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遊民的頭目

「那些笨蛋究竟在看什麼？他們為什麼都看著我？」羅傑在無線電頻道中嘟囔著，他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們看起來很像四個從天而降，被上帝派來拯救他們的天使，對吧？」

路易斯在頻道里哼了一聲。「事實上——我們四個看起來很像四個笨蛋。尤其是你，羅傑。」他說。

「不管我們看起來像什麼，我們都應該注意那些遊民的態度。看看那些人，他們中大部分人都攜帶著武器。」我提醒道：「他們不知道我們是誰，在我們做出任何錶明身份的行動之前。別忘了，我們現在的態度代表著安克瑞的態度。」

「我們的態度就代表著安克瑞的態度？負責談判的倒霉蛋可不是我們。不過，我有些懷疑遊民們可憐的小腦瓜會讓他們尊重神的使者嗎？我一直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答案是肯定的。」羅傑頗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突然，他停下腳步，指了指左邊街邊的某個房子前。計們，看那裡！」

兩個分別把手槍插在槍袋裡的男人背對背站在一起，周圍還有不少人圍觀。一個嗓音高昂的男人正在人群中大聲嚷嚷道：「都讓開點！決鬥要開始了！」

待人群慢慢散開一定距離之後，那個男人跳上了房屋門口的畜力車，他的手裡還舉著一小面鑼。「規則很簡單。分別向後走十五步，以我的鑼聲作為決鬥開始信號！」他對那個兩個準備決鬥的男人問道：「準備好了嗎？」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他喊道：「開始走吧！各走十五步！」

***

「真有趣，一個牛仔式的決鬥！」羅傑有些興奮的晃悠著手中巨大的狙擊步槍，那可是專門為穿著動力盔甲的士兵配置的東西。看樣子，如果不是有任務在身，他也很想和什麼人用這種方式決鬥一番——如果對手是一個遊民的話，那將不是決鬥，而是**裸的虐殺。「頭兒，給我五分鐘怎麼樣？這樣的決鬥簡直太少見了。」

女軍官接入了頻道。「閉嘴，羅傑。」她說。「如果你真的很想看——只有五分鐘。」

「你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好人！寶貝兒，我愛你！」在得到允許之後，羅傑向前走了十多米，以便更好的觀看決鬥。他很自然的忽視了女軍官在頻道中表示的那些關於「叫我長官」以及「退回來」之類的東西。

決鬥就要開始了。

雙方已經各自轉身退後了十五步，而圍觀的人群也已經躲到了足夠安全的距離之外。裁判已經高高的舉起了手中那面鑼，他會用一根不知道什麼動物的大腿骨作為敲擊這玩意的工具。

「準備……」裁判揚起了手中的大腿骨。

然而，就在他敲下去之前，一聲槍響替代了鑼聲的作用。決鬥者之一已經倒地，而另外一個決鬥者疑惑的轉過身來，滿臉的不解。死去的決鬥者頸部有一個大傷口，子彈幾乎徹底撕裂了他的脖子。那裡正瘋狂的湧出鮮血。毫無疑問，他被埋伏在某個地方的人偷襲了。

裁判大聲咒罵了幾句，隨後無奈的舉起了一個牌子。「該死的，我就知道這個外來者靠不住。」他粗魯的撓著腦袋，大聲喊道：「賭贏了的混蛋們，進酒吧拿錢！」

***

羅傑在頻道了罵了幾句粗話。「這就完了？」他憤怒的跺了跺腳，帶來一些裂紋一大堆塵土。看來決鬥的結果讓他感到很失望。

「這地方決鬥可真有意思。」路易斯在無線電頻道中說道：「他們根本不遵循決鬥的原則。沒有一對一的限制，甚至連場外偷襲這種辦法都能獲得勝利就意味著，只要組織決鬥的人願意，他們完全可以操縱賭局。」

「他們的賭注大概只是誰會死去，而不是誰在決鬥中勝利。正因為不限制場外攻擊，決鬥才會變得稍微公平一點——不僅僅只有組織決鬥者可以打冷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朋友，而朋友越多的人，也就能在決鬥中獲得更大的優勢。」我猜測道。「換句話說，每場決鬥都可能演變成一場幾十人參與的小規模混戰。」

女軍官接入了頻道，請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事實上，羅傑，現在還沒到五分鐘。」她說：「但我不覺得你打算繼續看下去。」

「是的，該走了。」羅傑抱怨道：「觀看這種東西，這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

我們離開了那條熱鬧的街道，向著前方的教堂走去。那裡確實是全鎮最高的建築，通常，最高的建築也是由權力最大的人享有的。他不一定住在那裡，但那裡的所有權一定是他的。在我見過的其他遊民聚集點內，無不如此。

很顯然，這次，我的經驗也沒有讓我失望。當我們到達教堂門口的時候，一些武裝起來的遊民正在那裡集合。他們端著並不簡陋的槍，其中大部分都是全自動射擊的突擊步槍。他們中最強的火力就是看起來是頭目的人手中拿著的那把看起來幾乎是嶄新的大口徑突擊步槍。他們應該是屬於統治者的衛隊，至少也是小鎮中的精銳部隊。

這些遊民手中的武器大多還算完好，而且其中也不缺乏一些技術含量頗高的武器。儘管這些武器在安克瑞內部屬於低級武器於喪失知識和文明的遊民而言，那已經是難以想象的精銳武器了。

「現目標，疑似該鎮精銳部隊。保持冷靜，不要表現出敵意。」女軍官在頻道中說命令道：「路易斯，把我們的來意對他們表示清楚，我相信你能做到。」

路易斯隨即打開了自己的對外通訊系統。他把自己的聲音調大了一點，以便自己偏低的聲音能夠傳到那些遊民的耳朵里。「我們的安克瑞的使者！」他的聲音和直升機上的高音廣播聲混雜在一起，非常有趣。「我們帶來自由和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我們需要和你們的統治者談談，請給我們這個機會，這對整個鎮子的展非常有利。」

「原來我們是來幫助這些人建立一個更大的鎮子的。」羅傑在無線電頻道中小聲諷刺道：「『自由和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

「閉嘴。」女軍官的回應還是那麼簡單。

***

面對穿著動力盔甲，手裡拿著武器的我們，這些衛隊們明顯慌亂了一陣。在那個頭目的指揮下，這些似乎完全沒有戰鬥素養的傢伙手忙腳亂的擺出了一個奇怪的隊形。幾十把突擊步槍的槍口對著我們，但這些東西對動力盔甲一點作用都沒有。上帝保佑，他們並沒有端著一堆激光武器歡迎我們。

咳。」領頭人清了清嗓子，他大概從未見過動力盔甲。「你們是什麼？安克瑞的使者？安克瑞是什麼？」

「安克瑞是美利堅的代表，而我們是美利堅的代言人。」路易斯盡量做出一副嚴肅的口吻，說道：「請讓你們的統治者和我們的談判代表交流一下，這很重要。」

那些遊民的頭目遲疑了一會，試探性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類？還是那些會走路的鐵皮罐頭？」他大概是在指機器人吧。路易斯小聲的在無線電頻道中抱怨了一句，對那些遊民解釋道：「我們是人類。你們看見的是我們的盔甲，而不是我們本身。」

「路易斯，你不該這麼告訴這些笨蛋的，就算那是事實。」羅傑在無線電頻道中說道：「你應該告訴他們，我們是特地來拯救他們的天使。這些遊民肯定看到我們的直升機了，這看起來難道不是很像神跡嗎？」

沒能聽到羅傑的話，那些遊民的頭目和身邊的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大聲說道：「我就是這裡的鎮長。我很願意和你們的…判代表進行交流。」他回想了好一會才想起「談判代表」這個詞。「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你們能儘快把你們的大鳥弄下來，那東西很讓人感到恐慌。那些飛在天空中，出噪音的大傢伙應該是你們的東西吧。」

「看到了吧？他管直升機叫做大鳥！」羅傑笑著在頻道中說道。

「但他們並沒有認為那東西是神跡。」我打擊道：「這和你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的可不一樣。」

在路易斯說話之前，女軍官打開了自己的對外通訊系統，把話題搶了過來。「我們的大鳥可以降落，那其中的一隻還帶著我們的談判代表。請讓你的衛隊退開，讓出供他們降落的空間。別擔心，我們並不是來傷害你們的。」她盡量溫和的說道。

我猜，這個脾氣一向不怎麼好的女人此刻肯定在內心咒罵著「老鼠髒的鼠窩」或者「小偷」什麼的。

***

在那些遊民退開，在教堂前面留出一個足夠大的空間之後，女軍官顯然用另一個頻道和直升機上的人們說了些什麼。不一會，四架武裝直升機已經集合在一起，分別按照不同的高度和軌道圍繞著這片空地盤選著。我相信，一旦那些遊民做出了足夠令人誤會的舉動，這些直升機的炮手就會毫不猶豫的開火，大口徑轉輪機槍和火箭彈足夠抹去這些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