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夢中婚禮

第10章 夢中婚禮

我被他威脅著行完了成親的基本禮,他駕著著我的脖子面對著那晚清水跪了下去。

見過跪天跪地跪父母,還沒見過跪一碗水!

他說,承諾不算數,滴血起誓才算,如果背叛,死不能入輪迴,苟活不能享安生富貴。

好歹毒的誓言,我算明白了,我如果手指不出血,那我的脖子就會出血。

我拿過他的刀,割破了食指指間,擠出一滴鮮紅落入碗中,清水瞬間染紅。

「我宋雲妮......這輩子......只會做嚴晟的妻子......如果毀約,天打.....」

我還沒說完,就被他捂著了嘴。他看著我眼中滿是疼惜的說道,「叫你說,你還真說,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人。我信你便是。」隨即將我按在懷中,嚷著再也不肯放手。

突然門外陰風涌動,吹得蠟燭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閃動了幾下就全被熄滅了。

風起雲湧,烏雲壓到了屋頂。廟裡驟然陷入一片黑暗,我感覺不到嚴晟,伸手撈了一把,空空的。

我感覺到呼吸越來越困難,好像置身一個密閉的空間。我胡亂的摸著叫著嚴晟的名字。

伸手,觸摸到了一抹硬硬的牆壁,抹到了頭頂的牆壁,看來我被關進了什麼房間里。

我在黑暗中探了探,摸到了人臉,胸前的大花朵。暗叫不好,難道嚴晟跟我關在了一起?

我推了他一把,叫了幾聲沒有反應。

我的手摸到了他的心房,整個人猛的震了一下呆住了。

躺著的人沒有心跳,啊,我大叫了一聲,用盡了力氣去頂頭上的東西,沒想到挪動了一點。

我緊張又害怕,拼了力氣推開了頭頂的蓋子,原來我被關在一口棺材里。

我的身邊躺著一個男人,沒有心跳的男人,穿著一身喜服。臉上蓋著一張黃色的火紙,看不清容貌。

我雙腿發軟的厲害,雙手酸的不像話。顧不上那麼多了,我攀著棺材壁往外爬。

突然,還沒來記得挪出去的腳被那人伸手拽住了。

我被嚇到了一腳踹開了他的手,縱身一躍摔倒了地上,扭到了腳。

我拖著受傷的腳,拼了命往外跑。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喜堂跟嚴晟的那個一樣,只是房屋裡多了一口棺材。

牆上多了一個相框,相框里我和一個捂著男人並排坐著,那個男人被捂上了臉。

門外籠罩著墨一般濃稠的霧氣,伸手不見五指的感覺。

突然伸手傳來了聲音,一個白鬍子老人說,「給我四處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她必須跟我的孫子配冥婚!」

我心一抖,捂著嘴唇不敢發出聲響。老頭子竟然是要把我配給一個死人,我必須快點跑。

看不見路,深一腳淺一腳的拼了命的跑著,邊跑便回頭看,生怕他將我抓回去。

我跑啊,跑了很遠,終於跑到了一個岔路口,兩邊雜草叢生,濃霧迷住了雙眼,壓根不知道那邊是我的生路。

就就在這時,不遠處發出了嘀嘀噠噠的聲音,竹棍子敲在地上發出的碰撞聲。還有鈴鐺的清脆聲,在濃稠的夜色里,格外的響亮。

我趕緊躲到了路邊的草叢裡,揪著心看著不遠處,這荒野山林該不會有鬼出沒吧!

剛好身後的石碑,上面刻著平遙鎮界碑。

我將身子埋得低低的,鈴鐺的聲音越來越近,好像發出的聲音越來越急促,我摸了摸眼睛,急切的想要看清楚是什麼。

一個穿著白色的衣服,腰間系著一個金絲綉線荷包的女子出現在我的面前。

緊繃著臉目光沉重,一隻手拄著一個竹棍子,竹棍子上掛著一面小鑼。另一手舉著銅鈴鐺,邊走邊搖晃著她的鈴鐺,嘴裡嘀嘀咕咕念叨著。

那鈴鐺發出的聲音讓我的頭有些疼,我捂著疼痛的額角看著女子,她的樣子好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她的身後出現了一個男人,嚴晟!

他怎麼會跟著這個女子?

女子停下嚴晟跟著停下,女子走跟著走。他目光獃滯,手腳僵硬像是被女子的鈴鐺控住住了一般。

不行,我要救他!這時,我才發現,嚴晟雙腳沒有著地,懸浮在空間飄著走的。

我猛的站了起來,剛邁出腳準備衝出去救他,手肘被人從後面掐住了一般。

該不會是老頭的人吧?我不敢回頭。

脖子一涼被人從背後掐住了氣管,我難受的去扒開那雙手,冷冰冰的沁入骨髓一般的寒冷讓我哆嗦了一下。

「你還我兒子命來!」

一聲無比怨念的怒吼在我的耳畔響起,我回頭一看,掐著我脖子索命的人正是白天在西祠街撞見的那個老太婆。

她惡狠狠的等著我,眼睛熊紅如血。用盡全身的力氣掐著我,一聲一聲的叫我還她兒子的命來。

我很想說,他兒子不是我害死的,是他自己起了賊心的報應,可是我被她掐住,只能漲紅了臉咳嗽。

老人猙獰的臉湊到了我的跟前,我看著她臉上的皮咧開了無數口子,一片一片的脫落,露出裡面腐爛的血肉。

我被噁心的一直乾嘔,她哭喊著眼睛里流出了血紅的淚水,掛在蒼白破損的臉上格外的瘮人。

她突然從懷中抽出一把刀,說是要把我的臉一片一片割下來留給她的兒子,我嚇得胡亂掙扎著,刀口貼到了我的臉上,再深一點就要劃破了。

我好害怕,身體顫抖著,若不是老太婆用力掐著,我都倒在地上了。

就在她下刀的瞬間,一個黑色的物體朝我們飛了過來,待我還沒看清楚。老太婆鬆開了手,猛退了幾步捂著臉嚎叫。

她的眼睛像是一個水龍頭,鮮血裡面翻湧而出,捂都捂不住,臉上血肉模糊。黑色物體是一隻烏鴉,嘴裡正叼著從老太婆眼中啄出的眼珠子。

「嚴晟!」我大叫了一聲,撒開腿就往回跑。一腳踩空,身體急速下墜。

救命啊!

「雲妮!不要丟下我!」有人在叫喚我名字?

「嚴晟!」我大叫了一聲,猛的坐了起來。

我張著嘴巴大口的喘著氣兒,足足愣了十分鐘才緩過神來,身上的汗水浸濕了衣衫黏糊糊的貼著身體十分難受。

我拍了拍額頭,咒罵了一聲。原來那都是一場噩夢,幾個場景交織在一起的連環夢,差點嚇死我了。

我下床接了杯水,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晚上十二點。估計是白天嚇得不輕,回家了又捂在被子里睡懵了頭。

我端著被子,突然瞠住,隱約聽見了輕微的腳步聲,腳步聲很輕很輕。我立馬警覺了起來,找出了準備好的打火機和香。

點上一根香插在簡易的香爐里,聽見的腳步聲消失了。看來網上說的要是覺得家中邪氣重,點只香可以暫時祛除瘴氣。

被噩夢一鬧,睡意全無。我靠在椅子上看著香慢慢的燃燒著,生怕斷了火再出現恐怖的畫面。

趴在桌子上,總覺得懷中硌得慌。我摸索了好一會兒,從懷中掏出那個荷包。

我看著手中的荷包愣住了,這個荷包跟我夢裡出現的那個一模一樣,那個荷包掛在白衣女子的腰間!

白衣女子,我念叨了幾句。一巴掌用力的拍在了腦門上,疼的我眼淚在眼角打著轉兒。

那個白衣女子跟我長的一樣,嘴角眉眼都那麼相似,怪不得我說好熟悉!

可是......

我捏著荷包,手心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子,浸濕了荷包的外層。荷包許是貼著滾燙的手心,溫度慢慢的升高,變成了灼人的溫度。

白天在老闆店主,老闆要我滴血的時候,荷包也變得滾燙,現在又是,到底為何?

我現在很好奇,荷包里到底裝的是什麼?

已經迫不及待了,我快速的拉開封口的繩子,取出裡面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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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亡夫:相公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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