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愛倫之恥

第十一章 愛倫之恥

議事大廳之中!

易嵐冷眼看著眼前的文武大臣們無序的爭吵。在他的下首位上,陳慶之悠閑的品著茶,好像是所有的一切都與他這個統兵將領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夠了」易嵐喝完杯中的最後的一口茶水,重重一掌拍擊在身前的桌案上,這回他控制住了力道,並沒有向之前在小屋中對張逸發火時的那樣將桌案拍進土中。

廳中的一眾人等在易嵐的怒火中馬上變得鴉雀無聲起來,在幾個機靈的人的帶頭下,縮手縮腳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諸卿可有了結論,可否報於孤聽!」易嵐面無表情的輕輕說道。

易嵐此話一出,台下的諸人原本就低的聲音頓時變得噤若寒蟬。這些被易嵐召喚出來的人哪一個不是人精,此時,誰又敢去觸了易嵐的霉頭!

「怎麼不說話啦,剛才不是說的挺好的嗎!?」易嵐坐在主位上聲音和緩的說道。

可是越是人如此,下面的人越是不敢說,伴君如伴虎,這個道理基本上每一個人都知道!

「張逸,還是你說說吧!」易嵐瞟了一眼右手位的張逸,點著名說道。

「臣是文人,不通軍事,不敢妄言!」已經成精的張逸一口將責任推的一乾二淨。

易嵐在主位上皺著眉頭,他明知道張逸是在推卸責任,但是文不幹軍是他自己定下來的規矩。

「好了,文官們都回去休息吧,武將們留下!」易嵐敗了擺手,無奈的說道。

「由基,關門!」看著最後一個文職官員離去,易嵐朝門邊的養由基吩咐到。這時的大廳之中,就剩下了孟希,紀昌,哲別和養由基還有陳慶之幾人。

「陳將軍,可有良策!」易嵐端起公孫毅重新為他沏好的茶,他現在是越來越喜歡在討論事的時候端上一杯茶了。

「王上,臣不知道前面的情況,不敢斷言,容臣前往再做定論!」陳慶之沉吟少許說道。

「好,你去吧,白馬義從和血腥騎士你也帶起去吧,准許你見機行事!」易嵐將腰間的一塊和田玉交到陳慶之的手中,沉默少許易嵐說道「將軍保重!」

「孤先下去休息了!諸位將官也去休息吧!」易嵐轉身朝自己的住處走去。

「諾!」一眾將官轟然應諾!

就在易嵐躺在床上準備進入夢鄉的時候,幾騎顯眼的白衣騎士從大門中直朝東方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易嵐起了個大早,在田間散著步,這是易嵐在這個沒有電腦也沒有遊戲機的時代唯一的休閑人方式!

就在這時,一匹快馬從大門口直接沖了進來,騎士在天邊下了馬,風風火火的跑到了易嵐的身邊,從身後將一個封著火漆的竹筒呈到了易嵐的身邊,易嵐身後的公孫毅飛快的從腰間取出腰刀將火漆去掉,從竹筒中取出一段白綢恭敬的交到了易嵐的手上。

「叫來俊臣過來」易嵐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聽到易嵐的話,一名近衛領命小跑而去。

「王,你叫我」就在易嵐詢問回來報信的白衣士兵的時候,一臉笑容的來俊臣來到了易嵐的身後。

「恩」易嵐臉色沒有絲毫表情的說道,對於來俊臣這種除了刑罰就會拍馬的人來說,讓他永遠不知道自己的心裡是最好的預防劑。

「幾個月前所殺的人中是否有一個叫馬爾娜的女人?」易嵐詢問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是有一個叫馬爾娜的女人。」聽著易嵐如此鄭重的問,來俊臣滿布笑意的臉上不由的一肅。

「恩,你下去吧!」易嵐擺擺手止住了來俊臣接下來的話,他知道,那些話都已經不是他想要的了。

「帶信給陳將軍,一個不留!」易嵐冷冷的對著傳令兵說道,其語氣的冰冷即使是邊上的公孫毅都感到冰冷。公孫毅明白,易嵐這一句話,就意味著至少五千人在這短短的十個字中死去。君王一怒,流血千里,這句話在中國五千年的歷史中早就被無數次的驗證過了。

東部曠野。

陳慶之回想了一遍易嵐的話,最終狠狠的握了一下拳頭,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生活在南北朝的陳慶之深深的明白著這句話的含義,五胡亂華,這個魏晉南北朝特有的詞語,有代表著多少漢人的鮮血。(魏晉南北朝是中華民族歷史上最混亂也最危險的時代,中華文明險些就在那個時代中斷了,先民們摔頭胎的習慣就是在那個時候出現的。)

「傳令,全軍就地休息」陳慶之吩咐著身邊的傳令兵,「去把白公孫通虹給我叫過來」

公孫通虹是白馬義從的首領,乃是三國時期遼東公孫世家的人,其堂兄便是公孫瓚。

「將軍!」聽到傳令的公孫通虹驅馬而來,捶擊前胸向陳慶之行著禮,對於陳慶之這個連馬都騎不好的將軍,公孫通虹沒有半分的瞧不起,三國時代不知道有多少所謂的猛將死在那些驚才熠熠的謀士手中。

「公孫將軍!我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陳慶之文弱的身軀中散發出中氣十足的語調!

「將軍請吩咐!」公孫通虹在馬上抱拳行禮。

「你的任務是,率領白馬義從截斷敵軍退路,不可放一個敵軍士卒逃出這片曠野!」陳慶之鄭重的說道。

「恩,是!」公孫通虹遲疑的應到,顯然對失去了正面擊潰敵人的功績表現的懊惱!

「公孫將軍,此舉不是怠慢將軍,也不是小看將軍的白馬義從!」陳慶之嚴肅的叮囑著公孫通虹,「將軍要切記,但有一人逃脫,我身後數千百姓將直接暴露在東部諸國眼中。」

「恩」公孫通虹還是有聲無力的應和著「末將去了」

「將軍切記,莫因一己之私,而讓至尊蒙塵!」看著公孫通虹遠去的背影,陳慶之聲嘶力竭的喊道。

遠處,戰馬上的公孫通虹聽著後面傳來的聲音,身軀不由得一怔。

「駕!」公孫通虹頭也不回的驅馬遠去。

茫茫的東部曠野上,奧利特所統率的愛倫城邦軍隊正在行進,與昨天的散漫混雜的行軍相比,今天的愛倫城邦軍隊無疑要有紀律的多。

鬆散而漫長的長蛇陣形消失,愛倫城邦軍團排著標準的步兵方陣行進,一股緊張的氣氛籠罩了整個隊伍。

這一切要從昨天晚上說起,昨天晚上巡營的軍官發現了兩名士兵失蹤,隨即便是蔓延了整個愛倫軍營的慌亂,這才有了今天曠野上的整齊的步兵方陣,說到底,這並不是愛倫士兵在一個晚上突然大策大悟想做一個合格的軍人,而是出於對自己生命的重視。

也正是這種突然而來的狀況讓奧利特放棄了原本準備的,以百人為一小隊進行搜索的計劃。

「噠噠」

散亂的馬蹄聲從稀疏的樹林背後傳來,感官敏銳的蘭特馬上捕捉到了聲音的來源,一雙如鷹般犀利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蘭特清晰的記得自己隊伍中派出去的斥候中並沒有馬匹。

「噠噠」

一匹健壯的青驄馬從樹林背後出現,馬上做著一個身披戰甲的騎士,那是一種蘭特所不知道的戰甲,一種有別於半價的半身甲。從馬上戰士輕盈的身手和馬匹的速度,蘭特輕而易舉的推斷出這是一種極為輕便的戰甲,但是就是不知道這種像是魚鱗的戰甲防護力怎麼樣。

就在蘭特走神的這段時間之內,匆匆而來的騎士在行進的步兵方陣前來了一個華麗的急轉身,隨著騎士的轉身,一把標槍從騎士的手中射了出來。

「嗡」

插在地上的槍尾發出陣陣的顫音,前排的愛倫步兵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在顫抖的標槍前。隨著前排士兵的突兀停住,原本還算整齊的方陣立刻被士卒咒罵聲和軍官的和罵聲所掩蓋。隊伍中間的奧利特此後已經面色鐵青。

「把上面的東西拿哪下來」快馬趕來的奧利特看著標槍上綁著的布條冷聲說道。

一名愛倫步兵越出方陣拿下標槍尾上的布條,臉色漲紅的將他交到了奧利特的手中。

「啪」奧利特手中的馬鞭一揚,一道血紅的鞭痕就出現在了這名步兵的臉上。

「你們是愛倫的恥辱,你們讓你們身後的家人感到羞愧,一名騎兵的標槍就讓五千名艾倫軍人停下了前進的腳步,你們將稱為整個愛倫,不!整個大陸軍人的笑柄!你們。。。。。」整個愛倫步兵方陣一片安靜,只剩下奧利特難聽的咒罵聲,平常最無賴的兵痞也沒有在這個時候跑出來和奧利特唱反調,每一個愛倫士兵的頭都垂到了胸口以下,就像奧利特所說的,今天將是奧倫軍人的恥辱日。

罵了一通的奧利特打開手中柔軟的布帛,看了一眼布上的內容后,他將手中的布帛甩到了身旁親衛長的手中。

「念給他們聽!」奧利特冷著臉說道。

親衛長看了看正在火頭上的長官,識趣的打開了手中的絹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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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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