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逼情
難道,是我的外公?!」蕭徑亭想到最近六奴在魔門閉關,想必是修習了相關的魔門典籍,而這個魔門典籍,說不定便是自己的外公,也就是奴兒的外公。
「對,就是他老人家!這位魔門唯一的男宗主,絕對可以稱為數千年來第一個武學天才,閃爍古今的武術大師!」六奴臉上儘是景仰,嘆息道:「我之前,曾經對他娶回古劍閣的仙子表示懷疑,認為他可能是使用了某些見不得人的魔門邪術!要知道,古劍閣中人的那種信念,真是高於人間的一切思想,幾乎是不可能被擊破的!你也曾經見過夕俏佳佳在整個江湖幾乎無人能夠匹敵,而這位魔門的男宗主,便是輕易的收服了古劍閣數百年來最出se的仙子!你知道他是用什麼辦法?!」
蕭徑亭雖然心中有了自己的答案,但是仍舊搖搖頭,道:「不知!」
「從武學上揭破心劍如一的理念,用自己絕頂的武學思維一一解剖古劍閣的所有武學秘密,推倒天道的神秘。從內心深處瓦解她所有的信念,然後用自己的思想去填充她整個思想,就這樣將古劍閣最出se的仙子從頭到尾,從內到我俘虜過來!讓古劍閣幾十年都沒有傳人走入江湖,甚至不敢派人前去討回公道。而你的外祖母,也再也沒有回去古劍閣一次!」
「或許,以後再也不會出現能夠和我外祖父相匹敵的武學宗師了!」蕭徑亭不由嘆息說道。接著眉頭一皺,道:「但是,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為何有了我外公這樣的一代宗師!我們的顯碧國,還會滅國呢?!」
「這個,我到現在也沒有能夠想明白!」六奴嘆息一口,搖頭說道:「不過,他在你出生幾天後,便已經離開了顯碧,不知道去了哪裡了?顯碧國破的時候,他也不在!」
「扯遠了。扯無了!」六奴忽然搖頭說道,接著朝蕭徑亭道:「奴兒之前告訴我,她將真氣輸入你的丹田附近之時,便會被一股無比深厚的力道吞噬!我當時便百思不得其解,雖然兩道真氣之間會相互牽引!要是其中一股大到無窮,那便會瞬間吞噬另外一道!但是奴兒的功力濃厚得很。和你原先的內力不想上下,要是能夠將她那麼濃厚的功力吞噬,那麼潛伏在你體內的真氣,簡直深厚到了驚駭的地步了!打一個比方,就好像奴兒如同芝麻一般,而潛伏在你丹田深處的那股,就大得如同一幢房子一般!我敢肯定。世界上肯定還沒有一個武林高手能夠練到這個地步,有了這樣的功力,那簡直可以移山裂地了,這是不可能的!這是違背自然規律的!在土地上,武學只是順應和利用了自然,絕對不能違逆自然,就算你外公那樣的修為,也不可能做到!」
蕭徑亭頓時吁噓一口,不是驚駭於自己丹田內的真氣深厚,而是驚駭於六奴對武學的理解,就光是他口中的這些理論來說,便是自己眼前遠遠達不到的高度。
「後來,我想明白了!」六奴接著說道,目中頓時精神熠熠亮碩無比,想必他對自己能夠解開這個武學道理無比的興奮。接著手中拿過一塊石頭道:「你知道一塊一百斤的石頭,扔在地上,只能砸出一個淺淺的坑!那要是一樣東西,也有一百斤,但是卻是只有一根針那麼不,那麼細!扔在地上,至少能夠砸進地裡面好幾丈!你丹田內的那股真氣之所以能夠吞噬外面的內力,就是因為它一整團真氣,凝聚成為一點,對外力的作用頓時擴大了無數信倍!我們身體內的真氣,是流轉在整個筋脈和丹田中的,是有著不小的一團!而相同是一點體積大的真氣,那麼潛伏在你體內的那股,吸引力便巨大無比,逐一的吞噬跟它一般大小的外來氣息,雖然要吞噬無數次,但是片刻功夫便也足夠將對方全部吃掉了!」
「那,如何將它調出那處潛伏的地方,為自己所有呢?!」蕭徑亭不由問道。
「要有一股差不多同樣深厚的真氣,將它引出來,引到你的四肢百骸中。」六奴說道,但是臉上的神se卻是揣揣不定,道:「而且,這股外力一定要比它大上一些,然後也凝聚為一點,鑽到你的丹田附近,將它牽扯出來!」
「天下間,能夠將自己內力凝聚為一點的,或許只有兩三人能夠做到!」六奴臉上不由微微有些自豪,接著臉上一正朝蕭徑亭道:「你師傅,是不能夠做到這一點,而不是捨不得自己冒險!」
「我自然明白的!」蕭徑亭點點頭說道。
「因為,這是魔門秘術!所以我說當今天下只有兩三人能夠做到,而我前段時間剛剛通讀了你外祖父著作的武學典籍,這個秘術便也是他創下來的!」六奴放下手中的石頭,道:「你現在做好,全身放鬆!我們便開始了,要在你現在全身的內力剩下不了多少,不然倒是難辦!」
蕭徑亭頓時閉上眼睛。忽然轉過頭來,朝六奴問道:「要是六叔的內力不若我體內的這股深厚,那會不會也被吞噬?!」
六奴眼睛一瞪道:「問那麼多做什麼,我自有分寸!」接著伸出手掌,按在蕭徑亭背上,閉上眼睛,然後又睜開眼睛說道:「是這樣的,那個將內力注入你體內的人,自己至少還留了大半的真氣,潛伏在你體內的只是小半而已,不然他便不能將隱藏在你體內的真氣牽引出來了!這個世界上,要是還有人有著深厚於我兩倍的內力,那我六奴幾十年算是白費了!」
「等下,我的內力通行你的筋脈的時候,你會非常的痛苦,但是最好不要叫出聲音來,免得惹來了那個姑娘。要是被外力打攪了,我們算是前功盡棄了!」六奴又閉上了眼睛,渾身的真氣漸漸凝聚到手掌中。
***「吸!」蕭徑亭覺得背後越來越熱,最後彷彿要將整個身體都融化了一般,但是仍是咬住牙齒,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
忽然。蕭徑亭只覺得背後被刺開一個空一般,那股沉甸甸的東西猛地鑽進了自己的身體,那股熱量彷彿走到哪裡,便將哪裡氣化了一般。待那東西都在胸口附近的時候,蕭徑亭反而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痛苦了,因為它經過的地方,都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彷彿真的被氣化了一般,那處地方已經從自己的身體分離了,不存在了。
那股火熱無比的東西走到胸膛的時候,蕭徑亭便感覺不到自己心臟的跳動了。不過此時它的速度卻是變得緩慢下來,彷彿要接近丹田的時候,便小心翼翼起來。蕭徑亭甚至感覺不到它的移動,因為它只要一動了一寸,那一寸身體便彷彿消失了一般,蕭徑亭便感覺不到那個地方的存在了。
那股東西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肚子附近。
「嘶!」蕭徑亭只覺得一道璀璨奪目的光芒一閃,整個身軀便斷成了兩截,而這一次,他也首次真正感覺到了潛伏在他體內的那股真氣,只感覺從丹田伸出竄出一道亮碩無比的光點,猛地便要撞向六奴控制的那道。然後蕭徑亭只覺得六奴控制的那股真氣團瞬間擴大,如同棉花糖一般,一絲一絲的被扯到蕭徑亭的丹田深處,片刻功夫后便將蕭徑亭他的身體漲開一般。
「噗!」忽然,六奴和蕭徑亭的身體猛地爆開,飛出數丈。兩人同時從口中噴出一股鮮血。
「啊!」蕭徑亭落地后,見到丹兒的嬌軀也遠遠摔倒一邊。嘴角也流出一道嫣紅的鮮血。
原來她在裡面終究不放心,忍不住出來了。卻是見到蕭徑亭無比痛苦的表情,而六奴臉上也是驚駭欲絕,便連忙用力在六奴的肩頭擊上一掌,想要分開兩個人。
*****「謝謝你!姑娘!」六奴又連連吐了幾口鮮血,連忙坐在地上調息,睜開眼睛后朝丹兒說道:「要是沒有你剛才那一掌,我便成為廢人,而蕭徑亭說不定也危險了!」接著臉上儘是頹喪和凄慘道:「沒有想到,我天天醉心武學,修鍊了這麼幾十年,內力修為卻是連人家的一半都沒有!」
接著,六奴忽然雙眼一睜,朝蕭徑亭道:「賢侄,我有件事情求你!」
蕭徑亭連忙站起身子躬身拜下道:「六叔你待我恩重如山,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我還真的當得你的叔叔啊!」六奴喃喃自語了一句,接著雙眼射出仇恨的光芒道:「幫助六叔報仇,幫助六叔將方如疾擒到我的面前來,我曾經信心無限認為自己能夠打敗方如疾,但是現在我卻是一點信心也沒有剩下了,甚至覺得自己終身也戰勝不了方召疾了!」
「是!」蕭徑亭再次躬身應道,雖然心中浮起了任劍絮的俏影,但是想想,就算沒有六奴,或許自己也會和方召疾勢不兩立的。
「謝謝你了,謝謝你了!」六奴頓時彷彿老了幾歲一般,站起身子,朝山谷裡面走去。挺拔高大的身軀,看來也有些凄涼無力。
*****「丹兒,你怎麼樣?!」蕭徑亭這才想起丹兒還躺在地上,不由連忙走過去,要將她扶起來。
「不要碰我,讓我死在這裡,也不要你扶!」丹兒美眸一怒,厲聲朝蕭徑亭嬌聲喝道。接著用力甩開蕭徑亭扶在她香肩上的手。
蕭徑亭呵呵一笑,一手環住她的蠻腰,一手穿過她的腋下,不料她卻是美眸一惱,玉手便要往蕭徑亭臉上甩來。
「啪!」一聲清脆的掌擊聲,丹兒的玉手便結結實實的拍在了蕭徑亭的臉頰上。丹兒美眸上呆,接著一驚,因為她之前雖然出手打過蕭徑亭好多次。但是卻從來沒有打中過的。
見到蕭徑亭仍舊是笑嘻嘻的,臉上的神情不由一松,抿嘴說道:「打死你才活該,你是獃子啊,也不知道躲開!」
「我沒有力氣,躲不開!」蕭徑亭將丹兒扶起后。雙手環抱住她柔軟的小腰,雙手疊著按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上,將被打的臉頰貼著她的粉頰微微磨蹭道:「不過,這次以後,你不能甩耳光了!沒有妻子打相公的道理的!」
「你,你不要胡說!」丹兒頓時緊張起來。接著嬌軀扭了扭,嬌喘說道:「你放開我,不要這樣!」
蕭徑亭按在丹兒不腹上的手掌猛地一緊,將丹兒的整個嬌軀摟進懷中,胯間緊緊貼上丹兒豐隆圓滾的得臀。雙手一點點的往她小腹下面挪去,張開嘴巴輕輕的咬著她晶瑩如玉的小耳朵。
「不要,你放開我,好不好?!」丹兒胸口激烈的起伏,心臟彷彿要從胸膛裡面跳出一般,紅潤的不嘴微微張合著,吐著如蘭的香氣。不堪的扭動著豐腴的嬌軀,想要從蕭徑亭的懷抱中掙脫,但是嬌軀軟綿得沒有一點力道。扭動間,兩瓣肥圓的臀瓣磨蹭著蕭徑亭的胯間,惹得自己的嬌軀也火熱起來。感覺到他火燙的巨物頂進夾在自己的臀縫中,好銷魂的滋味讓自己幾乎要呻吟出來。接著感覺到蕭徑亭的手掌已經探向自己的胯間,正按在肥鼓飽滿的陰阜上,下身不由一熱。接著兩隻玉手連忙抓住蕭徑亭的壞手,兩隻豐滿的玉腿緊緊的絞在一起。
「不要,六叔在,在裡面!」丹兒芳心激蕩不已,將滾燙的粉頰緊緊的貼在蕭徑亭的臉上,剛剛在山洞裡面卸下易容的臉蛋磨蹭著檀郎的俊臉。丹兒將小臉微微後仰,無力的朝蕭徑亭喘息細聲說道。
蕭徑亭微微的在丹兒的嘴角上吻了一口,然後又輕輕的將她柔軟香甜的櫻桃小嘴在嘴唇中微微含了一下,感覺丹兒微微張開小嘴,吐出火熱的香氣,向自己索吻,蕭徑亭右手一把探下,鑽進丹兒緊緊絞在一起的胯間,對著肥厚的私處抓起一把。
「啊!」丹兒再也忍不住,小嘴一聲低低的嬌啼。
「丹兒,你見了師傅后,便跟著我去了,好不好?~」蕭徑亭輕輕的吻著丹兒火熱柔軟的小嘴,舌頭輕輕的挑動著丹兒滑嫩的丁香小舌,柔聲說道。
丹兒火熱的嬌軀頓時一僵,接著迅速冷卻下來,接著又軟了下來。
蕭徑亭心中輕輕一陣嘆息,輕輕放開了丹兒的嬌軀。
丹兒頓時無力軟倒在地,臉上儘是哀凄,朝蕭徑亭央求說道:「你不要逼我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好的,我不逼你!」蕭徑亭走上前去,輕輕的將丹兒扶起,道:「你回到山洞裡面,早些歇息吧!」
*****「駕!」忽然,外面傳來一聲清喝,接著一竄緊急的馬蹄聲響過,聽聲音竟然有數十騎之多。
蕭徑亭剛要躍起身子,卻是發現一道影子飛快的從山谷裡面竄出,瞬間便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應該是六叔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了。心中同時也對六奴的輕功驚駭不已。
片刻之後,蕭徑亭只覺得眼前一陣風吹過,六奴便出現在眼前。
「蕭徑亭,我們趕緊歇息!一個時辰后便馬上上路,突厥那邊有變!」六奴一邊說話,一邊朝山谷裡面走去。
丹兒聞之,頓時小臉一變。
蕭徑亭跟著走進山谷,卻是見到六奴從馬背上一把提起賀凈羽,朝外面走去道:「本來想等到他意志最薄弱的時候審問他,但是現在來不及了!」接著朝丹兒望來道:「你等下最好掩住耳朵,我會用重刑逼問他的!」
丹兒卻是在在乎笑笑,雖然她不忍心動物受傷,但是折磨人的事情卻是做了不知道多少。但是同時臉上又有著隱隱的不安,因為賀凈羽口中流露出來的,肯定是關於突厥跋玉那邊的消息,是她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
「你不許進來,我不放心你!」丹兒走進那個山洞后,轉過身子朝蕭徑亭厲聲說道,但是走路的時候,雙腿卻是夾著,顯然是胯間有些狼狽。
「唔!」忽然,蕭徑亭聽到從外面傳來一聲一聲痛苦之極的慘叫,但是還沒有叫出來便被捂住,那低低的慘哼更加讓人戰慄。
蕭徑亭只聽到外面低低的慘哼聲越來越讓人心悸,越來越凄慘,最後簡直如同從地獄裡面傳出來的一般。
******片刻之後,六奴提著賀凈羽走進山谷,朝蕭徑亭道:「跋玉已經發動了兵變,方召疾正派遣大部高手潛進突厥,幫助跋玉爭奪汗位!剿殺跋劍!」
蕭徑亭目光落在已經不省人事的賀凈羽臉上,見到丰神俊郎的他此時已經萎靡縮成一團,出氣多入氣少,差不多是不省人事了,臉上不由微微一急,因為他還要問相關蕭劍府的事情。
六奴見之,彷彿知道蕭徑亭所想一般,道:「蕭劍府的府主蘇莞芷此時正在跋玉的帳下,而且根據賀凈羽所說,整個蕭劍府是自願幫助跋玉,為跋玉效力的!並沒有帶著什麼壓迫性!只不過,雙方有什麼約定,賀凈羽也是不知!」
「真的便是蘇莞芷,我說怎麼那麼象!」蕭徑亭不由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心中難過的攪動起來,想起之前在蓬萊蘇莞芷那絕望的眼神,雖然隱隱中覺得有些印象,但是卻始終牽扯不出她就是蘇莞苜,或許蘇莞芷在他的心中,只是微微滑過而已,並沒有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
「我們直接北上,便不經過顯碧了!」蕭徑亭目中一凝,果斷說道。
六奴目中轉了轉,抬頭看了看天se道:「為了不和方召疾派遣來的高手碰到,我記得我年輕的時候,走過一條極其隱秘的道路!他們肯定是走官道的,我們便走山間的道路北上!」
「是!」蕭徑亭應道,接著,走到丹兒歇息的那個洞口的前面,盤膝坐下,靜靜調息。
******一個時辰后,三人騎著駿馬,披著夜se朝北方飛馳而去。而六奴的馬背上,還馱著一個軟綿綿,不知道生死的賀凈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