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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周的病假結束了,身體已經大概恢復的差不多,我今天就要去店裡了。胃的毛病所以今天在浴室稱了一下:瘦了將近五公斤。衣服穿在身上有點飄飄的感覺。店裡依舊沒什麼變化,我的熟客來了后甚至現叫店子送花過來慶祝我康復,儘管我還不能喝酒,但是她們還是點了不少昂貴的香檳。
這是個微微涼風的初秋的夜,三點打烊后我還是留下來看帳本,計算盈利,直到長谷川先生站在我背後一把摟住了我的腰——
驚了一下,他直接含住了我的耳朵:「想讓我在這裡做還是跟我回家去?」
——這是他第一次提出那個要求,不由自主,我的心跳極其不正常起來,汗好象也在悄悄地滲出來,再加上他充滿挑逗的舌尖旋轉著深入了我的耳朵里……
「回去……回去啦……」說得有氣無力的我,其實真的連腿都軟了。
可是那不全是幸福和害羞的無力——
身體在懼怕。
流血和撕裂的痛楚身體好象還鮮明地記著,那不正常的交合位置,帶給身體巨大負擔的性行為,我還是……在怕著。
同樣的床,同樣的位置,在一進門就被緊緊摟抱住,啃食的舌和牙齒在頸窩裡探索著襯衣下的肌膚,隔著長褲直接摸到中心位置的手堅定地挑逗著我——不容拒絕的強硬。
每當他接觸到我赤裸的皮膚的時候,我就泛起一陣顫抖,不知道應不應該,怎麼會有這樣劇烈的顫抖?
被壓在床上,清楚地聽到他在解開皮帶的聲音,我想我是怕得抓緊了床單……
「不要緊張,把腰抬起來……這樣雖然不太舒服,可是不會很痛……」他抓住了我的腰抬到一定的位置,抵在我大腿內側的巨大堅硬脈動著,迫不及待一般輕輕晃動著將前端在我腿間摩擦……
他吸吮著我的脖子後面……微疼和甜美的感觸分散了我一部分注意力,一手還是在用力地撫揉著我可憐的半挺的部分,他的呼吸漸漸地越來越急促,他的手指在入口的皺褶里急躁地探索——好象我的肌肉無法放鬆一般還是緊緊夾住了他的一隻手指,轉動都很困難……不停的,他的手指去沾上一些滑而涼的潤滑劑……終於,勉強塞入了兩隻手指的一半。
我忍著淚,喘息著:「夠了……夠了……不要再……」
「可以了?」他徵詢的問道,其實已經自動滑進一半的粗大前端在訴說著急切……
我點頭——已經有忍耐的覺悟了。
被抓開的兩側腰骨,充滿了排山倒海力量壓迫進來的部分……不是很慢,也比較仔細的進入,卻仍讓我有一種已經被撕裂開來的錯覺——「嗚——!」忍耐的咬住了唇,盡量放鬆,感覺到一分一分壓進來的熱量飽含著的堅硬,小腹突突的跳著,他開始輕輕的晃動,我的肌肉瞬時間僵硬了起來——被戳刺的極其不快的感覺,好象把內臟搖晃著的難過,還有每一次進入都會被摩擦到的充滿裂傷的粘膜……
幾乎跪不住了……
越來越痛的那部分里他不停地撞擊著某個東西——每次被撞擊到的時候一種刺癢的焦灼感就瀰漫上來,也許是我的呻吟喘息里透露了什麼,他更加用力地侵襲那個地方,直到我受不了的高叫起來:
「不要!……不要……」
腰又被向後拉了拉,我在無意識中越來越逃離他的控制,所以每當他拉回去的時候,都能感覺到那灼熱的硬塊更加深入到內部……
——他的手心裡全是汗,然後那股潮乎乎的溫熱來回撫著我的背,沒有停止過痙攣的背。
他在我裡面惡劣地轉動起來,向上挑著,輾轉的刺激著每處細小的裂傷,頂住那個顫抖的點,他小幅度地彈跳著保持著長時間的戳刺,不過我受不了的還是入口的撕裂感——每當他退出再插入的時候,都好象活生生被撕成兩半的被劈開的感覺。
所以我只有痛,痛得只有咬住牙,忍耐著,直到他完全地噴灌在我裡面……
「你根本沒有到高潮。」
好象是我的錯一般帶著指責的意味,我的全身混雜著血和難於忍受的腥膻,可是的確,我根本沒有達到高潮——
被抓住右手臂上方給揪了起來,噴火的眼睛好象沒有得到滿足的是他:「你在抗拒嗎?覺得骯髒?要床伴我多的是!少在這裡給我哭哭啼啼的!」
因為我又流眼淚了……
這種時候我好象又一次的無話可說,想辯解,掙扎著:「不是……我沒有……」
「沒有那個意思就算了,不好意思我勉強你了。」
冷淡的話一出,他甚至殘酷地把我推到了卧室門外。
砰一聲關上的門,隔開了曾經以為交匯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