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隱世（2）
章首ps：在一開頭就打出ps不是我的本意，但是今天必須有事情說一下，首先我要感謝書友儡罪，他連續給了我非常多的打賞，其實我是很少向這樣直接說的，但是我今天就破例，因為，不論打賞多少我是絕對收不到錢的，因為我沒有進行任何簽約，所以各位的打賞都是打了水漂，看到書友的金錢被這樣浪費我非常的心疼，所以還要再說一次，請不要在給我打賞了，真的，能夠向周圍的宣傳宣傳這本書，投投推薦票，增加增加點擊我就已經感激不盡了。
啰嗦這麼多，請不要介意，我也非常感謝儡罪還有眾土豪與各位書友對我的支持，看來只能用心去把書寫好來回報各位，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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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門之變結束后，新選組眾人終於迎來了難得的休息時間，搜捕的工作交給人數更多的幕府軍去做就好，長洲派之眾不過強弩之末，哪怕在新選組的眼中現在的幕眾也有點「酒囊飯袋」的意思，但倘若這種小事也做不好的話那麼武士之名可是會哭泣的。
所以少有機會能輕鬆下來各個隊長還有其他要職人員也難得聚在了一起，約好了找一處店大家好好地喝次酒，順便也為新任隊長的七實慶祝一番，要知道之前因為事務繁忙加上大戰在即所以七實的任命只不過一紙文書頒布下去，所有人都默默地接受，好像這是理所當然的事，並沒有什麼實感就是了。
「喝酒的話......我的酒量實在是。」當相熟的山南敬助來邀請她的時候，七實顯得有些尷尬。
其實早在小時候七實跟著比古清學劍的時候對方就教會了七實喝酒，這個男人沒管那時候的七實還有劍心只是小孩子，常常以獨飲實在無趣這樣一聽就知道是借口地理由拖著兩個小徒弟陪他一起喝，雖然七實總是在心中腹誹他以前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呀，但隨後還是拒絕不了師傅的要求就陪著師傅一起喝了。
所以七實的酒量還算不錯，但她如今實在很拒絕和別人一起出去遊玩，現在這個時代的男人們的娛樂能是什麼，動動腳趾都能猜到，那些風月場所七實這樣的女孩子過去難免會引人注目，就算前世為男身，但七實依舊受不了別人的打量。
比起那樣的不自在，自己獨自留在新選組的道場里教教新加入的成員練劍，噹噹代理師範還會舒服些。
而且，如今的京都這般荒涼，觸目之景皆讓人心驚，望著這些廢墟，只要腦子裡空了，七實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起結香。
想要忘記她已然不可能。
「小喝一杯，並不礙事。」山南敬助知道七實想著些什麼，正是因為知道對方心裡的念頭他才回來邀請七實。
「就當做是排解憂愁，就算是心裡難受，這樣按捺在心中將來恐怕會產生心魔，這樣的話對你的劍道影響也會非常的大。」
「心魔......說不定已經紮根。」少女無可奈何，她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看著山南敬助的眼睛，後者目光只是與其交錯心神便是一震。
那樣的眼神，平靜的背後藏匿的是顯而易見的瘋狂。
「禁門之戰，我執刀殺人的時候，心裡是非常舒服的。」七實說：「我師傅教導我的劍道是救人之道，飛天御劍流用來殺人，也該是心正之劍......」
劍心殺人亦懷不甘愧疚，同時有著開闢新時代的願望，就算其被別人稱作劊子手拔刀齋，但身為師姐七實可以理解那個孩子心中的痛苦，所以她相信劍心靠著自己的意志說不定能夠走出現在的困境。
可她不同，一次次的無力，一次次的後悔，從小到大哪怕是擁有了最強之劍的力量卻還是無力保護住自己心中所重視的人，七實已經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內心的崩潰。
池田屋事件，禁門之變，這兩次戰爭最後結束時，望著自己手中染滿鮮血的刀，她有那麼一瞬間由衷地感到快樂。
說不定，自己其實已經壞掉了？
「總之，副長，就算我現在任職四番隊隊長你也不要認真的把我當做自己的同伴。」七實將耳側的長發撩至身後，在沒有任務的時候她是不扎頭髮的。
「反而該好好戒備著我。」
語氣故作冰冷，撂下這樣無情的話后，向山南敬助微微鞠躬少女轉身離開朝著道場的方向走去。
「唉......明明初見是還有些許親切，現在卻變成了難以接近的高嶺之花了嗎？」他嘆氣道：「總司，看來你的擔心是對的，她現在已經不信任自己的劍了。」
從陰影中，沖田總司走了出來，他從剛剛就一直在聽著兩人的對話。
「朝倉君的眼現在與其說是劍客的眼，到不如說成了其他的什麼東西，怎麼形容？獅子，還是老虎？」
總司回答。
「是捕食者。」
「哦？」
「他現在大概是真的想要做些什麼事。」總司看上去健康了不少，病情雖然有所抑制，但是大夫卻認為他的狀況依舊不甚樂觀。
「如果近藤哥所說屬實，鷹乃宮將出國學習兩年，那麼就高興吧。」他說：「因為那樣的話，日本只留下了一個朝倉七實。」
對於沖田總司的話，山南敬助不置可否。
「不過話說回來，這些天自從朝倉離開一番隊，你倆是不是疏遠了不少。」
「能疏遠的話，再好不過，因為我也已經是時日不多之人。」
「真有那麼嚴重嗎？」
「按大夫所說，兩三年吧。」總司的表情十分鎮定，一點都看不出是個知道自己壽命極限的人的模樣，不由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在開玩笑，但是山南知道，沖田總司不是個在這種話題上會開玩笑的人。
氣氛因此變得凝重。
......
......
當確定新選組要員們都已經離開時，七實換上了一身普通的衣裳，靜靜地離開了新選組。
她前往了一處已經在之前的戰鬥中變成廢墟的住宅區，這裡現在了無人煙。
但是在本該了無人煙的地方，卻有一個男子在等著她。
「到是非常守時呀，四番隊的隊長朝倉七實大人。」削瘦的面孔上寫滿了不屑，這個男子就是之前一直給新選組提供長洲派內幕消息的人，飯塚。
最後，鷹乃宮心愛留給七實的信中給她留下了他的聯繫方式。
「我在這裡等了好幾天，然後果然和鷹乃宮那個可惡的女人說的一樣，你來了。」
「......」不管不聞對方語氣中顯而易見的諷刺意味，七實問：「你就是飯塚？」
「哈，是呀，我就是。」
「那麼就和約定的一樣，告訴我有關拔刀齋的事。」
「切......」
七實發現當自己提到拔刀齋時，對方顯得有些猶豫痛苦。
「拔刀齋嗎？他成親了，和一個要殺他的女人。」
「！」
成親，和要殺他的女人，這是什麼意思？！
「拔刀齋在一次任務中殺了一個武士，而你猜怎麼著，那個武士的未婚妻就這麼找過來了，通過鷹乃宮那傢伙的幫助，呵呵，我知道的，那個女人把什麼都攢在了自己手裡，哪怕是現在大名鼎鼎的新選組四番隊隊長，你依舊逃不開那個女人的安排......唔！」
飯塚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七實抓住領子摁在了斷壁之上。
「別說廢話，告訴我要殺劍......拔刀齋的那個女人的名字，還有現在他們在什麼地方。」
「咳咳......雪代，她叫雪代巴！」
雪代巴......七實在心裡默念。
「這張紙，記錄了他們現在在的地方，快點去找吧，不然緋村可能就沒命了，哈哈哈。」
將紙收在懷裡，七實將男人摔倒在地，頭也不回地準備離開。
「喂！這個拿走！」
飯塚扔到她腳邊的是七實的槍的子彈，零零散散一共六發。
「她說，你需要這個。」
哈哈哈哈。
少女的表情一瞬間變得猙獰起來，她好不容易才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鷹乃宮，你究竟要嘲弄我到什麼地步？
因為涉及到劍心自己才會借用你留下的線人提供的信息，現在你又要讓我再次用你的子彈去殺人？！
「呵。」她拿出了槍，那個鷹乃宮心愛送給她的「禮物」然後轉身向著倒在地上咳嗽的飯塚走了過去.
「你要幹什麼？」現在的女人都是瘋子嗎？我不過是嘲弄了她幾句，她便要殺我？？
然而七實只是將那把槍放在了飯塚的面前。
「子彈就是你扔在地上的那些。」
「咕......」他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乾燥。
「別死了呀，你。」七實的聲音一點都不溫柔，她說出這種話在飯塚聽起來更像是死神的低語，他呆坐在地上久久沒有起身，知道七實已經離開許久后，他才慌慌張張爬起來，將槍和子彈全部收好。
本來他知道自己被查出是細作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到時候自己就是一死，不過倘若自己家人安好就算是死自己也是沒有怨言的，只是這世上誰不想活著？
而說不定有了這些，自己真的可以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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