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男兒當自強
收拾好屬於自己的東西，我連夜離開位於城外十公裡外的汴京市精神病醫院，坐上一輛黑出租，前往位於太監路中段的帝國大廈。
「哥們，你是不是痊癒出院的患者？」司機問。
「不是，我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據說大部分瘋子都認為自己很正常，別人才有病。」司機說。
我把座位放倒，躺下，閉眼養神，不再搭理這傢伙。
他大概很喜歡講話，或者是怕我認為他是啞巴，繼續嘮叨個不停。
「兄弟，前方兩公里處有家不錯的妓院，裡面的小姐一個個都挺漂亮，收費也公道，想不想去玩玩，我在外面等你就是。」
據說司機送嫖客上門可以拿回扣，看來此事是真的，不然無法解釋他為何如此熱心。
「我還有事，勞駕你快一些。」我冷冷地說。
司機聞言立即狂踩油門，一路飛馳，往車流中加塞、闖紅燈等行為時有生，導致接下來的行程我在緊張和恐慌中度過。
我在帝國大廈下面的花店裡買了十幾枝最便宜的百合，準備送給鄰居。
走出電梯，迎面走來美少女東方不敗，她身穿一件露肉很多的短上衣和一條短裙，結實的腿顯得修長。
「李哥哥，這些花真漂亮，送給我的嗎？」她問。
我從花束中抽出約三分之一遞給她，無比誠摯地說：「祝你永遠像鮮花一樣美麗。」
她右手接住我遞去的花，左手突然伸過來，把剩餘的一把搶過，然後轉身離開，扔下一句話：「謝謝你的花。」
我愣了幾秒鐘，看看空空如也的雙手，無可奈何地走到分配給自己的房間里。
沒有禮物，我覺得不好意思去拜訪鄰居，怎麼說人家也算歷史上鼎鼎有名的人物，雖說現在是落草鳳凰，但也比雞鴨之流要強得多。
躺在床上，打開空調和電視，看看漂亮整潔的設施，感覺很是舒服，能夠把四星級酒店標準的房間當作宿舍說明轉世重生協會經濟實力很強大。
門鈴響了，開門一看，是東方不敗和一位短頭美女。
短女子紅唇大眼，皮膚細膩白晰，二十幾歲的樣子，相貌頗為漂亮，身上卻穿著長褲和男式襯衫，胸部隆起，腰部纖細，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
「這是轉世的西門慶。這是新來的司機李尋歡。」小妞做介紹。
「請進。」我點頭微笑，與西門慶握手。
「剛才你送來鮮花，太讓我感動了，為了表示謝意，我決定把初夜獻給你。」東方不敗大大咧咧地說，似乎在談論一隻玩具熊或者是半瓶喝剩的可樂。
「你的決定讓我感到非常榮幸，請問什麼時候可以接收你的初夜？」我對此感到好奇，迫不及待地想要打聽清楚。
「當然得再過些時候，現在我還是兒童呢，你就不怕被抓去做牢嗎？」東方不敗嚴厲地質問。
「問問而已，別緊張。」我舉起雙手。
「她決定把第二次獻給我。」西門慶說。
「接下來還有誰？」我問。
「第三次準備獻給音樂老師，第四次獻給體育委員，第五次獻給坐在我後面的帥哥同學，接下來是隔壁班的籃球小子，再往後是三組的組長．．．．．．第二十六次獻給守學校大門的那個年青保安，因為他常常幫我買零食，第二十七次獻給體育老師。」小妞一口氣說出一大堆人。
「我記得三天前排在初夜權位的是坐在你後面的帥哥同學，怎麼他現在落到第五了？」西門慶問。
「我的xx我做主，把初夜權給誰與任何人都無關，全憑我高興。」東方不敗揚起下巴，一副君臨天下的架勢。
「不公平，總是把我排在第二到第八之間。」西門慶滿臉悲憤。
「切，你個人妖，把你排進前十名已經很給面子，別它媽的不知趣。你有ＪＪ和鬍鬚嗎？」東方不敗一點不留情面地怒斥。
「華神醫答應過，等找到合適的器官就為我做變性手術，到時候我就可以變回男兒身。」西門慶說。
「到那時你就真成了人妖，哈哈。」東方不敗大笑不止。
西門慶從口袋裡摸出一副假鬍鬚，貼到上唇，戴上深色太陽鏡，把一頂綠色棒球帽放到頭上，騷弄姿地問：「你們看，現在這樣子是不是很有男人味？」
「再露一點胸膛就更像了。」小妞不懷好意地說。
「沒辦法露啊，衣服拉開就是兩堆肉。」西門慶低下頭，很是沮喪。
「叫華神醫幫你割掉，再貼上些毛就差不多了，反正你也沒打算喂孩子，留著是累贅。」小妞得意洋洋地說。
「我唱歌給你們聽好不好，新學會的，《男兒當自強》。」西門慶說。
「好啊，請登台。」我說。
小妞把電視打開，音量調大，表示出堅決不想聽的樣子。
「算了，東方妹妹不喜歡，不唱也罷。」西門慶搖搖頭坐下。
電視里在播放ac米蘭對羅馬的比賽，我專心致志地觀看。
「李尋歡，你是球迷嗎？」小妞問。
「勉強算是吧。」我說。
「那個黑不溜秋的1o號是誰？」小妞問。
「西多夫。」
「這傢伙長得真丑，球場上數他最難看。」
「那就別理他，看２２號，這位比較帥，並且技術出眾。」
「２２號長得不錯，叫什麼名字？」
「卡卡，巴西人。」我回答。
「很好，非常性感，你是否知道他ＪＪ立直以後的尺寸？」
「不知道。」
小妞開始亂七八糟的評論，內容與球技和賽況毫無關係，除了相貌和體形之外，她最關心的是球星們的**，沒完沒了地進行各種離譜和大膽的猜測。
西門慶一言不，雙臂抱在胸前，表情顯得很鬱悶。
中場休息，我換了頻道看nＢa比賽重播。
「那個胳膊很粗的黑大漢是誰？就是他，老抱著球橫衝直撞的那個。」小妞問。
「勒布朗.詹姆斯，克里夫蘭騎士隊的頭號球星。」我說。
「我喜歡他，這傢伙的ＪＪ一定非常大，估計立直起來至少有這麼長。」小妞伸出雙手比劃，兩隻手掌之間的距離約有五十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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