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溫情

第1章溫情

奴兒,她好嗎!」簫徑亭心中激蕩,柔情無限,口中笨拙的只能問出一句話來。

六奴臉上浮上一道難看的笑容,道:「她剛剛回去的時候,便受到兩位宗主的責罰!不過,整個教宗都對她疼愛得很,沒有捨得難為了她!她現在雖然身體還沒有好周全,但是也差不多了!」

蕭徑亭臉上微微一笑,接著朝後面的路上望去一眼,張開嘴巴,欲言又止。

六奴見之,輕輕嘆息一口,轉過頭來道:「你們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這就去一趟!」說罷,腳下一點,便落在遠處的一根樹枝上,在幾個起落便消失在夜幕中。

「他要去殺剛剛放走了兩個人嗎?!」丹兒臉蛋微紅的離開了蕭徑亭的身體,不解問道。

「嗯!」蕭徑亭點點頭說道,接著目光上下巡視丹兒嬌軀上下,直將丹兒看得臉蛋緋紅,柳眉一豎,厲聲說道:「你看什麼?!」

蕭徑亭微微一笑:「我剛剛聽見你叫喚了一聲,你可是傷在了哪裡了?!」

「沒有!」丹兒淡淡回答道,接著便自己朝前面走去,大概是去尋剛剛被蕭徑亭趕跑的兩匹駿馬了。

片刻功夫后,六奴便出現在蕭徑亭的面前,手中還提著兩個人的屍體,見到蕭徑亭投來一道歉意的目光,不由呵呵一笑道:「這樣將關歧軒的屍體送到方如疾面前,我是解氣了。但是對外面以後的行程就造成很大的麻煩了,六叔我都修鍊了這麼幾十年功夫了,還是不能夠放得下!」

「駕!」隨著一聲清脆的清叱,丹兒騎著一匹,拉著一匹馬進入蕭徑亭的視線中。不過這次她騎的是原來蕭徑亭騎的那匹,手中牽著反倒是自己的白馬,見到蕭徑亭的目光望來,美眸中浮過一道不好意思,接著小手輕輕扶過馬的長臉道:「馬兒啊,那個人騎你。還要弄痛了你!我們以後不要理他!」

蕭徑亭頓時哭笑不得,六奴從黑衣人的屍體上拿出一支長劍來,便朝樹林深處走去,朝蕭徑亭道:「你們兩個人先走,我處理完這裡便馬上趕上來!」

蕭徑亭知道六奴要將這些屍體處理掉,連這些黑衣人騎來的馬匹也要殺了埋掉。想必六奴是不願丹兒見到這等事情,想起丹兒之前的心狠手辣,不由暗暗笑道六奴這一番關愛是多餘了。

見到丹兒騎在那匹黑馬上不願意下來,蕭徑亭無奈下只有騎上那匹白馬,丹兒放下白馬的韁繩,小手輕輕在自己所騎的黑馬背上輕輕一拍,便飛馳而去。給蕭徑亭留下一串警告。

「你要是敢再弄痛了我的馬兒,我便真的讓你走路!」

忽然夜中傳來幾聲馬匹的哀鳴,想必是六奴出手殺了那些多餘的駿馬了。蕭徑亭見到左邊的丹兒柳眉微微一顫,心中不由奇怪。想想她之前殺起人來,就連眉頭也不會眨動一下的,怎麼死了幾匹馬便不忍成這樣子了。

「你肯定是說我心狠手辣沒有人性是不是?!」丹兒忽然惡狠狠的明蕭徑亭望來,說道:「那是因為有些人還不如畜生,當然要一劍殺掉,哪像馬兒這般溫順善良!」

「但是有些人不見得是壞人,只是得罪了你一下,你便也要殺掉了!」蕭徑亭不由笑著辨她一嘴。

「胡說!」丹兒美眸朝蕭徑亭瞪來複雜的一眼,道:「有人得罪得我那麼狠。()我偏偏到現在還沒有殺了他!」說罷,玉齒一咬,一揚手中的馬鞭,便要朝蕭徑亭身上甩來。

「啪!」丹兒的馬鞭沒有抽到蕭徑亭的身上,而是劃開空氣,響起清脆的一聲,接著在馬背上甩上一鞭,頓時跑到蕭徑亭的前面去了。

接著,蕭徑亭身後傳來一串馬蹄聲。片刻間便已經追了上來,正是六奴。

「那麼快!」蕭徑亭心中驚詫,那麼多黑衣人,還有他們的馬匹,那該有多大的一個坑啊,六奴竟然這麼片刻間便將它們全部給埋了。

「我把他們都放在樹林深處最茂密的樹枝上了!」六奴說道,蕭徑亭頓時恍然。

「前面有個山谷,我們去那裡歇息!」六奴目光朝前面望去,接著說道。

這裡果然有個山谷,山谷小得很多。外面只有一條小路通入山谷,山谷裡面是一個大概三四丈見方的草地,而且裡面還有一個小小的山洞,雖然能夠睡下三人。但是有了丹兒在,便是蕭徑亭也不好意思進去了。

「可惜燒火會有濃洇,不然倒是可以獵只兔子來烤烤!」躺在山谷裡面的草地上,蕭徑亭惋惜說道。

六奴指了指背後的一隻包袱,朝蕭徑亭道:「還是你用手解下來吧,要是我用手碰了包袱,說不定她便不敢吃了!」

丹兒聞之,小臉一紅道:「要是被他的臭手碰過了,我才不吃呢!」

蕭徑亭笑著解下來六奴後面的大包袱,解開后發現裡面用油紙乾乾淨淨的包滿了食物,有全只的烤雞,還有一些希罕的蜜果糕點,那幾隻烤雞甚至還是熱的。

一把將烤雞撕成兩半,扔給六奴一半。接著將那些蜜果糕點遞給了丹兒,然後從腰間解下一隻酒葫蘆,一邊撕咬著半邊燒雞,一邊抿著酒葫蘆。當真有草莽的感覺,六奴沒有來要酒,蕭徑亭也沒有給他。

轉過頭去,卻是見到丹兒吃那些糕點,柳眉直皺,小嘴抿起,有一口沒有一口的嚼著,想必是難咽得很。

「要嗎?!」蕭徑亭舉了舉手中的酒葫蘆,朝丹兒搖了搖。

「酒鬼!」丹兒瞪了蕭徑亭一眼后,然後伸出白嫩嫩的右手。

蕭徑亭見之,面上一苦。他只是隨便說說的,這點酒現在可是他的寶貝。他一口一口的抿都嫌喝得太快了,沒有想到丹兒真的伸手。

丹兒接過之後,拿起葫蘆,微微撅起紅潤好看的小嘴,對著葫蘆口重重的飲了一口。

「咳!」酒水剛剛入口,丹兒便厲害的咳嗽起來,小手撫著酥胸。可能是那酒實在燒得很。

蕭徑亭呵呵一笑,暇逸的看著丹兒咳嗽。

丹兒抬起蛾首后,迷人的小臉上紅撲撲的,美眸也水汪汪的盯著蕭徑亭,見到他臉上的得意。眸子轉了轉,小嘴一抿,便將蕭徑亭的酒葫蘆狠狠的甩得遠遠。

「啊!」蕭徑亭腳下一點,整個身軀飛快彈出,在酒葫蘆落地之前接住。那點輕功算是超水平發揮了,接著心有餘悸的抿了一口,卻是覺得葫蘆口上有股香甜的味道,鼻端隱隱的有點淡淡的幽香。

「胭脂酒!」蕭徑亭讓酒水在嘴巴中微微轉了轉后,再吞回肚子中。目光不由朝丹兒瞥去,卻是發現她正專心致志的對付著手中的糕點,只是晶瑩可人的小耳朵飄上了一道惹人遐思的紅暈。

六奴對眼前的瞬時氣息置若罔聞,一口一口的咬著烤雞,目光緊緊的盯著黑漆漆的天空,卻也不知道他此時正陷入了那種沉思。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嘆,接著對手中的雞腿狠狠的咬下一口。

「我要吃那隻雞腿!」丹兒小嘴抿了抿,忽然小手指著蕭徑亭手中剛剛咬了一口的雞腿,厲聲說道。

蕭徑亭聽后,又在上面咬了一口,然後用油紙包好遞到丹兒的手中。酷****「蕭徑亭!你吃好了,便跟我到山谷外面一趟!」六奴忽然站起身子,朝蕭徑亭說道。自己徑直朝外面走去。

「我要睡覺了,你晚上不許進來!」丹兒聞之,雖然美眸閃過一絲不快,小嘴抿了抿后,便聰明的隻身在曹營心在漢朝那個小山洞走去。

「丹兒!」蕭徑亭知道六奴說的話不願意讓丹兒聽到,脫下了身上的長袍,遞到丹兒的手中道:「墊在地上,不要弄髒了衣衫!」

「你的衣衫也是髒的!」丹兒狠狠說道,但是卻一把抱過蕭徑亭給的長袍,朝小山洞走去。

****「我這次來的時候,奴兒告訴我,你丹田深處,還有一股極其深厚的真氣?!」六奴端坐在草地上,朝蕭徑亭說道:「你在我前面坐下來!」

蕭徑亭依言坐下,回答道:「是的!我以前一直奇怪,為何我受重傷的時候,好得總是比別人要快!現在想來,應該是那道真氣的緣故了!」

「嗯!」六奴說道:「奴兒之前,曾經想用內力趁你昏迷的時候封住你的真氣,但是她告訴我,無論輸進去多少內力,都會消失在你的丹田深處,彷彿泥沉大海一般!後來,她不得不用魔門的秘術,方才封住了你的全身的功力!」

「再後來,蕭莫莫用魔門珍寶和淫穢的秘術想要解開你身上的禁制,但是發現只能恢復你一般的真氣!隨後,奴兒也暗中努力一番,她發現你自身另外一半真氣不是被鎖住了,而是消失了!」六奴正se朝蕭徑亭道:「奴兒不敢當面和你說,便回來請教兩位宗玉。兩位宗主細細想過之後,方才肯定,你自身的那一半真氣,也被潛伏在你丹田深處的那股深厚無比的真氣吞噬了,和它結成了一團!」

「啊?!竟然,還有這種怪事,難不成真氣是活的不成?!」蕭徑亭不由驚訝問道。

「真氣和天地萬物一樣,對其他同等的物事,是有著吸引力的。就像樹對石頭,房子對人!總有一股力道,試圖要將對方拉到自己的身邊,融進自己的身體中,只是這股力道太微弱了,平常根本不可能發現它!」六奴臉上變得平靜下來,在暢想著自己對武學的理解:「對於外面武學更是如此,比如兩個武功高強的人,要是不將自己的內力氣息全部隱藏起來,便會自然地去觸碰到對方的氣息,試圖去將對方的真氣牽引進來!這就是為何兩個高手在一起,儘管沒有任何接觸,都會感應到對方的氣息,甚至知道對方武功的高低!這個道理,我一直練了數十年的武功,方才明白!蕭徑亭,你知道這套武學理論,是誰提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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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媚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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