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物理療法】

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崇禎后，崇禎驚訝之餘頗為高興。驚訝的是沒有想到我會有這麼多的奇思妙想，連宮廷里最權威的御醫都斷定無法治療的病，我居然還敢一試，方法更是匪夷所思，聞所未聞。高興的是能聽到田妃的病還有人說有希望，人最害怕的就是沒有希望。所以儘管我說的治療方法對田妃有所不敬，崇禎也不太介意。

本來崇禎也不敢對我抱太大幻想，但正所謂「死馬當活馬醫」也不防一試，總比一點希望都沒有要強。雖然這句話比較難聽，對田妃也不太尊重，且不太文雅，但這個時候，沒有比這句話更貼切的了。

為了讓大家都放心一些，我決定先當場試驗一下效果。當下我命人用盆子盛來熱水，讓宮女扶田妃坐到床沿上浴腳。熱水正是最舒服的溫度，但有所欠缺的是我不知道水裡要放些什麼藥物對於氣血暢通最有效果。最後，只好就用清水，並且趁田妃浴腳之時，我給她講故事。

現在田妃狀態不佳，「刺激」性太大、大喜大悲的故事還不適合。我便講了些比較溫馨的小故事，讓田妃從心裡回憶起這個世界最美妙的事物。我相信每一個人都有過、或者曾經有過美好的回憶。只要勾起這種記憶，並時刻強調它，我們就會生出憧憬和希望。人一旦有了希望，他、或者她就比較容易從消極中走出來。就好像我自己，當初沒有了小**，就如同世界末日來臨一般，一心想要尋死，但當我看到恢復男人身體的希望以後，我是那麼的渴望自己能夠永生！

等到田妃浴完腳后，我的故事也講得差不多了。田妃也在一陣陣愉悅的笑聲中變得開朗起來，還不時對故事中的主人公作一番點評。雖然我也知道，等到曲終人散之時，獨處的田妃一定又會回憶起自己心裡的悲哀，但每天只要有一段時間一兩個時辰，能夠保持住這種愉快的心情，再加上物理治療和藥物治療，她一定會慢慢好轉的。

等宮女為田妃擦乾她被熱水泡得紅彤彤的雙腳，我便用毛巾包住那雙玲瓏的小腳，然後用曲起的手指，由輕到重地的按摩起來。隨著田妃一聲接一聲舒服的嬌嚀中，她的面色也漸漸紅潤起來。我也知道這只是暫時的，但也正是立竿見影的效果，只要堅持下去，假以時日，田妃一定能康復的。

不過慚愧得緊，田妃**般的嬌吟聲，讓我的身體居然有所反應，連我自己也覺得是不是太過分了，竟然連這麼一點點對美色、或者說對這種貌似**聲音的抵抗能力都沒有。又或者是我體內的蓮花真氣在作祟，薛公公不是說過嗎？等我功力到了一定階段，如果七天不動美色，就死翹翹了。

幸好我還能及時壓住內心的慾火，不然要是讓崇禎發覺了就不堪設想了。不過，現在崇禎老兒的心思都全部關注到田妃身上去了，哪裡得空理我？

腳底按摩完了，今天的物理療程就告以段落。至於那種全身式的「異性」按摩，什麼泰式按摩、韓式按摩，都不適合有崇禎在一旁「觀摩」的時候進行。不過僅僅是這樣也令田妃的氣色有了明顯的改觀，這本來就是物理療法的最大特點。我想，如果那個號稱田妃只能活七八天的御醫在場的話，不知會有何感想？

看著田妃面色紅潤，目光也有了光華，在場的人無不為之動容。一旁的長平公主早已撲到田妃床邊向她問長問短，一改先前的沮喪。崇禎老兒更是樂得開了花，一面關切田妃，一面對我大加讚賞。我想在場的眾人，從現在起對我的看法都會發生大大的改觀。

當下，崇禎命我從今日起暫時放下西廠的事務，留在錦繡宮陪田妃，一來以我所說的方法為田妃治療，二來多陪她說說話，讓田妃的心情愉快點。至於西廠的事務，等田妃的病情好轉了再說。

交代完一切，崇禎又對田妃說幾句安慰的廢話后，就高高興興、屁顛屁顛地走了，他的確太忙了，這麼多國家大事等著他處理，可不是鬧著完的。由於擔心田妃，他已經兩天沒有披閱奏摺了，而且據說這陣子李自成和張獻忠鬧騰得很厲害，崇禎要是再不去處理朝政，作一些軍事上的決策，大明這個搖搖欲墜的江山，恐怕就真的要散架了。

崇禎走後，留下我和她們幾個美女相處，可就要融洽和輕鬆多了。雖然長平公主和我還不太熟絡，但只要我隨便講個噴飯的笑話，令她笑口一開，不就親密起來了嗎？人本來就是很奇怪的動物，架子再大的人，只要第一次對你打開笑口，以後就容易相處多了，難就難在這第一次，就像我們要去搞定處女一樣，第一次定要費些周折，但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還不手到擒來。因此，我把這種笑，稱之為「處笑」。靠，我還真會發明新名詞。

不過，讓我有些尷尬的是，瓶兒居然是伺候田妃的宮女。我跟她雖然沒有名份，我現在也不敢告訴任何人，說她是我的「女朋友」，但是我和她已然有了夫妻之實。儘管在次數上我們還構不成現代法律上的「事實婚姻」，但在目前這個年代，已經稱為「老相好」了。而我此刻卻只能假裝和她不認識，加上還不能跟一旁的宮女和公主「打情罵俏」得太過分，所以我的處境十分尷尬和難受。

等到田妃和我們聊得累了，我悄悄告訴瓶兒，讓她去某個僻靜的地方等我，我要和她好好談一談。因為人與人之間需要交流，不然就會造成誤會或者芥蒂，這是我一個現代人了解的常識，所以我不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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