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守株待兔
原計劃是出差一周,誰知後來又追加了一周,兩個地方來回的跑,人累心更累,而且失信於大家,苦不堪言啊,不說了,求大家多原諒與理解。
凌風與阿史那雲珠靜悄悄地爬在不遠處的一處山坡上,借著朦朧的月色,凌風扒開藁草向前望,只一眼,便愣住了,那是兩個突厥人在那裡說個不停,用的是突厥語,自己聽不懂說的是什麼。但他總覺得要有事情發生,明明看到只有一個突厥人出了軍營的,怎麼突然間變成了兩個,再說現在都過了子時,也不應該啊。難道是……,凌風不免多想起來。
「啊」,不知那兩個突厥人說了什麼,阿史那雲珠聽到后,驚訝地叫了一聲。凌風想也沒想一把將她的櫻桃小嘴給捂住了,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雖然自己聽不懂那兩個突厥人說什麼,但是自己可不想現在被他們發現,總歸會有一個回到軍營的,抓起來嚴刑逼供,讓你翻譯也就知道了。
阿史那雲珠被凌風一捂,按倒在地,也覺得自己大意了。不過,實在是被剛剛聽到的消息所震驚,一時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又見凌風遲遲不鬆開自己,一隻手搭在自己的香肩上,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嬌嫩光潤的小嘴。
雖說她是草原的女人,性格開朗,不似中原女子的嬌羞,但還是顯得有些拘泥。阿史那雲珠,用力掙扎了一下,伸出自己藕段般的手臂,將凌風放在自己嘴巴的手推開了,神色複雜瞪了他一眼。
凌風這才想起來,不好意思鬆開了搭在她肩上的手,又指著前方,示意她不要出聲。
「有人」,前面的兩個突厥正在小心翼翼說著,突然聽到叫聲,急忙朝四處看看了,見並沒有人發現,相互間有嘀咕了一句,隨即發出了幾聲淫蕩的笑聲。
凌風聽不懂,但身邊的阿史那雲珠看他的眼神就覺得說的肯定不是好話,可是她為何要用這種眼神呢。而且看完自己之後,她自己本就艷麗的臉蛋更似盛開的桃花,妖冶迷人。
凌風很想問問,到底那兩個該死的突厥人說了什麼,剛要轉臉問他,那邊的突厥又說話了,嘀咕了一會兒,又放蕩了笑了幾句。凌風低聲的問,「剛才那兩個在說什麼?」
聽凌風問她,阿史那雲珠臉蛋更像是火烤的一樣,滾燙滾燙的,白了凌風一眼,暗道,「你自己做的好事,還要問別人嗎」?
見她不說話,凌風挪了一下地點,身子更靠近她,帶著誠意地懇求說「你知道的,我聽不懂你們的突厥語,麻煩你給翻譯一下行嗎?」
兩人離得很近,凌風又是貼著她的耳邊低聲不緊不慢地問,吹出的陣陣口氣,令阿史那雲珠臉頰微熱,更覺麻酥微癢的渾身有些不自在,她嬌軀微微挪動了一下,轉臉瞪視了凌風一眼,才輕聲啐道,「安省點,等一下再告訴你,先聽他們說,都是重要的事情」。
「哦,明白啦」,得了美人兒的訓斥,凌風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卻借著明媚的皓月,朦朧地月光,欣賞起這位突厥公主來。
月下觀美人,愈增三份色,這話可是一點也不假,皎潔的月色籠罩在她一襲白色的裙衫上,阿史那雲珠玲瓏婀娜身段愈發顯得標緻。肩若削成,腰如約素,透著那薄薄的裙紗,一掌可握的枊條腰沿著豐潤挺翹地臀部勾勒出一道性感迷人的曲線,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停。
凌風兩眼盯得有一點直,又擔心這匹草原小母馬發現了會不會發怒。帶著些留戀不舍的眼神,偷偷的打量著她。此刻,她正爬在那裡靜靜地傾聽著那兩個突厥人的談話。那二人說的神神秘秘,竊竊私語,時不時的傳來幾聲驚訝聲,虛語聲。
見她聽得專心,凌風壯壯膽子,眯著眼睛朝阿史那雲珠的胸前望去。兩人離得又很近,稍稍抬眼就能發現她那鼓鼓囊囊地一對玉兔兒,雖說隔著一層薄薄的裙衫與抹胸。但那飽滿翹挺、嬌軟柔潤,剛好盈盈一握的椒乳,還是能夠依稀見到半個兒。她爬在那裡,微微抬起頭盯著那兩個突厥同族。那對玉兔在草叢中不甘寂寞,躍躍欲試,貼著草地被她擠出了一道玉溝兒來,說淺不淺,說深不深。
看的火起,竟讓自己口乾舌燥,下面的小傢伙也來搗蛋,漸漸地起了反應。「咕嚕」,一聲響起,自己不爭氣的肚子打了一個咯喎,雙眼卻又捨不得離開晶瑩如玉的被壓雙峰。
響聲讓阿史那雲珠突然轉臉看著凌風一眼,打了凌風一個措手不及,竟被她給發現了。嚇得凌風急忙調頭,看著前方。
阿史那雲珠的俏臉兒刷的一下紅的到脖子,慌忙中,胡亂的扯了幾下自己的衣衫,將胸前捂得嚴嚴實實。嫵媚的大眼睛里儘是暴怒的火花,若不是前面有人在,不想暴露自己的目標,估計一巴掌就扇了過來。沒好氣的瞪視著凌風好幾眼,見凌風不給她臉看,干氣沒撤,只好繼續聽自己同族說出的驚天秘密。
「哼」,都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啦,他還有心思偷窺自己,等一下,本公主跟你沒完。還有,還有,他那貪戀的眼神,也不知盯著自己的胸脯看了多久,自己說不能說的,講不能不講的,白白讓他佔了便宜,……。那兒真有那麼好看嗎?阿史那雲珠趴在那裡再也聽不進去了,腦袋胡思亂想起來,又情不自禁的閉著凌風,迅速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山峰自言自語的問。
自己乾的好事被事主發現后,也覺得挺不好意思,又回想起剛剛看到的那一對堅挺在酥胸上挺拔的**兒漲鼓鼓的似要破衣而出。「不知捏在手中,輕輕撫摸,稍稍揉搓又是何等的**啊,……」。凌風趴在那裡乾笑幾聲,腦子裡總是繞不出她那盈盈羊脂的胸脯。啥時候,變得這般沒有出息了,凌風自問。
爬在那裡好長時間,挺不自在的,渾身彆扭,凌風將手從胸前搭出,隨便的晃動一下,反正對面的人也看不到,藁草太高了啦。舒服多啦,隨手望自己的屁股上一拍。
「哦」,阿史那雲珠向中了箭的兔子,身子一顫,發出了一聲極其勾魂的低吟聲,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沒敢大叫出來。桃花面臊的比夕陽殘照還要濃,雙眼冒火,直視凌風,怒氣叢生,惡狠狠的瞪著,低聲怒吼,「你,你,你又是有意的是不是……,還不,還不拿下去」。
「啊」,凌風奇怪的問,「你說什麼?」
憤怒的阿史那雲珠胳臂一晃,襲擊了凌風的肋下,伸手將搭載她豐挺圓潤的臀部上的手,拉了下來。
凌風這才明白徹底暴怒的小母馬為何如此動怒了。剛才自己還納悶呢,一拍掌下去,自己咋就沒有一點感受呢,原來放錯位子嘍,把手搭載人家公主翹挺的小屁股上。美女的屁股是隨便摸得嗎?
「嘿嘿」,凌風厚著臉皮向阿史那雲珠道歉,貼在她的身邊,凌風低聲說道,「公主殿下,這次不是有意的,……」。
凌風貼過來,阿史那雲珠就往外挪動一下,始終想與凌風保持一定的距離。她一動,凌風也就跟著動。
阿史那雲珠彎彎的柳葉眉下,一雙如月牙兒般的睫毛中間,兩潭汪汪的春水明媚,眼波兒巧動,一下過後,盯著凌風一眨不眨。讓凌風有一種的毛骨悚然的感覺,心裡發虛的別過臉來。見凌風又要耍賴,不給自己臉看,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怒氣的說,「那第一次是不是有意的,……」。
不耐之下,凌風點了一下頭,算是承認啦,卻又耍起無賴來,凝重嚴肅的說,「公主殿下,這不能怪我啊,……」。
「難不成還怪我自己啦」,阿史那雲珠沒好氣的白了凌風一眼碎道。
「可不是嗎」,凌風用了極其低沉的聲音言道,還是他被聽到了,阿史那雲珠聞言差點暴起,卻又聽到凌風自言自語的說,「誰讓公主生的如此貌美如花,真箇是燦如春華,皎如秋月,眉目如畫,水中望月,雲邊探竹,丹唇列素齒,翠彩發蛾眉,鬢雲欲度香腮雪啊,還有那醉人的笑容,微暈紅潮一線,拂向桃腮紅兩頰笑渦霞光蕩漾。就好像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更有羞花閉月、沉魚落雁似的美艷絕色。以至於本公子初見時,還以為將六百年前的王昭君喚醒了呢,……。再說啦,有公主這等絕色的佳麗在畔,若不動心,那我還是男人嗎?豈能怪我呼」。
是人都愛聽好話,女人更是如此,你要誇她長的跟花似的,她就覺得自己是朵花,更能以花的姿色展示給你看。阿史那雲珠雖說頗為生氣,被凌風佔了便宜,但聽他把自己形容就像個絕世美女。心中樂開了花,跟吃了蜜似的,羞紅俏麗的杏面桃腮,綻放出最迷人的一面。卻又嬌羞起來,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白了一眼凌風。櫻桃小口輕啟,露出兩排皓齒,似喜非喜,似羞還嬌,不饒人的問,「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不檢點,有意勾……」,僅僅說了一半,就羞不可待的別過臉去。
「嗯」,凌風點點,怕她不明白,又嗯了一聲,肋下又挨了一下。見她又要動粗,凌風急忙制止,忙指著不遠處的突厥人說。「處理完他們,過了今晚,小生但憑公主殿下處置,但現在是關鍵時刻,一定要弄明白他們的圖謀是什麼?……」
「現在知道正事啦」,阿史那雲珠瞪著凌風說道,卻乖乖的去傾聽她的同族在密謀。一個大陰謀,還是因為她母親有關的陰謀,容不得她不重視。
即使有美女在側,也難抵擋老天爺的寒冷,過了子時,夜是越來越冷,縱是自己外出時有意加了一件披風也還是冷,就不要說僅僅穿著單薄裙衫的阿史那雲珠了。見她時不時的顫抖一下,凌風討好起這位公主來,解下自己的披風,隨手披在了她的身上。
開始時,阿史那雲珠嚇了一跳,以為凌風又在對她無禮,待到披風落到她的身上,感激起來,給了一個嫵媚的笑容。當然,她不是有意,只是她的笑一直都是如此,嫵媚撩人,盪人心魄。
「本公子聽不懂他們的鳥語,你可不能凍著,等一下還要你……」。凌風笑呵呵地解釋道。在為阿史那雲珠蓋披風的時候,凌風無意中看見了她的小屁股。這小妮子顧頭不顧腚,拉著衣衫遮住了自己的胸部,卻讓後面的兩瓣小屁屁露了出來。
桃花色的褥褲,緊緊素裹著,纖腰一束,臀形卻相當的飽滿豐翹,渾圓的兩個半球,恰似一個熟透了令人垂涎欲滴的「仙桃」。
凌風的那雙眼睛貪婪地盯著她那豐潤圓翹、姿態優雅的仙桃,加之那裹在白衫之下露出半截的象牙般的玉潔雙腿溫軟細膩,白皙修長,那一雙修長晶瑩剔透的大腿,想像著她如此絕佳的彈性觸感與嬌嫩滑膩的肌膚。她的褥褲在月光下是那樣的耀眼,隱隱透出了白皙肉色。被她緊拉的衣衫緊貼著她的肌膚,兩片白花花的嫩肉中間,隱約可見那淺淺一道溝壑,向下越彎越深,……
看著,看著,凌風又情不自禁起來,極想撲上去,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一番。好在一絲理智尚存,她的暴怒的神情又引入自己的眼帘,連忙將上來的慾火掐滅。
正在凌風回想著那美妙的屁股瓣兒,嘴角還伴著一絲邪惡的盪笑。阿史那雲珠卻轉臉看著他,因為那兩個突厥人已經走了,各回各營,見著凌風還沒有動靜,就想問問他該怎麼辦。不巧卻正趕上他的這副罪惡的嘴臉,心頭一顫,不由擔心起來。
凌風一見她轉頭,急忙收起自己的盪樣,換了一副嘴臉,人模狗樣的正經起來。便問阿史那雲珠,剛才那兩個突厥人到底說了些什麼。
聽著阿史那雲珠的敘述,凌風驚呆了,幸虧,今晚出來騷盪,不然可就慘啦,大意失荊州啊。不光大好的局面蕩然無存,真若就突厥人得手了,今晚不知要有多少唐軍命喪於此啊,雖說不至於大敗,可也無臉回見江東父老啦。大意啦,還是大意啦,凌風不住的提醒自己,一定要引以為戒。
阿史那雲珠見凌風的表情生異,面色不善,怒氣沖沖,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好一會兒也沒有說話。這件事,說來自己與母親也有責任,是她們勸說凌風不要大開殺戒的,有自己的私心在裡面,可沒有想到竟會出來這樣的事情。不僅差點讓唐軍由此潰敗,自己及家人也難逃魔掌。
「我,…我也沒有想到阿史那車都就會如此,險些釀成了大禍,小女子給你賠罪,到時但憑你的處置都行,可是現在要趕緊想法子,搶在他們前頭,把他們殲滅嘍,不然可就……」。阿史那雲珠媚眼瞧了一下凌風,內心忐忑不安的說。
「此事與你們無關,原本我就不想在突厥部過分殺人,奚人那裡已經被殺的夠多的了」,凌風長出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看來我錯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話不假啊。好吧,那我就不客氣啦」。
「啊,你真殺啊」,雖說凌風語氣及其平靜,但他的態度卻很堅決,阿史那雲珠就驚呆了,幾萬突厥人估計就完了。
凌風看著阿史那雲珠笑笑,輕言道,「對你與二汗來說可是個好消息,你說你該怎麼謝我啊」。
「終究是我們突厥人啊」,阿史那雲珠當然明白凌風的所指,金山以南,以西都是可汗阿史那泥熟匐的勢力,多殺一個他就少一份勢力,自己的父汗也就多增一份力量。
「可他們不屬於你父汗,我的公主殿下」,凌風哈哈一笑的言道。
「誰是你的公主?」阿水那雲珠白了凌風一眼嗔怒道。
「哦,本公子說錯了還不行嗎?」凌風打起馬虎眼來,對她又似笑非笑的說「走吧,咱們也該準備一下,收兔子嘍」。
「收什麼兔子」?阿史那雲珠不解的問,「都要打仗啦,你還有心思打獵啊」。
凌風收住笑臉,一本正經的說,「先給你說個故事啊,從前有個人……」。凌風滔滔不絕的說完故事,卻換來了阿史那雲珠的一臉鄙夷。
「切,本公主到以為是什麼呢,說了半天,不就是《韓非子》中的守株待兔嗎?你真以為本公主不學無術啊,中原的書籍我讀的多啦……。」阿史那雲珠鄙視著凌風說道,忽然眼前一亮,驚喜的說,「你要將計就計」。
「我覺得將計就計不如守株待兔比喻的貼切,至少本帥不需要自己出動,等人送上門來哦」。說完之後,沖著阿史那雲珠神秘的一笑,「公主殿下是不是該好好想想,那什麼來感激我啊」。
阿史那雲珠被他笑得滲人,有點可怕,聰明的她隱隱約約之間似乎明白了凌風的所知。跟在他的身後,便走便思索。心裡不知為何卻是矛盾重重,連這一次,人家算來可是救了自己兩次了,可,可,他是……
「公主到大營了,速去稍稍準備一二,等一下還需殿下配合才可」。進了軍營,凌風笑盈盈的看著阿史那雲珠笑到。
「你真的願意到草原來嗎?」阿史那雲珠突然間問起凌風這個來。
「哦,這事啊」,凌風笑笑,故作沉思的說,「也許吧,不過,有緣的話,就一定去,無份的話,去了也沒有用啊」。
「你真的幫助草原解決七害嗎?」
「徹底解決做不到,不過緩解災情,減少損失,減少傷亡,不讓人們挨餓還是能夠做到的。怎麼想起來問這些幹嘛?打完仗再說吧,打不贏,一切都玩玩。哈哈,殺人者,恆殺之」。凌風大笑的朝自己的帥帳走去。