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女帝耽育第二女

第九十章 女帝耽育第二女

歸寧婚典鬧得她很是疲憊,所以南宮婦好早早的就睡下了。而照例,公玉武丁則是和南宮婦好一起宿在曌宮金鳳翎之內。

「你做什麼?」夜半,南宮婦好睡的正不安穩,忽見公玉武丁安安穩穩的正從背後伸手抱住她。幹什麼?公玉武丁像是聽到了一個大笑話一樣:「夫人覺得我們還能幹什麼?」

南宮婦好懂了,便不在掙扎著任由他動作。公玉武丁邪魅的笑著,吹氣在南宮婦好耳畔,調笑道:「明明身體有本能的渴望,像個妓女一樣,面子上卻裝的這麼麻木凜然,像個玩偶一樣。」

南宮婦好沉默不語,大睜著眼睛,倔犟的看著公玉武丁,嘴角慢慢浮起一絲冷笑,不屑:「那,君侯殿下就當我是玩偶好了,也是難為你了,明明不喜歡還要強迫。」

公玉武丁氣結,他俯下身在南宮婦好的蝴蝶鎖骨處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她的傷口處又沁出了血絲,他才滿意的擦擦嘴角翻身睡去,留下默默垂淚的南宮婦好。

次日,天氣分外的晴好。南宮婦好叫來了上官霜竹閑談,最近他和拓跋秦亦也試著協理一些事情,所以白日里也忙了一些。

當然,南宮婦好又懷孕了。這次的孩子是拓跋秦亦的,她跟公玉武丁除了在銀鳳城大婚那天同睡一夜,剩下的也就是在昨日了。

而身孕,則是在和公玉武丁大婚前懷上的。不過,她今日差人來把上官霜竹請來,倒不是為了說這件事的。她要說的事情,是跟南宮木蘭有關的。

「雪花,你請我來有何事?」上官霜竹萬分疑惑的看著南宮婦好,平時里有什麼事,她大可以等到忙碌完這一天之後呀可是今日她卻異常嚴肅的差人去請了他來。

「我想跟你商議,給南宮木蘭開蒙的事情。」南宮婦好沉吟片刻,終於還是對上官霜竹說了。上官霜竹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

「真的要如此早?」開蒙,他最近剛聽庄長風說過,當年的南宮婦好八歲就開蒙學習了。可是他並不想自己的女兒開蒙,那太殘忍。

「是,她以後畢竟要繼承南宮家的江山。」南宮婦好沉聲說道,上官霜竹頹然,「若是我不同意呢?」他壓根就不希望自己的女兒繼承什麼江山。

南宮婦好難過的別過頭去,沉聲半日還是說道:「你願意與否,她都要被送去開蒙。」至於送去金甲衛,那是她碧玉年華之後的事情。

「真的沒有可以轉寰餘地?」上官霜竹不甘心的追問道。南宮婦好點點頭,看著他眼底的光芒慢慢黯淡下去,然後他倔犟的說:「我不同意。」

南宮婦好當然知道,他不會同意,但是她才不會顧及他願不願意呢。雖然很殘忍,但是有很多話該說的她還是要說:「這是南宮家女兒的責任,她無法逃避。」

上官霜竹最後決定努力一試:「可是,不一定非的是我的女兒!」他還在試圖做最後的努力,試圖說服南宮婦好。

豈料南宮婦好是一點餘地也不準備給他留得,所以直接了當的打斷了上官霜竹:

「我只是與你商議開蒙時間,至於開蒙那是一定的。」她的聲音冷冷的,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說的堅定。上官霜竹站起身,咬牙忍著憤怒和失望,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就,按照陛下的意思辦就是,不必來問我!」說完,上官霜竹冷冷的轉身離開,他是真失望,這麼多年的夫妻了,她竟然還是如此固執。

南宮婦好又是悲哀又是生氣的看著上官霜竹,她下意識的按了按肚子。肚子里還有一個小生命呢,「唉——」也不知他是因為做了父親而變得多情,還是因為別的。

南宮婦好嘆著氣,坐在那裡發獃。不知不覺夜晚又代替了白天,慢慢到來。她還在發獃時,卻看到歸來的拓跋秦亦施施然而來。

「今天還好嗎?」他走過來,慢慢的蹲下身子,伏在南宮婦好的肚子上,聽著好胎動關切的問道。南宮婦好點點頭:「還好。」

拓跋秦亦沒有在說話,只是一招手,命人把早就準備好的阿膠紅棗羹端上來,「我去膳房命人準備了一些阿膠紅棗羹,你快些趁著熱乎喝一點。」

南宮婦好點點頭,抬眼看去時,是一個粗瓷的小砂鍋里乘著羹湯,用黃梨木托盤端著。盤子里還放著一個調羹一個青瓷碗。她疲憊又俏皮的笑了笑:「你喂我喝。」

拓跋秦亦心疼的看了看這次懷孕分外憔悴的南宮婦好,濃濃的黑眼圈和浮腫的眼皮不復往日榮光的皮膚,黯淡無光,經常神色疲憊。

「好——」他的手拿起調羹,慢慢的喂南宮婦好喝下。南宮婦好雖然胃口不太好,但是還是一口一口的喝下了。這次她孕吐的分外厲害,所以折磨的南宮婦好蔫蔫的。

「明日送公玉武丁回銀鳳城的事情,你就代勞吧。」喝了幾口羹湯,南宮婦好擺擺手,疲憊的對拓跋秦亦說道。拓跋秦亦心中大喜,頓時更加殷勤的服侍南宮婦好

第二日公玉武丁的辭行,南宮婦好果然難受的輾轉反側沒有去送行。而是上官霜竹和拓跋秦亦代勞,雖然公玉武丁頗有微詞,但是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此時的南宮婦好又在昏睡,自從她懷這第二胎開始,精神就一天不如一天的好了。每天昏睡的次數慢慢的多於清醒的次數,所以很多政事就被扔給了庄長風,上官霜竹和拓跋秦亦……

…………我是分界線…………

轉眼間,又是幾個月過去終於到了南宮婦好的耽育日期。這次的氣氛比上一次更加的凝重,御醫全都跪在殿外一刻也不敢鬆懈。而那隻金凰,也是不知從何處飛到了曌宮裡的金鳳翎,焦急的鳴叫著。

「陛下這次的過程有些風險,萬一有個什麼好歹,還請兩位示下,保大保小,也好提前準備。」為首的御醫司長小心對上官霜竹和拓跋秦亦說道。

顯然沒想到,二人皆詫異的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保大人。」若不是因為這次難產,怕是南宮婦好還是會選擇跟上次一樣躲起來自己生吧,也不知是為何。

異口同聲的上官霜竹和拓跋秦亦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默然一笑:裡面躺著的那個倔犟的女人,是君臨天下的女帝,也是他們的妻子。

南宮婦好的意識一陣清楚一陣昏迷,她覺得渾身就像火燒了一樣的炙熱,熱的難受。她強忍著不想叫出來,雖然疼的像是有人在生生砸她的骨肉親一般。

「陛下,孩子太大了,」請來的穩婆撲通一聲跪倒在南宮婦好面前。「若是有個萬一,陛下是保大人還是保孩子?」穩婆戰戰兢兢的問道,冷汗直流。

「當然是大人!」南宮婦好忍痛低語道,吐字清晰。

她可不是那種賢妻良母,就像她在銀鳳城看到的那樣,自以為是的偉大女人,保了孩子犧牲了自己,換來的是丈夫和別的女人恩恩愛愛,髮妻剛亡就娶新婦。

「是。」接生的穩婆諾諾的答應了,生生的忍住了眼底里的驚愕。忙活著手裡的事情,又把拓跋秦亦和上官霜竹請出了金鳳翎。

庄長風來的時候,拓跋秦亦和上官霜竹正在外面焦急的轉圈。庄長風也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袖子,沉默不語:他又何曾不關心裏面的人,只是他沒有任何立場表達。

大約折騰了兩三個時辰,南宮婦好才終於生下了第二個公主——南宮玲琅,她和拓跋秦亦的孩子。「玲琅,玲琅,真是好名字呀。」拓跋秦亦喜氣洋洋的感慨。

「恭喜拓跋大人,喜得千金。」庄長風面子上淡淡的,禮儀周全的恭賀著拓跋秦亦,上官霜竹也皮笑肉不笑的恭賀著拓跋秦亦。

一時之間,金鳳翎很是熱鬧。往來道賀的人綿延不絕,更有庄錦程和庄莞顏兩姐弟吵著要來看小妹妹。他們去時,南宮木蘭已經站在那裡扒著搖籃看。

南宮婦好則是疲憊的歪了歪頭,轉而睡了過去。柳含煙接到消息來時,南宮婦好還在睡。她皺了皺眉:「雪花如此昏睡,多久了?」上官霜竹搖頭。

柳含煙驟然間的柳眉倒豎,嗔怒道:「你怎麼回事?自己妻子如何昏睡了這麼久,還不知情?!」上官霜竹默默良久,他和南宮婦好自從那日分歧之後,冷戰了許久。

看他如此,柳含煙失望的嘆了口氣,轉身去看南宮婦好了。她伸出手給南宮婦好搭了搭脈,臉色驟然變了:她的身體,怎麼如此虛弱?

「師姐,怎麼了?」上官霜竹看到柳含煙臉色不善,又看南宮婦好遲遲昏睡,也變了臉色,摸了摸脈,然後他有些瞭然。

「唉,我就知道她偷著泡的那些草藥浴是有問題的。」上官霜竹惆悵的搖搖頭:她又騙了他,說那些沐浴草藥是沒有問題的。柳含煙卻渾然不知,茫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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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氣女帝養成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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