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10月18日凌晨4點30分，我在前指指揮部里對著瀾參謀長說：「部隊都進入指定位置了嗎？」

瀾參謀長回答道：「已全部到達指定位置。」

「恩，好。」我點頭說道。

53團出擊陣地。53團3個營的戰士都靜靜地在等著進攻命令。鄭輝對著自己班裡的戰士小簡說：「等會兒進攻衝鋒時，呆在我身邊，別瞎沖，知道嗎？」

小簡說：「知道了。」

在團部的潘副團長問韓參謀長：「老韓，炮連準備好了嗎？」

「老顧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射擊諸元已經標好。」韓參謀長回答道。

潘副團長想了想又說：「老邢他們已經下連隊了？」

韓參謀長苦笑道：「老邢他們早在第一線了，我怎麼勸？換他們話說他們打過的戰鬥數都數不過來。」

潘副團長聽了嘆了口氣說：「他們是因為這是53團第一次打大仗，擔心沒人鎮得住場面，萬一有特殊情況，他們有經驗能及時化解，都是好同志，老黨員啊！」

韓參謀長敬重地說：「他們是真正的戰士！我已經安排了人時刻呆在他們身邊保護。」

潘副團長聽了說：「恩。萬一他們有個三長兩短的，團長知道了，還不扒了我的皮啊！」

韓參謀長聽了笑著說：「你放心，團長扒了你的皮，姚司令員會扒了他皮！呵呵。」

「哈哈。」

4點57分，53團炮兵陣地的一門門大炮紛紛舉高了炮筒，炮兵再一次檢查射擊諸元，炮彈箱都一一打開，顧暢連長守在電話旁等著命令，這時有人彙報說都已準備完畢，檢查無誤，可以射擊。顧暢連長點了點頭。

4點59分前指指揮部。我也站著等著，等著時間到來，整個指揮部的人都在注視著我，等著進攻命令。不久，一直看著表的韓參謀長對我說：「指揮員可以下令了。」我聽了拿起剛剛接通的電台話務筒說道：「我命令總攻開始。」分別早守在電台旁聽著的參戰的3個團長心情激動地回答道：「是。」

顧暢剛掛完電話，命令：「開炮。」

平靜的清晨瞬間便被炮火打破，西竺的陣地一下子被落地的炮彈爆炸所籠罩。炮擊20分鐘后，看見炮彈開始疏落後53團的邢開遠營長立即喊道：「同志們，祖國的親人們在看著我們，給我沖啊。」說完便轉身第一個沖了出去。剎那間響起了嘹亮的衝鋒號和戰士們的吶喊聲。

很快便逼近西竺前沿陣地，西竺軍早被我軍的猛烈炮火給炸的傷亡慘重，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反擊火力。很快便被突破了，局勢朝著我們先前的預計發展著。

5點30分，西竺軍防線已全線崩潰，士兵們紛紛往後，往樹林深處撤退，不，應該說瘋狂地逃竄。而西竺軍的第7旅旅長達維爾也加入了逃竄的隊伍，他在被炮火爆炸聲驚醒過來，還沒弄清龍威軍的進攻強度時，便被告知離旅部1里處發現龍威軍朝這裡趕來。達維爾震驚之餘馬上命令就地反擊，在經過10分鐘的戰鬥后，便被身邊的副官和貼身衛士架起來後撤逃命了。幸運的是，在離他們不遠處便有一片樹林，他們便立即逃往樹林深處。在得知後面沒有追兵后，達維爾鬆了口氣，此時的他才記起來問：「其他各營情況怎麼樣？」副官回答說：「第2拉其普特營在我旅部前面防守，既然敵軍已經進攻到我旅部，看來他們是完蛋了。」

達維爾氣得跳腳說：「才30多分鐘，一個營500多人就完蛋了！就是豬也沒這麼快啊！」

副官無奈地說：「長官，我們到現在冬裝都沒有完全背齊，戰士們口糧都不能保證，在這樣情況下，能不潰敗才是奇怪？！」

達維爾語氣蒼涼地說道：「定點防禦，定點防禦，都把自己防禦進去了，我們完了，第7旅完了。」

副官又說：「長官，你這是非戰之罪，龍威軍的攻擊部隊照剛才的力度來看，肯定有一個團。」

達維爾說：「那幫白痴說，龍威軍最多1個營，哈哈，一個營？我到要看看考爾的下場是什麼樣的？」

10月18日早上7點整戰鬥已經基本結束，我收到了參戰各團戰報，都已順利佔領既訂目標，全殲了第7旅，不過其旅長達維爾下落不明。而敵第33旅並未向第7旅增援，使我515和516團2個團白等了2個小時。現在部隊都在打掃戰場，統計戰後成果。我現在是大為輕鬆，命令參謀通知各團儘快把統計的結果報上來。

10月18日早上8點東線指揮部。指揮員西藏軍區司令員肖摯和李克政委也在焦急地等待戰鬥結果。李克政委說：「現在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司令員肖摯說：「是啊！等會兒就知道了。」

這時，參謀沖了進來說：「前指電文到了。」

「啊！」司令員肖摯立即走過去接過看了后高興地說：「好，好啊！我們已全殲敵第7旅俘虜敵近2000人，是場大勝啊！你看看。」

李克政委接過看了后說：「不錯，勝得乾淨利落。唐寧，真是後生可畏啊！」

司令員肖摯說：「他這次確實指揮的不錯，恩，馬上上報給中央。」

「是。」站在一旁的參謀接下命令出去了。

司令員肖摯又說道：「唐寧這小子前途無量啊！」

李克政委點了點頭，說：「他還只有21歲就已經是正團級了，接下去他就要往師級方向挪了。」

司令員肖摯說：「最主要這小子得到姚司令員賞識和主席的青睞啊！」

李克政委說：「呵呵，我們是不是老了啊？」

司令員肖摯說：「滾蛋，我才56歲，年輕著呢！」

「哈哈。」李克政委大笑。

司令員肖摯看了看也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我正在命令515和516團往達旺攻擊前進，讓53團稍作休息緊隨跟進。518，519團鞏固陣地圍剿殘敵，以作休整。我的看法是乘勝追擊，不讓敵人有時間來判斷我軍的具體實力。承副指揮員他們則擔心達旺的第4師，我說我們有8000人參與進攻，且敵人並不知曉我軍具體兵力，完全能打下達旺收復失地。承副指揮員他們則點了點頭，沒再說話。我現在是越來越有威信，大有往『一言堂』發展的趨勢，而我還沒覺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