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發財了！
判工作籌備十分順利，雙方都有很大的誠意完成這次
兩天後，久違的國防科工委經濟協調司余處帶著一行四人上了門。本打算把麻煩事丟給大俠和小三去搞的汪總，一瞧這架勢，不行！不僅自個兒上陣，連孫裘和和林泉都拉上了場。甭管頂不頂用，這叫輸人不輸陣，哎，不對！應該說是勢均力敵，不能一上場就弱了聲勢嘛！
大夥圍繞著橢圓形的大會議桌分坐兩邊，一邊是科工委老中青五個歪瓜裂棗的大男人，另一邊是汪洋企業的帥哥才子美女加個笑彌勒。立場分明，氣勢強弱立現，汪總滿意地點點頭，暗爽在心。
汪總先前賣的那台煉油機老早讓科工委下屬的軍工技術高手們分拆得粉身碎骨，連中科院的相關科研骨幹都是緊急抽調過來成立專家「拆機」指導組，東西是拆了，五臟六腑也清清楚楚地擺在了各位大佬高手們的面前。
科工委的領導欣喜非常地問，這機器能不能大量複製，能否量產化？
幾十位專家高手們面面相覷，一籌莫展，好歹推了一位「會說話」的科研人員出來回答：「呃，從機械製造角度來說，機器整體構造並不複雜，只要再搞清楚「內腔」的幾種合金配方，想從硬體上複製難度不太大。
但是……」
領導也非常鬱悶，難度不大怎麼又來個但是？臉色就不是那麼好看了。
專家一急，也顧不得委婉了，說：「但是這個機器的程式控制加密我們完全沒有辦法破譯，甚至無法弄明白它的加密方式。簡而言之，我們根本無法讀懂程式控制外殼，更不用說破解和複製其內核。您知道，現在最主流的加密技術無非是數據加密標準DESS之類地對稱密鑰加密演算法，或是三重DES及更加高級的加密標準AESS演算法，但是，我們……」
「總之，無法破譯程式控制軟體，從而導致無法複製機器，是這樣嗎？」領導制止了專家的解釋，直截了當地問。
專家們交頭接耳輕聲討論了片刻。給出結論：「恐怕以我們目前地技術力量而言。很遺憾。是這樣地。而沒有程式控制軟體地機器。就相當於沒有靈魂地**。或說是沒有工藝流程和配比地秘方。」
一片靜默。
專家們很難堪。領導很鬱悶。怪來怪去無非要怪某個把商業秘密加持得如此變態地傢伙。
但是。汪總相當地冤枉。當初在造機器時。精疲力竭地把指令符終於轉換成計算機程式控制軟體后。他只是隨手掛上密檔。將系統本身結合特殊地演算法製成了加密外殼。那東西本來是用作星際航程數據加密地還是AI智腦外核加密來著？
也許自從莫名而來地知識出現在汪洋地大腦里那時起。他地潛意識裡就有了保密意識吧？！至於保密地方式——在結繩記事地年代隨手寫個簡單地三元方程式加密。可真不能怪汪總不厚道。他都沒仔細想想用上微積分呢！總不能讓咱再努力學習怎麼在繩上打結。怎麼數個數。再弄個讓原始人看得明白地加密方式吧？！
只有一點小小地不厚道。那就是把系統內核與加密程序鑲嵌在了一起。渾然一體。如果用暴力破解方式——假設有億萬分之一地可能。可以使用暴力方式破解地話。唯一地結果是玉石俱焚。
這個，真的不是汪總變態，只怪現今社會山寨太多啊！連科工委都……
咳，總之，無可奈何錢落去，似曾相識羊歸來。挨宰的肥羊也只能乖乖地上了屠宰廠，挨刀之前，無論如何也得掙扎一番吧？！
「肥羊領隊」余處顯然根本沒功夫注意到雙方外形上的巨大差異，一落座就笑眯眯地起了攻擊：「汪總啊！您這生意可做的不地道，賣給我們一台機子，天天讓我們院里電費超標，這原配地『穩壓器』居然還要分拆開來賣第二次。哎呀，其實這『標配』也應該算是售後服務里的吧？！」
「呃……」汪總老臉一紅，向來厚道做人、誠實經商的他，對上次黑心價賣給科工委「偽劣簡易版」機器，心裡還是相當地虛，被人當面一問，咳，這個那個……
「『煉油機』是我們公司立身創業之本，如果不是貴方有所要求，本來我們是絕對不會外售的。」杜爾琛笑著接過話頭，瞧！我們迫於壓力把看家寶貝都「賤價」賣了。「能耗問題，可能是操作上有所失誤，也有可能是水土不服啊！哈哈，如果貴方需要退貨的話，隨時都可以辦理。」你愛要不要吧！
「至於穩壓器，它和煉油機完全是兩個獨立地個體，各自都可以完全獨立地完成預設工作，也並不存在『標配』的說法。我相信，這一次貴方也是很有『誠意』要購買我們汪總親自構思設計『絕無僅有』地『穩壓器』吧？！」杜小三笑意盈盈地亮出了快刀。
大俠會意地掏出一沓資料……
汪總嘛，一邊涼快去吧！
你來我往，刀光劍影，唇槍舌戰！汪總第一次「旁聽」自家企業的商業談判，聽得那叫一個血脈賁張啊！一時為大俠地大言不慚羞愧，一時為科工委的言辭打壓憤慨，一時又因為小三地恐龍大開口驚嚇得差點爆了血管……小臉紫嫣紅，色彩繽紛，雙手握拳，呲牙咧嘴，一雙「純真」的小眼越瞪越大幾乎要脫眶而出。這幾位隨口張張都是以億為單位還價，汪總摸摸驚嚇過度的小心肝，無力地感慨：真是太TNNN的刺激了！
林泉一直冷眼關注著談判的進程，這不是她的職責範圍，不必太過注意。但是，很快她就現，她的責任對象——汪洋同志，因為這談判波瀾起伏的過程，情緒受了極大地影響。林泉不動聲色地起身為汪總添了茶水，瞅瞅他亢奮的側臉，有點擔心，保護對象的生理健康應該不在責任範圍內吧？！
孫經理基於本身的立場和職務，雖然也插不上嘴，只是充當了擺設，但他瞧著兩邊舌戰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笑容滿面。
「……92民幣！」因為杜小三的堅持，雙方僵持不下。
汪洋冷汗淋漓，頭腦暈，億啊！以億為單
民幣啊！
大俠雙頰泛紅，兩眼晶亮，顯然也受了不小的刺激，他偷偷伸嘴到汪總耳邊：「小三這是把『穩壓器』當波音737在賣呢！」
科工委地人韌性也很足，滿天要價，落地還錢，死撐不倒。
杜爾琛此時看看汪總，微微一笑，拋出了汪洋同志事先交代的小條件：汪總想買下隔壁的機械廠玩玩。
余處一楞，失陪了片刻，立即出會議室去打電話。
回來時，精神振奮，一掃適才談判時的疲累，答覆兩個字：同意。
但是這個國企的價碼可就得摺合在購機價款里了，機械廠雖然老舊，可是包括固定資產、幾條先進的生產線、新的舊地各類機械製造設備，怎麼也得估上個七八千萬吧？！
經過一陣讓人昏昏欲睡的拉鋸戰，雙方終於初步定下購機意向協議：科工委以92民幣的價格購置汪洋企業的「穩壓器」，先行支付75%價款。汪洋企業確保「穩壓器」配置完整，並提供售後服務和不涉及企業商業秘密地技術支持。
至於汪總提出收購機械廠，原則同意，以一個月為時限，等評估作價后折算入購機款。屆時，科委再結清餘款。
……
汪總飄飄悠悠地踩著雲頭從會議室里出來，恍恍惚惚地送走了滿意的科工委一行，慢慢回頭，瞅瞅同樣有些恍惚的大俠，哥倆眼睛里都是「>」，大俠幽幽地冒出一句：「這，這就馬上成億萬富翁了？！」
汪總點點頭，又晃晃腦袋，如墜夢中，如登雲台，億，億萬富翁？！好象，似乎馬上就是了……
杜爾琛勾起嘴角，看著情緒失常的汪總，無奈地笑著嘆了口氣，到底也沒憋住成功的興奮，偷偷躲回自個兒辦公室樂去了。
「汪總，恭喜啊……」孫經理樂呵地說了半句，現汪總完全不在狀態，搖搖頭撤了。
只剩林泉靜靜地在汪總身邊陪著他呆，反正這種時狀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那天下午餘下的辦公時間，對汪總而言完全就是垃圾時間，呆，傻笑一陣，再神遊天外一陣……不知不覺就捱到了下班。雖然錢還沒到手，汪洋還是忍不住給親愛的嵐嵐打了個電話：「……剛剛成交了一筆大買賣，嗯，金額比較可觀……對，你放心，是政府採購，我不會上當的。錢還沒到賬，大約有，有，嗯，反正正式定了再給你個驚喜！」
聽著女友在電話那頭快樂的聲音，又追問他有沒有乖乖休息，乖乖吃飯……汪洋無奈地連聲應是，嘴角忍不住彎起，打斷了女孩嗦地關懷：「嵐嵐，我愛你。
我會給你最幸福的生活。」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突然一聲怒吼：「苯蛋！當著面怎麼不說？！」
汪洋握著電話摸摸后脖跟，嘿嘿，嘿嘿，那不是不好意思嘛！男人怎麼能輕易說「愛」捏？！
下班之後，汪洋瞅瞅鏡子里的小臉，嗯，青腫擦傷也消得幾乎看不出來了，還是回家吧！汪大嘴巴到底也沒忍住，滿臉笑容、神秘兮兮、含含糊糊、吞吞吐吐地向父母彙報了這個大好的消息：「……可能近期，應該會有筆貨款入賬，數目嘛，這個有點大，可能會上億！」
「哎呀，那是好事啊！」老媽邊炒菜邊聽汪洋和老爹談廠子里的事，聽到這個誇張地數字，猛然驚跳，抄著鍋鏟就沖了過來：「……等，等等，你等等，小，小，小洋啊，你說多少來著？！」
老爹也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兒子，話都說不出來了。
汪洋小心翼翼地撥開還掛著條油汪汪小菜葉的鏟子，笑嘻嘻地說：「可能，那個應該會上億吧！」
汪媽扶著老公晃了兩下，沒堅持住，一屁股坐了下來，只記得牢牢捏著她地鍋鏟，驚呼：「哎喲，哎喲，這，這可上億！」
老兩口暈眩著相互支撐，汪爹到底是中流砥柱一家之主，定了定神，趕緊問出一句：「小洋啊，你，你沒做什麼非法買賣吧？！錢多錢少不打緊，可千萬要清白做人，別犯啥錯誤呀！」
「爸！哪跟哪兒啊！我是和政府機關做買賣，他們要買廠里的機器。」汪洋哭笑不得，以為兒子是走私還是販毒啊？！不過說實話，這機器買賣真比搶銀行還賺！
「這啥機器呀，這麼金貴？！」汪爹喃喃念叨著。
汪媽終於緩過神來，精神亢奮，一拍老頭子：「說啥呢！咱兒子你還不知道啊！能幹不好的事嘛？！」轉頭問兒子：「小洋啊，那，那究竟你能分多少錢啊？」
「反正啊，夠你和爸用地了！」汪洋嘿嘿一笑，沒再說實數，真怕把二老嚇出個好歹來，大夥慢慢適應吧！
瞅瞅老爹夢遊似的神情，汪洋在肚裡偷笑：嘿嘿，老爹啊，這還只是第一個驚喜，等機械廠轉讓辦完了，還得讓您「驚喜」一下，嘗嘗當董事長他爹的滋味啊！
第二天清晨，汪總早起上班前，瞅瞅老媽不在家。一問，老爹「噢」了聲，恍惚地應道：「今兒對街超市有特價大米，每斤才一塊錢，你媽搶購去了。」汪媽的哲理也很實在，雖說兒子有可能成千萬富翁，可到底還沒實現不是？！這便宜大米可是實實在在多買一斤多合算啊！
汪洋嘆氣，也沒招，估計就算把幾億的人民幣堆在家裡，老媽該去搶購還得搶購，該摳門的照舊摳門。沒辦法，一輩子都這麼精打細算地過來了，有錢沒錢照樣。
倒是汪洋想起家裡拆遷的事，躊躇滿志啊！當初看房時鬱悶憋出來的理想還歷歷在目——等咱有了錢，就蓋上兩棟別墅，一棟住人，一棟養豬！
如今嘛……嘿嘿，汪總摸著下巴傻樂，還找什麼房子呀，就自個兒蓋！反正老丈人的科技園區住宅區塊正愁著沒開商蓋樓呢！去圈上一大塊地，造一個汪洋企業職工小區，弄個幾十棟別墅。中層以上按貢獻獎勵，高層嘛，一家兩棟，愛住人住人，愛養豬養豬，再美不過！(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com，章節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