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暗流滲入校園4（新書沖榜求票）

犬二領著姚諾到了一個人員混雜、沒走幾步就有一些性感女郎站在路邊招手的社區。犬二邊看手掌中那張寫著程東住址的紙條，一邊吹著口哨挑逗站在樓梯口的粉紅女郎，對姚諾說：「上面三樓就到了。」

犬二邊爬樓梯邊回頭故意向那粉紅女郎掀起自己的T恤，露出結實的上半身，惹得那粉紅女郎向她諂媚一笑。「寶貝，你也給哥哥來一個！」犬二笑著要那女郎學自己掀衣服的動作，眼睛沒看路，撞在一個軟綿綿的身體上，回頭見是一個比豬還胖的主婦，兩個巨大的胸部正頂在他的頭上。犬二見她的胖狀，不禁冷笑：「大嬸，麻煩你看點路，我的頭不喜歡吃豆腐花！」

「你痴線！小小年紀就這麼色！」那胖女生氣地推了一下犬二，黑著臉走過。

「大嬸走路那麼魂不守舍，昨晚你老公沒滿足你吧？」犬二笑著激那胖女。

「你這小流氓！」胖女人脫下一個拖鞋，生氣地朝犬二扔過去，「我詛咒你和我老公一樣四十歲就挺不起來！」那胖女人狠話剛放出，方覺失口，趕緊捂著嘴，左鄰右舍已經笑著在可憐她。

犬二大笑著跑上樓。

「麻煩你積點口德！」姚諾也忍不住被之前一番對話逗笑。

犬二按著紙條上的地址找到了程東家的門牌號，敲了幾下門都沒有動靜。

「可能不在家。」姚諾豎起雙耳一直沒有聽到屋裡的回應，臨走之前依舊試著再對著門裡喊：「程東在嗎？我是學校教英語的miss姚，有些事想請你幫忙。」

屋裡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姚諾和犬二同時失望地搖了搖頭，準備離開。

「操！白跑一趟！」犬二腳步跨開的時候，生氣地用力捶了一下門，泄。

門突然嘎吱一聲。慢慢地開了一個小縫。

「屋裡有人！」犬二聽到門響。立馬走回頭。

「有人嗎？」只見門開。不見人走出。陳浩邊推開門。邊向屋裡大聲打招呼。

「程東！」姚諾跟在犬二背後慢慢走進房間。

他們叫了幾聲依舊沒人回應。正覺得詫異地時候。細心地姚諾突然現地板上有個人影正背他們踩在腳下。回頭一看。兩個人嚇得都差點癱倒在地。程東兩隻眼睛張得大大。四肢向下耷拉。被人用他脖子上地粗鏈子掛在門旁天花板上地一個鐵鉤上。

「快走！警察快來了！」犬二見勢不妙。拉著姚諾就想往外走。

「不能走，我們這一走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還是趕緊報警。」姚諾覺得報警比較明智，於是拿起程東家的電話。

「不能報警，警察不會相信我們的！」犬二搶過姚諾手中的電話，他覺得警察靠不住。雖然自己從小不愛學習，但他也明白了一條真理：條子靠得住，母豬爬上樹！

問題已經不再是警察是否會認為他們兩個是否殺害程東的兇手，而是犬二搶過姚諾的電話時，電話機拉扯一下，機座下露出一封信。姚諾看了一下那封信，上面大致寫著獒就是指使他賣葯的人，如果他有什麼不測，那一定遭獒滅口。

「我們快走！這封信落到警察手裡，獒就死定了。」為了獒，姚諾已經管不得自己，她將信塞給犬二，拉著她就往外跑。

犬二臉色比方才更難看，將那遺書急急往後口袋一塞，跟著往外跑，在犬二拚命跑出程東的家門的同時，遺書當中的一頁露在屁外面，迎風飄到了地板上。

洪天嘯帶著人馬走到程東的樓下，現鞋帶掉了，他蹲下身子，突然一把鋒利的尖刀從他的腦側掠過，在他的右耳上劃開了一道血痕的同時深深從走在前面的一個小弟的背部**。那尖刀隨即又抽出，刀上粘著碎肉，鮮血淋漓。那是一把刀背帶有兩個小鉤的尖刀，兩個小鉤向著刀把，不妨礙刀子順利閃入人體，但是將刀從人體抽出的時候卻可以將血肉一同撕裂而出。洪天嘯抱著那個鮮血直往外佣的手下，向陽笑帶著餘人追砍那殺手。要不是洪天嘯突然蹲下身子系鞋帶，這刀子本來就是插在他身上的。

那殺手邊向馬路對面逃竄，邊回頭搏殺反抗。向陽笑連續兩刀砍到了他的背部，正要將他擒住的時候，不巧一輛卡車駛過，擋住了他們的道，卡車開過的時候，那殺手早在人群中消失。

「你們兩個將小徐送到醫院，其餘的人跟我上樓，如果讓我找到證據證明我們清義社跟那批葯沒關係，我就把越南幫的窩滅了。」洪天嘯怒火衝天，如一頭猛獅正要咆哮。

「嘯哥，你怎麼知道那殺手就是越南幫派來的？會不會有人故意嫁禍給越南幫？」向陽笑疑問。

「不會！」洪天嘯確定地回答，「剛才你砍到他的背的時候，我看到了他背上的一個疤。這是那般越南佬身上特有的標記，相當於我們身上的紋身，不過他們身上的這種紋身更古老，更兇殘，通常叫痂身，是故意用火燒成的，痂愈后便留下永恆的傷疤，一般只有那些亡命之徒才會給自己弄個痂身，提示自己不怕流血不怕犧牲。」

一個巨大的廢品處理地上有一間被遺棄數年的房子，房子下面的地下室卻是燈火通明，裡面聚集了一大批越南人還有幾個華人臉孔的殺手。其中坐在前面的那個背上纏著綁帶的華人殺手便是今日刺殺洪天嘯的那個殺手。在人群中一個頭全部染成銀絲一般的越南人用越南話問他：「那個獒的學生找到沒有？」

那華人的搖頭被賞了一個巴掌。

「你既已受傷，手頭上的事就交由其他人去做！」銀絲男繼續說，他挑了當中幾個最強悍的人接替了那殺手追殺獒和洪天嘯的工作。

那殺手將手頭上的全部資料交到銀絲男手裡，其中有一張獒的照片和洪天嘯的照片。那銀絲男一看到獒額頭上的疤，臉色突變，他將獒的照片放在桌上，雙手遮住了獒的額頭和嘴部，僅露出一雙眼睛，眼睛露出了殺人般的兇狠。他將照片拿到後面一個半身不遂躺在床上的越南人面前，也只是露出獒的兩隻眼睛讓他看，問：「弟弟，是不是這個人？」

銀絲男的弟弟在三年前的一個夜裡，被一個蒙面人在背上看了幾刀，脊神經嚴重受損，大小便不能自理，不能走路，就連說話機能都喪失，三年來就是一個廢人苟延殘喘。

那躺在病床上的人一看到獒的眼睛突然受到了嚴重的刺激，臉部肌肉抽搐眼睛睜得大大，手指著照片，萬分痛苦想說話。

銀絲狂，狼一般嚎叫幾聲，下令道：「將這位叫獒的人撕成碎片帶回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