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返回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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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在管家的引領下,來到前廳,見到前來宣召的幾名千牛衛。為首之人,再熟人不過,八拜之交的兄弟,那個校尉雲東。
凌風急忙望了雲東,焦急的問,「怎麼,是六弟前來?東都出了什麼事情?」
雲東見凌風進門,急忙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先公后私,三哥見諒啊」。雲東對凌風說了一句,便叫凌風跪下接旨。聖旨很短,就八個字,「邊關告急,速回東都」。
「邊關告急」,凌風一愣,難道是吐蕃人惱羞成怒,舉兵犯邊啦,朝堂的那些和親派要拿我給吐蕃出氣不成。心中一緊張,冒出了不少的冷汗,緊張的看著雲東。
「月初,單于大都護府下屬突厥酋長阿史德溫傅、奉職率所轄二部反水叛唐,立阿史那泥熟匐為可汗。並鼓動轄區二十四州一起響應,現在二十四州突厥酋長一起反水,部眾多達數十萬人,帶甲之士二十餘萬。騷擾邊境,四處掠奪。單于大都護府的長史將軍蕭嗣業率五萬大軍企圖趁其立足未穩之際,一舉擊敗突厥叛軍,追至蒙山附近,不幸被叛軍打敗而回,現在控制了要道,據守待援,但突厥卻乘勝南下,攻掠定州、雲中、媯州等地。河北道沿邊各州均有急報傳來。好在定州刺史,霍王爺擺下空城計,城門大開,偃旗息鼓,突厥疑有伏兵,才畏懼而連夜後退」。雲東向凌風說起了詳情。
「啊」,凌風聞聽,驚訝起來,記得歷史上說,突厥叛唐是在今年十月份的事情啊,怎麼提前啦?可惜讓我回去也沒有用啊,難不成,武則天要讓我領軍出征。不對,那場戰役,有更合適的領軍大將,蘇定方嫡傳弟子裴行儉啊。這個霍王爺好挺牛的啊,又學人家諸葛亮空城計啦。看著雲東,凌風問,「六弟可知朝堂如何處置?」
雲東喝了幾口水后,看著凌風言道,「小弟前來的五日前,朝廷遣左金吾衛將軍曹懷舜屯兵井陘(今河北井陘北),右武衛將軍崔獻屯兵龍門(今山西河津縣西),以防不測。三日前又命送波斯王子回國返程的大將軍裴行儉為定襄道行軍大總管,率太僕少卿李思文和營州都督臨川公主的駙馬周道務統帥大軍18萬,同時節制西軍檢校奉州都督程務挺、東軍幽州都督李文暕,督率所部,共計三十餘萬大軍,西去平叛,分路北進,均受裴行儉將軍的節度;此外,以派使者出使漠北,命回紇部,出兵十萬,自漠北南下,以圖南北夾攻,擊破突厥,安定邊陲」。
「那為何朝廷還讓三哥回去呢,大軍不是已經開拔了嗎?」凌風還是不解的問,既然大軍已經出發,自己回去也趕不上啦,還不如讓我在淮南、江南朝廷多籌集糧草軍資呢。
「三哥有所不知」,凌風與雲東坐了下來,雲東估計路趕的較急,口渴的不行,喝了不少的水。才笑言道,「三哥不是以商隊為名,替朝廷建立秘密的諜報組織——諜衛嗎」?
「是啊,難道出事啦」,凌風緊張起來,諜報組織框架才搭起來,重點是吐蕃方向,兼顧西北,東北兩地。
「月初時,諜衛向單于大都護府上報,發現突厥秘密聚集,暗中串聯,並私下裡從境內大肆收購兵刃鐵器一事,但大都護府將軍、長史都沒有放在心上。三日後,諜衛向東都總部六百里加急發了一份密報,通過嫂夫人之手,遞到了天後那裡,可惜來不及了。聽聞霍王爺正是接到諜衛的密報,才定下空城計的,否則定州城難保不失。接待密報,聽聞此事,天後大怒,揚言要治單于大都護府都督、長史的罪。這才速召三哥回東都,主持諜衛之事,為前方大軍提供軍情密報以供參詳」。
「哦,原來是這樣啊」,凌風鬆了一口氣,又對雲東言道,「怎麼是你來呢?」
雲東一笑,「這不是,想藉機出來轉轉嗎?還是小弟向大哥央求的。不過,現在看來是,是不成了,要速速返回,不能耽擱」。說完,他又無奈的嘆了口氣,原想是什麼好差事,還能在煙花揚州風月一場,現在聖旨言明,必須速返。
凌風此時才想起彭華來,起身,將站在外面的彭華招進房間,三人有談一會才辦正事。隨後走出前廳,凌風一拉彭華的手臂言道,「還要煩請五弟,進內宅將你嫂子請出來,要收拾東西呢?好在揚州官衙的人多數都在,剩了不少時辰。」
「三哥離東都之時,幾位嫂夫人都不從跟隨啊,怎麼?」雲東在一旁問道,皆是崇拜之情。
「三哥風流成性,好色如故,途徑山陽時,又收的一位嫂夫人」,彭華走時不忘譏笑著凌風幾句。
「賢侄,朝廷何事相召?」彭華才走幾步,彭勇在客廳等了一會,見凌風與其子還未回去,便出來看看究竟,在半途遇到凌風與雲東,見二人嘀嘀咕咕個不停,好不容易抓住縫隙,謹慎的問道。
凌風立刻擺正身姿,朝彭勇笑笑,又對雲東言道,「六弟,這是彭伯父」,又對彭勇說,「伯父,這是六弟雲東」。
「小侄見過伯父,小侄甲胄在身,不能全禮,還請伯父見諒」。雲東一抱拳,向彭勇行了軍禮。
「是,雲賢侄,好好,一身甲胄,英氣不凡,精神爽氣的多,有幾分霍冠侯的神姿」,彭勇樂呵呵的說。
凌風便把朝廷相召,令其急返的事情向彭勇陳述一遍。帶著愧疚的言道,「還請伯父見諒,小侄尚有一些公事及個人私人要處理,需要提前告退。」
「何時動身」
「聖意言明,越來越好,見旨速歸,小侄想在三個時辰之後,水道返程,日夜兼行,此前尚需處理一些事宜」。
「公事要緊,賢侄不必如此,老夫也朝廷命官,還是知道輕重緩急,哎,突厥反水,叛離朝廷,只怕邊陲又要不寧,百姓又要流離失所啦」。彭勇長嘆一口氣,憂心朝政起來。片刻之後,拉著凌風說,「賢侄下次再來淮南道時,老夫定與你一醉方休,切磋詩詞歌賦。此時,可需老夫做些什麼?你們是水道返程,官船可從準備?」
凌風正要提起此事,見彭勇言明,順著話題便接了下去,「小侄正準備遣人去有司衙門辦理」。
「揚州官員都在老夫這裡,賢侄稍後」,彭勇向宴客的大廳走去。此時,欣兒也隨彭華出了內宅。
「欣兒,為夫接到朝廷急報,需要速回東都,你先回去客棧,收拾行裝,準備起程。哦,對了,讓燕十三,一個時辰后在客房等我,同時遣人通知,八大商行的家主,本官兩個時辰之後,宴請他們,之後咱們就直接上船。連夜返回」。向欣兒交代之後,凌風在腦海里盤算著,今晚如何說動那八大商戶,去東都投資設鋪,活躍那個在建的大市場,現在想來,應該快完工了吧。
「是,夫君」,胡韻欣站在凌風身旁,卻見一旁的雲東,不時的打量著她,自家夫君還在跟前,夫君不開口,她一個女兒家是不好首先說話。抬起晶瑩的珠子,睫毛微微一抖,深情地望著凌風。
「你看,為夫忘得」,直到欣兒看他的時候,凌風才想起雲東來,「欣兒,這是六弟雲東」
「小弟見過嫂夫人」,不待欣兒開口,雲東先行禮。
「妾身見過六叔」,欣兒微微一欠身,略略一拜,盈盈言道。
不多時,彭勇領來了幾名官員,凌風紛紛上前見禮,才知道竟是揚州刺史崔亮,長史陸道成,別駕謝啟元,揚州大都督尚忠雲等人。
此時,最後面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官員,上前對凌風攏手言道,「下官揚州水道衙門主事楊九成見過侍郎大人,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凌風執手還禮,對楊九成細說,「有勞楊大人,本官急返東都,需要官船一挺,不須太大,本官加上傳召幾位千牛衛弟兄不過四十餘人,馬匹十餘,但要掛全帆。此外嗎,就是準備一些食物糧草等等,此番返程,沿途本官不打算停靠,直抵東都,少不得要多準備一些食物。準備妥當之後,直接停靠水運碼頭,夜禁前,本官連夜啟程」。
「下官謹記大人吩咐,若無其他吩咐,下官告退」。楊九成在一眾頂頭上司面前,小心謹慎的回答。
「沒啦,煩勞楊大人」。
「不敢,此乃下官分內之事」,楊九成對眾人又是一行禮,才慢慢退後幾步,轉身急行而去。
凌風面對彭勇及揚州的官員,微微含笑,行禮言道,「多謝崔大人,尚將軍,陸大人、謝大人的相助,本官就此告退。他日若有幸再來,定等登門拜會幾位大人,……」。
「賢侄且慢」,彭勇打斷了凌風的辭行,看了凌風一眼,笑笑對眾人言道,「聽小兒所言,賢侄在東都朝堂之上,文辭力壓六位大人,更是將國子監祭酒曹元朗大人拉下馬。老夫原本今日宴后,邀請幾位大人同行,一賞大明寺,二十四橋,瘦西湖畔,當然想見識一下賢侄的文華。可惜,賢侄君命在身,皇差要辦。下次不是何時能夠再來,不如就此賦詩一首,算是給老夫留個紀念。」
沒想到,臨走之前,還被彭勇擺了一道,現在才知道,為何崔亮等人也跟了出來。急忙推脫道,「伯父有所不知,那是曹祭酒讓著小侄的,若是曹大人想為難小侄,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當不得真」。
「東都傳言,說你從不視才而驕,謹小慎微,步步小心,如今看來,此言不虛啊。你我還有如此謙虛嘛?五日前,老夫從華兒那裡得到了你一首據說是即興賦的詩詞。「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詩是好詩,可與賢侄不符,不如再行一首」。彭勇追著不放,非要凌風當面留個詩詞作為紀念。
見躲不過去,凌風就用杜牧的那首絕句來對付他們,「那,小侄獻醜了,若是不如意,還望伯父與各位大人不要見笑才是」。凌風站在那裡,醞釀了一時,才想起來,便言道,「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好一句,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賢侄不愧是風性中人啊。」彭勇笑言道。
站在一旁一直不從言語的揚州刺史崔亮,將此詩細細品味片刻,笑言道,「青翠的山巒,隱隱約約,給人以迷離恍惚之感;江水東流悠長遙遠,給人以流動輕快的感受。清秋揚州,草木尚未完全凋零枯黃,優美的江淮風光猶存。清風拂吹,明月當空,室有伶人,榻有歌姬,倚簫而唱,歌舞通宵。好不快活,好不風流,人生如此,足見凌公子乃是洒脫之人,風流之人」。
「崔大人之言,陸某深有同感」。
凌風無奈的陪著他們走過場,「慚愧,慚愧,伯父,小侄就此告辭,各位大人,後會有期」。
出了彭家,回到天上人間,凌風細想,好不容易來到了揚州一次,無論如何都要為那幾位帶點小禮物回去,可以不要貴,可不要太好,但要有江表,淮南的特色。
便著人將大掌柜徐東海請來,支了千餘兩銀子,為自己購置一些女性的用物。
在彭家之時,就將楊明介紹給了揚州各級官吏,加上彭勇在揚州為官,基本上不用擔心淮南道的生意了,海運的生意在準備中,預計六月中旬便可起航。新造的大樓船,準備調撥給揚州水師所用,現在直接劃撥給了海商集團,護航的人,也是水師部隊。
在暗道的密室里,凌風著重與燕十三,蕭氏父子籌劃了另一件不能為人所知的大事。沿長江兩岸,運河水道,淮河支流,五大湖區,建立許多密密麻麻的組織,名為行商,行鏢,馬幫,實為各種組織。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為了防範於未然,不至於有朝一日,蕭氏父子一枝獨大,控制了這個自己費盡心思才建起來的勢力。凌風將鬼谷的人馬,或明或暗的安插不少。
在宴請江南道、淮南道、嶺南道、劍南道、山南道等地著名的八大商團之後。凌風借著夜色離開了僅僅只待了六日的揚州,匆匆忙忙的上路,奔回東都洛陽。
時間雖短,但基本上將要辦事情都處理了,唯一遺憾地是沒能一睹揚州二十四橋的夜色,玉人吹簫的情景,江南佳麗風趣,楚地細腰的風柔,吳語噥噥的嬌呼。哎,等出了揚州城,再與自家的小媳婦雙修吧。
站在船艙,望著漸行漸遠的揚州,凌風默念道,「千年古郡,淮左名都,揚州自古繁華。煙柳畫橋,風簾翠幕,盡在春風十里。陽春三月,煙花如海,而如今,空自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二十四橋今猶在,玉人何處教吹簫。六日一夢揚州行,縱豆蔻詞工,青樓夢好,難賦深情。」
「六弟呢」,凌風進了船艙的房間,見只有欣兒一個人在,疑惑的問。
「六叔醉了,妾身以讓丫鬟伺候睡下了」。正在收拾床鋪,準備伺候凌風安歇的欣兒言道。在揚州給她賣了四個江南水鄉滋潤長大的小丫鬟,小的十二三歲,大的十四五歲。個個倒也生的水靈靈,嬌滴滴。言談舉止無不透露出江南女子獨特的氣息——白皙的膚色,玲瓏的身姿,柔婉的話語,安靜淡恬、柔媚可人,綿柔清香,更要命是那小鳥依人的嬌羞,弱柳扶風的孱弱。
小媳婦真是大方,竟然毫不吝嗇的將兩個稍大一點的丫鬟送給了雲東。說的好聽一點是去伺候他安歇,說的不好聽的,就是去暖床的,被糟蹋的。雲東可是標準關中漢子,那裡見過嬌滴滴,柔膩膩,滑嫩嫩的江南女子。凌風苦笑著,估計,在水道之上,雙層樓船之間,又要多上演一對春宮圖嘞。那兩個嬌柔的江南少女難逃他的魔爪。雲東啊,你忙的你,三哥也不閑著。
「欣兒」,凌風在後面抱住欣兒,輕輕呼喚。
「嗯,夫君有事嗎?」胡韻欣停了下來,鴿子蛋般小臉羞澀微紅,多日來,凌風時不時做了一些小動作,昨晚更是把她從少女轉變為少婦,但她還有拘泥,還是嬌羞。
「睡吧,忙了一個晚上啦」,凌風轉身,坐在了床上。將她橫陳懷中,親了幾口,貼著她的香腮,輕笑的言道,「又該欣兒侍寢嘍,……」。
「妾身還沒有把夫君採辦的禮物收拾妥當呢」,欣兒在凌風舌頭的溫柔攻擊下,還惦記著家務事。
「別打岔,欣兒,管她呢,明日在收拾也不遲,現在夜深了,為夫要寵幸欣兒小心肝哦,……」。凌風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轉頭將燈吹滅,迅速的剝光了身下小美人兒,孜孜不倦的忙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