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明堂
台階是懸空的,二人連滾帶掉,連磕帶撞,在還沒有落地的時候,二人都已經被身上的巨疼給弄暈了。雨墨醒來的時候,現在已躺在地上,下身被什麼東西頂的厲害,雨墨忍著渾身劇痛,向身下摸去,雨墨只覺得那東西硬硬的,不知何物,等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一個人的骨頭,嚇得雨墨趕緊仍開。雨墨掙扎坐起來,開始向四周找路豐。半響后,才現路豐被紅色布幔吊在空中,雙手還緊抱著一具死屍,看樣是路豐在空中著急抓到的,糊裡糊塗的給帶了下來。雨墨走過去,順著布幔爬上去,開始雨墨還怕這布幔不結實,後來就現自己擔心是多餘的,雨墨暗暗好奇,沒想到過這麼長時間,這布幔竟然沒有絲毫損毀,這麼好的布,放在這裡真是太可惜了。雨墨幾乎用了吃奶的勁才把路豐懷中的死屍弄掉,死屍一掉地,路豐就醒過來了。路豐沒有白眼,看不清楚前後。反正他一睜眼就看見眼見布幔中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在晃動,路豐反映很是敏捷,向那黑乎乎的東西就是一腳,只聽哎呦一聲路豐和黑乎乎的東西同時掉在地上,路豐一落地就想:「那黑怪還能音,不會是詐屍吧。」路豐想到這臉色蒼白,趕緊去摸東西進行防備。慌亂中卻抓到一個冷冰冰的手,那手被路豐一拽,卻猛的反抓住路豐的手,一下子把路豐嚇得叫了娘。隨著路豐的叫聲,一道光柱照過來,路豐定神一看自己抓的原來是一具死屍,由於自己用力,那死屍手臂神經被牽動,反倒抓住自己的手。路豐看到這才鬆口氣,連忙甩掉手,站起來向光柱看去,強烈的光線刺得路豐睜不開眼,路豐張口說:「雨墨,是你么。」
對面傳來一聲痛苦聲:「恩,你好好的踹我幹什麼。」
路豐這才明白剛才眼前是雨墨,這才嘿嘿一笑說:「誰叫你沒事在老子面前晃悠。」
二人摸索在一起,雨墨說:「情況不好,我們腰上的繩子斷了,鐵鍬也不見了,其他東西都沒有了,就剩下這個電瓶燈了。這裡我剛才仔細看下,四周空曠,似乎是台階最低端,右有個門,我們過去吧。」
路豐點頭答應,然後回頭去摸死屍,雨墨好奇的問:「你在幹什麼。」
路豐說:「這家乎嚇我一跳,我要在他身上找點補償,看看有沒有裝寶貝或銀子」
雨墨吃驚的看著路豐,心想這人腦子不會剛才被摔壞了吧。不一會,路豐站起來笑到:「快來看看這是什麼?」二人在燈光下看到路豐手裡拿著一個1o厘米左右的白條,路豐狂喜道:「看樣是個寶貝。」雨墨在燈光看到這白色長條用玉做的,甚是精緻,白玉最上方是一個怪獸,下面是個平面,二人把白玉翻過來,才現底部刻有花紋。雨墨好奇的拿過白玉仔細看下,就對路豐說:「不是寶貝,是個私章,下面刻得好象不是漢字,這裡都是清朝的士兵,應該是滿族文。不過應該挺值錢的,你了。」
路豐一聽,哈哈一樂,忙從雨墨手中搶過白玉印,放在嘴旁哈口氣,就裝到口袋裡說:「是我們了,要是賣上好價,我們二一添做五。」
雨墨笑道:「我才不要,你看這陣勢,一個印算什麼,我敢說裡面稀罕玩意多的一塌糊塗。」
路豐一聽,兩個眼出綠光,渾身也不疼了(感言:什麼叫人為財死,其實我一直認為鬼不可怕,可怕是人的貪念。),就對雨墨說:「走,我們今天就代表三里村人民政府向老祖先要錢來了,窮了多少代,終於要翻身拉,老祖先說什麼也不好意思拒絕他的子孫們接管自己財產吧。」
雨墨白了路豐一眼,關上電瓶燈,從地上的撿起一段布幔,系在腰上,另一頭甩?路豐,然後二人系好,開始摸索向外走去。
二人轉過一個低低的土洞,就來到一個走廊里,這走廊面積很大,地上好像很多東西,雨墨環視下四周,不由吸口冷氣,然後才對路豐說:「這裡太深,也太黑,我看這牆壁上好像有燈,你帶火沒有,我們把它點亮,好好看下再說」。
路豐無奈的說沒有,雨墨只好打開電瓶燈,環視下四周,燈光所到之處看到牆壁每隔幾米遠就插著一面帶黃邊的三角紅色旗幟,而走廊地上還有很多屍體,看樣這些屍體,都是經過劇烈打鬥后,火拚死掉的。二人見得多,倒也不怎麼害怕,粗略估計下,死屍應該有幾百人,都變成骷髏拉,看不見原來的樣子。而整個走廊應該有1o多米寬,3米左右高,走廊地上還是用青磚鋪的,四周牆壁和外面不同,地是用青磚壘砌而成,頂部是用木和磚交錯壘砌的,這個走廊倒顯得十分雄偉,只不過被四處死屍給破壞了氣氛。雨墨隨手從地上死屍中摸一把刀,刀有7o公分長,很沉重,雨墨覺得有些累,就仍在地上,又去找其他的武器。而路豐則是抓了一個長矛在手裡,他覺得還是長矛好,先他長,攻擊範圍遠,減少貼身廝殺,多份安全。最後雨墨在死人堆中找到把匕,興奮的拿到手裡。路豐看到雨墨那匕不到1o公分長,就暗自罵聲「傻蛋」,然後就催促雨墨向前走。
二人覺得快到長廊盡頭的時候,突然現前面有微弱的光線傳來。一看到光,二人大喜,忙快步向前跑去。到盡頭時豁然開朗,眼前是一個非常大的明堂,明堂的牆壁也是青磚鋪成,不同的是這裡的地面是青石板鋪成的。整個大堂上四處掛滿三角形的紅旗,在大堂的上空看不見是什麼結構,都是被紅色的布幔給遮擋住,裡面靜悄悄的
四周的牆上到處是壁畫,每隔幾十米遠就有一個長明燈,每個長明燈下都有一個巨大怪獸,所有的怪獸都是狗的頭,龍的身子,每個狗嘴裡都咬著一個圓乎乎的東西,那東西如西瓜般大小,上面刻滿花紋,甚是精緻。大廳的正前方聳立著一個巨大的雕像,雕像頭戴黃布,身穿長衫,腳蹬馬靴,腰帶長刀,雙手抱臂,目光炯炯有神斜視前方。他的身旁是比他矮的幾個雕像,面部表情各異,身上的服裝都是一樣。矮小的雕像有男有女,共幾十個,左右對稱排開,但都沒有佩戴兵器。在雕像正前方有一個長方形的條桌,條桌上放有不少祭祀用的東西,條桌前是一個黑色的大鼎,大鼎上刻著一個大大的「侯」字。
雨墨被眼見巨大的場景給鎮住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墓道盡頭竟然是一個巨大的明堂。路豐似乎更比雨墨來氣,他快的在這大堂內看一圈,什麼也沒有現,路豐喘著氣對雨墨說,這個大堂是死的沒有其他出口,而且也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
雨墨沒有說話,帶著路豐向壁畫走去,壁畫第一幅是四個模樣差不多的農民打扮的人並排站住,這四個人被畫的非常高,腰處是雲彩,腰下面都是大大小小的村落,在四人腳下還有很多家禽和土地,其他什麼都沒有,雨墨仔細看看壁畫中的四個人,現其中一個人和大廳中的最大的雕像是長的比較像。
而此刻,路豐著急了,他不知道雨墨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看畫,就催促雨墨說:「你看這有什麼用么,既然沒有財寶,我們還回台階那裡,去摸摸死人,看看能不能找到值錢的玩意啊。」
雨墨說:「你沒有現么,這裡沒有出口,而我們按原路也是無法返回的,我們要是找不到出路,要再多財報有什麼用。」
路豐一聽雨墨的話,不由呆住了。路豐低頭稍加思考就驚喜的說:「不對,這裡一定有暗門,要不郝爺怎麼不在這裡。」
雨墨點頭說:「我也是這麼想,看這裡的燈,肯定是郝爺點亮的,我看他的腳印也是和我們一樣,一進來似乎也是在明堂門口站住,然後他就來看壁畫了,所以我猜這壁畫一定含有機關,你我小心點走,我們只要順著郝爺的腳印一定會找到出口。」
路豐哈哈一笑:「和你小子在一起,還是不錯的,那我們快點找吧,不要拖太久,我總覺這靈堂怪怪的。」
二人又順著腳印來到第二幅畫前,只見第二幅畫是很多人推著車子,路過不少村子,所到之處,均被人圍觀,好像在販賣東西。路豐這時指著壁畫說:「奇怪啊,你看這推車的還是圍觀的為什麼每個人手裡都拿住小燈、火把啊。」雨墨沉思下說:「我懷疑他們賣的東西是見不得人的,只能在晚上賣,所以才會有明火。」
「晚上賣,那是什麼」?
「不知道,肯定是違禁物」。二人想了半天也沒有弄明白,只有向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