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肉瘤

第二十四章、肉瘤

作者：梁召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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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事，小雲再也說不出來了。

我們聽到她說的，真是唏噓不已。一直以來我們都以為只有神農架有野人，然而錯了，原來在第一峰的森林保護區也有。

寶兒問道：「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野人嗎？不過看小雲那個樣子又不像是騙人！」

我說道：「一直以來，關於野人的傳說都一直不斷湧現，但是很多都是缺乏證據，在中國古代，野人叫做「山都」、「贛巨人」、「猿類之獸」等等。《山海經》里也有過相關的記載。被稱作「山都」的，說的是一種怪獸，通人性，知道人笑沒有惡意，就會坐在人附近；可見當時野人和人都相處的很好，但是沒有說明它的相貌，不知道是否就是人臉的模樣。且說它行動如風，善於投擲石塊。還有一種被叫作「山膏」的野人，后被考證就是「山都」，書上說它還能罵人。不過罵人的言語是否能夠讓人聽懂，就不得而知了，可能看起來就像罵人的樣子就是了。叫作「贛巨人」的，說的是長著人類的面孔的野人，嘴唇很大很厚，全身都有黑黑的毛，腳也很大。也許就是現在有人現「大腳印」的野人。《山海經》里還寫到一個野人群居的地方叫「梟陽」。那裡的野人也是長著跟人類相像的面孔，身上有黑色的毛，看見人類笑也會跟著笑。這樣看來，這些古文的記載很像是現代人寫的野人目擊記錄。也許古人見識野人的機會比我們現在還要多，畢竟那時候的自然環境要更完好，適合野人生存的機會也比較多。那麼梟陽到底在哪裡呢？據現代的人考察，梟陽的地理位置大概在現在的廣西。那麼廣西和廣東毗鄰，可見，在廣東第一峰這樣植被相對較好的地方，仍有野人保留也是合乎情理的。

在喜馬拉雅山也曾經出現過野人，而當地人稱之為「雪人」，說它是一種像猿人又像人，尖尖的頭頂，長著2o多厘米長的棕紅色頭，有眉骨，大嘴，牙齒尖利，前肢很長，沒有尾巴。其特徵就像古時屈原《九歌》裡面《山鬼》里描寫的山鬼。誰都不知道到底雪人存不存在，但是目擊證明是很多，就是缺乏證據，畢竟要捉到一個雪人來證明給大家看，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是沒有見過不等於沒有，我們生活的周邊，常常都有我們意想不到和不能解釋的謎團，所以，我是寧可信其有的。更何況現在小薇是被我催眠后講出來的，在被催眠的情況下，是不會出現假的故事來的。」

水瑤說道：「既然古時候的人都見過野人，那麼煲留至今也不是沒有可能。因為歷史上並沒有記錄有大批量的掠殺野人的記錄，那麼他們就有可能繁衍生息，保留到現代。」

我說道：「那也不一定，像野人這樣的東西，由於數量少，繁衍後代是不得不近親交配，那麼生出的後代不一定就會能夠得到繁衍，就像人一樣，近親結婚生出的孩子都是缺胳膊少腿或腦殘痴獃的多，這樣是不能大量繁衍後代的。」

寶兒說道：「可是也不一定，有很多動物都是近親結婚的，可是一樣是繁衍的很好啊！說不定野人也是有這樣的功能呢！」

水瑤道：「是啊，剛才小雲說的那個和野人在一起的婦人指不定就是給野人擄去的，你看，不是生了兩個小野人。」

我說道：「是啊，世事皆有可能。艾滋病在一些靈長類動物身上攜帶了上萬年也是沒有事的，然而現代人宰了他們吃就造成了艾滋病的流行。可見，有些事實並不是人們所認為的那樣。人類的認知還很渺小。」

我把小雲的催眠解除，小雲睜開眼睛，看到我們都在床邊看著她，不禁奇怪的問：「你們怎麼都在這裡看著我啊？」

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只好說道：「沒有啊，我們看你睡覺的時候大喊大叫的，不知道生了什麼，所以們就進來看看啦！」

小雲「哦」了聲，突然現自己竟然在床上，不禁「咦」了聲，奇怪的問道：「我怎麼會在床上？我不是在電視機旁看電視的嗎？」

我們怕小雲再糾纏下去，我們就可能在言語上露餡了，寶兒說：「沒有啊，剛才你看完電視就上樓睡覺了啊！不信你問一問他們。」寶兒指了指我們。我和水瑤趕緊說：「是啊，是啊！」

小雲撓撓頭說：「是嗎？我好像記得我是在客廳里看電視的呢！」

我們想趕快撤出來，於是就說：「那我們先回房間了！」當下就作鳥獸散。

回到房間，寶兒奇怪的問：「貞哥，你不覺得奇怪嗎？」

我有點莫名其妙的說道：「什麼奇怪？」

寶兒說道：「你不覺得小雲剛才說的話很有條理性！不像痴獃的人在說話嗎？」

我現在回想起來，嘿，你還別說，小雲還真是沒有以前那樣痴獃了呢！剛才害怕小雲問我們，我們怕自己一時說漏了嘴，所以急於離開，當時沒有覺，先在想起來了，確實是這樣。小寶說：「我們要不要回去看看？」

我還沒有回答寶兒的時候，突然大廳里傳來了小雲的叫聲。聽聲音，好像是在一樓的大廳里。我們以為出了什麼事，連忙跑下樓。只見小雲站在沙旁，手裡拿著一杯水，正對著沙上的阿姨說話：「老媽，你怎麼不回房間睡，要睡在客廳啊？」當下就走過去，想扶阿姨起來。原來剛才小雲下一樓大廳倒水喝，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會睡在椅子上，當下就嚇了一大跳。

我一拍自己的腦袋說道：「怎麼就忘記給阿姨解催眠術了呢！」當下就過去幫忙。我們把阿姨抬回了她的房間。等到小雲不注意的時候，我在阿姨的耳朵邊小聲的喝道：「醒過來！」沒有想到給小雲聽到了。小雲轉過頭來問道：「你說什麼？」

我忙說道：「沒有什麼！」這時阿姨悠悠醒轉，看到我們，然後又看看四周，「咦「了聲道：」我怎麼在房間里？我不是在大廳看電視嗎？」

小雲看著媽媽說道：「你好意思說，你剛才看著電視就睡著了，連電視都沒有關。我們剛剛才把你抬回房間！」

母親好像在回想，喃喃自語的道：「是嗎？我什麼時候睡著了？」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看著小雲。小雲給母親看的不好意思起來，奇怪的問道：「老媽，你怎麼了，這樣看著我幹嘛？」阿姨看看小雲又看看我們，突然抓住小雲的手道：「小雲，你－－－－你－－－－－？」

小雲奇怪的看著自己的母親。阿姨說道：「小雲，你沒有事吧？」

小雲奇怪的問道：「我？我有什麼事？」

阿姨道：「小雲，你，你好啦？你，你恢復了。我不是在做夢吧！」為了確保這是真的，阿姨用左手捏了一下右手。是疼的。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竟然拉著我的手對我說：「你們看，小雲好了，小雲好了！」我只好對著她露出了個笑臉，因為我實在不明白，小雲怎麼就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呢？難道是我用的催眠，讓她釋放了心中的恐懼，所以痴獃的病一下就好了？可是我可是沒有聽說催眠有這樣的功能的啊？雖然說催眠可以治療一些精神上的疾病，但是，也沒有這麼的邪乎吧，一下子就治癒了小雲！

小雲更加的奇怪了，問道：「什麼我好了？我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

阿姨奇怪的看著小云：「你，你不記得你曾去過第一峰后回來的事了嗎？」

小雲奇怪的問：「什麼第一峰？我什麼時候去過第一峰？和誰去的？」

阿姨更加的奇怪了：「小雲，你真的不記得你去過第一峰了？你和小薇一起去的啊？」

小雲奇怪的問：「什麼跟什麼嘛？我什麼時候去過第一峰嘛？我要去，也要有時間在去啊？」

阿姨看了看小雲，又看著我，眼裡滿是問號！我知道她是想問我答案，我也只能搖頭，表示不知道怎麼回事。寶兒在我耳邊問道：「小雲是不是比以前更傻了，或者是說是失憶了？」水瑤也湊到我耳邊說：「是不是你的催眠搞到人家失意了啊？這下你麻煩大了？」我轉過頭小聲的道：「噓，不要這麼大聲，誰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也不一定是我的催眠讓她失憶的啊！」

阿姨說：「你不是和小薇去年五一的時候去了第一峰玩嗎？」

小雲笑了，說道：「老媽，你老糊塗了吧，我去年是－－－－－－！」小雲皺了皺眉頭說道：「咦，我去年－－－－－我去年去了哪裡呢？我怎麼一時想不起來了？」小雲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來，於是就有些生氣的說道：「怎麼我想不起來了呢？」我看小雲的樣子，我敢確定的是，小雲失意了。於是我問：「那麼去年五一后，你去了哪裡？」

小雲說道：「我一直在家啊！」

我又問：「你為什麼不去上學？」

小雲說道：「老媽說我有病啊，說已經幫我去學校辦了休學了，我也覺得我混混沉沉的，不過現在好多了。好像沒有昏昏沉沉的感覺的，所以去年我一直在家啊！」

我聽了小雲的話，感覺怪怪的，為什麼我們之前看到的小雲都是痴痴獃呆的，然而她自己就覺得是昏昏沉沉的呢？這又是什麼道理？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小雲對於去年五一的事，已經是在大腦的記憶里抹去了。可是如果是抹去的話，為什麼我用催眠可以把她的記憶搬出來呢？那麼肯定不是那天的記憶在大腦里抹去了，而是給封藏了起來，所一我才能用催眠把她的記憶喚醒。寶兒在我的耳邊低聲的說道：「看來小雲失去了那天的記憶了！」

水瑤也道：「好奇怪哦，為什麼就偏偏那天的記憶消失了，不是全部？」

我小聲的對他們說道：「這種失意叫作片段失意症，就是某段記憶消失，聽說外星人經常用這樣手段來對付被他們抓去試驗的人呢！不過還有更奇怪的地方。」

寶兒和水瑤小聲的問：「什麼奇怪的地方？」

我道：「你沒有聽小雲說嗎？我們看他痴痴獃呆的，可是她認為自己是昏昏沉沉的。」

兩人經我這一點拔，馬上就想起了小雲剛才說的話。我問水瑤：「你是使毒的高手，有沒有一種毒藥能讓人昏昏沉沉，表面像痴獃一樣的？」

水瑤小聲的說：「你是說，小雲有可能是讓人下了什麼葯？」

我說：「是啊！」

水瑤說道：「讓人昏昏沉沉的葯是有的，讓人痴獃的葯也是有的，還有讓人失憶的也是有的，但是如果像小雲一樣三種綜合的我還想不出來有什麼葯能達到！但是我也不敢說是沒有！」

寶兒說道：「那麼三種葯混在一起會不會是這樣樣子啊？」

水瑤道：「如果三種混在一起吃的話，有三種可能，第一就是死，根據藥物十八反的原理，不是所有的葯都可以混合一起吃的。所以有可能混合后吃，就會死人。第二，如果死不了的話，就會變成白痴加失憶加混混沉沉的，這樣的狀況我倒不知道那樣稱為什麼了，失憶不能稱為失憶，痴獃不能稱為痴獃。第三，根據藥物相剋原理，有可能兩種藥物混在一起吃，可能藥性中和了，根本就沒有藥效，所以那人一點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