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未知病毒
「小a，過來……」方靈心喜笑顏開的向聶羽划拉著手，聶羽模仿機器人有點上癮，學著街舞上的機械動作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向方靈心。
方靈心：「呀，機動系統又出故障了？」
聶羽：「……」
說著方靈心就要四下摸東西，聶羽大汗——她不是又要把我拆開吧？好在老頭一把抱住了她：「別，衝動是魔鬼啊，好不容易成功了這一個。」
「那就是不能動他了？」方靈心意有不甘，這讓聶羽有些小得意。
「算了吧，你還真以為自己做成了這個，就怎麼怎麼了啊？」老頭打擊著她，「這好不容易成功一個，還想指望他國家升級呢，弄壞了誰也賠不起。」
「偶然性，你知道嗎？」老頭有點激動，甩著膀子就要開始揮。接著，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不和諧的聲音，老頭轉頭一看，那機器人把桌面上播放器點開了。
方靈心面色大紅，老頭倒是心不改色面不跳（星際語）的：「看見沒？還有隨機性……」
聶羽正看著屏幕自檢呢，他忽然現一個極為嚴重的問題，他看毛片居然沒有衝動！！！——就憑他那個偽劣的啥啥，能有嗎？
方靈心拉起聶羽就要跑，忽然間警鈴大作，老頭臉色大變：「一級戒備，難道有敵人入侵？」手在牆上一摸，就出現了一個暗門，老頭拉著兩人（嚴格講只能算一個半）嚴肅地說：「你們先去躲起來，我出去看看情況。靈心，記住，為了國家，這個作品無論如何都要保存下來。」
聶羽已經從剛剛自檢的打擊中恢復過來，他有些震撼地看著老頭，這一刻，他幾乎都要感動了——如果不是老頭出門前緊盯著屏幕又看了兩眼。
內部系統稍一計算。按照序列法則。執行地方式居然有很多條。要是其他生化人說不得也只好隨機了。不過現在碰上了聶羽。自然會隨心所欲地選個執行方式。
於是聶羽把方靈心朝暗門一推。然後對愕然地老頭解釋：「最高序列法則執行完畢。現在執行第一序列法則。」說罷。不待老頭反應。大踏步走了出去。這個偽生化身體還是有優點地。比如說柔韌性。別說劈叉。把腿放頭上都沒問題——不過得先拆下來。
到了外面。警報地聲音更加大了。聶羽地系統里地確有這個警備聲音地分類。他低頭把手往牆上一按。一皺眉頭：「前方有人。」——其實他地手傳導性很差。這個功能地實現方法。主要依靠他那雙可以36o°轉動地攝像頭偷偷向上瞄著。哦。不是。是雙眼。
聶羽地眼睛還在瞄著。就看前面一個人忽然雙腿不動。膝蓋不彎地以一種奇詭地度向自己沖了過來。聶羽嚇得就要轉頭逃跑。誰知系統立刻提示如果逃跑。則會違反第一序列法則。這一刻聶羽猶豫了。雖然他可以隨意更改序列法則。但是萬一被人現。那後果就很難說了。
這當口。那殭屍一樣地人已經到了他面前。聶羽定睛一看。破口大罵：「＃￥＃＠……還帶腳上長溜冰鞋啊？」他也明白了——感情也是個人造地？
聶羽馬上琢磨起了口號：是「反對內訌。一致對外」好呢？還是「人造人不打人造人」？抑或……
只見對面那人造殭屍，不對，是人造溜冰鞋，也不對，或者人造溜冰殭屍？算了，就叫殭屍吧——只見殭屍往自己襠部一掏，就扯出一根長長的……數據線來。
聶羽拍拍殭屍胸口：「哥們兒，公的母的？」殭屍也不答話，手就向著聶羽的胸部摸來，聶羽大驚，正要往後跳，殭屍同志啪的按開了他左半邊胸口，聶羽想起來，那好象是個即時數據介面。（作者注，星際介面，非usB，這玩兒很高深地……）
聶羽不動了，他倒想看看，那機器人到底想給自己什麼東西。
很快，一組自啟動程序就傳了過來，聶羽讀取了一下程序，大概領會了這個程序的深刻內涵，這裡面的執行命令一共有兩層意思：第一層意思，你自殘吧；第二層意思，帶著其他人跟你一起自殘……
地下室里，屏幕上正顯示著實驗室生化人的叛亂，屏幕前的主人嘴角玩味地靜靜笑著，鍵盤上的手卻像抽了驢顛風（星際病名）似地亂抖，然後，這雙手主人忽然收到了一組二進位代碼，他想也不想，在鍵盤上按下一組快捷鍵，代碼立刻翻譯了出來：「你sＢ啊？」（星際用語，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黑衣人（前面沒說過黑衣？哈哈，今天讀者大回饋，鏡頭上移一點，兄弟們要砸票，再上移一點都沒問題——那就到天花板了）「耶？」了一聲，饒有興緻地回復了過去：「nmLgBd……」（這是拼寫型星際語在文字型中的變異妙用，只可意會……（大家齊聲道：不可言傳）呀，抖知道了？）
都說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其實生化人也一個道理。實驗室人員趕來的時候，只見最新出品的xy－3號如一個蝴蝶般（由於材料問題，也就是一殭屍蝴蝶）在造了反的生化人裡面穿梭，宛如上古傳說中的叉叉點**手，那一個叫手到擒來啊，每經過一個生化人旁邊，xy－3的雙手宛如（凍僵了的）柳枝般在他們的胸口、襠部、大腿上拂過——間或還在臉上扇一巴掌。
當xy－3的手插進一個生化人的**時，一旁圍觀的大猩猩終於忍不住了，嘀咕道：「以前光顧做實驗沒注意，這數據介面位置是誰設計？真***……」
耳邊傳來一聲咳嗽，老頭微笑著站在一邊：「我設計的……」
「啊？！方老……大」大猩猩嘴巴溜得很，一拍大腿：「真***太有創意了。」
「對了，方老大。」一個年輕研究員湊了上來，「那個機器到底是什麼東西，太神奇了。」
「想知道？」老頭誘惑地向研究員勾了勾手指，研究員的臉色立刻垮了：「得，老大，你一定又想說『不告訴你』了。」
方老頭看著聶羽，就像素了三個月的色狼盯著一個扒光了衣服還自摸的美女（那也是殭屍美女），嘴裡嘖嘖有聲：「妙啊，妙啊……」
也有研究員不敢置信地問著旁邊的人：「這就成功了？我不是做夢吧……你讓我打一下看看。」
話說聶羽現在可歡了，他現，自己居然可以讀取其他機器人的內容，按照上輩子的話來講，那就是共享了！——當然，這輩子的話翻譯過來還是共享。
不僅是共享，而且是無償共享。要不是現在很忙，聶羽很想把每一個生化人抱一下：哥們兒，啥也不說了，太意思了你！
不過他現在要把幫每一個生化人把內部的程序清楚，順便從每一個生化人的位置一點信息回去：「你生兒子仨**」；「你腦袋被豬捅了」；「你兩歲上床，三歲下崗……」
……
其實在地下室黑衣人的眼裡，對方只是在單純的防守罷了，自己的連接一點影響都沒有，但是這罵的太氣人了，他忍不住每一句都回了過去——黑衣人永遠都想不到聶羽罵人的功夫從他一出身，家裡就開始言傳身教了。
聶羽這邊罵得神清氣爽，可是對這未知程序，也有點扛不住，他雖然能和機器人直接溝通，但也不會還擊，正好看著大家愣愣盯著自己，聶羽靈機一動，機械地說：「未知程序入侵，無法控制，建議立刻切斷網路。」
還是老頭反應最快，立刻大吼：「電子屏蔽，斷網，拆卸無線設備。」
黑衣人悲憤地大叫一聲：「你等著……」屏幕上的圖像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晚，世界著名罵人網站我叉我叉我叉叉叉遭遇重大入侵，所有的罵人資料庫都被複制了一份。
聶羽這邊的研究員也查出了結果，並不是生化人本身的故障，而是一個黑客入侵后種下的未知病毒形成的。
最讓聶羽莫名其妙的是，所有實驗室人員居然對這次入侵毫無感覺，大猩猩甚至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黑客呀。」
大家一致為著實驗的成功歡呼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在聶羽的提醒下，方老頭才訕笑著把睡在暗門裡的方靈心報了出來。
方靈心不為己甚，反而和其他人一樣，盯著聶羽上上下下看個不停，口中嘖嘖有聲（這一點明顯是遺傳）。
「來，小a，坐下。」方靈心越看越喜歡，讓了個座位就招呼聶羽。
聶羽乖乖地坐美女旁邊，方靈心喜道：「瞧這機靈勁兒。」聶羽心中居然有點竊喜，感覺就像幼兒園得了朵小紅花一樣舒爽。
她伸出雪白的右手：「來，把手放上來。」
聶羽這才反應過來：她這是把我當小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