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月下巧遇

第020章 月下巧遇

草原的夜晚很美,繁星眨眨,閃耀在你的眼前,感覺那距離如此之近,彷彿伸手就可摘到。八月草原的溫差變化較大,白天還是令人汗流浹背,僅需輕紗薄衫就可,但到了晚上,可就不同啦,氣溫急速下降,單薄的衣衫已無法遮擋寒風的襲擊。

遠處,不時傳來的狼叫聲,令人毛骨悚然,心驚肉跳。以前這個時候,自己都在帳中享受窈窕女子的溫柔,溫暖可口的馬奶酒,油光光香噴噴烤全羊,可現在,……

阿史那車都心頭在滴血,這一仗令他痛心,唐軍在後面緊追不捨,緊咬不放,直到天黑才放過自己。一路狂奔,飛馳後退,讓他的三千八百名精銳損失獎金一半。唐軍的那種一小小的利器,令他直到現在還恐懼萬分,凡是被那利器沾到的士兵,非死即傷,墜馬者眾多。

唐軍的離去,使他們可是稍稍的休息一時,也不知可敦及王子公主們逃出去了沒有?朵朵千戶得手了沒有?算算時間也該來啦。他不時的眺望遠處,雖然可能除了星星,他再也看不到什麼,但是心裡上能夠安慰些。靠在那裡,阿史那車都漸漸地睡著了,他太累了,已有兩天未合眼。

一陣騷亂將他驚醒,還以為是唐軍追來呢,阿史那車都,一把將身邊的大刀握在手中。不多時,親兵來報,是朵朵千戶手下。

「萬戶大人,我們千戶死啦,木輪是個叛徒,他背叛了可汗,趁朵朵千戶……」,那名士卒,哭訴著,將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告訴了阿史那車都。

阿史那車都聞言,愣在了那裡,癱在了那裡,自己也派人告知可汗,自己殺了二汗的家小,並嫁禍於唐軍。現在二汗的家眷沒有死去,若是以後,二汗得知真相,自己就是死八回也擔不起這個罪狀啊。

如今,他就更不能讓二汗的家眷活著見到阿史那伏念。沿途騷擾,暗地刺殺,勢在必行。他要拖住這股唐軍,找准機會,刺殺她們,也為可敦她們贏得時間。想至此,他立刻招來手下的將校,商議對策。

凌風將阿史那伏念與阿史那都支的家眷,裹在軍中,好生招待。搶奪了金山牙帳一切的財物,一把火將金山牙帳給燒了。趕著牛羊馬匹,拖著財物向南行進,繼續尋找裴行儉大軍。

在次日的中午,凌風遇到了抓獲阿史那泥熟匐家人的游擊將軍元朗一行,也見到了這位號稱草原鳳凰的突厥的可敦可依娜。這位草原鳳凰的艷麗妖冶,出乎了他的想象,縱是中原女子也難望其項背,特別是她雙褐色的大眼睛,神秘妖媚又誘惑勾魂,再伴著她那嫵媚放蕩的笑容。是個男人都難以把持的住,僅僅片刻功夫,就令帥帳中的多名將領失去了魂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而她眼睛微微眨動,更令他們騷動不已。凌風急忙叫人把她拉了出去,關押起來。

這份功力比嫵媚到骨子裡的歐陽夢倩還厲害,不敢招啊,再說了,都半老徐娘了,竟還有如此的媚態呢。不過,好在有人能夠收拾她,阿史那雲珠對她可沒有給她好臉色,若非凌風派人看守,估計阿史那雲珠三姐弟早就要了她的性命。

狗急了還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時人呢,對於元朗及江忠林,凌風還是大家褒獎的,只不過下不為例。否則兩罪並罰,收回功績。

越到中秋越思親,空中的那輪明月由最初的一道月牙兒漸漸地變成了半月,再向滿月挺進,在不知不覺中,既然到了八月初八。相思愁殺人,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望著帳中人,總是想起遠在千里之外的她們,特別是有了身孕的三位。找如今的行程速度,中秋節前未必能夠找到裴行儉的大軍。

睡不著的凌風索性爬了起來,借著皎潔地月光,伴著淡淡地薄霧,走出了營帳。為了不影響其他人,凌風出了大營,在離大營百米遠的一處小土坡坐下來。

一路征戰下來,才真正體會到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徵人未還所代表的含義?

坐在那裡,凌風出神的望著半輪明月,寄託著自己的相思。明月在薄霧的籠罩下,愈發朦朧。不禁使他想起了一首詩: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同樣是以月懷情,這不過那位詩人是在望著海上初起的明月,寄託著自己相思之情,而自己卻是以這茫茫的大草原上的半輪明月來思念著自己嬌妻。哎,軍功章里有我的一半,也有你們的一半嘍。

夜是孤獨的,夜也是難眠的。不光是凌風輾轉悱惻,這個軍營中,同樣也有個女人難以入眠,或是驚訝於李明鳳的陳述,或是聽到了本不該聽的的事情。阿史那雲珠在最近兩個晚上,時常失眠,翻來覆去睡不著。自從李明鳳的身世被凌風與關峰解開,軍中的士卒對她們不從怠慢,客客氣氣。只要不出問題,對於她們的行走一概不加干涉。

阿史那雲珠也就能夠從容的走出營帳,漫無目的在大營四周遊動。而且她還穿著一身白色裙衫,映在夜色中,漂泊不動,就像遊魂的孤魂野鬼一樣來回晃蕩,就連站哨的士卒見了都有些害怕。

靜悄悄的夜晚,少有聲響,很遠就能聽到,遊盪的阿史那雲珠,抬著頭在草叢中走動。忽然聽到前面一陣陣歌聲傳來,深更半夜何人在此唱著小曲呢,好奇地她,輕輕地走了過去,在離凌風十步之遙的後面眺望。令她感到不可思議是原來唱小曲的人竟是唐軍的統帥。聽著他的歌聲,沒有中原的那種韻味,更多地像是草原調子,她不自覺的站在那裡靜靜地聽著。

「藍藍的天空,清清的湖水哎耶,綠綠的草原,這是我的家哎耶,賓士的駿馬,潔白的羊群哎耶,還有你姑娘,……

有一隻,受傷地蒼鷹,受傷地蒼鷹,他穿過,穿過山谷,穿過雲層,陣陣狂風,如領著他的雙手,陣陣沙礫,扑打著他的眼睛,啊,西勒圖的草原啊……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走在無垠的曠野中,凄厲的北風吹過,漫漫的黃沙掠過,……

當你的日子失去光澤,五色花瓣也變得蒼白,有一個呼喚從命運中悄悄傳來,讓你的全部柔情,都投入到同一個所在,有一種愛,要你用一切來表白,有一種愛,值得你用一生去等待,……

所有的承諾里,誓言最蒼白;兩心的傾述中,無言是相知;天涯漫漫,情意無盡遠;芳草連天,相思有窮期;為了你長夜裡等待不再漫長,送給你全部的所有今生來世……

望著月亮的時候,常常想起你,望著你的時候,就想起月亮,世界上最美,最美的是月亮,比月亮更美,更美的是你……」。

凌風在那裡唱的起勁,絲毫不從想後背竟有人在。有些日子不從K歌啦,從前不論是自己招待客戶,還是客戶招待咱,時不時的總會去歌廳唱兩嗓子,歌詞記不住,沒有關係,五音不全,也沒有關係,要的是精神的解脫,發泄自己情緒。

「爽」,一頓發泄過後,心中舒坦多了,凌風突然站起來高呼了一聲,對著即將落下去的月光自言自語,「為了早日回到洛陽,早點見到你們,明日加快行程,找到裴大將軍,爭取八月末結束戰爭,九、十月份回到家。回家嘍,你們這頓家法可是跑了不拉,……」,凌風邪惡的笑著,逐一念叨那幾位,腦海里卻幻想著與她們激情的場景。

凌風的一聲高叫嚇了阿史那雲珠一跳,心頭一緊張,一絲汗都冒了出來,以為被發現了,提心弔膽的準備後退,卻又見他對著月亮傻笑,樣子有點古怪,有以行家法來思念自己妻妾的嗎?讓她十分的不解。

宣洩自己的情緒之後,凌風擔心欣兒醒來,不見自己在又會擔心,轉身向軍營走去,就在一轉身的一剎那,差點把他嚇暈過去。一個上身著綉有朵朵花紋的白色短衫,下身拖著一件拖地長裙,可是要命是也是白色,白如雪,薄如紗,一水的秀髮不錯,不過胡亂紮起,有許多凌散的頭髮,被風吹起,飄飄蕩蕩,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裡。

這個欣兒,來了也不說一聲,嚇死我啦,氣來凌風剛要發怒。忽然臉色更難看來,不對啊,欣兒今晚穿的不是白色衣裙啊。那丫頭身上的氣息,自己是熟悉的,里這麼近,不可能不知道啊。難道,難道,這世上真有鬼。若放在以前,打死自己都不相信,可是自從被打發到大唐以後,心裡老是怪怪的,說不清道不明。沒準著世上真有鬼神之分。

阿史那雲珠,不知凌風為何轉身來竟有如何大的反應,不就是偷聽你唱幾句小曲嗎?被風吹起的衣裙,才令她發現原因所在,是自己的這身打扮。看著凌風的表情,她想笑但不敢笑,心想捉弄他一下也是挺好玩的。這兩日,與她的那為夫人多有認識,也從走動過。

凌風鼓起勇氣,故作鎮靜,心驚肉跳的問,「你到底是人是鬼?」。

卻不見迴音,凌風更害怕了,頭皮愈加發嘛,就是高喊,軍營中的士卒來救命也來不及了。徐徐的涼風吹來,帶著阿史那雲珠身上的香氣,迎風被凌風呼吸到。「哎,即便是鬼,也是個愛臭美的鬼,人都死啦,身上還撒著香水胭脂,散發陣陣幽香,不會是準備在陰間開場子吧」。凌風嘴裡咕唧著。

難道是王昭君從墳墓里被自己唱出來,對啊,記得剛才自己哼的歌曲中有一首是昭君出塞中的主題曲,不會吧。凌風不敢抬步向前走,呆在那裡,胡思亂想起來。

「昭君夫人,你別找我啊,你是被那毛延壽害的,你該去找……,」凌風在那裡對著那個白影人亂說亂叫,不時的做著動作,殺死毛延壽,痛恨漢元帝……。

「撲哧」一聲傳來,阿史那雲珠被他的話,他的動作惹笑了。

「咦」,凌風屏住了呼吸,心中暗喜,心道,「有效果,不錯」。忽一想,不對,哪有鬼的笑聲怎麼清脆的,還有身上香氣,似曾相識,在那裡聞到過。管她呢,大不了就是一死嗎?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若是能夠遇到個漂亮的女鬼也不錯。

凌風一咬牙,向前走了幾步,定眼望去,沒讓自己氣暈。手指著阿史那雲珠,不停的問,「你,你,……,是不是,把我嚇死過去你心裡好受啊,你就不能值個一聲啊」。

阿史那雲珠被凌風說的沒脾氣,也知道自己理虧,但又不認為自己的錯,卻不由來的說了句,「一個男人,怕什麼怕,殺人的時候也見你眉毛皺一下」。

「那你試試,突然有個人站在你身後,一聲不響的,對,還有你這身打扮」,凌風沒好氣的瞪著她說,「不是成心氣人嗎?這事,哦,對拉,深更半夜你不睡覺,出來嚇人好玩啊,站在後面多會啦」。不會是自己從唱歌她就站在那裡了吧。

「從你唱第一個小曲開始就在了」。

「那你都聽到了啊」,凌風突然間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實在是自己的嗓音難聽,五音不全,歌詞又忘得差不多了,東一句西一句的,有些根本都不對題。「是不是,睡不著啊,要是的話,就坐下來,陪我說一會話,被你嚇的腿在大顫呢,現在走不了啦」。

「有那麼嚴重嗎?」阿史那雲珠巧笑一聲,調笑的看著凌風問。

「不信咋的,若是不信,你摸摸來,現在心口還……」,凌風說了一半,才發覺人不對,不是欣兒,而自己的話又說如此曖昧,一時間愣在那裡,不知如何解釋是好。

阿史那雲珠,也沒想到凌風竟會說出這般無恥的話來,不由俏臉一紅,好在是晚上,不易發覺,微微嗔怒地白了他一眼。見他似笑非笑的樣子,想起了他剛才自言自語時,邪惡的笑意,急忙轉過頭去。

二人都站在那裡,不知如何開口,都在等對方先說話。凌風輕咳了一聲,輕言道,「剛才不是有意的,還望公主殿下不要見怪」。

阿史那雲珠不自然的笑笑就過去了,心裡卻道,不是有意的,是故意的是不是啊。

兩人在月光下,坐在草地上暢談起來,開始還有些拘束,放不開,漸漸地大家有點相見甚晚的感覺,越聊越投機,話題也是越來越多,從草原說道了中原,有大唐講到突厥的輝煌,不過更多還是再聊草原的風光,草原的歌,在凌風心中還多了一條,草原的女人。

「其實你們太貪心罷了」,話題自然不自然的有回到了這次大唐與突厥的戰爭上來,凌風聽了阿史那雲珠的抱怨后,直接沒客氣說道,看著她對自己就要暴怒的樣子,才解釋的說,「我說的你可能不承認,不過我要是你們的話,大唐對我如此,我笑都笑醒啦。你看啊,兵權沒有剝奪吧,你們突厥各部可以自行在部族中徵兵遣將,任意調配,朝廷也有過問吧;財稅權,朝廷沒有要求你們上交吧,收多少?用多少?怎麼用?用在哪裡?朝廷沒有過問吧,還是你們突厥人自己說的算;我沒說錯吧,兵權經濟大權在手,你看朝廷的那些刺史,乃至道城觀察使哪一個有你們這般權利的。

再者,司法權,哦,也就是刑事處置權,朝廷沒有收回吧,你們族內部的人犯了法,還是依照你們突厥人的習慣處置,至於合不合大唐的律法,你們考濾過嗎?還不是你們自己說的算,除了外交權你們都佔全了,還不滿足啊。

加入大唐朝廷這個大家族多好,你算啊,逢年過節,來自天子的賞賜,遇到天災**的,可以向朝廷救援,補發賑災款,朝廷那次不是勒緊褲袋,大筆一揮就給了你們。已經超高度自治啦,就是放在後世也不可能有的……」。

「那不一樣,那是我們應得的,我們的族人被派去東征西討,南征北戰,多少族人失去了親人,……」。阿史那雲珠一臉憤慨對言道。

「所以,你們就反啦,有用嗎?得不償失的買賣,哎,可悲啊,打仗就像做生意,明知道會虧損,還跑進來瞎湊熱鬧,不是自找嗎?」凌風輕笑的言道。

「也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咱們只是機會不對罷了,……。若不是你從後來這麼一手,我們也未必會輸,……」。即便在月光,也能看到阿史那雲珠氣的臉紅脖子粗的俊俏的小臉紅的像個熟透了的柿子,每每說話時,兩顆小酒窩一動一動,煞是喜人。凌風愣在那裡看了許久,她見凌風又在撇她,還是有中原女子般的害羞,急忙轉過臉去。

凌風笑笑說,「咱兩沒有必要為這個事情爭論,其實就是沒有我的出現,你們突厥人照樣會敗。因為你們的人少,中原人多,你可知中原有多少人。只要我們中原的皇帝沒有睡著覺,保持一點點的清醒,你們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阿史那雲珠繼續進行辯解,凌風再三反駁,反正你們是在分裂國家,不論在那個朝廷都是被打擊的對象。還說什麼呢,因為你們抵抗自然災害的能力不強,可是這不是你們分裂國家的理由啊。

……

「咱們能不能說的別的,老是在這個問題上爭來爭去,挺沒有意思的。你們族人若是感興趣,等到了東都,二汗請示過二聖,本公子可以辛苦一趟,來指點你們怎樣防災,如何提高抵抗草原七害的能力。不過你們突厥人有些習慣要改才行。」突厥人,之所以抵抗自然災害能力太低,關鍵在於沒有生活保證,太過於依賴放牧,適當增加一些農業,工商業,還是可以的嗎?

「你願意來草原……」,阿史那雲珠端著嬌艷的桃腮杏面看著凌風驚奇的問道

「怎麼不歡迎啊」,凌風輕笑一聲,看著她問。

「不是,不是」,阿史那雲珠急忙否認到,又看著凌風一眼,嬌柔的小臉綻放出一朵鮮艷的花朵兒,巧笑地說,「只是不敢相信而已,聽說你在二聖面前很的寵,在中原算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怎麼可能會到寒冷乾燥的草原來呢?」

「你啥意思,你說我吃不苦,是吧,那你可錯啦?」草原的夜風,不僅大,而且冷,習慣了草原氣候的阿史那雲珠沒有覺的什麼,可是凌風就感到不爽。他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腿腳才繼續言道,「不過呢,是要有前提的,沒有好處誰都不願意來。說不定一朝一日,本公子會舉家遷來草原呢。哦,對了,公主殿下,聽說你們突厥王室公卿的女子若要出嫁,是要帶著自己的部族到夫家的是嗎?」

「不錯,怎麼大將軍莫非是看上了我們突厥女子啦」,阿史那雲珠盈盈一笑。

「一切皆有可能吧,那可說不準,說不定本公子那天就娶一位草原上的鳳凰,天山雪蓮般的突厥女子做夫人呢。能問一下,他們能帶多少部眾」。

「這可說不準,多的兩千帳,少的百十帳,要論人的」。

「哦,明白了,那公主你呢,有多少啊」。

「千五百帳吧,在多可就沒啦」,阿史那雲珠話一出口就覺得有些異樣,這個傢伙,他,他不會是……。

「真不少啊」,凌風暗笑道,「這匹小母馬,自己一定要將她給吃定,那怕要費點周折,也在所不惜,為了將來的安全,咱就全家出塞吧。行的話,地方咱就找好了」。在那裡一下晃動身軀,忽然一道人影從不遠處劃過,令他一愣,不由多想起來,定眼仔細望去,就見一個身影,在那裡竄動,向遠處奔去。「都到了子夜,還有誰到處走動啊,怎麼沒有人來說一聲呢」。聽李明鳳的介紹及戰場斬殺的情況來看,尚有一支不少於一千五百人的突厥精兵,一直沒有找到,總令自己不安心,不能不小心應對。

阿史那雲珠,見凌風目不轉睛的盯著別處,一眨不眨,看了好久,也看了一下,見到了那個飄動身影,緊張的看著凌風。凌風笑笑不語,指指那個身影,又指指自己與她,又指向遠處。阿史那雲珠跟在他身後,悄悄地走了過去,想去見見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人不在,出差去了,這章是我代發的,好像是他走的急,沒有來得及,現在才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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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遼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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