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野人2

狼人婆說道：「我的瘡破了，膿滴在雞籠里所以雞就叫了！」最後又問：「你們兩個沖涼沒有？」沖涼就是洗澡的意思。姐姐說：「我洗了，但是弟弟沒有洗。」狼人婆說道：「那我去燒水，幫弟弟洗澡。」

等水燒好后就幫弟弟洗澡，狼人婆把弟弟洗了一遍又一遍。搓了又搓。把弟弟身上都抓出了一道一道的指甲痕。姐姐知道，這個肯定不是自己的外婆，但是又不敢叫喊，於是就不動聲色，繼續和狼人婆周旋。

洗完澡后，狼人婆就催促姐弟兩睡覺。弟弟說晚上睡覺要和外婆睡一頭，於是姐姐就睡另外一頭。半夜裡，姐姐聽到了吱吱咯咯的咬骨頭的聲音，膽顫驚心的問：「外婆外婆，你在吃什麼？」

狼人婆說：「我在吃沙梨，吃來吃去吃到你。」

姐姐在被子里一摸，摸到了弟弟的腸子，於是就問：「外婆外婆，這一條一條的是什麼？」狼人婆說：「這是我的褲腰帶！」姐姐就把那褲腰帶拉出來一看，竟然是一條血淋淋的腸子，知道弟弟被狼人婆吃了，嚇得從床上就跳了起來，往外就奔。狼人婆問道：「你要去哪裡？」姐姐只好說：「我要去屙尿。」在古時的農村，一般的為了晚上方便，在房間里都有夜壺，也就尿壺。而展到後來，就變成了用尿缸來當夜壺。一般的，尿缸就在房子靠門的角落，門是向里開，當門開的時候，尿缸就在門的後面給們遮住。這樣就不會貽笑大方。姐姐知道狼人婆現了自己想逃跑，於是就扯下褲子，裝著尿尿，乘狼人婆不注意，就上了廊。前面說過，廊是這裡的土話，是把房子從中間用橫木分成兩個部分，就像兩層樓一般。姐姐上到了廊上，把梯子也抽了上去。狼人婆現了，就在廊口對著廊上嘯，可是又上不去，只能在下面抓狂。而姐姐也下不去，因為狼人婆就在洞口。

姐姐看了看四周，想找些木棒或是什麼防身的東西，沒有找到，廊上都是些大缸，缸裡面都是食物。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想起了母親說過狼人婆怕打雷。於是就把裝稻穀的大缸放倒，滾起了大缸。由於廊是由橫條，然後在橫條上訂木板而成，所以大缸在木板上滾動就變成了「轟隆隆」的聲音。狼人婆害怕的說：「孫女孫女，這是什麼聲音？」

姐姐就說：「這是打雷的聲音，外婆你要是怕，你可以躲進我母親的柜子里。」

狼人婆由於害怕，於是就躲進了柜子里。姐姐馬上把梯子放下來，從廊上爬了下來。，然後找了把鎖，把狼人婆鎖在了裡面。狼人婆知道上當，在櫃里咆哮，指甲刮在柜子上，「嘩嘩」的作響，讓人聽了心驚膽顫。姐姐害怕，忙跑到了廚房，燒了一鍋的熱水，然後在柜子上鑿開一個洞，把熱水倒進柜子里，把狼人婆燙的**開花，嗷嗷直叫。最後被燙死在柜子里。

燙死狼人婆后，姐姐正不知道該真么處理。剛好兩個小偷偷進屋裡來，看到姐姐，於是就問姐姐錢在哪裡？姐姐指了指那個柜子。兩個人去抬了抬，果然很重，於是喜不自禁，抬起柜子就走，一邊走還一邊哼著歌。

等到他們抬過了一個岡后，打開一看。嚇的魂飛魄散。於是就有了前面的故事。這個故事從小就聽上一輩的人講過。現在想想。可能當時人們是為了嚇唬小孩才編出這樣的故事吧，不過故事總是有個雌型，胡編亂造那是沒有這樣的生動細緻的。

我說道：「可是現在這個不是狼人婆啊！」

小薇說道：「不是狼人婆，但是故事裡雖然說的是狼人婆，可是並沒有人說真的是啊！可能當時的人們只是看到了野人才編成狼人來說的吧！」

我說道：「誰知道，我們管這個幹什麼，我們商量逃跑要緊。」

正在我們商量的熱火朝天的時候，突然洞外傳來了一陣嚎叫聲，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叫聲。洞里的野人聽了后也嚎叫了一聲，好像有些慌亂，小野人都跑到了大野人的後面。大野人用身軀擋住兩個小野人。好像要保護它們一般。

外面的動物一直在外面你嚎叫，並沒有進來的意思。大野人忍耐不住，就開始往外走，小野人和婦人也跟著往外走。我們看這機會是可遇不可求，於是也踮手踮腳的跟了出去，為了不讓野人現，我們和野人們保持了一段的距離。出到洞口。只見外面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站在洞口不遠的地方，那個東西人立起來，竟然有兩米多高。而野人也就差不多一般的高大。但是卻沒有那個東西身體粗胖。後來一看那東西的腦袋，、生的想狗臉一般，毛絨絨的。人立起來的時候，兩隻手掌在身邊的一顆樹上抓，一抓就是幾道的爪痕，深達半公分有餘。我們看了有些心驚，好傢夥，如果這爪子抓在人身上，那不得開膛破肚啊。

小薇說道：「這會不會是人熊啊？」

人熊是某些地區的叫法，有的地方叫「黑瞎子」，而有的地方就叫狗熊，屬於亞洲熊的一種。由於視力不太好，一百米以內的範圍才看的比較清除，所以叫它黑瞎子，但是它的嗅覺特別的靈敏，所以彌補了它本身視力不好的缺陷。小雲不知道，就說：「誰知道那叫什麼東西，我對熊又沒有研究，反正看它那個熊樣就知道它是熊了。」

只見人熊對著野人咆哮，好像在挑釁，野人也不甘示弱，對著人熊大吼大叫。兩人可能誰都看不慣誰，於是就衝上前來撕咬。人熊仗著自己牙尖嘴利皮厚身粗爪利，抱住野人就在亂石堆上滾。亂石割破野人的皮，疼得野人呲牙裂齒，可是又毫無辦法。空有一雙靈活的手和粗壯的腿，可惜沒有學過武功，不然，野人可能兩三招就把人熊打在地上，看它的熊樣了。兩個小野人看到父親給欺負，於是也上去幫忙，兩個野人倒也聰明，一個抄起木棍，一個抄起石頭，奔將過去，可是兩個大傢伙在地上滾來滾去，一不小心就砸到大野人了。兩個野人空有武器，可是又不敢使。真的無奈之極啊！

我和小薇看到這正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於是偷偷的從婦人身邊溜過去，到了洞口就拚命的往外跑。兩個小野人看到后，咆哮了一聲，就追了過來。我們哪裡還敢停留半刻，只有拼了老命的再跑。我敢說，如果按這樣的度我在校運會裡去跑三百米的短跑的話。肯定是我們第一了。

這時人熊和野人大戰鬥，只殺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兩個傢伙的身邊枯葉橫飛。野人一不小心，就給人熊抓了幾道痕，疼的嗷嗷叫了一聲。追逐我們的兩個小野人聽到了，有個野人馬上就不再追來，返回去，加入了人熊大戰。兩個欺負一個，成了打群架。

小野人越追越近。我們一邊跑一邊就商量，我說道：「小薇，像我們這樣跑，肯定被追上，不如我們分開跑，這樣野人只有追一個人，那麼另外一個人就有救了！」

小薇想想也對，說道：「可是，萬一它去追你怎麼辦？」

我說道：「可是萬一它是去追你呢？」

小薇不禁悲從心起，說道：「看來，我們在這裡只有一個人能活了。難道我們就這樣子，相處了十幾年，就這樣在個個無名的地方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也被小薇說的酸溜溜的，說道：「正所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也許命該如此。我們也不可強求啊！」

小薇不知道哪裡來的心情，說到：「雖然說人生自古誰無死，幹嘛上廁所不用廁紙用手指！」

我聽了，就笑了起來，剛才緊張的情緒開始減弱了些。小薇說道：「我們快分開吧，不然來不及了。」當下就從我身邊，往左竄出。我想喊住小薇。不覺身子稍微慢了一下。就這一下的功夫，後面的野人逮著機會就撲了過來。我吃了一驚，一慌神，腳上拌到了一塊大石頭，「嘭」的倒在地上，我驚叫了一聲。小薇聽到了我的驚叫，停了下來回頭看我。我躺在地上，心想這下完了。當下也不掙扎。這時野人趕到，見我倒在地上，一個飛撲，向我撲將過來。在不遠的小薇看到了，嚇得驚叫一聲。

在這千鈞一的時候，只聽「嘭」的一聲巨響，野人就倒在了我的旁邊。我嚇得七魂不見了九魂。不敢再動彈。只聽得腳步聲，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小姑娘，小姑娘！」我感到有人碰了碰我的肩膀，我才知道自己沒有死。抬眼看，一個穿著迷彩服的中年人，手拿著槍，正用手碰著我的肩膀。我看看旁白邊的野人，野人倒在了血泊中。看來是這個中年人用槍打死了這個野人。

小薇聽到槍聲，看到有人打死了野人，馬上，向我跑過來。。

中年男子關切的問：「小姑娘，你沒有事吧？」

我搖了搖頭，轉頭尋找小薇，小薇正向我這邊跑來，可是跑到了一半，她突然停在了哪裡，驚恐的看著我這邊。大口大口的喘著出氣。一種不詳的預感向我襲來，我慢慢的轉頭，我看到，被打死的野人在中年男人的背後正慢慢的站起身來，臉扭曲的厲害，血淋淋的毛紅了半邊的臉。

我驚恐的說不出話來，盯著中年男人身後的野人，嘴裡顫抖的說：「你－－－－－你－－－－－－－」中年男子看我這樣，以為我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恐中出來脫離。於是就說：「你沒有事吧！小姑－－－－！」「娘」字還沒有說出口，他的頭就被「咔嚓」的一擰，我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只見野人抓住中年人的腦袋，往上一提，「啵噗」的一聲，腦袋被野人提到了半空中。脖子登時血如泉涌，往上噴了一米多高，撒將下來，噴的我一臉的血。小薇哪裡見過這個場面，登時腿軟了下來，跪坐在地上，動彈不得。野人可能還在憤怒中，提起中年男子的屍體，左手抓著中年男人的手臂，右手抓住大腿，用力一撕，登時把把中年男子撕成了兩半，五臟六腑都飛將出來，一顆還跳動的心飛到了小薇臉上，小薇心膽具裂，昏倒在那裡，褲襠里，尿水潺潺而出。

內臟掉落在我臉上，撒了我一身的血，我哪裡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不禁尿道失控，失禁了。再也受不住驚恐，意識開始模糊，往後就倒。而我身處山坡上，這一倒，就往下滾。這時野人看到我往下滾，馬上就追來，只聽「嘩啦，嘭，」的聲音。野人掉進了一個陷阱里。原來剛才我也滾到了陷阱上，可是我的身體輕，陷阱上面的掩蓋物能夠承受我的重量，所以我滾過了陷阱而沒有事，然而野人追趕的時候由於身體太重，摔了下去。等我滾到一處平地的時候，我已經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