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發財夢，少林長老下山
洗髓經真的很難修鍊嗎？
這不盡然，相對來說，有人容易有人難。少林二代弟子——我的師父光禪老和尚曾經對我說過，洗髓經很難修鍊，而我是最有可能練成的一個，在他的精神動力推動之下，我不要命的修鍊……我修鍊的目的很簡單，我須要錢，我要再買一個精神模擬世界客戶機器，讓我的靈姐早日降臨這個世界。
當她進來這個世界之後，我必須尋找她，唯一的方法就是利用我的勢力，在每座城市的大街小巷貼滿尋人啟示。
每次退出精神世界之後，看到她好像受委屈的樣子，我心裡就非常難受，我發誓……我一定會做到的！
今天我回到現實的時候，看到她幽怨的眼神，我心神一震。
看著桌子上那些美食的素菜，我暗道：這樣的生活快到頭了，靈姐，咱們的好日子就快來臨了……
穆靈兒望著我，幽幽道：「小天，吃飯！」
我幫她把湯擺在桌面上，摟住她的小蠻腰，親了她的耳根一下，在她耳邊呢喃道：「靈兒，你千萬別生氣，再過幾天……嗯？再過幾天怎麼啦，怎麼我突然間忘記了，這到底是怎麼啦……」
穆靈兒紅著臉，沒有原來的幽怨，嗔道：「小冤家，你怎麼越來越笨了，記憶越來越差……」
「哦，我記得了！」我與靈姐對視著，讚歎道：「果然如官方公告一樣的，一出來就忘記裡邊發生什麼事情，靈姐反正你要記住，當我的卡里有足夠錢的時候，你就去買一套客戶機器來，一定要買最好的……」
「小天……」穆靈兒緊緊的抱著我，低聲道：「小天，你這樣玩，會不會傷害身體的？」
我回應她，做個看起來酷而有力的姿勢，笑道：「靈姐，你瞧瞧，我現在比過去強壯許多了！」
穆靈兒破涕為笑，嗔怪道：「你又害人家傷心了，我的小冤家，姐姐前世一定欠你的，快點吃飯吧，你看菜就要涼了。」
飯後，我陪著靈姐說話，直到13：4０的時候，靈姐一個人去上班，我又回到遠古神話Ⅻ世界里去。
黃昏的少室山，添上一抹朦朧美。
晚霞的輕紗落在五乳山峰，如化石菩薩一般，彷彿透射出一層淡淡的金芒。
每當我離開遠古神話Ⅻ世界，再次回來的時候，我都盤坐在懸崖邊那塊巨石上。
回來之後，我記得在現實中發生的一切，回想起靈姐那幽怨的眼神，我的心開始著急，但是很快就平靜下來……「佛經」總會在我最危險的時候起作用。
彷彿一卻都想通了，雙臂一振，手上六個穴位一舉衝破，身上的氣機順暢許多。
若非為了保密，我一定站在那高高的山巔之上，仰天長嘯！
「衍兒，果然不負為師所望，短短兩年，你就突破兩個大關！」光禪老和尚說得好聽，也不想想我整天沉醉在修鍊之中，除了一套羅漢拳打得出神入化，其它武功一招半式都沒寫過。
「全靠師尊教導有方，徒兒才有如今的成就！」我按照佛家禮數向老和尚行個見面禮。
光禪老和尚拋出兩本秘籍給我——《佛影飄蹤》、《大悲手》，然後道：「少林寺有個規定，修鍊武功必須達到一定的道德值，由於你是我的徒弟，在少林寺的輩份算是長老級，所以我破例把這兩門絕藝教給你，等你道德值到一定積分之後，再回來學其它武功！」
憑我如今2００級洗髓經的內力，即使再垃圾的武功，到了我手上威力可就不同了，至於道德值這個容易，只要賺多點錢，然後救濟難民……還是狂飈上來！
「謝謝師尊！」我拿著兩部秘籍，聽光禪老和尚講完其它要訣之後，兩本秘籍化為流光隱入五彩戒指中，這種奇怪的現象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立刻讀取五彩戒指中的信息，只見裡邊有《禪宗心法》、《洗髓經》、《羅漢拳》、《大悲手》、《佛影飄蹤》五本秘籍。
咦？剛才老和尚說，只要我道德值達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學任何一種少林派的武功？
光禪老和尚看到我的表情有點怪異，瞪我一眼，氣得直吹鬍子，哼道：「小子別忘記之前我對你的告誡！」
我沒想到他這麼精明，簡直就是神人，愣著傻笑道：「嘿嘿，師尊，徒弟那敢如此放肆，只是心中意淫一下而已……」
光禪老和尚翻個白眼道：「你小子可千萬別讓你方丈師兄知道，否則……嘿嘿，別怪為師落井下石……」
看著老和尚「揚長而去」，我無奈啊，那一個奸詐的笑容擺明就是想從我身上得到一些好處嘛……唉，罷、罷、罷，有師如此……
又是秋風掃落葉的季節，少室山周圍一道幻影一閃而逝，留下一道淡淡的金色尾巴……寺里的和尚見怪不怪，反正大家都知道寺里的老不死收了一名怪胎徒弟，僅僅三年的時間，功力直追方丈，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五乳山巔，淡金色的陽光下，三個老和尚正在等待某人歸來。
正是方丈普光和大雄寶殿主持普慧來訪，這三年來，他們是第一次來到五乳峰，而我因為修鍊的問題，也很少下山，所以之間只存在很微妙的問題。
另外則是因為我的身份問題，他們藉此機會保我，或許再演一次十八少林棍護秦王……
「師父……我的佛影飄蹤練成了！」我一時興奮過頭，閃到五乳峰,差點把方丈他們當成透明人了，「咦，方丈師兄和普慧師兄也在這裡，小弟有禮了！」我越來越佩服自己，還沒十二歲的我，竟然與兩位七八十歲的老傢伙稱兄道弟，臉也不紅一下。
「不錯！你方丈師兄和普慧師兄給你送裝備來了，這套僧袍穿上去，走在大街小巷將代表你是少林寺第三代弟子第十九長老—普衍，希望你在外一定要注意形象，別給少林寺抹黑！」光禪老和尚這麼嚴肅的表情真讓我嚇一跳，平常沒人在的時候，簡直就是老頑童，終於讓我知道他的弱點了，將來一定要好好的敲他一大筆，嘿嘿。
光禪老和尚被我看得發毛，但是我不忘恭敬的道：「是的，師尊！謝謝二位師兄好意，小弟一定不會丟少林寺的臉的！」說實在的，我並不敢在他們面前表示把少林發揚光大，那種話一說死了，以後可就難辦了，再說我的大業……
光禪板著臉，根本就不想理會，讓我們三個「後輩」自己去搞定。
看到光禪老和尚離開了，我們三個人如同大赦，暗自舒口氣。方丈普光慈祥的笑道：「有普衍師弟這句話，咱們自然放心，這兩套僧袍與袈裟代表持有者在少林的地位，師弟請收下！」
我感激涕零，回想那位皇帝老子，只給我一個五彩戒指和紋銀三百兩，甚至還把我日常所穿的衣服給「調包」了……那些可都是錢、錢啊！
普光與普慧暗暗點頭，心想這位小師弟果然是「好孩子」，普光代表少林寺給我送兩套僧袍和一件袈裟。普慧則空手而來，這讓他汗顏，一手插入懷裡，摸了許久，微稍猶豫一下，最後忍下心來，出言道：「聽光禪師叔說，小師弟你練的是拳、掌法，師兄也沒什麼好東西送給你，這對紫金手套以表師兄的心意，請小師弟收下！」
我訥訥的說道：「我……我……普慧師兄，這怎麼可以……」
某位老不死的和尚正在嘀咕：「假惺惺……唉，兩個小夥子好可憐啊，竟然被這個小惡魔給耍了……唉，天道不公啊！」所幸老和尚並沒有想讓兩個「小夥子」知道。
普慧正色道：「小師弟，你的武功經驗不足，多一件防身武器在身，師兄們才會比較放心！」
被他這麼一說，我感動得找不著北，表現出少有的嚴肅，朝兩位師兄作揖道：「小弟不會忘記二位師兄今日恩情！」
三人相聚山巔，稍後我師父光禪老和尚終於把他壓箱底的東西丟給我……
這是什麼？
我還沒問師父就道：「這件天蠶衣是為師未出家之前行走江湖的寶貝，靠牠為師才有命活到如今，現在為師他牠傳給你！」
「師父……」我的眼圈開始有點紅暈，眼睛布上一層朦朧薄霧。
「小子，什麼也不必說！雖然你有時候很調皮，但是你擁有一顆赤子之心，為師怎麼會看不出來呢？」老和尚阻止我說下去，他笑道：「試想一下，一個能夠把禪法修鍊到如此境界的少年，會是什麼樣的心性？妄動邪念之人是不可能修成佛法的！」
可惜老和尚並不知道，我的佛法是歸功於現實生活中每天都念經來的。
我什麼話也不說，把衣服收起來。
老和尚慈祥的摸摸我的頭髮，道：「衍兒，這三年來，你進步神速，不再是三年前的小童，雖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為師不干涉你任何事情，只願你得饒人處且饒人！」
不殺人？那是不可能的！但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個我可以辦到！我正色的道：「師父你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
老和尚嘆口氣道：「你是我的衣缽傳人，本來我應該把未出家之前的武學教給你，但是那樣對你會更加危險的，當初為師在武林之中，仇敵太多了……唉，這幾十年來，為師所悟拳法尚未成型，等下次你回少林之後再傳給你吧！」
原來老和尚帶藝投師的，如果我以後檢到某位高人的秘籍，修鍊算不算叛師？這個問題可得問清楚，不然被少林寺追殺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把問題丟給老和尚去處理，道「「師尊，如果弟子以後在某個冊洞撿到前面高人留下的秘籍……」
光禪老和尚笑道：「若是其它弟子，本寺是絕對不允許的，但是你的身份不同，遲早有一天你會還俗的，可否明白？」
「謝師尊體諒弟子身世，來日弟子……」我差點就要哽咽低泣，幸好老和尚打斷我的話，道：「去收拾一下東西，明天一早你就離開！」
次日清晨，山林之中，鳥鳴處處可聞，清幽樂曲讓人舒心。
在我臨行的時候，光禪老和尚交給我一封信，命我幫他帶給京城老張打鐵鋪的老張——鐵匠張油。據說這個張油是老和尚的老朋友，具體他們好到什麼程度，我根本就不知道。
辭別老和尚，我有點不捨得，但是我離開皇宮三年，必須回宮去看看皇帝老子和皇后老娘，不然他們真會把我當成不孝子看待。
這半年來，我才發覺，即使我不刻意去修鍊洗髓經，功力也會自動增長，洗髓經的等級也會自動提升上去，後來我才明白，這一切跟我的佛經有關係。
或許再過半年，我可以突破第三個大關。
突破第二關口的洗髓經內功配合已經大成的佛影飄蹤，踏上歸家的路上，心情非常激動，想想別人比較快的可能明年才能夠冠禮，而自己修鍊少林寺鎮山寶典卻一步一步的邁向巔峰……差點忍不住長嘯，「我的金幣……」。
還好，沒有狼嘯，否則真的有可能引來無數麻煩。
三天後日落之時，京城南郊一名「小和尚大師」，風塵僕僕來到一間酒家門口，此人正是我。
店小二立刻迎上來，面無表情的道：「小和尚，吃點什麼呢？」
少林寺的老和尚對我都要客客氣氣，你一個店小二對我如此態度，好……老和尚好像說過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忍你一次！
我拍拍身上的灰塵，露出笑容道：「阿彌陀佛，施主給我來兩個素菜，一碗素麵！」
店小二不屑的冷嗤一聲，轉身吆喝：「一碗素麵，兩碟素菜！」
店裡的生意還不錯，看這些人有拿刀的，有拿槍的，這就是所謂的江湖嗎？
我隨便找一張靠窗口的桌子坐下，看別人都有茶喝，就我沒有，看來人家是看不起我啊！
江湖人，眾所周知少林寺第三代弟子都是長老級的人物，大多數是七八十歲的人，可這個小毛頭竟敢穿長老的僧袍，看來有點可疑。
我身後那一桌，四名大漢正在嘀咕什麼，可惜我的聽力太強了，只見離我最近那個大漢不屑的道：「三位賢弟，我猜這個冒牌的傢伙一定是江湖騙子……的徒弟！」
「噗……」三支水龍頭噴在一起，濺在三人身上。
那人繼續道：「對付騙子……的徒弟，咱們要以身作則，為民除害，殺他個遍體鱗傷……」
三兄弟同時道：「好！不愧是我們的老大……」
那位老大擠擠眼道：「那當然，想我風流倜儻……英俊瀟洒……一朵梨花押、押、押什麼來著？」
「咳……咳……」四周集體被白開水嗆到。
那位老大臉皮賊厚，壓低聲音道：「這個神聖的任何就交給三位賢弟，正好讓三位賢弟歷練一番！」
「我們京城四虎怕過誰？哼哼……」四虎老三大喝一聲，惹來無數白眼。
此時小二已經把我的晚餐擺上來，雖然有點清淡，但是師父有言在先，我未還俗之前，不準敗壞少林寺的名頭。
「那來的野和尚……哎喲……咳……」所謂的京城四虎的老二嘴裡被人丟進一塊雞骨。
不用找，這人一定不是我！如此「美味」的晚餐，我三五除二，吃完丟下一塊碎銀就走。
超級的吃飯速度，小二剛擺好，才走幾步，這邊我已經離開桌子，「阿彌陀佛，施主請收錢」說完也不要他找我錢，往店門口走去。
「假禿驢站住！竟敢冒充少林高僧招搖撞騙，看招！」京城四虎的老二大吼一聲，向我撲來。
我輕輕的踏前一步，避開蠻牛般的攻擊，淡然道：「阿彌陀佛，施主如此橫蠻，莫非欺我少林無人？」
四周看戲的人非常多，卻沒有人出來阻止「四蠻牛」的無禮。
我不禁有點生氣，已經讓他二十多招了，這傢伙還死性不改！
忽然酒家二樓一位身著淺藍色勁衣，帶束淡黃髮帶的中年人低聲道：「你們瞧，那小和尚使的正是少林正宗的輕功——佛影飄蹤，少林派什麼時候出一名如此厲害的新秀，不行，這事一定要稟報師父！」
旁邊一名三十來歲的少婦靠在中年人身上，回應道：「藍哥看南郊四丑快不行了，再這樣下去，他們就要累死了！」
這對男女身旁三名黑衣青年似乎剛出師的後輩，英氣外露，給人一股陰狠的感覺，右邊那一名露出嗜武的眼神，淺藍衣中年人把他們三人的反應看在眼裡。
「大師兄，小弟下去會會那個小和尚！」右邊那個青年第一個站出來，拍拍背後那口寶刀，準備跳下去。
淺藍衣中年人也不會說什麼，在少婦身上摸一把，雖然品嘗她那條香舌，一臉盪笑。
樓上說的話我都聽見，也不理會他們，自顧在所謂的四虎結起來的「拳網」中漫步，我輕呼道：「阿彌陀佛，四位施主太累了，請到一旁歇息吧！」我以羅漢拳其中一式——撥雲見日，輕輕拍在四人肩膀上。
四個人彷彿斷線風箏，四周飛去。
周圍看熱鬧的人卻驚恐的退後幾步，就在我想離開的時候，樓上那位衝動、嗜武的黑衣青年跳下來，擋在我面前，冷冷的道：「閣下身為佛門中人，卻因點小事，出手傷人，難道不該留下一點什麼來嗎?」刀光一閃，在昏暗的月下，一道刺眼的刀芒射入眾人眼中。
我終於體會到什麼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淡淡的道：「施主無事生非！」
黑衣青年晃晃他手中的寶刀，冷笑道：「人證物證在此，小禿驢你還敢……」
「還敢怎麼啦？」我指著「四虎」，溫和的道：「貧僧可有傷到四位？」
四虎受寵若驚的後退幾步，連忙道：「多謝大師手下留情！」
我轉頭盯著黑衣青年，淡淡的道：「施主何方高人？」
黑衣青年冷喝一聲：「聖門白遠行！」寶刀一晃，砍出十道刀芒，從四面八方向我襲擊過來，我立刻往後飄退，白遠行卻窮追不捨，我再退，他則傷及無辜，我立刻停下來，戴上普慧師兄給我的那雙紫金手套，一掌拍過去。
「邪魔歪道！」我低吼一聲，一掌按在白遠行的寶刀上，洗髓經的功力湧入寶刀，手掌往側旁打歪去，而此時白遠行一腳踢向我下陰，我暗罵卑鄙，同時一腳頂在對方腳尖處。
「你沒資格死在我掌下！」我一話出口，平穩的飄身落地，而白遠行則被踢飛出去，寶刀也斷成兩截。
「少林高僧，果然不俗！」
身著淺藍勁衣的中年人朗聲大笑，飄身下樓，一手撐住白遠行的後背，不料一股余勁鑽入他手掌，令他的手掌上的真氣逆流而行，中年人大駭……
眾人看得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中年人和黑衣青年怎麼回事，竟然一起倒在地上滾葫蘆。
我淡淡的道：「阿彌陀佛！施主這又是何苦？」
虛偽！你們說我虛偽？我大人有大量，念他們年紀輕輕，給予他們悔過的機會……你們還說我虛偽？唉，真是好人難做啊。
樓上幾名聖門弟子立刻跳下來，把中年人和黑衣青年扶起來。
中年掙扎一手，一手按在心口，蒼白的臉色沒有半絲血色，冷冷的道：「在下聖門第四代大弟子鐵遠航！大師法號如何稱呼？」
我露出一絲不屬於佛門弟子應該有的邪笑，「少林普衍」聲音好像輕風拂過，異常柔和，但是傳入聖門五名弟子的耳朵里卻非常刺耳。
「普字輩？」中年人不敢相信的望了我一眼，但是胸口氣血翻騰，他拚命的忍住，淡淡的道：「多謝普衍大師賜教，來日一定報答大師之恩！」
少婦扶著鐵遠航，白遠行一臉頹廢的站在一旁，另外兩名黑衣青年撥刀戒備。
我露出理所當然的笑容，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勸人行善是貧僧入世的本願，還望五位施主放下屠刀，回頭是岸。」
「我聖門第四代弟子老九趙遠東、老十趙遠北，向大師請教幾招！」兩名黑衣青年人不知受到什麼刺激，臉色難看到極點，血管膨脹，一躍而起，凌空向我襲來。
彷彿這一切跟我沒關係的樣子，我淡淡的道：「阿彌陀佛，貧僧向二位施主化緣，請二位施主賞個臉。」
「老九、老十……回來！」鐵遠航的妻子冰冷的聲音幾乎穿破四周老百姓的耳朵。
可惜太遲了，我迎前一步，雙掌拍在趙家兄弟雙刀的刀背上，兩招大悲手拍在二人手背，一股專門克制他們功力的佛門真氣湧入二人手中，頓時二人失去還手之力。
我順手扣在二人命脈上，微微向鐵遠航點個頭道：「貧僧入世修行，意在公德，鐵施主是否布施點錢財，好讓貧僧救濟難民？」
一招落敗？嚴格來說，只是半招。
鐵遠航掏出一疊銀票向我飛射過來，我內力輕輕一送，把趙家兩兄弟丟給鐵遠航，順手把銀票接下來，收到懷裡去。
我笑吟吟的道：「阿彌陀佛，佛祖會保佑你們的，請務必放下屠刀，棄惡向善……」
「瘋子！我們走！」鐵遠航氣急敗壞的捂住耳朵，攜妻子和三名師弟離開。
在他們走遠之後，我低呼一聲：「阿彌陀佛，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