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10月16日晚8點整，我前指陸續收到偵察部隊偵察情報，經過參謀部的匯總送到了我的面前。我看了之後，傳給旁邊的承副指揮員，他接過看了起來。這時，我分析地說道：「西竺軍第7旅仍然駐守在克節郎地區，他們現在正在修築工事鞏固陣地，在大小橋樑也派兵駐守，明顯地是在定點防禦啊。」

承副指揮員在看完了電文後，說：「不錯！敵人這樣駐守，很適合我軍正面展開，實行定點突破。」

我說：「恩，是啊，敵人在地勢平緩的地方構築防線，且沒有縱深，一點突破也就全線突破，看來第7旅是逃不掉了，哈哈！」我是越說越開心。

承副指揮員也笑著說：「敵人太過於拖大，渾然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他們哪裡知道我們現在是它第7旅的3倍兵力。」

我說：「哈哈，到嘴的肥肉豈有不吃之理！」

承副指揮員也說：「是在劫難逃了。」

我站起來朝著外面喊道：「來人。」

外屋的參謀立即進來敬禮說：「指揮員！」

我對他說：「馬上喊瀾參謀長過來開會，還有各團團長。」

參謀說：「是。」

「等等。」承副指揮員喊到，他對我說：「唐指揮，現在天色已晚，519團他們離我指揮部有一段路，現在又在下雪路難走，我看還是明天上午9點開會吧，你看怎麼樣？」

我一聽拍了下頭，醒悟地說：「對啊！我都高興地忘了這些，幸虧有你提醒我，小齊你就照承副指揮員說得辦，快去傳達命令。」

「是。」

10月17日上午9點。前指指揮部會議室的長形會議桌旁坐無虛席，各團團長赫然在席。我看人到齊了，示意瀾參謀長可以開始了，瀾參謀長先是咳嗽了幾聲，等團長門停止交談后，便宣布會議開始。他首先介紹了敵我態勢和敵人截止昨天的兵力部署和駐守情況；然後宣布對西竺的總攻時間定在明天凌晨5點，任務是消滅當面之敵敵第7旅，如果戰場情況允許，也可以同時照原計劃消滅敵第33旅；最後他要參戰各團在早上8點之前結束戰鬥，並聽候前指下一步指示。他說完后示意我有沒有補充的，我見了點點頭，然後我站起來對著大家說：「同志們，這是我們前指最大也最關鍵的一戰，所以我們一定要打出水平打出威風，讓西竺尤其是西方各國看看我們並沒有因為國內的種種情況而削弱戰鬥力！同志們，有沒有信心打贏這場仗？」

「有。」會場的同志們齊聲喊道。

「好！我們就應該有這種信心！下面我再重點說一下，這一仗我要求各團進攻的突然性和隱蔽性，各團回去后在發起總攻前一定要隱蔽好部隊，不讓敵人有所覺察；還有的是一但總攻開始參戰各團要戰術靈活，畢竟戰場上軍情瞬息萬變，消滅各自當面之敵後，更要互相緊密配合最有效的消滅敵人；最後是515和516團你們的任務是防範敵第33旅，如果它來援你們就迎上去，務必把他們消滅在克節郎地區一線，為攻佔達旺掃清道路。」

515團和516團團長們站起來說：「是！保證完成任務。」

「恩，老承！你有沒有補充的？」我額首同意后對著承副指揮員問道。

「恩，好的。」承副指揮員回答道，他頓了頓說：「我想說的是此戰力求以最快的速度，最低的傷亡打一場漂亮的攻堅戰。」他看了看，再次提醒道：「一定要保持最低的傷亡。」

「是！」

「我說完了。」承副指揮員說道。

我介面說道：「那好。」我停了停突然很嚴肅地說：「我命令！」各團團長立即起立，我看了看接著說道：「518團，519團和53團定於明早也就是18日凌晨5點發起總攻，515和516團在戰鬥打響后，立即運動到克節郎北部山區一帶，密切注意敵第33旅。行動代號『東雷1』，整個行動在2小時內結束也就是18日早上7點之前結束。大家明白了嗎？」

「明白了。」

「解散！大家立即回去準備行動！」

「是。」

會後，我站在沙盤前注視著，想著已經不是明天的戰鬥，而是達旺的敵第4師。明天戰鬥下來，如果敵第33旅來援，那麼敵第4師也就剩下1個旅加一個團的兵力，而整個西竺東部敵也只有第4軍，如果第4師消滅后，那第4軍也就只有2個師的兵力。可即使只有2個師的兵力，那也不是我現在的兵力所能啃得動的，不知道上面到底決心有多大啊？！我心裡盤算著。這時，通訊處的參謀進來彙報道：「指揮員，東指最新電令。」我接了電文示意他出去后，看了起來，看完之後，我狂喜，是的我太激動了。電文上說，為了狠狠打擊西竺的囂張氣焰，已經從蜀州軍區調了2個師的兵力加入前線戰鬥，他們最晚將於20日到達。我想：看來上面對我的整個的冬雷計劃已經認可，也知道了我的計劃將來是收復藏南谷地，有可能的話再橫掃西竺東部，好！我一定要好好的表現，不負領導首長的期望。想完這些，我立即喊道：「來人。」門外立即來人，我說：「請承副指揮和瀾參謀長來這，我有事要商量。」

「是。」

承副指揮和瀾參謀長進來后，我把電文遞給了他們。他們看了之後也大為高興，突然，瀾參謀長像是想到什麼了，皺著眉說：「不過電文上也沒說2個師來了之後由誰具體指揮啊？我們前指可只都是團長的職務，怕是。。。。。。。」我聽了也皺起了眉頭思考起來，承副指揮想了會兒說：「我看我們還是把眼下這仗打好，上面有上面的打算。」

我嘆了口氣說：「也只能如此了。」我沒說的是冬雷計劃可是我制訂的，讓別人來指揮我可不答應。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態已經朝著要獲得更大權力的思路轉變著，人都是這樣，一但有了點地位，就會潛意識地想更進一步。

當天下午，我到53團的團部和潘副老韓他們談了電文的事後，1營長邢開遠這老頭想了會兒，笑眯眯地說：「團長，你恐怕是要陞官了。」

「恩？」

「只要明天一仗打得漂亮，那就**不離十了。」

「什麼？你說說理由，老邢。」

「你就等著吧，到時可別望了我們這群人就可以了。」

我再三追問，他也沒說，沒辦法，我也就只好悻悻地回到指揮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