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亦稱霸3(新周沖榜求票)
正如陳浩所料,他和獒的那一戰過後,他們三兄弟在學校的形勢就完全變了。當天過後的第一個早上,當他們三兄弟和若男一起上了開往學校的巴士之後,前面的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穿著學生服的瘦猴子時不時回頭看他們,額頭冒汗,緊張兮兮。
「前面的眼鏡俠真是欠扁!」蝦毛早就現那瘦猴子神經兮兮的樣子,豎起雙眉瞪著他,嘴裡喃喃道出。
巴士到站的時候,那瘦猴子還遲遲不肯下車,等著陳浩四人先下,眼鏡依舊骨碌著偷看他們。
「我**你個嘴!你欠揍啊,瘦竹竿!看我妹還沒看夠嗎?」蝦毛下車前對那瘦猴子吼了一下,以為他對陳若男有幻想。
那瘦猴子學生嚇得臉色全變。
「若男,終於有人對你的身體有幻想了,不容易!」蝦毛邊回頭看那瘦猴子邊開陳若男的玩笑。
「你神經,」陳若男回頭看了一下那男生,見他瘦不拉幾,還頂著一副大眼鏡,不禁噗嗤一笑,她喜歡的人一定要以哥哥的標準選擇,在她心裡,哥哥的地位無人能夠越。「我看他是喜歡你吧?你是眼鏡母,他是眼鏡公,天生一對!」
陳浩和鹽蛇同時笑出。鹽蛇聽蝦毛說有人喜歡陳若男,忍不住回頭想看看是哪路貨色,一見到那男生的坨樣,心鬆寬些許。他根本不會對自己構成任何威脅,若男不會喜歡這樣的男生。可她究竟喜歡什麼樣的男生,其實鹽蛇自己心裡一直沒有底。
「三位老大,等等我!」那坨男生突然從後面追上,笑嘻嘻地陳浩說:「你一定是將獒打敗的浩閣大哥吧?小弟陳真,也是中四的,就在你們班級隔壁的隔壁再隔兩間教室,也算是左鄰右舍了,以後多多關照。」
陳浩見這位自稱大俠的小男生如此滑溜,不禁想笑。
「這位一定是將犬二打趴在地的鹽蛇哥吧?小弟慕名很久了,今天見面,才知道影子比想象中高大。」陳真馬匹一個接連一個地拍。
「這位…是?」陳真面對剛才吼他地蝦毛。突然語塞。蝦毛沒有任何戰績。也未曾聽過他地名號。
「我是你蝦毛爺!」蝦毛生氣地說。
「蝦毛爺你好!」陳真見蝦毛有點怒色。心驚。趕緊開溜。臨走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片遞到陳浩手裡說。「浩哥以後一定要多關照小弟……」
陳浩將那卡片打開。裡面夾著一張百元港幣。署名「陳珍孝敬」。陳浩和蝦毛兩兄弟笑出聲來。沒想到自己真當起了收保護費地老大。二來原來不是「陳真」而是「陳珍」。一個俠骨男人地名字霎時變成了一個女人地名字。覺得好笑。
一到校門。更誇張地是很多古古惑惑地男生等在校門口。一見他們三兄弟走近就都圍了上來。紛紛叫「浩哥。以後你就是我地老大。」他們還自覺地尊稱蝦毛和鹽蛇為「蝦毛哥」和「鹽蛇哥」。看來為了讓陳浩將他們收攬旗下。還真是下了功夫去打聽他身邊地人。
陳浩和鹽蛇、蝦毛同時相視而笑。臉上多了一層驕傲和霸氣。尤其是蝦毛。這個經常被人欺負地肥仔更是趾高氣昂。將嘴角高高翹起。而陳浩身子里一直流淌著青春地熱血。他喜歡這種受人擁戴。呼我霸王地感覺。不管陳浩閣曾經跟眼前地兩位說過什麼。陳浩已經幫他完成了那個升中五之前成為另一個獒地願望。總算是沒白白徵用了他地身體。
正在他們三兄弟神氣的時刻,突然施怡又像一個跳蚤一樣在陳浩的眼前冒出:「臭蟑螂,你神氣什麼?」她眼睛轉來轉去,仔細看了一下陳浩臉部昨天被獒打傷的地方,現並沒有大礙,心裡開心笑出,摸摸了小包里的東西,看來是用不著了,嘴裡卻依然不饒人,「昨天獒沒有踢死你算你走運,你臭神氣什麼?我看是你走了狗屎運!下次可沒這麼好彩!」
陳浩只是笑著看眼前這位活潑可愛的女生,一言不。
「你瞪著我幹嘛?無言以對啦?被我說中啦?哈哈」施怡依舊得意。
陳浩依舊不說一句話,笑著看她。
「扮酷!我也會!」施怡將眼睛靠近陳浩雙眼,轉來轉去跟他較量,感覺到他雙唇呼吸的熱度時才恍然自己貼得太近,連忙將頭縮回,心撲通跳個沒完,咬著雙唇暗罵:「死豬頭,居然陰我!看我下次如何教訓你!」
「你看!飛機!」
施怡正分神的時候,沒想到陳浩會突然用她的老招甩她,更沒想到的是自己居然上當地將頭仰起望天。就在她抬頭的那一霎,陳浩出其不意地將她抱起,玩性大地抱著她走在校園裡,大笑,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後面的一群人跟著起鬨,尤其是蝦毛最喜歡這樣的熱鬧,叫得根粗脖子長。只有陳若男突然沉默,沒見過哥哥玩得這麼開心,有點羨慕施怡,突然害怕他遲早有一天會這樣抱著自己深愛的女人,而對她不再疼愛了。
施怡想到陳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將她抱起,羞得滿臉通紅,雙手一直捶著陳浩的頸背,兩小腳丫一直蹬著掙扎,但是力度卻越來越小,雙手不禁抱著他的頭,只在嘴裡象徵性地罵著:「你這臭流氓,快放我下來。」她趁陳浩不注意,從小包里掏出一個東西,偷偷塞到他的口袋裡,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一路上暢通無阻,就像平時看到獒走過是一樣,想討好他們的紛紛讓開叫聲哥,不想和他們扯上任何關係的趕緊面壁貼牆或是閃到教室里。一部分人追隨者鹽蛇分道而去,陳浩和蝦毛走進自己的教室。教室里的同學一看到他便都叫浩哥叫得熱乎,因為同在一個班級里學習已久,便不用像那些剛認識的人那般套近乎,只是陳浩能夠戰勝獒成了他們班級的一種潛在的榮譽,以後有人敢欺負他們,報出和陳浩閣同在一個班級且關係不錯,相信就沒多少人敢招惹。
陳浩一走進教室就要習慣性地看一下坐前排扎著兩個小辮子的眼鏡妹。這之所以成為一種習慣是因為她一個小女孩頂著那麼大一副老花鏡實在是搭配,而來他一直當眼鏡妹是那種可以捏著臉蛋玩的可愛小男孩,至少她經常喜歡頂著那大眼鏡,翻著白眼瞅他的表情十足的像。
「痞子!」陳浩從桌前走過的時候,眼鏡妹又透過鏡框縫隙白了陳浩一眼,嘴角嗤嗤而出的不屑和她昨天揪著一顆心為陳浩閣祈禱態度的反差何止是一個跟斗雲做能翻過的距離。只因,她剛才無意間看到陳浩大庭廣眾之下將一個女生抱起,心裡不是很滋味。
陳浩一聽眼鏡妹罵他,退了一步,彎下腰瞪著他。
眼鏡妹接連白了他幾眼,依舊不屑、不懼。
「呵!這女生也算大膽的,現在周圍的人那個不敬我陳浩三分,可她就……」陳浩看著眼鏡妹,一絲暗笑,突然雙手將眼鏡妹的老花鏡摘下,叫他看不著眼前的世界。
眼鏡妹瞎子摸象般摸索了一下,不見眼鏡,又站了起來,轉過身去,指著前面的空氣大叫:「陳浩閣,你再不把眼鏡還給我,小心你姐姐我將你打成叉燒包!」
教室里其他人都替她捏了一把汗,不知道眼前這個小小的女生何以如此大膽,可在她心裡,陳浩閣並不是那般凶。如果真喜歡上一個人,就算是老虎的化身也會覺得他馴良。
陳浩忍不住抖動著長笑,眼前這個女生看不見任何東西,可她居然可以指著一片空氣罵得表情豐富多彩。而他卻站在她的身後。陳浩悄悄近,對著她的左耳突然大喊一聲。眼鏡妹跳了一跳,本能地迅回頭,小辮子甩在了陳浩的長上,她錯覺地以為是自己的臉擦過他的臉,以為眼前的影子實在是模糊而高大地就像貼在他身上,心裡泛過少女懷春的躁動,臉頰到耳根一條紅線。
陳浩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大笑,將眼睛慢慢替她戴上。眼鏡妹沒做任何反抗,只是獃獃地看著陳浩的影子慢慢變得清楚高大,終於第一次正面對著他笑而不是白眼。剛才陳浩將她的鏡框插到耳根上的時候,細心地用食指撥去她耳根的幾縷碎,讓她的心跳得更厲害,也許眼前這帥氣的男生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動作,但是在她這情竇初開的少女心裡,那一個十指的輕輕撥弄亂的動作就像是一個情人的挑逗,讓她好生興奮。
邪雲見陳浩如此大受歡迎還被封新一屆的學校霸王,恨不得撞牆,他本來想借獒教訓他們,豈料反倒幫了他們的忙。
身邊的胡艷一見陳浩進來,就雙眼光,不夠自信地急急拿出鏡子匆匆照了一下,有意將本來已經夠低的低胸衣服拉得更低,有意將本來就夠風騷的姿勢擺得更風騷,雙眼一秒鐘都沒有離開過陳浩的身子。她見陳浩和眼鏡妹如此有說有笑,嫉妒得透不過氣,她沒理由會輸給一個既沒身材又妹樣貌而且戴著一副老花眼的女生。她實在是搞不明白眼鏡妹究竟和陳浩是什麼關係,於是在陳浩從眼鏡妹桌前笑著走開后,胡艷慢慢地走到了這位多天沒有說過話的老姊妹的書桌,旁敲側擊問:「看你和陳浩閣經常在教室嬉鬧,是不是談戀愛了也不肯告訴好姐妹啊?」
「哪有啊?你想哪了?」眼鏡妹雖這麼說,臉色卻有了改變。
「難道是展地下情?」胡艷一聽否定的答案,心裡舒服不少,繼續探問。
「你想哪了?我是那樣糟糕的人嗎?」
「也是,我記得你說過你在中三的那篇自願里說過你這一輩子一最恨條子,二最討厭古惑仔,相信你不會喜歡陳浩閣這樣的人吧?」
「不會,當然不會!」眼鏡妹結巴著解釋。
胡艷說罷,冷笑著離開,覺得眼鏡妹是在撒謊,在她的眼裡,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強大的男人。眼鏡妹卻怔住了,這只是一個例外,喜歡一個人不能允許例外的生嗎?因為喜歡一個人什麼事都可能生。
陳浩走回自己的座位的時候,最明顯的感覺就是平時很擁擠的空間突然變得至少是其它人的三倍,這就是身為一個學校霸王最實際的表現?蝦毛的位子也跟著變寬了,可是他卻一臉不快,問他也是一問三不答,完全不像是平時的作風。陳浩有點無奈,只好等鹽蛇來談清楚這色豬鬧什麼彆扭。
而另一邊,獒有件未開審的毒品案纏身,深愛的女人又不相信他,自負被陳浩打成自卑,等使得他整天借酒澆愁,昏昏沉沉,一個霸王的光輝逐漸消失,改叫陳浩大哥的那些人當中有一部分就是從獒那邊倒戈過來的。而等著他的遠遠不止這些,幾隻鱷魚正暗中盯著他。他從警局被保釋出來第二夜,喝得醉醺醺,顛顛倒倒從酒吧走出的時候,突然從黑暗中殺出一個人影,亮著斧頭,緊跟其後準備了斷他的腳筋。所幸的是犬二這時正巧找到獒,那黑夜裡穿出來的人影才沒有機會動手。
「老闆!我想我已經找到了那個搶走我們那批貨的人了!」見著犬二扶著獒離去,那個執斧黑影趕緊到電話亭撥了一個電話,用越南話嘰嘰咕咕一連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