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准提一上八景宮 通天原來有后招
上回說到老子皆人間百家爭鳴之機將一分身投胎到人間界化名老聃,出函谷關化胡為佛,多寶道人化為釋迦摩尼如來,老子也成功煉成了金剛鐲,又分裂了佛門氣運,以小乘佛教大慈大悲的教義取代了大乘佛教阿彌陀佛入大寂滅的教義,而釋迦牟尼如來又入了西天極樂拜了阿彌陀佛為教主,佛教還算沒把老子的算計全吃了,也算是安慰獎了。
釋迦牟尼憑藉現在佛的威勢立娑婆凈土,大乘佛教退隱幕後,小乘佛教興起,釋迦牟尼成功的在短時間內就斬出兩屍,為多寶如來、五大明王,曰中央之不動明王;曰東方之降三世明王;曰南方之軍荼利明王;曰西方之大威德明王;曰北方之金剛夜叉明王。
釋迦牟尼主持的小乘佛教漸漸興盛,由於佛教在封神之戰中佔了大便宜,許多修士都願意加入佛教,其中就有陸壓道人入佛為烏巢禪師,斬屍曰大日如來。
燃燈入佛教為上古七佛之一,曰燃燈上古佛。
慈航入釋曰觀世音菩薩。
文殊廣法天尊入釋曰文殊菩薩。
普賢真人入釋曰普賢菩薩。
懼留孫入釋曰懼留孫佛。
馬元入釋曰馬元尊佛。
佛教由此聲名大振。老子的算計可以說是為能奏效,佛教大興的天數已是不可阻擋。老子在人間留下了蜀山一脈劍修與太清**不是一路,但是卻也興盛,留下無數傳說,只是聖人們對人間界並不太當做一回事,畢竟人間界地域狹小,又不是修道養真之所。
佛教雖然如今興盛了許多,早已不復當年人丁凋零的情形,但畢竟還在西方發展,未曾講道統傳到東方,東方畢竟是道門的地盤,盤古三清雖然內部不和卻有怎能讓他們一向視為旁門的佛教在他們的地盤上發展?因此佛教要想傳道東方還是任重道遠,佛教正在等一個挈機,如今算是等到了。
東勝神洲,海外有一國土,名曰傲來國。國近大海,海中有一座名山,喚為花果山。此山乃十洲之祖脈,三島之來龍,自開清濁而立,鴻蒙判后而成。真箇好山!
那座山正當頂上,有一塊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圍圓。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圍圓,按政歷二十四氣。上有九竅八孔,按九宮八卦。四面更無樹木遮陰,左右倒有芝蘭相襯。蓋自開闢以來,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華,感之既久,遂有靈通之意。內育仙胞。一日迸裂,產一石卵,似圓球樣大。因見風,化作一個石猴。五官俱備,四肢皆全。便就學爬學走,拜了四方。目運兩道金光,射沖斗府。驚動高天上聖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駕座金闕雲宮靈霄寶殿,聚集仙卿,見有金光焰焰,即命千里眼、順風耳開南天門觀看。二將果奉旨出門外,看的真,聽的明。
須臾回報道:「臣奉旨觀聽金光之處,乃東勝神洲海東傲來小國之界,有一座花果山,山上有一仙石,石產一卵,見風化一石猴,在那裡拜四方,眼運金光,射沖斗府。如今服餌水食,金光將潛息矣。」玉帝垂賜恩慈曰:「下方之物,乃天地精華所生,不足為異。」
那猴在山中,卻會行走跳躍,食草木,飲澗泉,采山花,覓樹果;與狼蟲為伴,虎豹為群,獐鹿為友,獼猿為親;夜宿石崖之下,朝游峰洞之中。真是「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一朝天氣炎熱,與群猴避暑,都在松陰之下頑耍。
那石猴玩的正快活,那裡想到已經成為各方算計的對象?
三十三天外一片混沌,鴻鈞道組與聖人就居住在其中,混沌之中一道人挽雙抓髻,緩緩而行,行至一處,道人微微一笑,一步踏出,人已不見,八景宮老子正在閉目運功,突然睜開雙眼,微微嘆了一口氣,曰:「童兒,迎准提教主進來。」
須臾,那道人進了八景宮,笑曰:「老君好生自在。」
老子面無表情,曰:「准提道兄何來?」
准提笑曰:「為了結因果而來。」
老君神識微微一動,曰:「如何了結?」
准提笑曰:「我西方有**願教化眾生,東勝神州生靈眾多,正該我佛做這一場功德。」
老君曰:「傳多少?」
准提曰:「八十一卷。」
老君眉頭一皺,曰:「多了。」
准提曰:「老君化胡為佛之因果一併了結,如何?」
老君遂同意,只是道:「經不可輕傳。」
准提曰:「然。老君有何計?」
老君曰:「西天路途遙遠,苦難眾多,一難一卷經,需歷經八十一難。」
准提曰:「善!」
老君端起茶碗,准提曰:「如此,貧道告辭。」
老君曰:「好走好回。」
准提回靈台方寸山,施展**將方寸山落入地仙界南瞻部洲,自號菩提老祖,等待石猴來拜師。
西遊序幕已經拉開,老君與准提已經達成了協議,楊清在帝師宮中也知此事,暗道:「還需與通天教主商榷一二。」
楊清來到金鰲島,周圍全是大海,一馱碑巨龜馱著碧游宮的石碑在睡覺,一童子在戲水,此外並無半個修士,那裡有半點當年萬仙來朝的樣子?楊清暗嘆:「截教之道泯矣!」
那童子見了楊清,「哎呀」一聲,曰:「聖人來此,弟子不曾遠迎,望乞恕罪。老爺交待聖人來了就進去。」
楊清點點頭,進了碧游宮,通天教主端坐碧雲床,楊清稽首曰:「道兄有禮了。」
通天教主忙回禮,兩聖人分賓主坐下,童子上茶,然後退出,通天曰:「封神之後老師罰我不得下碧雲床,失禮之處,道兄莫怪。」
楊清自不會怪通天無禮,曰:「道兄莫要見外,我等都為同門,怎會在意些許小事,今日貧道來此卻是有事相商。」
通天曰:「可是西遊之事?」
楊清曰:「然!」
通天笑曰:「此事乃老子與元始去琢磨,你我何須傷神?」
楊清曰:「噫!不然!我等封神之戰被老子、元始小覷了,那准提在封神之戰中也是落井下石,佔了便宜,如今正好討還。」
通天曰:「如今佛教西遊乃是天數註定佛教要藉此西遊興盛到極點,我等雖為聖人,卻也不能逆天而行,封神之時就因闡教為主角,我截教才有這等大禍,如今又怎能不吸取教訓?」
楊清笑曰:「通天道兄果然看的透徹,只是卻不知我算計,佛教大興為天數,我等不可阻擋,吾豈不知?只是天數規定準他佛教西遊,只是我等不可破壞,卻並不曾規定不准我等也西遊?」
通天皺眉曰:「如此雖不有悖天數,卻又與佛教又結因果?」
楊清笑曰:「封神之時與佛教所結因果莫非少了?既然已經是仇敵,多結一些因果又何妨?」
通天眉頭舒展,笑曰:「正是這個道理,可笑我卻不曾想透,我等西遊已是定局,卻是還要好生計議一番。」
楊清笑曰:「准提選一猴子保駕,也是討得女媧師妹歡心,好偏向他佛教,只是女媧師妹已經知曉封神之時准提在女媧廟動了手腳,卻是一直不曾與他計較,准提此舉也是妙招,女媧師妹偏向佛教已是定局,我等還需好生計議,我門下袁洪可為西遊保駕。卻是不知誰來傳道是好?」
通天笑曰:「我卻是有一人,本是預備我截教需求作一底牌的,如今卻是要拿出來發揮作用了。」通天話音剛落,碧游宮內走出一人,楊清見了那人大吃一驚,驚呼:「紅雲道友!」
紅雲稽首:「貧道紅雲見過紅蓮聖人!」
通天嘆曰:「我當年救了紅雲一命就是知曉我截教日後必有一番劫數,我截教以誅仙四劍立教,並不能鎮壓大教氣運,我又一直有教無類,截教良莠不齊,自然氣運更是不會長久,誅仙四劍又是殺伐之器,註定我截教日後必要經歷一場殺劫,封神之戰我明知那是截教的命,可我又怎能任由弟子被人屠戮?終究是忍不住做過一場,雖然敗了,弟子們還是死了,卻也是天數使然,貧道無能為力。」又向楊清稽首:「還是多謝道兄封神之時出手相助,我截教才不致滅絕。」
楊清忙還禮:「教主心繫弟子,貧道自愧不如。」
通天續道:「我留下紅雲這一招棋就是為了日後能夠重興截教,如今卻是有機會了,只是可恨長耳定光仙等人背叛於我,著實令我傷心。」言語恨恨。
楊清暗嘆,曰:「我之門下弟子稀少,還是需要道兄再出幾人。」
通天曰:「我之門下弟子也是十不存一,得力的更是沒有幾個。」
楊清嘆曰:「道兄還剩餘的幾個得力弟子都是女身,卻是不宜參與西遊搏殺之事,也罷,我之坐騎也可算作一個。」
通天曰:「道兄不需如此,我就另無當參與西遊,女兒身又如何?我道門向來男女不禁,只是可惜我之坐騎要做佛門西遊路上一難,不可加入西遊大軍。」
楊清笑曰:「如此卻是貧道著相了,紅雲卻是還需一腳力,卻又如何?」
通天曰:「佛門選一白龍作龍馬,我等卻是該選何物?」
楊清笑曰:「我那青丘山湖裡面還養著幾條龍,也可作龍馬。」
通天大喜,曰:「如此西遊人馬已經湊齊了。」
楊清笑曰:「正是,貧道這就帶紅雲前去轉世。」
通天神色凝重,沉聲曰:「一切都拜託道兄了。」
楊清曰:「此乃關乎你我能否斗的過佛門的大事,貧道自不敢怠慢。」楊清說完帶著紅雲出了金鰲島,來到九幽陰曹地府,但見陰曹地府中牛頭馬面呼喝,黑白無常怪笑,眾多魂魄業力纏身,大哭哀號,突然紅光照耀,陰神獃滯,鬼魂靜止,卻是聖人駕臨,這些陰神鬼魂何曾見過聖人?都被聖人的光華給驚呆了,十殿閻羅連忙出迎,楊清只是隨便扯了幾句,將紅雲丟到六道輪迴里就不管了,還順便跟後土說了幾句話。
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