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五章 封塵傳說，夢幻時刻
星際聯盟總部，黃的、白的、黑的、赤的……任何人臉色的不好看。眼巴巴看著遠古地球一切失去控制，無不痛恨當初僅僅為了得到龍家那一丁點技術，而把自己的所有賭上。嫉妒的仇恨，會令人發狂。
毀滅『遠古星腦』，還是保留，這是最後的選擇。
遲遲地，沒有人下手。一個原因，他們正在觀看現場直播；看那奇幻的世界，兩名神一般的青年的決鬥。這是一個很客觀的問題，真正的原因卻是『遠古星腦』的資料早已被複制，如今毀與不毀，其實是多餘的。
靈兒和姬蝶下線之後，立刻找慈翁訴說此事，正好風恆和姬蝶她叔叔都在。風恆並不知龍家有如此計劃，如此說來他一直被蒙在鼓裡，龍家一直在防著他。事關重大，風恆來不及生龍家的氣，說道：「我和科學狂去啟動伺服器，爹您親自到龍家一趟，務必阻止他們的瘋狂。」說完與姬蝶的叔叔兩人回研究室。
慈翁左右為難，呂隱與三百餘同道被困葬神崖，為大局著想，他如何能脫得了身。所幸姬三水已經出發，而韓家因為韓沖叔受傷未愈，只派門下弟子前往。龍家那邊有若原前輩在，慈翁心裡有了打算，交代道：「沖叔兄弟，你陪伴藍、綠、黃三位師弟同往龍家，只要求會見龍正國，並把若原前輩昨夜尾隨潛入龍家的大意說一說，相信正國會合作的。此行，你們的任務是接到信號后，終止龍家的遠古神話星腦。」
韓沖叔鄭重道：「風大哥，你放心！即使韓沖叔拼得一死，也要完成任務。」
慈翁又道：「兩個丫頭，不必擔心，天兒近日運氣旺，不會有事的。你們也別閑著，去舅舅那邊瞧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靈兒和姬蝶都知道慈翁是在安慰自己，她們根本不懂得程序，看了也是白看。去瞧瞧也好，那樣心靈有了寄託，至少會好受些。
萬餘來自其它星球的敵人，而且牽涉當年姬家滅門大仇，慈翁身為紫令持有者，他必須前往。況且呂隱就是因為盟主這稱號，才導致被圍攻。其中疑點，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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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紅色的旋渦，淡藍色的旋渦并行。魔化武均手段兇狠毒辣，對自己更是殘酷。見四面八方無數道人影攻來，他不閃不避，幻化為千手如來般，迎向我。
「轟轟轟……」
天地一開一合，眨眼間，無數個人影與無數只手相觸，一切化為轟隆巨響。夢幻霞光混為一片，一收一縮，煞是美妙。
魔化武均失去我的身影，他無不猶豫，化為光束射向淡藍色旋渦的盡頭——武牧的藏身之所。他這一招百試百靈！能拖得一時，就是一時，只有武牧啟動回航線。大家回到那個可孕育虛擬生靈的世界，再設法除去武均身上的暴唳。
我幻為一張巨大的淡藍色羅網，迎面套向魔化武均。不料魔化武均，手中那把血刃化為巨大的火炬，向羅網襲來。我冷笑道：「這東西會怕火嗎？」
羅網包向火炬，火炬依然點燃著，羅網依然完整無缺。持續數秒，火炬與羅網的接觸點，萬點星光閃爍，「轟轟轟……」再次產生爆炸。
羅網一晃化為人形，魔化武均亦是，兩人被彈飛數十里。我感覺到身體裡頭的能量在沸騰，在汽化，很不穩定。魔化武均也是如此，他狂笑道：「白慕天，你確實是運氣好，也是奇才。留著你真是危險！你真是太令人嫉妒了，我實在不忍心殺你，如今沒辦法了，同歸於盡吧，哈哈哈……蘊星神量控制在大爺手裡，造多少個武均出來，都不是困難……」
我聽得心驚膽戰，突然他閉嘴了，眼神痴獃，愣愣的看著我。
兩人誰也不敢動，對視著。
龍家地下研究室里，若原手持金色小劍，凝神鵰刻他心裡的她，懶洋洋道：「越說越不像話，你還是龍家的子孫嗎？龍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五十來歲的人，與二十齣頭的娃兒玩這一套。你說你還像個人嗎？」
語氣雖懶，可意思並不見得全是無所謂，反而是非常嚴厲。若原在痛斥龍牧野的不是！龍牧野此時恐懼到心底，這個人是誰，怎麼進來的？龍牧野背對著若原，根本不知道說話者是誰。但……這是他家的地盤，他底氣十足道：「你是何人，膽敢潛入我家研究室，難道你不要命了嗎？」
若原嘲笑幾聲，他實在不屑與這種小輩說話。繼續他的雕刻工作。眼睛不時瞄了一下屏幕，看看其中的狀況。屏幕中，我依然與武均對峙，而痴獃的武均仿如三歲小娃一般，叫了聲「大哥、二哥……」然後凝視著我。
對於那些……這個開關那個開關的按鍵，若原一竅不通。眼睛給我投個抱歉的目光，當然我是無法看到的。
星際聯盟控制室那邊，所有人希望屏幕中那兩個人同歸於盡。這樣一了百了！可當他們聽到龍牧野那句「蘊星神量控制在大爺手裡，造多少個武均出來，都不是困難……」他們的心情再次沉下去了。
「上帝保佑！賜那可愛的小夥子一世恩澤！」某位領導默默的祈禱，其實每個人心裡都一樣的想法，絕對不能讓龍家獨享這項技術，否則虛擬世界將被他真正壟斷。
人就是奇怪，見不得有人獨享。
某位異種人提議道：「發動戰爭，搶奪蘊星神量。」
立刻有人支持道：「可以！你們平了古老的地球的大神們，我們星球第一個沖入DFL星球，把蘊星神量搶過來。」
每個人閉嘴，繼續盯著屏幕。
韓沖叔與三位長老來到龍家，與龍正國會面。韓沖叔非常直接道：「昨夜你們離去，金劍聖使若原前輩尾隨而來，蘊星神量太令他老人家擔憂了。而且貴府子孫關閉虛擬世界出口，囚禁慈翁的外孫白慕天。慈翁以公事為重，無暇分身。特命我會知正國你。」
龍正國一聽大怒，在無痕堡時，慈翁給足他面子，他自己也爽快應承。如今子孫竟然有意令他失信於人，且欲加害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一直以來，返回古老的地球都是他們的願望，好不容易盼到這麼一個幸運的機會……
「這……這些不孝子孫，氣煞老頭子也，沖叔老弟隨我前往龍堡，教訓那些不孝子孫去。」隨即，叫了若干龍家長老，與韓沖叔等人前往龍堡。
龍正國的爽快，是看在若原的面子上。像若原這等絕世強人，一夜之間能夠做多少事，這就不得而知了。龍正國急的還有另一個原因，如果子孫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惹惱若原，古老地球之行，恐怕龍家將失去機會。
當龍正國來到龍堡正廳的時候，龍笑天急得滿頭冷汗。地下室被一層能量罩住，任何人也接不近一步。龍正國沉著臉，喝道：「笑天，你太令我失望了，難道你們想給我背上背信棄義之名嗎？」
當著家族弟子面罵，龍笑天老臉掛不住，非常尷尬，訥訥不知如何應答。在他記憶里，大概有五十年未曾被長輩凶過。龍正國臉色鐵青，龍笑天看了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其它子孫更是不敢。
龍正國嚇住子孫之後，對韓沖叔道：「沖叔老弟見笑了。請隨我去見金劍聖使。」
韓沖叔直來直去，背後的三名隱星門長老就不這麼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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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浮在淡藍旋渦前，與武均對視著。武均依然如故，敢情想個三歲小孩子。他茫然，他疑惑，他甚至好奇……他忘記該幹什麼！
我使勁對他喊道：「小均，快點引發回航程序，我們必須離開這個空間。快啊……」
時間流逝，武均依然不動。而武牧一直沒出現。眨眼已過兩個半時辰，剩下半個時辰，現實中只是幾分鐘的時間。
我的心情越來越沉重，之前制止他干擾武牧發動回航，我可以拚命，甚至有過想法，萬不得已殺了他。可如今，我為他著急，無論如何兄弟一場。
「武牧你快出來！時間快到了！」
我不知如何是好，沖著淡藍旋渦叫喊，只有武牧才能救武均，這是我唯一能做的。
武牧一直沒有出現，而武均聽到我喊武牧，他疑惑的向我靠近，那眼神好迷惑。我心中一喜，武均一定是記得武牧的名字，那武衍呢？意念閃過，我幻化成武衍的真面目，用一種從喉嚨底部發出來的聲音道：「小均，還記得我嗎？我是大哥武衍……」
「臣弟武均叩見太子殿下！」
反彈性的動作、語言，武均恭恭敬敬的叩頭。過後，武均又是痴獃，迷茫。我扶他起來，他就這麼看著我，一動不動。
我沒時間試圖喚起他的記憶，大聲道：「我以武衍的身份命令你，引發回航程序，快！」
一聽到武衍兩字，武均反彈性的道：「是，太子殿下！」
無垠的世界，除淡藍與泛紅的兩個巨大旋渦，其它一切都是混沌世界，黑暗的一片，沒有光存在。巨大的旋渦加速旋轉著，地下室看著屏幕的所有人，都著急。事關重大，各自心懷鬼胎。
藍長老接到風恆的信號：「『無痕星腦』接軌成功，請速切斷遠古神話星腦與遠古地球星腦連接軌道，並將信號權全權授予『無痕星腦』，請速執行。」
聲音重複兩遍，甚是緊急。在場的研究者沒有一個人敢動手，他們在等龍家的命令。若原不耐煩了，咆哮道：「還不快動手，是不是要我把你們的惡劣情況報告給地球龍門！」
龍正國狠狠的瞪著兒子龍笑天。這一仗算是慘敗，最終為他人做嫁衣，龍笑天無奈點頭道：「執行！」
「叮叮叮……」
「斷軌……接軌……授權成功……」
若原與韓沖叔等人才舒了一口氣，可畫面裡頭卻出現危機。整個空間在震蕩，旋渦扭曲。武均突然毛髮豎直，臉上一邊青一邊白，眼睛一邊赤紅，一邊藍。兩隻手相互打起架來，一邊狂暴、一邊柔和，我正欲衝上去制止。
此時一道藍光由我身後射來，把我踢入淡藍旋渦中，他正是武牧。我傷心，眼中含淚，大吼道：「不，武牧，武均，不……」
「大哥，保重！希望我和武均還有機會見到你，保重了……」武牧慘白的臉色，露出一絲真摯的微笑，悲哀、滿足、希望等等表情包含為一體。毅然撞向武均，兩人掉進泛紅的旋渦中。
淡藍、泛紅的火焰尾隨而至，旋渦越來越小，空間漸漸的……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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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聲音，是誰在呼喚。
蔚藍的天空，千百萬種人。
茫然的尋找，到底是誰呼喚。
封塵的記憶，當年的一幕、一幕再次回來。
融合和覆蓋，武風大帝自爆前一刻，留下的所有人的記憶；日夜更替，人們與人們的發展，一切吻合嗎？
時間已不是當初，人物卻是當年人。
這裡是紫竹城，武風大陸的紫竹城。玉無暇依然是玉潔冰清四女的護衛；打鐵鋪的歐老爹與包子店的莫大叔依然對飲；周遊天下的黑鷹一家、疑是被害的老黑豹等人，通通降臨紫竹城。
新奇、離奇、好奇許許多多問號……
當年的玩家，他們腦海里記得曾經有白慕天這麼一個人。曾經這人是什麼武道極巔，劍心武道鼻祖……
他們甚至記得白半仙就是神秘的武衍太子……
丹鼎山，風雲變幻，雲霧之中閃爍著淡藍霞光，一束藍光從天而降，照落在山巔。南邊亦是霞光閃爍，曾經那摯天之柱——武道極巔再度出現。
每個人被這一幕吸引住了，一支車隊穿梭人群趕至丹鼎山。
知道的，每個人都趕過來。不知道的，也都趕過來。不為其它，只為那神奇的一幕，即使擠死、踩死也值得。
系統公告：歡迎我們的王者遠征遠古地球歸來！曾經勇闖後漢、隋末的傳說人物——武衍太子，同時又是劍心武道鼻祖。
連續數次的公告，是姬蝶的叔叔這個瘋狂的科學家結合武風大帝遺留程序的記錄整理出來的。風恆心裡不敢相信，星腦主神在自己眼皮下搞如此大動作，背後隱藏這麼多故事。若當時他不選擇自爆，並把所有神奇故事隱藏起來，龍家會如何處理這事？風恆難以想象，自己是如何創造這麼一具，不，不只一具的有靈性人物來的？
姬蝶的叔叔突然喝道：「穩住！小天的神識已經移植到無痕星腦，穩住……」
除了開始風恆做了些接軌工作之後，其它工作一直是姬蝶的叔叔在完成。風恆想也沒想過，姬蝶的叔叔對遠古神話的核心技術的熟悉度，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
風恆正常工作，屏幕中那藍色的星點一點一點的移動，運行軌跡非常準確。而泛紅的星光不知為何，光芒消失了，徹底失去蹤跡。
韓沖叔那邊收到風恆的安全信號，眾人舒了一口氣。龍笑天和龍牧野的臉色則不是很好，若原還是不放過他們，懶洋洋道：「蘊星神量是一種寶物，本座本來不該插手，可你們的行為，令我非常不放心，合理運用確實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反之亦然，禍害無窮啊！」
本來臉色不好的龍笑天和龍牧野，如今再塗上一種顏色——蒼白，渾身顫抖，氣的、嚇的。別看若原懶洋洋，他可是老成精的人，一下子明白過來，臉色微變，冷冷道：「該不會你們發現那東西的作用之後，直接用在人身上吧？」嚴厲的目光落在龍笑天臉上，重重的冷哼一聲。
龍正國微微生氣，雖然你若原是前輩高人，可他們是我龍家的子孫，怎麼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管。嘴上當然不敢直說，只是為子孫開脫道：「寶物出自我龍家，前輩若想一觀寶物，晚輩自當奉上。」
若原發起橫來，只認準一理，管你玉皇大帝、太上老君，他冷冷道：「如此很好，請你小子帶路，本座要看看那些試驗品！」
龍牧野脫口而出道：「什麼試驗品，前輩你見過？」
若原只是盯著龍正國，停止雕刻她的玉像，中指與拇指相捏，金色小劍懸浮在手指上空。若原寒聲道：「別忘記來自地球的規矩，凡是有危害性的研究，都屬違法行為。」
龍正國被那兩道冷若冰霜的星芒看得渾身發麻，腦袋靈活許多，他記得其中有一條規矩是：凡是奉命而來的聖使，都可全權代表地球道門，令出必踐。
龍正國無法再反駁若原，只得乖乖的命子孫帶路，領若原前去觀看一番。繞過九曲十彎，終於來到地下室末間，也是最大、最牢的一間。大門前，用一層銀漆紙遮擋，令人無法觀察到裡頭到底在進行何等實驗。
「呼呼呼……殺、殺殺殺……」
「呃嗚呼……傻、傻瓜……」
「好狠心！你好狠心啊！爸爸……爸爸饒了我，放我出去，我不想變成瘋子，變成殺人機器。」
「啊嗚……狼來了，啊嗚，狼來了，哈哈哈……」
「……」
恐懼、毀滅、白痴、神經等等，什麼樣的人都有。龍家的長老臉色都變得鐵青，他們在顫抖。而韓沖叔與三名長老，個個冷若冰霜，盯著龍正國。
若原盛怒之下，彈指一射，一抹寒光閃過，銀漆紙整幅掉落。每個人都愣住了，除了龍牧野嚇得面無人色。籠子里，一個人類也沒有，全是異形的生物，但他們有同一個特徵，肌膚依然是黃皮膚。
看到人，看到那狠心的人。籠子里的每『一隻』動物都發出凄厲、尖銳的聲音。統一的口號：「殺殺殺……」
若原一臉悲傷，對龍正國道：「我還是來遲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又對龍笑天道：「剩下多少蘊星神量，都給我拿出來，別再害人害己了。」
龍笑天慘然道：「遲，一切都太遲了，提煉過的，沒提煉的，都移植入他們身體中……」
若原嘆息道：「完了，完了，他們的意志戰勝不了蘊星神量的瘋狂，他們的情感將會取代，甚至你們將招引異界的神魔至此。」停頓一下，他用堅決的語氣道：「毀滅了，否則換來的是萬劫不復，生靈塗炭！」
「呼，毀滅……殺殺殺……」
裡頭的聲音越來越大，他們雖然失去理智、情感，依然聽得懂若原的話，即使很小聲，他們敏銳的感應力可以捕捉一切聲波。
「轟轟轟……」
十七隻怪物一齊發怒，牠們在咆哮，不知什麼是痛，牠們拚命的衝撞那合金籠子。皮膚被合金割裂，蘊藍色的血液流出來，抹在合金上，濺落在地板上。濃煙起，合金和地板被腐蝕。把十數只怪物連在一起，異常的，牠們安靜下來，血液在交換，在各自體內流動。
龍牧野興奮嚷道：「他們在進化……」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龍正國打昏。每個人的心情都非常沉重，若原道行比較深，他不會隨便殺戮，其它人多數是龍家的，他們不忍。韓沖叔與三位長老從道義上，他們不能插手此事。
那蘊藍光芒閃爍，十七隻怪物片刻間就融合為一體。十七個奇怪的頭，十七對奇怪的手臂，十七對奇怪的腿……
血液的腐蝕，這最後一間秘室越來越空闊。
龍正國與眾龍家長老發現不能再等了，齊聲喝道：「再等就來不及了！」十數人飛劍射出，打向十七頭的怪物。
「嘖嘖嘖……」十數把飛劍沒入十七頭怪物身體，穿了一個洞出來。蘊藍血液流得更快，那十七頭怪物融合得更快。破了，立刻收縮，血液依然被回收。近百劍來回，把十七頭怪物雕刻得消瘦，或者說這是給他減肥。
龍正國等人意識到這怪物根本就希望他們出手幫助進化，這該如何是好？左右為難，他們紛紛望向若原。若原一手捏劍訣，一手暗發三味真火。金劍向怪物其中一個頭削去，三味真火隨即噴去。
「嘖，呼，砰……」幾乎是同一時間響起、收聲。
「啊、吼呼、吼……」那怪物痛得大吼大叫。若原繼續為之，那怪物竟然伸出十五個頭，撞向若原的金劍。若原疑是有詐，立刻收劍，不料那怪物身子一矮，潛入地底，消失不見。
眾人愣愣的盯著那秘室中的窟窿，良久之後，若原嘆道：「世間從此不太平！此異物不怕刀槍，只怕三味真火，他若躲藏起來潛修，終究成為禍患。」
眾人愁腸百結，龍正國臉色蒼白，嘆息道：「都是我龍家造的孽，還望聖使將此事稟報於道門前輩，共滅此孽畜。」
若原心情重重，嘆道：「走吧，希望白小子的靈識安全回歸，不然隱星門鼻祖十星帝君下凡，即使軒轅也難保你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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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之時，我發現四周非常熟悉。在我的記憶里，我尋找到一組名詞，紫竹城、丹鼎山、武道極巔、劍心武道鼻祖……
當年，我正是在丹鼎山上創建公會機制，而得到系統的獎勵，導致龍家缺少蘊星神量支撐，而不得不尋找解決方案。一切的罪魁禍首是我嗎？回想起來，我甚是疑惑。
我依然懸浮在半空中，周圍依然有很多觀眾。
「殿下……」
「白小子……」
幾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打斷我的沉思。我順著聲音望著，恰恰是『冰清玉潔』四女、歐老爹等人。心頭那絲悲哀，被喜悅衝散。我打量身上的穿著，依然是當年離別的那一套龍鱗鳳羽袍。我試著調用那神秘的力量，一切枉然。
「或許，這是讀檔人生！這更是美麗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