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公主

和親公主

耶律焰抬頭,望向遠方,輕聲呢喃:「珍兒,我們回家

如墨的天邊,來自草原的氣息卷著風湧起,拉開新的帷幕。

西涼城中,耶律寇狼狽的逃出,西涼軍輕易的奪回失地,長寧公主在眾人的擁戴下登上王位,加冕稱王。

一個月後,長寧王與契丹協商和好,並派一名公主和親,嫁與耶律焰,契丹欣然接受。消息傳開后,契丹乃至西涼,無不轟動。

西涼王城,陌冷顏提裙急急的奔跑著,心跳那麼亂,那麼慌。是因為平晏王的決定,還是因為,將要與他見和親?」陌冷顏猛地推開門,屋內,長寧王與大臣相坐商議著,被突然闖進的陌冷顏打斷。

長寧王微笑起身,道:「你來了呢,我正要去找你商量呢。」

陌冷顏惱怒的問:「為什麼要我去和親?」

長寧王抬手,示意大臣退下,大臣紛紛告退,眾丫鬟也退下,屋內只剩陌冷顏與長寧王。

「你的心依舊在那個男人身上,你去和親,一來遂了你的心,二來也救了西涼所有百姓。契丹力量雄大,地廣財茂,能與契丹和親,對我們來說無疑是最好的。」長寧王道。

陌冷顏冷聲道:「你又如何知道我願意否。即便你是王,也無權干涉我的人生!」

長寧王輕嘆一聲,走到窗前。想起那個氣宇軒昂的契丹王最後地妥協,一切。都是為了她——陌冷顏。

「你知道么。那個男人。是真地在乎你。」長寧王幽幽道。「你以為。我們地人能那麼輕易地在耶律寇眼皮下下藥么?你以為。我們地人能那麼輕易地在他們地糧倉中放火么?不可能地。耶律焰布下地防守是堅固地。除非他自己放棄。沒有人能從他口中奪回失地。」

陌冷顏怔住:「什麼意

長寧王扭頭:「那個男人。為了你。放棄了整座西涼。」

陌冷顏呆住。所有地不妥變得合情合理。當長寧公主與莫鷹前去救她。她便疑惑。為何長寧公主能輕易逃出。在逃離西涼王城時。幾乎沒有一個人阻擋他們。當西涼軍攻得王城時。一切都來得那麼順利。那麼輕易。

「那個男人。因為害怕下一個死去地是你。所以寧願放棄。他比任何人都要聰明。對你。卻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多情。」長寧王沉吟著。「你可以是那個失去記憶地陌冷顏。可以是西涼第一侍女。可是你地心。卻始終是屬於他地。」

陌冷顏眼前閃過他痛苦無助地眼神。只因她地一句話:你可以殺任何人。一如你保護不了任何人。

那時,他倘若當真相信她是殺害耶律珍的兇手,以他烈如火地秉性,定會當場殺了她的,可是,他只是打了她一耳光,他心中明白,她不是凶是,他害怕給不了你任何東西。」長寧王道。

陌冷顏淚如雨下:「笨

自耶律焰帶著耶律珍地屍體回來后,大汗的病情惡化,卧床不起。整個契丹籠在一團死氣中,人們沉默著,哀悼惋惜那個活潑無憂地公主。耶律寇狼狽的逃回契丹,丟失了西涼城地他在族人心中威信大跌。

安靜的帳篷內,耶律焰與耶律寇並排坐床前,裘毯之上,蒼老的大汗微眯著眼,目光掃過兩人。身旁的烏長老道:「大汗的意思是,希望耶律焰儘快娶妻,為契丹延續王脈。」

耶律寇驚得幾乎跳起,隱忍著心中的憤怒,問:「父王不是說,誰先誕下子嗣,誰便有權繼承的嗎?」

大汗看了眼耶律寇,蒼老的聲音道:「我已查清,蓮雲並未懷孕。」

聞言,耶律寇扭頭,瞪著耶律焰,蓮雲假孕之事只有耶律焰知道。

「謊報喜孕,對大汗是大不敬,罪當凌遲,只是流滄大王念及兄弟情誼,為其求情,這才免其一死。」烏長老道。

耶律焰扭頭,盯著耶律寇,嘴角微然上掀,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哥哥不必介懷,雖然雲嫂子至今未孕,機會卻是有的。」

耶律焰漂亮的微笑在耶律寇眼中陰冷森然,他脊背一陣寒:耶律焰,認真了。

這時,門外一名侍衛跑進來,單膝跪下,道:「報告大汗,屬下今日巡邏,在樹林中抓住兩名可疑之人。」

耶律焰如夜般深邃的眼睛掠過耶律寇,嘴角的詭笑令人心寒。

「這樣的事何須勞煩父王,交予元滄大王處理吧,元滄大王的實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呢。」耶律焰輕聲道。

床榻上,大汗緩慢的擺手:「一切交予流滄大王處

「是,父王。」耶律焰低眉,與耶律寇行禮退下。

耶律寇心中滿是怒意,卻無處作,處處被耶律焰踩在腳下,他心中好不窩火。

兩人來到帳篷外,遠遠的,只見一群人圍在一起,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元滄王妃真無恥,居然做出這樣的事來。」

「真不要臉。」

「呸,這樣的女人不配成為我們的王妃。」

聽著議論之聲,耶律寇心中一驚,慌忙推開人群,人群中心,只見蓮雲衣衫一整被困被跪著,身旁,一名男子狼狽的倒在一旁,被打得奄奄一息。

「怎麼回事?」耶律焰走到耶律寇身旁,問。

一名侍衛立刻上前,道:「回大王,元滄王妃與人通姦。」

「什麼?!」耶律寇暴跳如雷,「不可能。」他斬釘截鐵的叫著。

耶律焰狹長的眼睛微眯,道:「元滄大王,那麼眼前的又該做何解釋呢?是不是該給大家一個交代呢?」

「不要把我們當傻子,這不是通姦又是什麼!」一個人氣憤的喊起來,「虧我們那樣信任你!」

耶律寇急了,上前揪住蓮雲的衣衫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蓮雲張嘴,淚流滿面,咿咿啊啊卻說不出話來,她拚命的搖頭,想要說話,卻不出任何聲音。

「雲嫂子,是有人陷害於你么?你說出來,大夥會還你清白的。」耶律焰道。

蓮雲憤恨的瞪向耶律焰,嗚嗚哭起來,耶律寇頓時心中明白,恐怕,這也是耶律焰布下的局。

這時,人群中有人道:「據說,元滄王妃根本沒有懷孕,卻來信告訴大汗她有喜了,是不是怕被揭穿,所以找個野男人想要矇混過去。」

耶律寇臉色唰地蒼白,他最擔心的事終究是生了。

看著耶律寇慘白的臉,耶律焰冷笑一聲,上前,低眼看瑟瑟抖的蓮雲,道:「雲嫂子,你什麼也不說,我是幫不了你的,但,無論怎麼說,你也是元滄大王的妻,該如何處置,還是得元滄大王說了算。」他說著,看向耶律寇。

耶律寇氣得嘴唇抖,卻無可奈何,倘若他偏袒了蓮雲,那麼他在百姓心中更無地位可談,大汗之位岌岌可危。

「內人做出這般苟且難堪之事,我無顏面對大汗,通姦,按契丹律令,罪當處死。」耶律寇咬牙,在蓮雲與地位中,他寧要地位。

蓮雲驚得瞪大了眼睛,瞪著耶律寇說不出話來。

耶律焰滿意的輕笑,走到耶律寇面前,道:「元滄大王這樣做是否太不近人情了呢,對待自己的妻,就這樣輕易的說出處死二字,連哀求悔意都沒有,妻子管教不嚴,做丈夫的也是有著不可逃避的責任的。」

耶律寇身子僵住,立刻明白,自己一再跳進耶律焰挖下的陷阱中。他恨恨的咬牙,擠出話來:「你想怎麼樣?」

耶律焰伸手,輕彈耶律寇肩上的灰塵,微笑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想來雲嫂子這樣做也是為了幫助元滄大王你,念在雲嫂子一片痴情,這一次,就這樣算了吧。」

耶律焰話出,所有人呆住,沒有人會想到,耶律焰能這樣輕易的放過耶律寇。

耶律焰轉身,人們義憤填膺,叫嚷起來:「不能就這樣算了,不能就這樣放過她。」

叫嚷聲如潮捲來。耶律焰冷眸掃過眾人:「大汗將此事交與我處理,誰有異議?」

沉斂的聲音落,所有人靜下,人群中,有人讚歎道:「流滄大王能有此胸襟實在令人欽佩,這樣的人若能做我們的大汗,我無話可說。」

「是啊,流滄大王屢破城池,這樣的人,做大汗我絕對擁戴。」

「不知大汗是否會傳位於流滄大王呢。」

聽著議論聲,耶律焰欣賞著耶律寇百變莫測的臉,他轉身離開。

耶律寇,這只是開始。

耶律焰回到自己帳篷內,左雲飛坐桌前等候多時,對於耶律焰的行動,他不以為然,耶律寇是一隻狗,除非一擊斃命,否則,只會惹來更大的麻煩。

「這樣做好嗎,以耶律寇的個性,絕對不會輕易罷休。」左雲飛擔憂的說。

耶律焰徑直走到虎皮裘座上,慵懶的坐下,摩挲著左手邊的虎頭,道:「我隨時奉陪。」

左雲飛皺眉,道:「想必你知道契丹與西涼聯姻一事吧。」(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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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環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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