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高雅名妓征服日本貴族

三十:高雅名妓征服日本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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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高雅名妓征服日本貴族

雖然白蓮和老北風是以妓女和嫖客的身份相識的,但是白蓮靚麗優雅,不卑不亢,透出柔中有剛的氣質,深深地吸引了老北風;老北風勇敢、機智、幽默,噴吐出真正男子漢的豪氣,深深地打動了白蓮的心。

白蓮和老北風一見鍾情,演繹出一段妓女和強盜的愛情故事;老北風隔三岔五地來玉香樓,與白蓮相會。

白蓮的靚麗和掩飾不住的優雅氣質,深深地打動了藤原的心,他是天天都來玉香樓聽白蓮彈琴。藤原已經把老北風視為朋友,他恪守不能打朋友女人主意的道義,他這個第三者對白蓮只是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

藤原是白蓮的知音,白蓮雖然對藤原也動心;但是她與日本人有殺父母之仇,心靈上對日本人有巨大的陰影;這讓白蓮無法對藤原動情。

白蓮這個妓女,老北風這個強盜,藤原這個日本貴族,他們演繹出三角戀。

前文說過臧式毅用白蓮招安老北風的事,在此不重述。

張學成倚仗勢力,霸佔了白蓮。白蓮雖然身伴張學成,卻是心想老北風;從此,白蓮就不說一句話,不笑一下。任憑張學成哄,還是打罵,就是不開口。張學成守著個冷美人,索然無味。

這日,白蓮呆坐在窗前,思念老北風;張學成闖了進來,一臉惡狠狠:「你這個臭裱子,又在想野男人!你不樂意沖我笑,我就把你送回玉香樓,讓你去賣笑!」

張學成「嘿嘿」奸笑兩聲:「告訴你!這是我給東條司令出的妙招,用你當鉤餌,引誘老北風來上鉤!」

白蓮聽了這話,心跳加快,熱血湧上頭頂,真想取出短劍,殺死張學成這個卑鄙無恥的大漢奸。

張學成大叫:「來人!把白蓮小姐請回玉香樓!」

闖進來兩個彪形大漢,架起白蓮就要往外拖。

白蓮心一橫:「我一把火燒了玉香樓!」她說:「請讓我收拾一下!」

張學成「嘿嘿」奸笑兩聲:「我對女人還是相當溫柔的。」他一揮手,兩個大漢放開了白蓮。

白蓮在他們的監視下,收拾了兩大箱的衣服,指著柜子第一次開口對張學成說:「我想把我用過的被褥帶走,你能把這個裝被褥的柜子給我嗎?」

「當然可以!我對女人一向大方。」

白蓮揣起一瓶安眠藥,她自從被張學成霸佔,由於思念老北風,患上失眠症,要吃安眠藥才能入睡。

張學成「嘿嘿」奸笑兩聲:「我把你重回玉香樓的消息公布了,許多記者和你的粉絲正在玉香樓等著你,只要你到了玉香樓,進了**閣,你就是吃安眠藥死了,老北風也不知道;還是會來鑽圈套。」

白蓮聽了這話,心頭一怔:「我本想放火燒玉香樓,再吃安眠藥自殺。可是這樣干,老北風大哥並不知道我死了,他還會來玉香樓找我。怎樣通知老北風大哥不要來玉香樓呢?」

白蓮苦苦思索向老北風報警的辦法,想到了藤原保義。

白蓮為什麼會想到要日本貴族藤原保義去向抗日的老北風報警呢?

原來,除了白蓮知道藤原是具有正義感的日本人,名妓白蓮與日本貴族藤原還演繹出一段精神戀愛的故事,白蓮用精神戀愛法,通過精神上的彼此溝通,對藤原進行策反,用高雅的手段征服藤原。

下面就講述這個精神戀愛及策反的故事。

自從張學成霸佔了白蓮,藤原不能每天見到白蓮那燦爛的倩容,聽到白蓮彈出的美妙琴曲,就好像每天少吃了一頓午飯,精神上處於飢餓狀態,整天提不起精神。

藤原在精神上深深地依戀著白蓮,他要去尋找精神寄託,通過關係認識了張學成的管家,送給管家一百塊大洋,請管家幫他想一個辦法,讓他能夠聽到白蓮彈琴。

管家道:「我家主人每天晚上都在外面應酬,至少要下半夜才回府;有時整夜不歸。我幫你與白夫人約好,晚上9點鐘,夫人在後花園的荷花亭上彈琴。我府後花園的路對面,有一座茶樓,您就準時來到那茶樓上,聽白夫人彈琴。」

藤原歡喜,鞠躬:「感謝您的關照!拜託您多多關照。」

管家嘴上說:「我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何況這又不是上天摘月亮的難事。」他心裡偷著樂:「這個日本人真是一個傻鳥,為了聽琴花一百塊大洋。有這一百塊大洋,甭說找女戲子彈琴唱曲,就是讓女戲子陪睡覺,也有富裕。老天爺幫忙,讓這隻傻鳥撞上了我,讓我撈了一個大便宜。」

這天下午,藤原就抱著一把古琴,來到張家後花園對面的茶樓,挑了二樓的一個單間,從這個單間的窗戶向外看,朦朦朧朧地看到張家花園。

藤原盼日落月升,倚窗眺望,見景生情,他彈琴歌唱:

慕鳥比翼飛,慕獸比肩行;慕樹枝連理,慕草根纏繞;慕楊柳依依,慕蝶花戀戀;遠慕山綿綿,近慕水漪漪。

日落西山,彎月掛東峰。

藤原站起來,佇立在窗邊,切盼倩影出現,無奈高牆阻斷了視線,他看不見荷花亭。他恨那高牆,可又無奈,只有切盼從高牆裡面傳出美妙的琴聲。

此時,高牆裡面,也有一個人在切盼著,她就是白蓮。

管家把與藤原的約定告訴白蓮,正處在精神苦悶中的白蓮,有機會向知音傾訴苦悶,當然高興。白蓮還產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通過與知音朋友藤原的精神溝通,策反藤原,讓他幫助老北風等抗日好漢。

傍晚,白蓮就抱著琴來到後花園的荷花亭,她思念愛人老北風,思念知音朋友藤原;她恨不能肋生雙翅,飛出高牆,去與愛人和知音朋友相會;她切盼著向知音朋友傾訴思念。

白蓮憑欄望月,盼望月圓。

誰也不願打擾她,風清鳥靜,萬籟俱寂,只有池中的荷花在無聲地呼吸,慢慢地吐出薄霧,漫上台階,生出白露。

白蓮凝神佇立了很久,露水浸濕了鞋襪,她卻沒有絲毫的感覺。

圓月升空,清風拂面。

白蓮仰望圓月,她多麼想與愛人和朋友團聚在圓月下,她見景生情,吟詩:

天懸明鏡照高台,月下生愁疑頭白;清風不解吹愁去,卻把相思卷上來。

白蓮掏出懷錶一看,指針正好指到九點。她端坐彈琴,用琴聲傾訴心情,那真是:

千般情意聚指尖,萬種思念飛弦間。低眉信手續續彈,傾訴心中無限事。

此時彈琴的她,正如白居易的詩中所說:

紫袖紅弦明月中,自彈自感低容。弦凝指咽聲停住,別有深情一萬重。

藤原在茶樓中聽到了期盼已久的琴聲,抑制住激動,端坐靜聽,琴聲中傾訴出的苦悶,喚起了他的同情心。

牆裡的琴聲一曲剛終,牆外就響起了琴聲。

藤原端坐彈琴,用琴聲傾訴心情,那真是:

瀟洒七弦撥,情感向外潑,圓月轉金波,碧水起微波。

白蓮又彈一曲,用琴聲傾訴對日本發動侵略戰爭的仇恨和遣責。

藤原又回應一曲,用琴聲傾訴對日本軍閥的不滿,表達了反戰情緒。

白蓮和藤原隔牆彈琴,用琴聲來與知音相會,心心相印,情漸深,意漸濃;他倆用琴聲談精神戀愛。

不知不覺:旭日升天涯,殘月落海角,曙色見碧漢,紅光映扶桑。

藤原彈琴高唱:問明月兮再圓幾何?問知音兮幾時復歌?

白蓮彈琴應唱:人有離合兮月有盈虧,懷長相思兮夜夜弦催。

藤原戀戀不捨地離去。

白蓮仍然佇立在荷花亭中:恨清風無情,捲起良宵之夜幕。

此後,,白蓮與藤原夜夜隔牆彈琴,相會知音,談精神戀愛。

白蓮用精神戀愛法策反藤原,很有收效,在精神上征服了藤原。

藤原對日本軍閥越來越不滿,反戰情緒越來越強烈。

藤原真想大聲疾呼:「許多日本人自以為經過明治維新,已經脫亞入歐,成為先進民族;其實,日本人正處在一半是野獸,一半是人的境界中。日本什麼時候才能擺脫獸性!」

藤原跪在被日本軍隊殺害的中國人的墳前,痛哭流涕地替日本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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