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VS筆仙(二)
只是一張紙,普通的紙手帕。
想了想:「依依,我們要不換個地方吧?」
於是,到了午間最清靜的地方,活動中心的休閑吧。
看了下,現就他們三人,雨凡打開了那張紙。
有四個大字在上面:血債血償。
不說別的,單看那字跡就包含著一股濃濃的怨念,明明是新寫上去的,卻沒有絲毫「油墨」印到紙背後,如同出廠時就這麼製作。
依依腦袋裡最先的反映卻是:好老土哦!
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招?!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土,討債也不是這樣的吧?
而且地府也是**制的好伐?你有什麼冤屈就到訴怨司嘛?看來回去得好好建議哥哥提交一個關於提高地府居民法制意識的議案。不過如果對方是非合法居民,那就有點麻煩了,恩恩,更要加強管理力度。
「喂,又開始神遊啦?」白傑手肘撞了撞依依。
「啊?啊!」作思考狀,「這個……誰的惡作劇吧?」就算沒有法力,憑微薄的經驗還是可以知道這不是惡作劇。
「可這是我從一包新拿的紙巾里抽的,之前根本就沒打開過。」
那個……
「很簡單嘛!」(小白,你太偉大了!)拿出一包完整的紙巾,「看著啊!」又從另一包里抽出一張,寫了些字,(你有帶紙巾,幹嘛總是拿我的呀?)也不知道他拿著紙巾包和紙巾在手上怎麼轉了幾個圈,讓依依幫他蓋上條手帕,遞到雨凡面前,「來,美女學姐,吹口氣。」你變魔術吶?
「吹口氣?」依依相信,雨凡也是那麼想的,可她還是依言吹了一下。
小白邊放著電,邊又把紙巾包轉了轉,打開:「隨便抽一張吧!」喂喂,人家是有男朋友的,你再怎麼放電都沒用!
將信將疑抽了一張。
「打開看看!」
猶豫著打開,其實依依也很想知道是什麼:「啊?!」
上面寫的正是剛才小白信手寫的字。
「這是怎麼回事?你會法術嗎?」
「魔術啦!騙人玩的,至於怎麼做的,我可不能告訴你,以後還指望著拿它賺錢吶!」小白,你的魔術是不是太厲害了?你不覺得水平太高了點嗎?
「原來……是魔術啊!」不過效果還是有點的,至少雨凡的眉頭展開了,但依依突然有了種擔心:會不會某一天她被人賣了還會幫著數錢?
「可我還是有點怕。」可以理解。
「那……我陪你,今天晚上我陪你在寢室睡吧!」白傑小朋友,知不知道,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你這樣是治標不治本滴。
「你不怕嗎?」兩人異口同聲,依依知道他們的意思可不一樣:雨凡是怕真的有鬼,依依有沒有足夠的膽量;小白是擔心她法力沒有恢復,對付不了。
「這有什麼好怕的?!別忘了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張依依哦!」自信滿滿的。
「嘟~嗚~嘟~嗚~」救護車的笛聲說不上美妙,而且很容易鑽進耳朵里。
「生什麼事了?」好奇是依依的最大「特點」之一。
外面早就聚滿了學生。
白傑用他「迷人」的外貌很容易就從幾個女生那裡問到了想問的。
「有個學姐跳樓啦!」
「對啊對啊!好多血吶!」
「不會出人命吧?」
「這就難說了,那可是五樓呀!」
「有什麼想不開的嘛?」
……
有人跳樓?!
擠到里圈。
「那個,那個好像是我室友。」雨凡可真是嚇壞了。
這問題可就大了。
「雨凡,就這麼說定了哈,晚上我去陪你。」
「你真的想好了嗎?」
我知道你很害怕,可這事是刻不容緩的呀!如果不是因為我沒了法力,早自己去了:「恩,是人我就抓人,是鬼我就驅鬼。」嘴角掛起一個微笑(跟涵少學的)。
雨凡後來說,那時候就是依依這個酷酷的微笑給了她信心。
……
「喂,小丫頭,你真的打算趟這淌渾水嗎?」隱身的白傑倒掛在風扇上看著依依整理背包。
「恩。」什麼叫渾水呀?這是我的轄區,是我該管的事。
「不用我幫忙?」只要你說一聲請我幫忙,我就立刻出手擺平方圓十里內所有的嫌疑鬼。
「恩。」不能什麼時候都靠別人的啦!
你不會吧?!我這麼高的高手你都不用?!
我哥會紅燒白斬烤白琚我的!!
「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候被人打屁屁了,再來求我哦!」
停下手中的忙活,盯得白傑陣陣毛:「干,幹嘛?」
「你比涵少還羅嗦。」繼續整理。
「拜託,我哪能跟你家涵少比?他可是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的羅嗦判官,你太抬舉我了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哥有你說得那麼誇張嗎?我剛才也就隨便說說罷了,被他知道你這麼評價他,非把你做成一道清蒸白虎了不可。
(地府,訴怨一司。
涵少鼻子一陣癢:阿嚏,阿嚏,感冒了嗎?
翩翩面無表情端來一碗:喝了它!
涵少:不要啊!我沒感冒,我沒感冒。
翩翩:提神的,你愛喝不喝。
涵少小朋友的表情出來了:哦!)
「回去吧!歐陽不是說給你準備好了夜宵嗎?」唉,我家哥哥怎麼就沒給我燒個一碗熱騰騰的湯圓呢?嗚~~(不給他做就已經很不錯了,還想讓他給你做夜宵?做夢吧你!)
「我哥可說了,你得一起去,誰知道他是為誰做的呀?」
怎麼這麼酸吶?
「改天吧!沒看到我今天有事嗎?這孩子,這麼怎麼沒眼力見呀?!」
小白暈倒,我都兩百多歲了誒!「那我走了哈!」別說我不幫你啊!
「恩。」回去吧!
「我真走了。」作勢欲走。
「恩。」走吧走吧!
「我可真……」一個枕頭把小白砸出了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