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相同的故事~十八,女人的驕傲
星期六,兩人換了便裝,進了城。
好久沒有逛街了,徐福有些眼暈。逛到夜晚9點多鐘,農村兵說要帶他到一個好地方。不管徐福再三說要回兵營,硬拉著他去了。
是一座歌廳。很豪華。徐福不敢進。但還是被農村兵拽了進去。女友在門口等他們,見他們一身不起眼的衣服,門衛沒怎麼攔。她把他們領進了一個小包廂,送上點果品酒水就出去了。她現在當班,還要工作,沒工夫陪他們。
說實話,農村兵的女友比照片上還漂亮,讓人眼饞。徐福有些羨慕他的艷福。兩人喝著酒聊著天不知不覺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女孩子進來過一次又出去了,她忙,徐福可以理解。
又過了一個小時,兩人都有些覺得無聊了。女孩子沒有再進來。農村兵有些吃味了。像什麼話,自己過生日,又請了最好的朋友,再怎麼忙也應該過來陪陪吧。他要去找她。任徐福怎麼勸都不行。他搖搖晃晃出去了。
等了十幾分鐘,沒見人回,徐福怕兩人吵架,於是出了門,想看看怎麼回事。
大廳里沒有人,道是包廂走道里有幾個服務生在議論什麼。看見他,人群迅散開了。徐福感覺出空氣中流露的異樣,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會有什麼事呢?正揣度間,一名服務生,有意無意的最靠離間的一個包廂指了指,然後迅躲開了。
徐福信中念頭一動,幾步跨了過去。撞開了門。他看見幾個月前相同的一幕。
包廂茶几上,農村兵的女友赤身**的躺在上面,滿臉淚痕,目光無神。一名光著身子的男人正在她身上,嗨咻嗨咻的做著活塞運動。另外三名男子,正一人按著農村兵的雙腿,一人架著他的雙臂,一人扯著他的頭逼迫他觀賞。農村兵滿臉是血,雙眼通紅,留著淚,又像是流著血水。還有一名男子,坐在沙上,一邊欣賞,一邊撥弄著自己的下陰……
徐福手腳冰涼,不住地抖。為什麼,為什麼這樣的場面總被自己看到!
「八嘎」,一隻腳重重的踢在徐福的胸口,疼,鑽心的疼。他騰空摔在了地上。
不對,怎麼還是日本人?!
在他遲疑的片刻,那隻腳狠狠的踩向了他的脖子。這是要人命的殺招。
徐福本能的在地上一滾,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
「***是小日本的空手道。好狠的傢伙。」徐福起身時,對方的攻擊又至。橫切脖頸,空手刀。破空的掌風讓徐福心中一凜。這些人絕不是普通傢伙。
徐福側步低頭,堪堪躲過。
對方咦了一聲,手上的動作卻並未停。一個騰身,跳了起來,右膝向徐福的下額頂去。
「泰拳」,三招之內三種拳法,而且招招精準,取人性命。徐福被激怒了。
如果說失去上大學的機會的懲罰讓他處理這類事情時,不會在第一時間選擇武力。對方日本人的身份,讓他降低了底線。對日本人沒有恨意的,他就不是中國人!徐福本來就準備給他們一定的懲戒。如今對方毫不留情的殺著,激起了他的殺心。
殺日本人,他不覺得是在殺人,那是在殺豬。何況這還是群野豬,攻擊人的野豬。六歲那年,父親把自己丟到山裡,考驗他的時候,他就擰斷過一頭成年公豬的脖子。現在,他也想這麼做。
不過,對方是硬手,要費些功夫。
徐福閃身躲過。
身後傳來一倒勁風,有人偷襲。
徐福退路被封死。「卑鄙」他暗罵了一句。一個前空翻,雙腳落在牆上,然後用力一蹬,身體舒展著,雙掌平推了出去。這是他看電視劇《霍元甲》時,學到的招式。其實,很多影視作品中的武打動作,並不是憑空捏造,他還是有一定的依據的。人們之所以說它假,只是因為不會或不能。自己不能辦到的事,懷疑一下也很正常,無可厚非。
第一個攻擊者,還沒有來得及調整身形,想躲,步法已亂,只能勉強的扭身卸力。徐福的雙掌毫無生息的印在了他的身上,沒有**碰撞的聲音,但不代表沒有殺傷力。踉蹌了兩步,那人撲的一聲,吐了口血,跌倒在地,不再動彈。這一掌,徐福使了內力。傷人於無形。
泰拳招式剛猛毒辣,攻守具備,唯一的不足就是容易招式用老,在變招時,露出破綻,彌補的方式,只能是提高度。因此,看過泰拳的人都感覺,他的出招比其他武術的招式要快。其實,那是不得已而為之的補救。
對手並沒有因為倒下一個而減少。又有兩人加入了團戰。
農村兵昏死過去了,那是被人掌擊後腦造成的。也好,不讓他看見也省得自己到時候解釋,徐福心想。
除了光身子男人挾持著農村兵的女友躲在角落了外,能動的都動了。
沒有喧囂喊叫,高手過招不需要地痞無賴式的虛張聲勢。只有悶著頭死掐。
這是幾個日本人第二次碰到對手了。幾天前,他們幹掉過兩個跟蹤他們的人。那兩人也不簡單,但加在一起也絕對沒有眼前的這人強。
本來,任務已經完成,拿到支那人在這個基地的導彈布局和導彈技術參數后,他們準備離開,可是那個光身子男人,非要出來消遣一下。想到這次任務之所以成功,他這個日本商人幫助不小,欠他人情。再加上一起來的幾個人,都是用商人的身份作掩護的,既然是商人就應該有商人的行為,因此,他們就來了。
本國商人在支那人的土地上的所作所為,他們有所耳聞。如珠海集體賣春事件等。把國內的一些嗜好移植到中國,沒什麼不好的。外國商人在中國擁有特權,帝國商人更應該享受這種優越。沒有帝國的經濟「扶持」,支那人經濟恐怕還停留在五十年代水平。
幹掉的兩人,應該是中國特工。在中國人的土地上殺中國人,他們卻無能為力,過癮!
不過,今天,大和神的眷顧似乎沒有普照到他們身上。
小林躺在哪,似乎是死了。
該死的支那豬,殺了他!幾個人心裡狠。
五六分鐘之後,他們才明白,心裡再狠,也趕不上這個支那人的手狠。
把幾個人一一擊倒之後,徐福做了件事。他把躺在地上所有人的脖子,全部扭轉了一圈。他在殺人。光**男人,那個地道的日本商人,也倒在了地上。
他,被嚇死了。
十八,女人的驕傲
十一長假過後,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方紀新繼續著自己的學子生活。
這天下午,他捧著書從圖書館出來,埋著頭想剛才書上的一條理論。在這段時間裡,他有意識的封存了自己的功力,讓自己更像一個普通人。這讓他喪失了對一些事情的敏銳性。
沒有危機的環境里,那些能力反而是個累罪。他不想節外生枝。
這讓他對逼近身邊的自行車,沒有一絲預見性。
轟的一聲,他背重重的撞在地上,書本撒了一地。
他起身收拾好書本,想走,卻被一隻手抓住。
「你撞傷了人,就想這麼走嗎?」一個女生質問著。
「是呀,自己怎能變得這樣沒有禮貌和修養了」他沒有想到對方的刁蠻,反而自己先找原因,這是徐福多年養成的習慣。
「對不起,你沒傷著吧?」方紀新彎腰鞠完躬,抬頭,他看見了一張臉,一張美麗的臉。這張臉有些眼熟。
「方紀新,你撞了人不會就這麼賠個禮就完事了吧。」
她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難道自己和她認識?
「你說怎麼辦,要不我賠,你滿意就行。」方紀新顯得很沒原則。但有些時候,在女孩子看來,這是種懂得憐香惜玉的紳士表現。
「看你還算表現好,不難為你了,你想辦法把車子修好就成了。」
「好,我這就去。」方紀新如遇大赦般推起自行車就走。
走了兩步,他突然停下了。
「姑……不,同學,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在那個班,我好把車還給你。」方紀新怯生生地說。
「我暈,這還是人嗎,居然連本小姐都不認識,虧得兩人在一個班快一年了。他該不會時裝的吧?要不,自己可真是失敗。」
「你不認識我。」女學生試探著。
「我看著你有點眼熟,就是記不起在那見過。」
「你……你……白痴。」女同學恨恨的一轉身。氣鼓鼓地走了。「明天上課時還我。」走出十幾步,女生狠狠地甩下一句。
「什麼意思?」方紀新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第二天,方紀新推著車上課,
像往常一樣,他還是坐在了教師的前排。大學生上課,座位是隨便坐的,完全根據自己的喜好,不固定。
他坐在前排,是為了讓自己聽課更專註一點。後排有點吵,影響學習,他只能笨鳥先飛,自己給自己創造條件。一個上午,除了感覺有雙眼睛盯著自己看外,沒人找他要車。他有些忐忑。物不能歸原主,始終是塊心病。
韓雨坐在教室後排,一直在生悶氣。自己還從沒有被人這麼忽視過。這感覺不爽。如果換做別人,比方說優秀一點的男生,還能原諒,還能自己給自找台階下。可怎麼偏偏是他,這個全班最不起眼的男生,竟然對自己的存在,當作空氣般透明了近一年。
「我是不是該找塊豆腐撞死得了。」眼看著打賭的最後期限就要到了,看到方紀新還是無動於衷,她就感到氣壘,看樣子,這回自己的面子算是栽倒家了。請客,破點小財算不得什麼,關鍵是面子,以後自己在女同學堆里還怎麼混。虧自己還自稱為班花、系花、校花,簡直是笑話!
「唉,要不要我去幫你提醒提醒。」旁邊的好友吳娟捅了捅她。雖然明知道她是好心,但此刻怎麼聽怎麼覺得是在椰懦。
「不用。」聲音不小,可底氣全無。
課間休息的時候,幾個男生有一搭沒一搭地圍在自己身邊套近乎,難道他沒看見。可是方紀新似乎確實沒有,整個上午,除了上廁所,他就沒離開過座位,眼睛也沒有抬一下。難道他以前都是這樣?!
丁玲丁玲,自己最不願意聽到的恐怖聲音,終於響起。看著幾個要好的女生,都圍了過來,韓雨心說完了。自己還有什麼資格拽了,還有什麼驕傲的本錢?一頓皮薩餅套餐是請定了。
方紀新推著自行車,站在大門口等。說好上課時取,到現在還沒有認領,他有些急。一群女生嘰嘰喳喳的朝他這個方向走來,他掃了一眼,沒有留意,而是繼續自己的四處張望。
「方紀新,夠了,你還要玩本姑娘多久。」在方紀新的眼睛在自己臉上停留的那一秒鐘里,韓雨有點歡喜。然而他的目光並沒有在自己臉上作任何停留,就轉了方向時。她的自信心被擊垮了。她想哭。
「方紀新,謝謝你的皮薩餅。」幾個女生經過時,莫名其妙的扔下了這句話。他有些不知所謂。「我認識你們嗎?」他心裡問。
在確認的過程中,他現了昨天的女孩。「女同學,你的車,我還給你,對不起了。」沒有人理他。那個丟車的女孩彷彿根本沒看見他。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更是當他不存在一樣。
「同學,你的車。」方紀新可不管這些,他要完成任務,就像完成上級的布置一樣。完不成任務就意味著失敗,而在他的字典里,早已經把這兩個字抹去。
他搶前兩步,一把抓住韓雨的手。
「我不認識你。請你放手。」語氣冷冰冰的。
「你不認識我沒有關係,可這時你的車,這你該認識吧。」
「這不是我的車。我不認識你,你放手,再不放我喊人了。」韓雨表情依然很冷。幾個女生看著她,目光怪異。「她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