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定計定策

考慮再三，我還是決定更改計劃生育部分，希望大家繼續賜教，不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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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先生少安毋躁。唉，非我輕視寒門子弟，先生可知，人之智力有先天後天之分，先天我等無法更改，而後天則大有講究。有人曰『肉食者鄙』，我不敢苟同。」我嘆口氣，繼續道，「嶺南道地方貧瘠，農家孩童於長心智之時若營養不夠，必然大大影響其日後發展。而豪門子弟錦衣玉食，身體便勝上一籌，加上從小受雙親影響，接觸事物繁多，見識亦要強上幾分，所需者只要去掉些可能被嬌慣出了少爺脾氣便可。所以特別對待豪門子弟可收事半功倍之效，我等時間不多，只能出此下策了。莫先生，三年，三年內本王一定會讓嶺南道人人吃好的。」

莫名嘆了口氣，搖搖頭，不說什麼了。

「莫先生，有一事需你出馬。此事對天下孩童都有好處，不過實行甚難，先生可願意幫忙啊？」

我這個時候提出時機恰好，莫名頓時來了點精神：「殿下請講。」

「此事乃是關於婚姻與生育的。莫先生，天下間表兄妹等三代內近親成親者不計其數，此實乃婚姻大忌，其所生之後代，十有**體弱多病，故此陋習一定要改！」我說得斬釘截鐵，「還有，農家總是生子甚多，其家庭本就貧窮，生愈多，則愈窮，則孩子愈難成才，故長大仍是貧窮，如此何時才能有出頭之日？莫先生，我有一避孕之法，望你能傳之平民，本王也知道與理不合，定是困難重重，不過此乃舉國皆富之關鍵，莫先生切莫推辭。」

「這個……」莫名頓時矮了半截。呂時亮和皇甫劍沖相視竊笑，旖安漲紅了臉，不用說，最後的話她一定沒有記錄。

我正色道：「各位莫笑，此事關乎優生優育，國之將來。莫先生，只要你儘力而為，便是替天下的百姓做了好事了，本王先替他們謝過先生。」說著我站起來向莫名鞠躬下去。

莫名慌忙閃到一邊，嘴裡急急說道：「不敢當，不敢當，在下儘力便是。唉——想我一世英名……」後面的話輕不可聞，想必是抱怨之詞了。我想他和老頭子關係一定很好，和地方的官員又有結識，做這個事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接下來我們又談論了關於宣傳，外交，監督，人事方面的事情。軍事屬於另一個系統，所以此時不予討論。五個人一直談到我的肚子開始咕咕作響才停了下來。至此，除軍事外所有別的方面算是基本定了下來。由旖安整理一下，選可以公開的重要條目交給文書謄寫，向所有下屬分發。

忙完正事，就是一路欣賞沿途風光了，船隊每天傍晚靠岸，我們便一路這麼玩過去，順便調查了各個港口的特產和商家，我突然感覺像在玩大航海時代，興緻不由又多了三分。於是馬上命人在各地調查物價，在大港口建立一些分部，專門收集商業情報。

皇甫劍沖沒我那麼空閑，幾日里一有空就忙著訓練從日本帶來的一群孩子，他們全都是日本的孤兒，從各地揀來，給予吃喝，現在正在按照我幾月前的命令，把他們訓練成刺殺和探聽的高手。訓練的方法都是從軍隊中的斥候老兵處總結得到，皇甫也狠得下心「殘忍地」對待這些沒長成的孩子，所以一月時間已經初有成效，目的就是訓練成為一支只聽我和皇甫命令的特別部隊。

我覺得和電視里看到的忍者挺像，就給他們起名為「忍者」。後來有一些忍者得以平安退伍，還開始訓練自己的兒女，成為了忍者家族。從那時開始，忍者作為日本的一種半軍事職業，開始流行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在不斷的開會和商議中度過，好在我是主角，什麼事情都要通過我，所以一向不喜歡開會的我也覺得時間並不難挨。很多的提議提出來被確定，但是很可能第二天又被否決。這是未來思想和現實狀況的艱苦融合，好在大家對我的來歷一日比一日更為相信，有些天馬行空的想法也不是一味的抵制了。

宗教信仰的問題最後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我們打算不自己去建立一個新的教派，而是利用我們的一個優勢。老頭子在守城的時候曾經封公輸般為天工護國上仙，我們就用他的名義建立一個類似宗教的派別。當然我要上書老頭子，說各地也應該專門供奉這位護國上仙，並建立工匠的行會，我願意毛遂自薦擔任這個工會的管理官員。父皇只要撥些建設費用，而工會研究出來的成果由工匠和皇帝陛下共同擁有。按照這個辦法，我寫了一個奏摺就讓人上岸送回長安，我們則邊趕路，邊等待老頭子的批複。

莫名和呂時亮這回出奇的統一了意見，為了優生的事又找了我很多次，說人口是很重要的戰爭因素，萬一將來開戰，沒人打仗怎麼行，現在應該努力增加人口而不是控制，等將來天下太平，莫名他自願來推行這個優生優育的政策。我左思右想好久，最終還是作出了讓步，考慮到當時出生存活率比較低，和老百姓的接受能力，最後決定把政策改為宣傳，不鼓勵窮人多生育，而富戶則可以多生，但必須保證都可以受到足夠的教育。

在會議上我是這樣解釋的：「諸位，我知道現在生產發展主要仍靠人力，戰爭也是靠人的戰爭，人口是最重要的因素。但是，嶺南道五年後一定不是我們所在之處。說句大不敬的話，以父皇現在的權威和身體，皇位的繼承至少也在十年以後才會討論，皇兄他們誰也不敢起兵奪權的。小規模的軍事演習想必他們也不是我們火炮的對手。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兩件事：一是搶奪天下的民心，二是從除了軍事上的任何手段壓制其他皇位的競爭者。我可以斷言，十年後人數不會決定戰爭的輸贏了，各位，我可以再透露一個小小的秘密給大家。只要我下達命令，只要一個人，我可以讓一個城雞犬不留。不過這樣有傷天和的做法，不到萬不得已，有關國家存亡的時候，我是不會使用的。」

除了皇甫劍沖外，另幾人聽了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雖然不是很相信我的話，但還是被我這種很認真的態度和恐怖的結果嚇了一跳。

我繼續道：「不說打打殺殺，我們還有很多沒有硝煙的戰場要我們一起面對。外交，經濟，科技等等，誰能領先對手，誰能壓制對手，誰就將取得最後的勝利。打仗我是幾乎一竅不通，不過對於其他的戰場，我就比諸位熟悉多了。我們可以慢慢計議，想出萬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