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群架

第八章、群架

作者：梁召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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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子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是快上早讀課了，美子的朋友惠子一邊穿校服，口裡還塞著個麵包，見美子回來，就問美子昨天晚上哪裡去了哪裡？因為她一覺睡醒的時候現美子已經不在床上了。不過也不奇怪，因為美子每天早上都出去鍛煉的，所以惠子就天天拜託美子叫她，今天因為美子沒有叫她，所以剛才才起的床，要不是轉頭看到床頭上的鬧鐘顯示時間已經快上早讀課的話，她還不想起來呢！於是她一邊起床，一邊吃麵包，口也沒有漱。幸好女孩子們平時都有儲藏零食的習慣，不然這回惠子可要空著肚子上課去了。美子說：「不好意思哦，今天沒有叫醒你。」

惠子丟了個麵包給美子說：「沒有吃早餐吧？這個給你，頂一下肚子，等一下，下了早讀課再一起去學校的小店裡買些零食好了！」美子接過來說：「那好啊，謝謝了！等一下我請你！」然後就穿起了校服。惠子聽到吃的就興奮的說：「好啊！」兩人整裝好后，馬上跑出宿舍，往三樓的教室跑。

美子的座位在最後一排，和惠子一桌。不是因為美子學習不好，是因為美子的身材有些高，所以就被安排到最後。而惠子倒是因為學習不好被調到後面的。兩人剛回到座位，上課鈴就響了。美子讀的是幼師班，全班都是女學生。在校住宿的也佔了全班的一半，所以昨天晚上的事就成了今天早上的熱議話題。幸好昨天美子她們走的快，當女生們在樓上看到樓下的一切跑下來的時候，美子等人已經走了，她們也是莫名奇妙了一陣就走了。也沒有知道多大的消息。所以雖然課堂上議論紛紛，可是美子卻是一丁點都沒有聽。不過惠子倒是八卦的很，聽得津津有味，後悔自己昨天喝醉了沒有看到這麼精彩的場面。後來想起美子昨天晚上一夜都沒有回來，於是問美子：「喂，美子，昨天晚上你一夜都沒有回來，你到哪裡去了？」

美子笑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八卦啊？」

惠子說：「沒有辦法啊，誰叫我是女人啊！告訴我嘛？」

美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於是問惠子道：「你脖子上的那個三角形的木牌能不能借我一個晚上？」

惠子好生奇怪，這個撿來的木牌要來也沒有用，美子借來幹什麼啊？於是問道：「你借這個木牌幹什麼？」

美子說：「這你就別問了，今天晚上借我，好吧？」

惠子轉了一下眼睛說：「也可以，不過你要告訴我昨天晚上你去了哪裡，不然我不借給你哦！」

美子伸出手說：「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惠子說：「好啊。」說完就把脖子上的木牌摘了下來。美子一手拿過，惠子忙抓住木牌上的紅繩說：「你可不許耍賴！」

美子說：「當然了，我昨天晚上跑到了連江邊和一個男孩子喝酒去了。」

惠子問：「是誰啊？我可沒有聽說過美子有男朋友哦？」

美子笑道：「你肯定不知道啦，我們剛認識不久的。」惠子聽后怪叫道：「哇，不會吧，認識不久你就敢和他深更半夜的到外面喝酒？如果他是個色狼的話，那你－－－？」惠子一臉的壞笑的低頭在美子的耳邊問：「那你有沒有和他生－－－－？」惠子故意不說出來後面的幾個字，只是在一邊一邊笑著一邊比手畫腳的做手勢。美子知道惠子心裡想的是那男女之事，於是站起來用手在惠子的頭上敲了一下，笑著道：「看吧，你這丫頭又不知道想到那裡去了，小腦袋瓜子竟是些這樣的東西，只是喝酒聊天而已啦！」惠子笑著避開美子的手，美子站起來說：「看你閃」又追過去，於是兩個人鬧了起來。

突然間，不知道誰喊了句：「美子，你的，送花的又來了。」

惠子望向外面，果然見門外一個一身休閑裝的男孩子，手裡拿著鮮花，正在幼師班的窗外。這個男孩是電子班的一個學生，姓孫，名錢豪。喜歡美子很久了，天天都傻傻的來送花，來約美子。以為自己的真誠總有一天會感動美子的。誰知道『落花有意，而流水無情』，正像唐伯虎點秋香裡面唐伯虎說的『原來落花有意隨流水，而流水無意戀落花』，雖然那個男孩子百般的糾纏，但是美子不喜歡這種類型的男孩子，任你怎麼糾纏也是一點機會都不給的。惠子看男孩可憐，曾勸說美子：「你看人家多有誠意啊！你就給人家一個機會嘛！要是有個男孩子這麼的糾纏我，我肯定會給他機會的哦！」每每這時美子就會沒好氣的對惠子說：「要給，你就給她機會啊！」惠子抱怨的說：「可是他喜歡的又不是我！」美子就笑著說：「那麼我就叫他喜歡你好了！」惠子說道：「我可不想奪人所愛！」

這時惠子看到那個男的又來了，忙推了美子一把，說道：「喂，送花的又來了。」

美子假裝聽不到，繼續看她的小人書。美子愛看一些福爾摩斯的推理小說，很?勁。惠子見美子沒有反應，又推了美子一把：「喂，你沒有聽見還是耳朵聾了啊。你看，今天不是玫瑰了耶。」

美子也覺得有點奇怪，平時都是送玫瑰的，現在改送別的花，是什麼意思呢？是不是代表不再糾纏的意思呢？如果是這樣就好了。美子不懂花語，所以就問惠子：「今天這個是什麼花？有什麼意思啊？是不是表示他已經死心啦？」

惠子說：「你看你，沒有談過戀愛吧？這個花都不懂，好了，別說做姐妹的不教你，這是紫鬱金香，表示：永不磨滅的愛情、最愛。」

美子說：「我靠，我還以為是對我死心了呢，原來還是換湯不換藥啊！」這時下課鈴響了。惠子拉起美子就往外走，說：「走，去學校的小賣鋪里弄些吃的！」美子這才想起早上要請惠子的事情。剛走出班門口，那個男孩就迎了上來，把手上的鬱金香遞給美子。美子倒是不知道接不接好。這時惠子一把就搶了過來，說道：「我們美子今天沒有吃早餐，想在正想去小店，現在你在這裡，不如你幫我們去買好了。」美子聽了急道：「不要，我們自己去買好了。」說完就拉起惠子往樓梯走。美子心想自己既然不給他機會，又何必讓別男人為自己做事。惠子則拉住美子道：「急什麼，他買回來我們又不是不給錢他。」美子知道拉不走惠子，聽她這麼說，就站在一旁不說話，看著樓下來往的人群。惠子看到錢豪還傻愣在那裡就說：「你怎麼還傻在那裡，給你機會你趕快去啊！」錢豪屬於那種內向的男孩子，不大會說話，這時忙說：「好的，馬上就去！」然後就飛奔向樓梯間跑去。

這時四樓計算機專業班的門口，幾個男生正在四樓的斜對面看著幼師班這邊，一時竊竊私語，一時又指著美子高聲呼叫。不一會錢豪就端了兩個桶面上來，遞給美子和惠子。美子忙掏出錢來給錢豪，錢豪不收，說：「這我請你的！」美子說：「我可不想欠人家的人情。」說完就塞過去給他。錢豪覺得很是尷尬，因為一般男孩請女孩吃東西，女孩要是把錢塞回給男孩子，男孩子就會覺得沒有面子，重一點的就是傷了男孩的心。除非這個女孩和男孩只是很普通的同事或朋友。惠子看到兩人尷尬的樣子，忙一把錢搶過來，說：「你們也別推來推去的了。美子，今天他請客，到時我們請回他不就得了。」錢豪忙不跌的說：「是啊！是啊！」美子心想：你肯定美啦！當下也不再多說什麼，吃起面來。這時斜對面電子計算專業的那幾個男生又起鬨了，有人叫道：「喂，皓龍，有人對你的美子獻殷勤呢，這樣你都看得過去啊。」旁邊的一個胖子推了中間穿黃色T恤，頭染黃色頭的男孩子一把說：「對啊，有人敢動你的美子呢。走，去k那小子一頓。」中間的男孩想必就是名字叫皓龍的男孩。皓龍一拍陽台道：「我去k他，你們幫不幫忙？」在他身邊的幾個人一起起鬨道：「當然幫龍哥啦！」皓龍道：「好，我們走！」於是一行六個人，從樓梯下三樓，直奔幼師班。兩旁走廊的人見到這幾個人氣勢洶洶的樣子，都趕忙讓開一旁。

皓龍走到美子的身旁時對美子說了聲「美子好！」后就轉向錢豪，並用手指戳著錢豪的胸膛說：「小子，我跟你說，你以後不準再對美子獻殷勤，否則???不然哼，哼，有你好看的！」現在的學校到處都是幫派流行學校里的男孩子大部分都有加入幫派，不過幫派的大小就很難說，錢豪也不例外，雖然平時看錢豪是不大說話，不過他現在所在的幫派是一個堂主的職位，他們幫青龍幫，按照金庸的小說天地會說說的等級，分別設有什麼青木堂，白龍堂等等。名目繁多。而且可能各個學校都有展。每個學校一個堂，一個堂主就管理一個學校。其他的幫派大多都是這樣類似的分法。所以錢豪也不怕他，不過現在自己是一個人，對方有六個人，好漢不吃眼前虧，所以錢豪不動聲色，讓他們先囂張一陣子好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於是錢豪對美子說：「美子，我先走了。放學的時候我再找你！」說完轉身走開去。皓龍罵道：「我靠，叫你不要再打我美子的主意的，你這小子還想放學后找她。你是不是欠扁了？」錢豪惡狠狠的回頭瞪了皓龍一眼，轉身回到自己的班裡。皓龍又罵道：「我靠！瞪什麼瞪啊！」然後『哈哈』得意的笑了起來。他身邊的幾個人也笑了起來。皓龍轉過身子對美子道：「美子，今天晚上有沒有空啊？一起去吃飯好不好。」美子看到這個人就生氣，一副痞子的模樣，看到就讓人噁心。於是就說：「沒有空，你找別人去吧！」說完就轉過身和惠子回了教室裡面。皓龍身邊的胖子說：「我靠，這麼拽啊？」另一個就介面道：「龍哥就是喜歡這樣的女孩子。」胖子說道：「不過這也太不給龍哥面子了吧！」皓龍尋了個晦氣，沒了興緻，就說：「走，回教室上課去！」於是一行人就回了教室。

中午放學的時候，美子還沒有出教室，錢豪就已經在門外等候了。美子和惠子到飯堂吃飯，錢豪也跟著，因為是去飯堂，中午的時候大家都是到飯堂吃飯的，所以美子也不能責問錢豪：「幹嘛跟著我？」之類的言語。只好悶聲不說話。誰知道剛下到一樓，皓龍又不知道從那裡鑽了出來，拚命的往美子的左邊擠，本來惠子是在美子的左邊一起並肩走的。現在皓龍拚命的擠進來，惠子一點一點的給擠了開來。不禁罵了句：「我靠！」於是美子就被兩個男孩一左一右的夾在了中間。美子想擺脫他們，可是不行，美子快走，兩人就快走，美子放慢腳步，兩人就放慢腳步。美子大叫：「你們兩個煩不煩啊？」兩個人就不看美子，看著天空假裝聽不見。等到美子走，兩個人就開始走。美子實在拿他們沒有辦法。

飯堂因為人多，所以排隊打飯，不是很長，但是很粗。美子最不喜歡擠了。因為有的男孩子會乘混亂來和女孩來個親密接觸。所以等到人少的時候才排隊去打飯。這樣的好處就是不用擠，而且在最後，飯堂的師傅看到飯菜有多的時候會多加你一些，前面的因為怕不夠分，所以就少打一點。要是平時，錢豪和皓龍早就衝過去擠了。可是今天他們看到美子不去擠，也就在一旁等著。不然自己早早打了飯不就失去了一個和美子吃飯的機會了嗎！不一會人員開始減少，幾人就開始排隊。打完飯在桌上吃的時候，惠子又被皓龍擠在了一邊。惠子生氣的對美子說：「美子，明天開始我們打飯回宿舍吃。」美子也說：「對，我被這兩個人看著吃飯都吃不下飯了。」皓龍一聽這話，就指著錢豪說：「聽到沒有，都是你惹的貨！」錢豪也不幹示弱的說：「怎麼是我惹的貨，誰叫你擠到美子的左邊去的，你不擠惠子就不會生氣，不生氣了就還會在飯堂吃。」皓龍說：「這是什麼話，如果你不先坐到美子的右邊先，我又怎麼會擠到左邊去？」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得不可開交。美子聽的心煩，趕忙吃完飯。站起來說：「你們慢慢吵，不要著急哈！我走了！」說完就到飯堂外面清洗飯盒。皓龍和錢豪、因為吵架，所以一半飯都沒有吃到，這時忙坐下來狼吞虎咽起來，想以最快的度吃完后追出來。當他們吃完追出來的時候，美子已經走遠了。皓龍不禁大怒，對錢豪說：「都是你，看吧，現在把美子都氣走了，你是不是欠扁啊？」說完就用手扯錢豪的衣領。錢豪也不甘示弱，用手打開了皓龍的手，然後推了皓龍一把。皓龍向後退了幾步，說道：「你竟然敢推我？！」暴怒，於是一拳就打過去。錢豪也生氣了，竟然敢動手？於是用手隔開。兩人就打了起來。

美子剛回到宿舍，後面就有人慌慌張張的過來對美子說：「美子，不好了，皓龍和錢豪在飯堂打起來了。你快去看看吧！」

美子罵道：「媽的！」然後就直奔飯堂。來到飯堂，只見兩人已經打的鼻青臉腫的。剛分開罵了幾句，又要再打。美子大喝道：「我說你們煩不煩啊？天天就知道打架，學習就不見你們這麼的較勁？」兩人見美子來到，又見眾同學圍觀，不好意思再打下去。皓龍狠狠的對錢豪說：「你小子跟我記著！」然後撥開人群，走了出去。同學們看到好戲也已經演完，於是都相續散去。美子對著錢豪罵道：「我說你怎麼回事？吃飽撐著了是不是啊？沒事找事干！我靠！」錢豪可能是頭一次聽到美子說『我靠』兩個字，不禁詫異的看著美子。美子自覺失言，於是轉過頭就走。錢豪在後面就叫道：「美子，等等我！」美子說道：「我才懶的理你！」說完就加快了腳步。

這個下午還好，沒有生過什麼事，不過美子倒是感覺氣氛有些異常。等到下午放學的時候。還沒有走出教室，就聽教室外有女孩子驚叫了起來：「哇，校門口好多的人！」美子和惠子忙跑出出教室，在陽台角向校門口望過去。只見校門口聚集了好多的學生，有二中的，陽中的，城鎮中學的，校服各異。有的赤手空拳，有的手持鐵棒。一看就知道是來打群架的。只見從學校里走出一個人來，和前面幾個帶隊的人寒暄，又是拍肩，又是擁抱的。看得仔細點。原來從學校出去的人竟然是皓龍。美子罵了句：「媽的！」很明顯，皓龍是沖著錢豪來的。這件事是因美子而起。美子也不能袖手旁觀啊！惠子見到這個陣勢，也知道皓龍是沖著錢豪來的。於是慌張的問美子：「美子，現在怎麼辦？」美子也是心煩，說：「我又怎麼知道！」惠子說：「既然事情因你而起，那麼你下去勸勸他們好了。」美子說：「現在也只有這樣了。走，去錢豪的班級，叫他別出校門跟他們打就是了！」當下兩人就往電子班走去。

電子班內，錢豪正在和幾個哥們忙碌著，幾個人都打著電話。外面校門口的事情他們已經知道了，所以現在忙著打電話叫人，青龍幫的其他堂主等會都會叫人過來。這樣就不怕皓龍了。見到美子進來，忙迎上前來。美子劈頭就是一頓罵：「我說你們這是幹什麼？阿？為了一件打架的小事就大動干戈的，你們有沒有肚量的啊？你們以為能叫一百幾十人就厲害，就什麼了嗎？我靠，無知，就算你們打贏了又怎麼樣？啊？有個屁用啊？」錢豪說：「又不是我想打架，你都看見了，是他們先找人來找我來晦氣的，不是我找他們！」美子說：「那好，那你就不要下去和他們打就可以了。你們打架就叫別人也來，到時雙方都受傷了，你對的起大家啊？」錢豪說：「現在我已經叫人了，不打也是不行的了。他們人多，我也能叫人來啊。不打不是把我們青龍幫比下去了？」美子道：「我靠！什麼東西，為了個虛名就要打。真的不知道你們這群瘋子是怎麼想的！」美子拉著惠子就走。錢豪叫道：「美子你要去哪裡啊？」美子大聲叫道：「要你管！我勸你不了，去勸皓龍那個小子不行嗎？」說完在也不理會錢豪的呼叫，向著校門口走去。

這時教學樓和操場上已近聚集了好些人看熱鬧。大家都在竊竊私語，議論紛紛。美子問皓龍：「難道你就這麼的小心眼？」皓龍看著美子不說話，美子又接著說：「就為了打架這麼小的事情你也要拉這麼多人來幫你，我真的是為你感到臉紅。要麼你就跟他單挑啊！何必叫上這麼多人來呢？」皓龍狠狠的道：「我早就看這個小子不順眼了。不狠狠的揍他一頓我就不甘心！」這時錢豪叫的人也6續的趕到，錢豪也從學校里走了出來和幾個堂主寒暄。皓龍見了就揶揄錢豪道：「怎麼現在才出來啊？剛才躲到哪裡去了啊？」錢豪也不甘示弱道：「也不知道是誰，單挑挑不過就找人來幫忙，我都為他感到臉紅啊！」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叫嚷了起來，就是沒有人先動手。因為兩邊的人都差不多，要是打起來的話，也不一定有勝算。況且真的動起手來，難免有些傷亡，而且又沒有勝算的話。就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所以兩邊的人雖然熙熙攘攘的吵的不可開交，但就是沒有人開始動手。美子也舒了一口氣。

這時一輛大眾小汽車停在了校門口，皓龍這邊的人一見，馬上個個倏然起敬。從車上下來一個身著西裝的中年人。皓龍和幾個人趕緊迎上去叫了聲：「幫主！」那中年男人『嗯』的答應一聲問道：「怎麼回事？」然後用眼光掃向眾人。皓龍忙把這個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中年男人。男人往美子看過去，正好美子也用眼神打量著中年男人。當目光相交的一剎那，中年男人和美子的身子都一震，兩人同時感到對方的氣場。似乎對方的武功都不相上下。中年男子突然看到系在美子脖子上的三角木牌，不禁恍然大悟般，自語道：「原來如此！」於是裝做不經意間摸摸脖子，看上去是在瘙癢，但是美子看到他的動作間，竟然他的脖子上也有掛有一條三角木牌，和自己掛的這條是一摸一樣的。中年男人看到美子看到了自己的三角木牌，於是就把木牌放回領子里遮住不讓人看見。向美子點了點頭，美子也向他點了點頭。中年男子點頭是向美子打招呼，而美子是出於禮貌點頭還禮。中年男人轉頭對皓龍等幾個人說：「回去，全都回去！不要在這裡胡鬧！！還有就是皓龍，你以後不許在去騷擾那個女孩了，知道嗎？「中年男子向美子指了指。皓龍雖然不明白幫主為什麼不準自己騷擾美子，但是別看幫主說話的語氣很平淡和氣，但是越和氣就要越小心。不然一步小心就。皓龍忙說：「是！」一邊招呼眾兄弟散去。中年男子也上了車，「呼」的走了。錢豪見對方都散去，也叫自己的兄弟散了。學校你的同學還以為會有一場大戰，可是等到的卻是這個結果，不禁失望之極，也都散了去。

美子上前問錢豪：「皓龍的是什麼幫？」

錢豪說：「是白虎幫！怎麼？你還不知道嗎？」

美子道：「我又不八卦，我又怎麼會知道！那他們的幫主叫什麼名字？住哪裡啊？」

錢豪很是奇怪，問：「他們的幫主叫奉天，住哪裡就不知道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美子說：「沒有什麼，不知道就算了！」說完拉起惠子就走。她還要回去沖涼然後過貞哥這邊呢！錢豪忙問：「今天晚上你有空嗎？咋們看電影去！」美子為了讓錢豪死心，於是說：「沒有空，今天我約了個男孩子了。」

「男孩子？」錢豪不禁把惠子拉住，把惠子拉到一邊悄聲問：「美子有男朋友了嗎？你知道是誰嗎？」惠子也故作神秘的在錢豪耳邊說：「不知道啊！不過昨天一夜都沒有回來，她自己說是和一個男孩子在連江邊喝酒呢！」錢豪痛苦狀，道：「什麼？喝酒？三更半夜？連江邊？還一夜未歸？慘了慘了！美子肯定是已遭毒手了。」美子看到惠子和錢豪在一邊唧唧咕咕的不知道說什麼，就叫惠子：「喂，惠子，你跟他說什麼？」惠子忙跑到美子的身邊，笑著說：「沒有什麼，沒有什麼！」然後拉著美子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