大公子據說天生神力,有手撕虎豹的實力,這要是一錘砸來,能不能接下還得掂量掂量。
「我直說了吧,我是想問問,趙統制是不是皇帝的妹妹。至於嗎你?滿腦子齷齪的想法。」余都制很正經的對岳二世鄙視一番。
「我齷齪?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實話告訴你,出發前那天晚上,我去叫我妹妹去父親書房,那是我父親的意指,施叔叔說看見你去了我妹妹房間了半天沒出來,父親就讓我去叫你了。嘿嘿,准沒幹好事吧,你比我齷齪。」
「……」余都制心裡一驚,我日呀,那我和瓶兒妹妹那點苟且、咳咳,那點事,義父岳飛豈不都知道呢?算鳥,知道就知道吧,這歷史的發展總是要遵循點的,這義父變岳父的事,也蠻有情趣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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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插,這也太扯了吧。」茂徳帝姬,當岳雲告訴他這個公主統制是茂徳帝姬的時候,直把余都制的大腦短路了兩分鐘,爆粗口道。
茂德帝姬:名福金,初封延慶公主,改封康福。尋改號帝姬,再封茂德。靖康之變時22歲,茂德帝姬容貌最美,因而為金人指名索要,為第一批送入金營者。茂德帝姬先為金二皇子完顏宗望所佔,后完顏宗望死,又為完顏兀室所佔。第二年,即天會六年八月即被折磨死於兀室寨。
按說現在她應該被擄去大金了呀,史記中也沒說過她會領兵打仗呀,還有那個趙佛佑,歷史記載的北宋皇室倖存者就只有高宗趙構一人才對呀?!余都制一陣納悶。
哎,算鳥,不想了,既然老子都能玩穿越,還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呢?
想到茂徳帝姬的遭遇,他很是惋惜,平白無故的捲入這場浩劫,只因她生在了帝王之家,一個國家的罪孽,卻讓一個女子來承擔,想到這,余都制就越發的覺得那句話的真實性:憲哥兒的穿越就是為改變南宋社會風氣,風魔萬千少女,提高年輕人內涵而來的。是啦,就是為拯救南宋MM而來的。嘿嘿,這生活真是美好呀。他很恬不知恥的想到。
「報——」前面飛奔而來的探子,把余都制拉回了現實中來。
「前方什麼情況。」岳元帥大手一揮,軍馬暫停了前行。
「報元帥,前方約有兩個編製的人馬,和我們相當,擋在了峽谷之間,『何』字大旗,看樣子他們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好,果真是那鐵鎚何元慶,待我前去拿下他再說。」鶻眼鷹睛頭似虎,燕頷猿臂豺狼腰,高寵的表情還是那麼吊,揮揮手裡碗口粗的虎頭槍,興奮地道。整個一好戰分子,軍閥頭子。
「高統制莫可大意,這個何元慶倒是一號人物,此人力大無比,能謀善戰,驍勇絕倫,冠於三軍,在湖廣一帶和楊再興並稱『槍錘無敵』,如若把他收服,倒能成我岳家軍一大得力悍將。」余飛暗暗點頭,義父倒是分析的夠透徹,歷史上岳飛收服何元慶后,何元慶一直在岳家軍中充當重要角色,每每岳飛點將迎敵,都會想到何元慶,這何元慶也每次是戰無不勝,旗開得勝,當真了得。
浩浩蕩蕩,就像是黑幫群毆一樣,在「黑老大」岳元帥的帶領下,左高寵右女王,直殺棲桐山要塞。
大陣,亦稱中軍陣,是由主力步軍所組成的戰鬥隊形。一般成長陣(縱隊)或方陣。排陣時,以步軍槍刀手在前,雜以旁牌、標槍,當陣面聯布、木拒馬,或間以大車,謂之『陣腳兵』」,在北宋是陣地戰的首選,此時的棲桐山峽谷間,何元慶的大軍就是這樣。
入關,首先映入我們眼前的就是黑壓壓一片排列整齊的方陣,均是身穿緊腿束腰胡蠻服,虎軀狂震,面部猙獰,清一色的長槍。
為首的一人尤其出顯,頭戴爛銀盔,身披金鎖甲,手拿兩棲銀錘,坐下一匹嘶風馬。威風凜凜,相貌堂堂,生的好生魁梧,一張國字臉上寫滿了傲氣,目空一切,強者之風盡顯無疑。
「來者可是岳家軍?」不驚不亂,何元慶聲若鐘鼓。
「哈哈哈,本帥正是岳飛,前來討戰。」
「哦?原來是兵下湖廣,輕取楊虎,力克余化龍的岳元帥呀,真是失敬了。岳元帥之名,可匹敵十萬金軍,我本欲降,奈何曹大人對我有再造之恩,大丈夫豈能忘恩負義,為難呀。看來今天我這家倆兄弟不寂寞了。」這何元慶雖然傲氣,卻不失為一條漢子,面目猙獰的搖晃著手裡的兩個大銀錘,能把武器稱為自家兄弟,看來在武力上的造詣不淺呀。
「咦?趙大統制,你沒事吧?」自從兩隊人馬針鋒相對以來,余都制發現這趙大公主茂徳帝姬一直眼神憎恨的盯著何元慶,情緒極為不穩定,搞的人家非禮了她一樣,出於一個陣營考慮,還是戰友,於是余都制面露和藹正經、能融化萬千冰山的溫柔笑容道。
「哼,管你什麼事,我就是憎恨這些不一致對外,專門喜歡窩裡斗的亂臣賊子,你管得著嗎?!」你個登徒子今早的賬還沒和你算了,趙統制滿臉怒色,心裡哼哼道。
我日呀,我招誰惹誰了?!又拿那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余都制摸摸鼻子,自討沒趣,嘿嘿乾笑兩聲。
「噗嗤——嗤——」岳雲坐騎離得近,聽見二人對話忍不住笑開,嘿嘿,能看見憲哥兒出糗,不容易呀,我就說,人家公主什麼身份,你這是活該。
「哈哈哈,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觀何將軍也是愛兵如己,他們同為大宋兒郎,為何要兵刃相見呢?不若就由我來領教何將軍的兩個兄弟如何?」岳元帥跨馬前行一步,瀝泉槍空中一揮,氣流涌動,風雷電掣。
「如此甚好,只要元帥能擒我何某人,同為金敵,歸降又如何。」何元慶倒也洒脫,雙錘一揮,虎虎生威。
觀其背,這一刻,原先對余飛來說看似慈祥的義父,氣質發生了很大變化,竟有泰山壓頂之勢,給人第一感覺就是:不可戰勝的戰神。嘿嘿,前世小說關於岳飛的也看了不少,這近距離觀戰真實岳飛舞槍,倒是頭一遭。
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如今身臨其中,余飛內心緊張可想而知,握著金鑽剔龍槍的手,青筋凸出,掌心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